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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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我就知道。
在申奈拒绝禅院甚尔帮忙后，扫把头依旧坚持挑衅时，它就能猜到申奈到底要做什么。
申奈微笑：怎么，是觉得我的梆梆拳还不够硬么？
在申奈将扫把头一号二号三号.....等系列统统锤倒时，同时也听到了脑子里光球的尖叫，同时觉得系统也很聒噪的申奈十分自然又顺便的给光球也来了一拳。
光球：恶霸势力，不敢怒也不敢言。
身边安静，脑子也安静。
对此申奈十分满意的点头，在一片静默声中她缓缓的抬脚，继续走出门的动作。
这次没有人再敢拦住她。
黑发的少女踩着木屐，绕过地上的“尸体”们，慢悠悠的走出了门。再看那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甚至女孩还有功夫伸了个懒腰。
还有一个人没倒下，他是那群扫把头的小弟，最开始包围申奈的时候站在最外面那圈，看起来胆子不大。申奈姑且给他命名为扫把头六号，扫把头六号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他笔直站在那里杵着的像是在罚站，全身流下冷汗不知道可以用毛巾拧出多少桶水了。
申奈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意思。申奈觉得无聊，与扫把头六号擦肩而过。
走出赛马场，申奈也打算去找点别的乐子。
因为是夏天的缘故，虽然申奈从赛马场出来已经时晚上的饭点了，天却没有暗下来的意思。申奈再街道上边走边逛，买了些小吃后又在一家小店看到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玩具，在她停下来打量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这是在逛街吗？”
申奈转过头，抬头一看是刚刚知道才姓名的禅院甚尔。
申奈扫了眼禅院甚尔的脸，少年此时正处于发育期，面部的线条已经有逐渐向棱角分明的方向转变，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魅力在禅院甚尔身上得到了体现。
申奈没有回话只是看了禅院甚尔一眼。
后者毫不意外，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也是肉//体与咒力交换的天与咒缚？”
申奈的注意力在一款尖叫耳机身上，这时候她已经把耳机戴上了：“什么肉//体？”
禅院甚尔：“天与咒缚。”
申奈的耳机里面播放了女鬼的尖叫，她努力从尖叫声中分辨禅院甚尔的声音：“什么咒力？”
禅院甚尔：“天与咒缚。”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忽然觉得这家伙不是天与咒缚了，哪里有听力那么差的肉//体与咒力交换的天与咒缚。
“没听说过。”
申奈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词，想当初他进入游戏的时候还问过光球最强的术式到底是什么，最后她还没得到。
想想拳头又硬了。
一边想着，耳朵里的女鬼叫的实在难听，但要是以后捉弄人会很有用，申奈摘下耳机付款买单后将尖叫耳机揣进了自己宽大的和服袖袍里。
就是俗称袖袍，实际就是系统背包。
禅院甚尔还在想着天与咒缚的事情。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分明女孩子身上出现的情况和他一模一样，根据他的了解，拥有这样的力气这样的速度的体质必定是□□上的天与咒缚。可这家伙完全没听过这个名词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
禅院甚尔磨了磨后槽牙，想起了赛马场地面的蜘蛛网。
六岁左右的家伙就有这样的力量么？
申奈遇到没听过的名词又找上了光球，光球在为自己是否是一个合格的恋爱模拟游戏系统而悲痛，被揍又悲痛的同时，忽然遇上了禅院甚尔就像是干涸的土壤忽然浇了一盆水，猛地又让它精神起来。
光球解释：【肉//体与咒力的交换就是将咒力与自身的□□素质进行交换，换一句话说，就是这种天与咒缚的拥有者天生没有咒力，却能有无与伦比的□□已经超强的运动天赋，甚至于五感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申奈想到当初自己拿术式换了属性点：【难道我是他口中的那个？】
光球：【您咒力的属性点还有1点呢，要说有那也是不完全体。】
申奈责怪：【当初你再给我16点补满耐力和咒力我就是六边形战士了。】
光球：【......】您是对您那1点智力完全不提啊。
“你是咒术师吗。”禅院甚尔又问。
这题申奈会：“不是。”她都天天被加茂里面的家伙因为没有术式欺负了怎么能是咒术师。
禅院甚尔：怎么这不是那不是的。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关心申奈的能力，只是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天与咒缚，在看到另一个有着类似天与咒缚的家伙难免有一点想要探究的想法。毕竟......他的目光不知道第几次扫过申奈的衣服。
“你是加茂家的人。”禅院甚尔笃定道。他认识加茂的族徽，一般家族的族徽会被绣在他们家族的衣服上。刚刚他没有仔细的去观察申奈的衣服，现在一看就知道了这是加茂的人，而且看衣服的质量——处境和他相似。
要是申奈知道禅院甚尔的想法必然勃然大怒不说，肯定够会跟在后面说一句——我不住厕所。
但显然申奈不知道禅院甚尔心底的想法。
光球欣喜笃定：【他这是在和您搭讪。】
申奈震惊：【这就是传说中的搭讪吗？我兄长在一次沙滩网球集训内容就是搭讪......】
光球原本还想询问有什么美好经历，谁知道下一秒申奈又说话了。
回忆着的申奈忽然开始感叹：【会死人的，真可怕啊。】
光球来不及吐槽为什么搭讪是传说中的事情，为什么打网球需要搭讪，搭讪为什么会死人，还有你们这个网球界真的是正常网球吗之类的话。
而一旁的禅院甚尔已经在继续往下说了，申奈的沉默已经给了他答案。
“无论是禅院还是加茂都是一个样......没有咒力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猴子......”
申奈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申奈觉得这位禅院甚尔npc的大脑回路和她的不匹配，一会儿在没注意话题已经跳跃到她听不懂的地方甚至还修改了她的种族。
不希望被改变种族的申奈补充：“我有咒力。”
所以不要叫她猴子，她没有退化到长出尾巴。
申奈指指点点：【这家伙不礼貌。】
光球：【......】虽然但是日后的夏油杰可怎么办啊。
申奈不满：【见面会说女方是猴子的人学什么搭讪。】
光球：【......】这时候想起来我们是个恋爱游戏了吗？！
那边申奈还在和光球抱怨，这边禅院甚尔也在思考。
——有咒力？有咒力就不应该是他这样的天与咒缚才对。
“没有术式？”禅院甚尔又问。
“没有。”申奈诚实回答。
那就是□□被增强了。
难道是不完整的天与咒缚？
十五岁的禅院甚尔低头思考着，说句实话，对比于现在的他，面前女孩子刚刚挥出的那一拳快的甚至看不清残影，即使是现在拥有完整的天与咒缚的他也是做不到的。
要是光球知道就会说：当然！那可是10力量啊。10力量可以一拳打爆日本地图。
但是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消息？
不管禅院甚尔怎么思考，申奈也放下了手上的玩具，打算去下一家店看看，这次禅院甚尔没有再选择跟着，回禅院的时间有差不多到了，申奈也十分悠闲的继续逛了起来。
而另一边，与禅院对峙无果的加茂正怒气冲冲的开着家族会议。
一群人先是低声的在那里窃窃私语，首先大声开口将所有人注意力吸引过来的是加茂的四长老：“禅院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句话引来了众人的认可，其中最为认可的就是三长老。
“二长老说得对！”三长老坐在位置上表情严肃，“我那儿子的老婆的弟弟的夫人们惨遭禅院毒手，禅院那群老家伙竟然话不敢承认，说什么我们加茂伪装外敌入侵，还要对着他们禅院泼脏水。”
二长老随即跟上：“还有我表兄家儿子的三四房夫人......他们以为我们加茂是好欺负的吗？”
几天前袭击的人他们并没有抓到，那道宛若闪电般的背影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玩去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于是他们将希望及同在晕死过去的族人身上，可前几日袭击的加茂族人们被重伤后几乎都没有苏醒。好不容易等到苏醒的家伙——
苏醒的那三个人的证词就像是脑子被门夹了。
证人1认真回忆：“我感受到一阵黑色的龙卷风摧毁卧室。”
证人2迷茫思考：“是铁拳触碰了我的脑袋！”
证人3铿锵有力：“梆梆梆梆。”
想要获得线索的众人：“......”
完了，他们不仅被打了，脑子也坏了。
一开始的黑色龙卷风至少有一点提供线索，但是后面的梆梆梆梆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他们对于那天的记忆已经模糊，虽然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坏了脑子。想要再次获得更多的证据让禅院家承认真是个难事。后院里的人虽说基本上都是家族的废人，这次入侵者的人虽说没有下杀手，但针对于他们的袭击无疑是在打加茂的脸。
“清算了人数，我们家族的有一个人失踪了。”五长老道。
“什么人？”
养在后院的人丢了没事，但是为了家族的脸面，也不能让挂着他们加茂名号的旁支流落在外。
“叫做加茂申奈。”五长老身后站着的男人补充道，“是一年前从远亲那边收养的小孩，今年六岁，没有觉醒术式，全身上下只有一点微不可见的咒力。统计人数的时候没看到她，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丢了。”
大长老皱眉：“只是这点小事？”
他们并没有把一条人命放在心上。
五长老额首同意大长老的看法：“也确实是小事，那就这样吧......找不到人就当作她是个死人，找到人了，加茂家也养了她快有一年，再养一阵子就送给哪个家族家做妾室，有一点咒力倒是有机率生下能觉醒术式的孩子。要是运气好......那么算算她的年龄倒是和五条家那个六眼很配。”
“那就这样决定吧。”
他们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决定了一个女孩的未来。
要是申奈知道——
申奈：“......呵。”
申奈：“我看是那你们还不知道我的拳头有多么火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