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
一开始，鬼泣对产敷屋天音还有些愧疚，但是当他察觉到产敷屋天音对他的示好持纵容态度后就越发的肆无忌惮，甚至会偷偷的哄骗几个孩子叫他爸爸。
产敷屋家的孩子都是少年老成的性格，被鬼泣哄骗时全是纵容，好像他们才是大人一样。
“今天吃什么？”产敷屋辉利哉坐在鬼泣对面期待地看着盖的严严实实的食盒。
“是杭奈想吃的冰冰凉凉的点心。”虽然主修面点，但在鬼杀队的这段日子来鬼泣自学了许多厨艺的分支，其中包括点心。
多重水果被切碎捣成酱汁放在白色的冰糕上面，最小的女孩产敷屋杭奈惊喜地端起一个惊呼：“真的是冰冰凉凉的。”
“只可以吃一个。”
盒子里正好五个。
“做这个很麻烦吧，鬼泣又在收买我们了。”长女雏衣一眼看出鬼泣居心不良，“是想贿赂我们在你缠着父亲时不去打扰吧？”
“被发现了。”
“哼。”产敷屋雏衣恨恨地舀了一勺浇着樱桃过江的甜品，超好吃啊这个。
“总之，我可不允许你把父亲从母亲身边抢走！”
“我没说要抢走耀哉啊。”鬼泣很随意地称呼主公的名字，更随意脱掉鞋子躺在游廊上，“我不介意跟天音分享耀哉。”
“别说的好像父亲大人是你的一样！”齐刘海的杭奈软乎乎地啪的一下倒在鬼泣的肚子上，“父亲大人是我的！”
“看不出杭奈对耀哉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看来我有对手了。我还是直接把耀哉抓回家里，杭奈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喽。”
被威胁的小姑娘爬到鬼泣胸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结果，杭奈的两个门牙掉了。
鬼泣抱着嚎啕大哭的杭奈很是无辜，他皮肤硬又不是他的错。
“杭奈，你只是在换牙。”一直默不作声看着鬼泣和姐妹打闹的辉利哉温和地说，只有七岁的他已经有很成熟的一面了，气息和产敷屋耀哉几乎没有差别，“掉的是乳牙，会有新的牙齿长出来的。杭奈换牙比较早，前些天你就说过门牙有点松，记得吗？”
“真的会长出来吗？”
“会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信心十足的回答了。
鬼泣抓过辉利哉，举着他凑到杭奈眼前，“其实辉利哉也在换牙，你没发现哥哥平时说话几乎都不会露出牙齿吗？”
幼小的孩子无奈地被提着，摆了摆短短的腿，像个丸子似的晃来晃去。名门之后的教养让他很不适应鬼泣的玩闹。杭奈也不哭了，凑过来盯着辉利哉的嘴巴。重视仪表的辉利哉自从换牙起很注重是否露出了不雅的豁牙，见妹妹探究欲十足地凑过来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辉利哉，给杭奈看一下就好，这么厉害的哥哥牙齿也会掉杭奈就不会怕换牙了呢。”
这番话太过有道理，辉利哉犹豫了下飞快地露出了牙齿，还没等杭奈“哇”叫出来赶紧合上了嘴巴。身后的姐姐们纷纷掩着嘴小声的笑，让辉利哉觉得羞耻的同时又难得的露出了属于孩子的笑脸。
鬼泣玩了举高高之后才去见产敷屋耀哉，温和的青年正在品茶，听到脚步声说：“是鬼泣来了吗？”
“嗯。你又在喝茶啊。”
“毕竟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了呢，实弥给你添麻烦了。”
不死川实弥，是个脾气暴躁易怒的家伙，对鬼泣纠缠耀哉很不满，甚至对他动了手，然而他错误的估算了鬼泣的武力值，当他被按在地上后的表情有趣极了，鬼泣也没有吃亏，让他刷了一天的锅。
“不好好刷干净得罪厨师的下场可是很可怕的。”
“鬼泣很喜欢孩子们吗？”
“应该说爱屋及乌，毕竟我要曲线救国嘛。”
“那就是说还是喜欢的。”产敷屋耀哉说，“他们明明还那么小，却因为我承担起了不该承担的宿命，有时候我会想把他们带到人间真的对吗？短暂的寿命，病痛，失明，甚至死亡。”
产敷屋耀哉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平复，鬼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烛火猛地变得黯淡下来，只要风轻轻吹就会熄灭的地步，想到了父亲大人曾经说过的人类的存在真是脆弱。
“我不想你死。”鬼泣抱住了他，衣服底下是副消瘦的身体，鬼泣从未接触过如此脆弱的生物，他几乎不知道该不该抱紧他，也许他的力气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放开我吧，这样脆弱的姿态可不行呢，毕竟我可是鬼杀队的主心骨呢。我离开之后辉利哉会继承当主的位置，他还那么小，其他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还只会撒娇呢，可那个孩子，我不记得他上一次撒娇是什么时候了。这些话我只对鬼泣说过，我不想让天音难过，也不想让孩子们觉得抱歉。”
絮絮叨叨的父亲的样子让鬼泣回忆起了小时候，也许是午后的阳光过于温暖吧，鬼泣也不禁打开了话匣子，也许他只是想跟产敷屋耀哉说更多的话不再让他想那些难过的事：
“我是被父亲大人捡来的孩子，就在山谷外那条最大的河流的下游，当时我被装在一个木盆里，从上游飘下里。
父亲大人当时在……捕鱼。他拨开芦苇丛发现了我，当时我几乎要死掉了。
父亲大人说他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从不怜悯的他把我捡了回去，给我起了名字，让我成为了人。
父亲大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耀哉是第二重要的。嫉妒父亲大人也可以哦，他就是那么无法取代的存在。”
说起许久没见的父亲大人鬼泣的语气都快活了很多。
“真是个善良的好人啊，收养孤儿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那位先生一定是位品行高洁之人吧。”
听起来，是位贤者呢。
“那是自然，连山里的猴子他都会教导呢。”
产敷屋耀哉没理解其中的意思，也没追问，当说到最近无事可做时，鬼泣忽然说：“不如把鬼杀队的故事写下来吧，这段历史总不应该不为人所知，等到大家把无惨杀掉后，鬼杀队和鬼的故事说不定会被当做幻想小说呢。”
“就像《山海经》那样？”
“对，就像山海经，其实山海经是食谱啊。”鬼泣说出了一个大秘密，山海经还在他的床铺底下压着呢，父亲大人说上面记载了最古老的食谱，要他好好钻研。
若能获得几分真意，离做出发光料理便更进一步。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