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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   07.

      复试倒计时第五天

      乔黎带着三人遛弯回来,走到楼下就看到褚白新开的铺子前聚了一堆人。
      “生意还真好啊。”四月感叹了一句,便兴奋地朝褚白招手,“小白!早上好啊!”
      邱幸和乔黎都各自默默远离了三千一点。

      “咦,那不是乔黎吗?”人群里有人惊叫道。
      “乔黎?!”有人惊恐道,“我靠!忘了这里乔黎的地盘了!快跑!”

      一眨眼的功夫聚在铺子前的人便跑了大半。
      四月都愣在原地。

      “诶,怎么了吗?”也有人不解地左右看看问询着。
      “不知道啊,不过看这里这么荒凉,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说起来,他们说的乔黎,是谁啊?”
      “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没问题的。”褚白努力安抚剩下的人,“请放心,乔黎大人是这条街的主人,她是个好人,不会为难大家的……”

      “啊?就是那边几个人吗?两个小姑娘,还有个小孩子,看起来也没什么嘛。”
      剩下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威胁,也都渐渐平静下来,继续回头看铺子里的花草。
      “这个真的能安神吗?”
      “啊呀,就算不行放着看看也好,你不是想追那谁嘛,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这些吧。”
      “那倒也是,老板给我来两盆。”

      “哎,好的,稍等。”褚白再次忙碌起来,“这个是我用能力培育出来的——虽然不能用来战斗,但这些方面我还是有些心得的。这些只要放在床头就好了……”

      “……大姐头还真是声名远扬啊……”
      四月被人群挡在外面,却还记得刚刚人群惊恐四散的场景,然而一回头又愣住了。
      “诶,大姐头人呢?”

      “先上去了啊。”邱幸指了指后面的住宅,道,“老大说她就不在外面影响生意了。”
      “……有那么夸张吗?”四月怀疑道。
      “或许。”邱幸摊了摊手,“这些剩下的好像都是新人,所以才敢过来吧。”
      “……所以大姐头在这里的人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大概也是禁词吧。”邱幸微笑。

      ……

      复试倒计时第三天

      乔黎一打开邱幸的门,就被里面的狼藉样惊到了。
      棉絮状的东西几乎盖满了整间屋子,随着开门的动作还飘起了不少。
      邱幸正在打扫,乔黎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打了个喷嚏。

      “这是怎么回事?”乔黎问。

      “就是褚白送的那个,可能开花了,或者结种子了什么的吧,睡醒了就这样了,飘得到处都是,这个量可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了。”
      邱幸指了指窗台上的花盆,现在只剩一个开着小花的了,那个像蒲公英的则已经丢到了地上。
      “那个据说是褚白的能力催发的,我没想到离了他竟然还长得这么快——有点太快了。”

      “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呢。”乔黎捂住鼻子才敢站到门口,反观邱幸好像一点不受影响一样。

      “我是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不过比起这个,我更不希望它们把我的屋子弄乱。”邱幸道。

      “好吧,毕竟也算是你的东西了,我会记得保密的。”乔黎说着又问道,“对了,四月他们呢?我感觉已经有两天没怎么见到他们了。”

      “跟褚白去试炼场的森林练习能力了啊,好像这两天生意做得也差不多了。”邱幸道,“他们敲你门说的时候你好像在睡觉吧。”

      “啊,是这样吗?”乔黎揉了揉总是有些炸的黑发,“你没跟着一起去?”

      “我又没有什么能力,去了也没什么用处。而且说起来褚白好像知道很多东西,趁这个机会教教他们也好。”

      “说得也是,有些事那个家伙知道得比我还多了。”乔黎道,“不过你就不好奇吗?”

      “比起直接知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探索——”邱幸笑了笑,道,“再说我这不是怕老大一个人寂寞嘛。”

      “得了吧,那不叫寂寞,而是叫省心才对。”
      乔黎倚着门框,看着邱幸将屋子收拾干净。
      “你要是一直都能这么让人省心就好了。”乔黎叹道。

      “我觉得我够乖了。”邱幸笑。

      “只是大部分时候。”乔黎加重了中间三个字的音,然后她又换了个姿势站好,“要跟我去玩玩吗?”

      “去哪儿玩?”邱幸问。

      “四月他们有他们的玩法,我们有我们的——就算还剩两天也不能荒废了啊。”乔黎道,“正好看看你打架的技巧有没有退步啊。”

      “那就请老大手下留情了。”邱幸微顿,然后笑道。

      ……

      –二区森林–

      “哇!小白你好厉害啊!”四月仰头看着缠绕着树干的藤蔓,满脸赞叹,“什么植物你都可以催发吗?那可真是太有趣啦。”

      “只要有种子就可以。”褚白羞赧地笑了笑,“不过也只是好看罢了,没有多少实战能力的。”

      “也许会有别的用处呢,至少你的生意很好嘛。”四月安慰道。

      “可是在要在这里生存,好看可不够。”
      褚白叹气,见四月一时无言,又笑了笑安慰她。
      “不过没关系,实力的强弱其实也并不完全取决于能力,最重要的还是‘能量’。”

      “‘能量’是什么?”

      “一开始的测试你们还记得吗?那个‘异能量值’就是我们身体中蕴含的‘能量’的强弱。凝聚的能量才是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器。”
      “——就像这样。”
      褚白伸出食指,抵上了身后的树干,微光一闪后,他移开食指,只见原处已经有了一个焦黑的裂缝,看起来很深。

      “……哇!”四月愣了一会儿才惊呼出声,眼睛都亮了,“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教我们吗?!”

      “其实我的能量值太低了,也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而已。”褚白道,“如果是乔黎大人的话,或许……连这个世界都能毁掉吧……”

      最后一句褚白放轻了音量,四月没有听清。

      “什么?”四月问。

      “没什么。”褚白仿若回神,摇了摇头,道,“你想要学这个吗?其实并不难的,只要集中精神,感受到身体里力量的流动……”

      四月的注意力尽数被褚白的话吸引过去,旁边的林三千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微转,落到褚白身旁的树干时又突然愣住。
      先前被褚白一指破开的裂缝已经自己愈合了大半。

      为四月讲述完的褚白注意到三千的视线,也看过去,却一点都不意外。
      “奇怪这个吗?”褚白问。

      “啊?啊……”三千回神,“这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是听说的,二区试炼场实际上也属于学院,而当中的森林又是最基础的一部分,供给无法自如控制力量的新人使用,又被称作虚拟场。”
      “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造物,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都会自动复原——包括初试中的那些野兽。”

      “那就是说……我们见到的都是假的?”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至少这些都是我们可触碰之物。”

      “……可是,是谁创造了这个‘虚拟场’呢?”林三千喃喃地自语。

      “大概是中央系统吧。”

      ……

      –一区格斗场–

      乔黎领着邱幸穿过长廊。

      “中央系统?”邱幸微微侧头发出疑问。

      “没错,应该算是里世界最高端的AI了,主体位于中央区,通讯用名是Ms.A,包括个人辅助AI在内,整个学院都受中央系统的管辖。”乔黎解释道。

      “一群人类,受AI的管辖?”

      “准确地说是引导——它告诉我们该怎么做,然后我们照做,就是这样。”乔黎道,“毕竟没有一个人类能‘活’得比中央系统还久,而中央系统从里世界出现之初变存在了。”
      “而大部分人认为,最重要的原因在于——机器永远不会背叛人类,也永远不会放弃未完成的任务。”

      “但是我记得,是有‘域主’的存在的吧。”

      “没错。每一代的域主负责监管中央系统,然后做些真人动员什么的。”
      乔黎在一扇闪着绿灯的门前停下。
      “不过那不重要,那跟我们未来的几年都没有关系。”
      “你需要知道的就是要打架的话,除了在二区,来这里就好了——因为都是系统虚拟造物,打坏了不用赔。”

      邱幸便没有再多问,而是挑了挑眉。
      “……所以你的那些账单——”

      “咳,人艰不拆——”乔黎干咳一声,一边推门一边道,“总有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不会看场合就乱来。好了,进来吧。”

      入目的是一大片纯白的空间,然后邱幸眼前一闪,眼前就变成了一间实验室模样的房间。
      各种仪器堆满了桌子,满地的玻璃碎片和不明液体。
      但这景象也仅闪现了一瞬间,很快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是一条街,昏暗的巷道,堆满了杂物。

      “怎么样,熟悉吗?”乔黎笑了笑。

      “……四区?”邱幸愣怔,那是她与乔黎共同度过数年的地方,她当然熟悉。
      但是她想得却还是先前那一闪而过的场景。
      ——那里是哪里?
      明明没有去过这样的地方,但邱幸却觉得那副景象熟悉得骇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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