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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为爱祛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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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花满楼扎了几针解除了他的痛苦,看着他沉睡的脸庞,我犯了难!
陆阿九轻轻推开门进来,我以手势示意他噤声,随他出了房门。
站在院子里,看到阿年也赶来了。
“老板娘,你没事吧?花公子他……”
“我给他扎了几针,暂时性地止了痛。可是……这毕竟不是解决办法!还是需要解药!阿年,你吩咐下去,属下所有的88家店铺全部出动帮我找到一颗天香果!我们现在急需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花大哥他……最多也撑不过半个月了!”说到他,我眼圈又红了!
“老板娘,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办好这件事!”阿年冲我郑重地保证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倾城!我们陆家跟花家找了近二十年了!可是谁也没有找到啊!这短短的时日能行吗?”
我突然想到,我爹娘跟他们一路,“对了,我爹娘呢?他们在哪儿啊?也许我爹有办法!”
“他们昨天黄昏接到旨意说是老皇帝病情加重,他们就连夜走了。结果夜里满楼他就发病了!城里的大夫请了个遍,都没办法,我这才瞒着他去找了你!”
“既然这样,我让人骑快马给我爹去封信!”
到柜台借来纸墨将事情全写好,找了本地的下属铺子差人骑我的马去送信。然后又怕这客栈内养病不方便,索性动用特权将他轻轻抬到本城中下属的一处庄园静养。
二更时分,一切才忙乎完。我松了口气,回到花满楼的屋子里静静地看着他,真怕他会消失。想到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此刻这种感觉。从未想到有一天会爱得这般深。以前的种种,无论是南宫燕云、龙浩云还是其它的什么人,其实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现在不要说关心他们本人了,就连他们的样子我也快忘光了……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地趴在他床头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感到脸上被晒地热热的,还有羽毛轻抚过脸颊,睫毛抖抖睁开眼。原来轻柔的羽毛是花满楼的手。
“倾城,我吵醒你了吗?”
回握住他的手,轻轻摇摇头,“花大哥,你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有倾城在,我一定会没事的!”
我垂下眼帘,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是没事了,可是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呢?我只能解决他暂时的痛苦,要想彻底地根治,还是要找到解药。
“咚咚咚!”
“花公子,老板娘,我是阿年,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阿年端了拖盘絮絮叨叨地说:“知道你们也该醒了,我就端了早点过来!”
“年兄有劳了!”即使如此虚弱,花满楼仍是谦谦君子。
阿年挠挠头,“花公子,不用那么客气!你们先吃,有事喊我!我就住在对面!”
“年兄慢走!”
看着阿年出了门,我过去将早餐搬到床边,“花大哥,我喂你!”
“不用,倾城!扶我下去,我自己可以的!”
我按住他,端起碗吹凉白粥,“花大哥,就当满足倾城想服侍你的愿望好了,让我来好吗?”
“这……”
送上一勺粥,阻止了他的犹豫,“快点吃,要不然就会凉了!”
顺从地吃掉我手中的粥,花满楼对着我微微笑着。
用过了早餐,他又坚持让我陪他到院子里坐坐。
给他加了一个披风,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我则站在他身后,听着他晒着太阳喃喃细语。
“要是能这样跟你呆一辈子多好!”
从背后抱住他,安慰道:“一定会的!花大哥跟倾城一定会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
“对!永远不分开!”象是宣誓般,他也用尽力气握住我的手。
日子在一天天地过去,我也越来越失望。爹娘处来了消息,说是他们连皇宫大内的药库也找了,没有找到天香果。影卫也陆续传来了消息,都是毫无线索。我绝望了!
人,最怕地就是绝望!如果失去了希望,真地就连幸运之神也不会再眷恋你了。离半月之期还有三天,花满楼的病情急剧恶化。陆阿九急地团团转,“不行,我必须给京城花家去个信,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阿年拦住他,“就算你现在去了信又有什么用?他们也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徒惹他们担心而已。你不是说,花家老太爷病重吗?你们这次不就是被他急召回京的吗?你这封信一去,无疑是送了个了催命符!”
陆阿九焦燥地对着阿年大吼:“那你说怎么办?”
我不停地擦拭着花满楼的满头冷汗,见他已陷入深度昏迷心痛不已。对着这两个现在还在吵闹不休的两个家伙,我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对话,“你们要吵给我滚出去吵!”
两人闻言互瞪一眼,恨恨地坐回各自的椅子中,不发一声。
脑子里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两个人“噌!”跳到我面前,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办法?”
我闭着眼睛,稳定下情绪,“就是将他的毒过给我!”
“什么?老板娘,你疯了!”阿年第一个跳出来不答应。
“倾城,弄不好,你也会死的!”陆阿九也表示不同意。
我摇摇头,“不,我不会死!我虽不是什么百毒不侵之身,但我的身体自幼服食药草,所以不会这么容易被毒死,顶多会有点小病小痛的!可是……”我望一眼花满楼,咬紧了牙关,“我必须救他!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他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陆阿九担忧地看着我。
以前面对那种忠贞不渝,生死与契的爱情,我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此刻我却坚信我这么做是对的。于是,我对陆阿九点了点头。“那就麻烦陆大哥和阿年为我在门外守候了!”
“老板娘你……”
“阿年,我已经决定了!你什么也不要再说了!你们出去吧!”
两人无奈地退出门,我安定好心神,准备开始。我确信自己不会死掉,至于之后会有什么症状我也不知道。
在屋子里疹治了一天一夜,我开了房门,面色苍白地对守在门外的两人虚弱地笑笑,“我成功了!”
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