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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黑暗天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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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王朝的几个人如今脸上已经少了适才那份志得意满,没办法,十个人打四个人还出现这样的场面,这让他们的面子也太过不去了,之前压根没想到使用宠物的一些人,现在纷纷将宠物从虚拟空间里召唤出来,不过当然也有没召唤出来的,估计是宠物技能真的不适合战斗。
不过这一下子,凤无夜他们的压力也就更大一些了,之前的游刃有余也变得有些捉肩见肘了,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时还是能引起质变的。
残血是他们之中最为艰难的,魔武双修都快近乎神话了,不过残血今天的行为仿佛就是要打破对方接受底限的,见到如今这个情况,眉头微微一蹙,一个群体加状态的魔法就已经覆盖到了所有人身上。
而整个人也是翅膀微微一拍,飞到了天空之中,干脆彻底地当起了法师与牧师,让下面的那些战士看着他无计可施。
“有没有搞错,这是系统BUG啊!哪有人能够这么夸张的!”之前和残血战斗的人叫嚷起来,也不怪他们心里不平衡,任谁碰到这样的事都得郁闷,哪有人能够全职的啊,就算是自主职业,这家伙的能力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能在这种时候被派出执行任务的,能力都不弱,在公会中其实也能称得上精英,所以虽然残血的表现实在让把他们打击得够呛,但是一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对残血造成伤害之后立即转变目标,分散到了凤无夜和执子之手他们周围。
虽然凤无夜也能飞,但是若是他也飞上天,那执子之手和与子偕老就真的危险了,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地上。
边用法杖抵挡,口中的魔法吟唱也是毫无间断,这次凤无夜的吟唱时间让众人都有些担心,法师的吟唱时间越长代表着魔法的效果越强大,只不过以往可以用攻击来打断法师的吟唱,但是这招在凤无夜身上却是毫无用处。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加快进攻节奏,以及祈祷自己的魔防够强,不会被秒了就行了,毕竟出来任务,任何人都会带上一堆药的。
“黑暗天幕。”当这几个字从凤无夜口中念出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笼罩上了一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敌人根本无法锁定攻击目标,对于常规模式的玩家,这简直是灾难。
当然牧师的明目术、弓箭手的鹰眼术以及精灵本身的夜视力在这种情况下都有不错的效果,可惜的是对方只有两个精灵弓箭手,而牧师压根没学会明目术,所以他们的战斗力瞬间只剩下了两个。
如今的技能书虽然是比游戏刚刚开始时要多许多了,但是种类却远远达不到丰富的程度,爆出来的也多是些寻常法术技能,如果是牧师技能,那最多的就是补血的技能,或者加一些状态,但是像明目术这种偏僻的技能,基本上还是找不到的。
而残血都可以当作一本法术百科全书来用了,一个明目术还不是小意思,顺手替每个人都加持了一个。
在《异境》中单人法术固然可以锁定,不会误伤队友,但是一些群攻技能可是不会区分队友还是敌人的,碰到的一律有伤害,不过如果是组队的队友,那伤害将会减少许多,但是被队友杀死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而这种状态类的法术那就压根没有敌我区分了。
趁着对方被这道无边黑暗给弄得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凤无夜他们可是明确了目标,与执子之手和与子偕老眼神交会之际就锁定了那个牧师。
凤无夜黑色的羽翼轻轻一阵就摆脱了身边之人的纠缠,而轻风过耳和执子之手的速度也不慢。凤无夜在施出黑暗天幕后,就将自己的法杖改变成了长剑形态,在这种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是用冷兵器偷袭更有用一些。
凤无夜的长剑、执子之手的软鞭、与子偕老的箭同时招呼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而残血在天上看到这个架势,也顺势补上了一个魔法,就这样一个回合,对方的牧师死亡回了重生点。
不过也托残血的魔法之福,那位火系魔法师总算是想到可以用火球来照明,所以倒也把火球术扔着玩,一时之间这天空就是亮一会儿暗一会儿。
而会魔法的各种宠物们也纷纷都使用起能发光的绚丽魔法,乍一看这场面倒是热闹纷呈。
在PK中,牧师死了可是一个极大的麻烦,玩家固然有药可以补血补魔,但那都不是瞬间回复的,而且从物品空间中取出还要做出一个喝的动作,在战况激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闲暇喝药。
说实话对方的魔法师还真是挺碍眼的,一个个魔法无差别乱放倒也让凤无夜他们头疼,毕竟还要提心吊胆,同样被火球打着了,对方的人不会伤什么血,他们就要糟糕多了,而且没有这火球术,周遭又会更暗一些,蹂躏对方的战士也会方便许多。
不过当凤无夜他们继续把下一个目标定在了法师身上时,对方也有了相应的举动,两个人毫不犹豫地离开凤无夜和执子之手,去保护魔法师了,毕竟他们也知道法师阵亡的后果。
精灵的箭术很凌厉,但是凤无夜的身形却如同鬼魅一般,在箭雨中毫不停顿地穿梭着,他总是能在箭与箭的间隙中穿过去,偶尔避不开的,长剑一格挡也剩不了多少力量了。
“这是什么变态啊……”对方喃喃地说道,这样的躲避可是依靠真实的实力,没有卓越的动态视力与敏捷的身手根本就无法做到,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人选择魔武双修。在凤无夜将裁决之杖变幻成长剑时,对方当然也看见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法师显得有些慌张,毕竟他不是凤无夜,面对一个执剑的战士,他是没有一拼之力的,一个魔法盾出现在身前,希望以来阻挡对方一会儿。
闪过保护着法师的两个人,凤无夜的长剑闪烁着阵阵寒芒,他的长剑可是传说装备,而这样低等的魔法盾,根本就无法防御凤无夜的一击。
要害上的狠力一刺,将魔法师也送回到了重生点,而随之一个正在不远处施放魔法的宠物也跟着一起消失,四周的光线更暗了。
之前游说凤无夜他们放弃的那位男子,一见这个情况,脸色也是一变,心中却在苦笑,原还想着留情,却不想会失败的是他们,只要这黑暗天幕不散去,那他们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尤其在失去了法师和牧师的情况下。
心中他也明白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了,为了防止损失进一步扩大,他命令小队中的成员暂时停止进攻,呈防御状态。
那些人虽然对这个命令并不服气,但是既然身为公会的精英,这纪律严明几个字还是知道的,所以虽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停下了动作。
“这次倒是我们妄自尊大了,看如今的情况也知道最后的结果了,我们承认失败。不知诸位如何称呼,我是凌氏王朝的分会长凉冰。”即使承认失败,凉冰也依旧表现得从容不迫,仿佛认输的并不是他一样。
其实凉冰对于自己的实力也颇有自信,但是自己的箭术和对方队伍中的那个弓箭手闭比起来却是相去甚远,那样的随心所欲与灵活是他所无法做到的,而对方队伍中的每个人实力都不不在这人之下。
看得出他们每一个都是使用的自主模式,而且都是这方面的高手,要知道这个世界其实选了自主模式的人并不少,但是大多数人这号都算是废了,还比不上大多数常规模式的使用者,没办法要想操控自如武技或是魔法,要比相像中难得多。
而这几个人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凭此凉冰也知道这些人的不凡,他们必定不会是无名之辈,所以也借此打探一下他们的名字。
“残血,下来吧。”剑对方无意再争斗下去,凤无夜便把让残血下来,而残血轻轻拍打着翅膀片刻之后就已经站到了凤无夜的身边。
“我是凤无夜,这是残血。”凤无夜将残血半拉过来,又指指了旁边说道,“他们是执子之手和与子偕老。”
凉冰的眼睛蓦地睁大了,半响才收起了这份震惊:“输在你们手里倒真实不冤了,没想到能有幸见到排行榜上的人。”
这几个人如今在游戏中可是赫赫有名,虽然他们都选择了隐去姓名,但真正关注的人却知道这几人几乎没怎么跌出过排行榜,顶多是变动一下排名而已,也因此大家都开始猜测这几个人组成了一个固定团体,现在看来这项猜测倒是成真了。
不过凉冰却将疑惑的眼光落在了残血身上,毕竟残血的魔法默发给他们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而几乎包含了所有职业的技能,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样一个人竟然没有一起出现在排行榜上,这让他无法置信。
所以一时之间凉冰的眼神倒是直勾勾地盯着残血不放了,即使明知对方只是好奇,但这样赤裸裸的目光依旧让凤无夜感到不悦了。
凉冰陡然地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寒气,晃过神来却发现这股寒意的来源似乎是眼前这个笑得优雅魅惑的男子,但是在他醒神之后,那股感觉却是突然消散,直让他怀疑之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不过凉冰既然能在凌氏王朝中身处高层,足以说明他的能力,和凤无夜他们的娓娓交谈倒是让彼此之间的僵持气氛缓解了不少。
之后他们离开的时候凤无夜他们也没有阻拦,至少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没有得罪一个公会的打算,虽然他们也不惧,但是游戏中老是有人来堵你,还是挺令人心烦的。
而且凉冰也算上路,牧师和法师爆掉的装备就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没有去拾,这也可以算作他们的赔礼,当然其中一个挺重要的原因就是这装备也就优良等级了,算不上特别贵重。
凤无夜把玩着手上的一根法杖,微微道:“这下我们也总算是见识到了第一公会的风采了,好在没让我们失望。”那个凉冰不拘不傲、处变不惊的态度给了凤无夜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懂得分寸、做事留有余地的人总会能给人以好感。
当然打发了这群人的袭击之后,残血立即就把包裹在玫瑰藤外的寒冰给融化了,之前凌氏王朝的那个魔法师也不停地使用火系魔法,试图融化冰层,所以此时的冰层已经薄了许多,不一会儿后冰层已化成了水,而玫瑰藤也被执子之手收了回来。
当然残血也给玫瑰藤顺手施了一个痊愈术,毕竟被冰冻了这么久,即使是组队可以减少伤害,但是HP损了不少总是事实。
当马车整个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众人就见那个马车夫迅速地跳出了马车,浑身在瑟瑟发抖着,瞪着凤无夜他们似乎就在看生死仇敌似的:“你们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把伯爵大人冻在冰层之中,若是冻伤这后果是你们能够承担得了的吗?身为平民连一点尊卑礼仪都不懂,真是太没教养了……”
那个马车夫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仿佛将这段时间的不满全数爆发出来一般,而凤无夜他们虽然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但心底都升腾起了一股怒意,只是一个侍从而已,竟然摆脸色给他们看,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何曾受过这种数落?
“这次是我们疏忽了,下次定然不会让你们遇到这样的情况。”凤无夜从善如流地说着,语气甚至是极其温和的。
马车夫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到凤无夜他们的屈服显然让他极其高兴,更为趾高气昂地说道:“这就对了吗,要知道能够保护伯爵是你们的荣幸。”
凤无夜没有理睬他的话,继续温言说着:“下次我们会注意把你们放到阳光最明媚的地方,让你们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还差不多。”马车夫理所当然地回应着,但是转念一想却知道了不对,看得最清楚不就代表着敌人也能一眼看到他们吗?这岂不是在招摇着让别人来杀他们,“你们……”
可惜他的话音还未落,一根箭已经从他耳边掠过,恰恰削下了垂在他耳边的一簇头发,与子偕老也是忍不住了,“知道吗?你没有命令我们的资格,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交易,只要你们不死,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我们不介意出点什么意外的。”
一时之间周遭竟然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