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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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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莫莉是个厚道人,在韦斯莱先生来接她(主要是接红毛小鬼们)后又把午餐的牛肉炖上,这才宣布撤退。
莱姆斯想起个事儿:可以的话请别把大脚板说出去,非法阿尼玛格斯现在魔法部还没查到,要是发现新罪搞不好西里斯会直接被收监啊。
莫莉头刚点了半下,西里斯:嗯,等我进去了再举报。
莱姆斯:我也不是这意思。
西里斯:别傻了,我终身监禁,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还能直接给我个吻是怎的?
莱姆斯:哦对,那天傲罗说你再漏着水乱跑,就真给你个吻。我完全同意,反正哺乳只需要身体。
西里斯:……
他对天发誓自己会老老实实相友教子,以免成为没有灵魂的供奶机器。
42.
脱敏后,西里斯对照顾阿拉斯托秉持着极为实用的态度,对换尿布、喂食(用瓶子)以及打扫卫生等等工作十分积极,但从不跟其他人一块逗阿拉斯托玩,如无必要也绝不抱他。
这一原则起初得到了良好践行,但自阿拉斯托六个月时的某天起,它被打破了。
阿拉斯托出牙了。
按莫莉的说法,她就没见过出牙出得这么遭罪的孩子——这话由她讲出来可相当有说服力。
阿拉斯托没完没了地发烧、拉肚子、牙床出血、发脾气、流口水、睡不着觉,折腾得两个爹团团转,几乎是24小时轮班把他抱在怀里安抚降温。最后西里斯哪怕没在值班的时候,也每每伴着惨遭折磨的婴儿哭声噩梦连连,或者突然惊醒觉得自己刚才翻身把孩子压死了。
出完两颗下门牙后这一切终于消停了些许,但看他嘴里的空位,就知道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四小时没有婴儿尖叫的宁静后,他们一人一头占据着沙发,依旧气息奄奄。
莱姆斯活动着他的脖子:你觉得我说那十三个人是我喝了复方汤剂杀的,魔法部会信吗?
西里斯揉着他的黑眼圈:好主意,接下来你因为包庇入狱,我因为杀人入狱,把这死崽子丢给莫莉,完美。
阿拉斯托完全不记得口中的新玩具此前怎么把他们仨折腾得半死,找到他的一根手指开开心心地啃了起来。
43.
等孩子长满十颗好牙,西里斯寻思再不走可能会死,开始给阿拉斯托断母——父乳。
顺带一提,阿拉斯托嚼奶嘴的劲头让他非常庆幸自己是用奶嘴喂的。
天晓得,当初花了那么大功夫催,这会儿想断还不太容易,而且有时候还蛮浪费的。
这天莱姆斯买菜回来,西里斯告诉他:我想跟你说说保密人的事。
莱姆斯睁大了眼睛,看看手里的土豆,看看地板上正专心致志啃一个小飞机的阿拉斯托,再看看瘫在沙发上的西里斯和他胸前敷着的俩热水袋。
莱姆斯:我觉得场景有点不对。
44.
他们收好了土豆,寄存了阿拉斯托,让西里斯稍许疏导了一下自己,接着像两个理智人一样在沙发上坐下。
西里斯严肃地:我想跟你说说保密人的事。
莱姆斯严肃地:好。
仪式感还是要的。
45.
西里斯解释完,莱姆斯:你站起来。
西里斯站了起来,很配合地伸出双手准备受缚。
莱姆斯:两手举起来,背在脑后。
西里斯撇撇嘴,照办。
莱姆斯:站直点儿。
西里斯:有完没完?要扭送就——
莱姆斯一拳打在他肋骨下方正中央。
46.
受害者慢慢从接近休克的状态缓过来的过程中,莱姆斯就一直在他身边走来走去,风声呼呼的。
西里斯听清的第一句话是:我他妈真想掐死你。
第二句是:你他妈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说!
西里斯嘟囔:又不是说你能念一句“彼得·佩迪鲁飞来”,就把他抓到。
他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莱姆斯在旁边直喘粗气,让他感觉自己起身就是为了当拳靶。
莱姆斯:阿拉斯托没断奶。
西里斯:断了。
莱姆斯:没断。
西里斯:他断了。
莱姆斯:你没断。
西里斯:抓到彼得之前,就悄悄告诉阿拉斯托他爸不是杀人犯,好吧?
莱姆斯:……
他起身果然就是为了当拳靶。
47.
男妈妈正式不再漏水之后,莱姆斯把阿拉斯托交给莫莉,随行送他去了魔法部。
他在阿兹卡班门前安检过了一圈,还没收到摄魂怪的寒冷大礼包,又被退了货,一脸恐慌地跟着船回陆地了。
会见室门打开的刹那,西里斯尖叫:堕!
穆迪的脸抽搐了一下。
48.
事情是这样的。
莱姆斯告诉莫莉他晚上去接阿拉斯托,然后准备找个地方借酒浇愁,但大白天的并没有太多合适的地方,于是他临时决定去陋居蹭午饭。
从客厅壁炉里钻出来那刻,莱姆斯看到珀西·韦斯莱和他的宠物鼠趴在摇篮边观察阿拉斯托睡觉,一人一鼠聚精会神。
两人一鼠面面相觑。
莱姆斯念出了那个关键性的咒语:彼得·佩迪鲁飞来!
49.
穆迪:显然,佩迪鲁现在对自己对你俩共同后代的好奇后悔极了。
西里斯:……其实他爹不是彼得。
穆迪:当然,你真以为有人相信了吗?
西里斯:呃,你管那些给我编PUA故事的叫什么?
穆迪:一般民众。
西里斯:……
西里斯:早知道就不急着给阿拉斯托断奶了。
穆迪:……
穆迪:不准再说这句话。
50.
西里斯不是每天都后悔没去阿兹卡班。
到疯狂边缘的时候他就自我安慰:没关系,我总是可以为非法阿尼玛格斯的事投案自首的。
从此,阿拉斯托·邓不利多和他的男妈妈和狼爸爸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