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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国一 ...

  •   “幸村——理绘!”

      声如洪钟,让在座的各位不禁揉了揉耳朵。

      切原赤也理了理刚刚入耳的信息,一脸惊讶,“幸村?好巧啊,和幸村部长的姓一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一种巧合?”仁王雅治再次确认了单细胞海藻的智商。

      “赤也难道不知道幸村部长家里有一个妹妹吗?”丸井文太疑惑。

      “什么?幸村部长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切原赤也瞪大眼睛,眼里都是惊讶。

      网球部正选的家庭情况,大部分切原赤也是知道的,通过日常聊天,或者是丸井文太的倾情提高。

      也许是因为丸井文太是长子,大部分的亲情纷争,大家都想和丸井文太取取经。

      所以他知道,柳生比吕氏有个妹妹,仁王雅治有个姐姐和弟弟,柳莲二有个姐姐,真田弦一郎有个调皮的侄子……

      幸村精市也有个可爱的妹妹。

      为什么切原赤也会不知道呢?因为幸村精市不存在这种家庭纷争,虽然少说,但大部分都知道幸村妹妹的存在,因为真田弦一郎常常说起,少部分——指只有切原赤也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不是看长相就看得出来了吗?”桑原杰克疑惑,“幸村部长和幸村妹妹长得很像啊?”

      话题中心的幸村理会眨巴眨巴眼睛,紫色的眼睛,鸢紫色的长发微微发卷,五官精致立体。

      无论是五官还是发型,俩人都是惊人的相似,让人一看就知道,幸村精市和幸村理绘绝对有什么血缘关系。

      可惜这副样貌并没有让真田弦一郎的怒气降几分,“理绘,胆子大了啊,竟然一个人跑出来!”

      “我相信弦一郎会找到我的嘛。”幸村理绘预感不对,走上前拉着真田弦一郎的手,轻轻摇着。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自小就认识,到现在和幸村一家的每个人都很熟了,更不用说幸村理绘这个妹妹,可以说真田弦一郎是幸村理绘另一个意义上的哥哥了。

      “这次别想糊弄过去,我会和叔叔阿姨说清楚的。”真田弦一郎的眉头紧锁。

      “没和任何人说一声,也没有带手机,没有人带着你,你竟然一个人跑出来。”

      “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没有插嘴,无论如何,真田弦一郎确实没有说错,一个8岁女孩什么都没有说跑出来,还是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在这个世界,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幸村理绘并不能用那种幸存者偏差来赌。

      幸村理绘垂着头,啪嗒——眼泪一颗颗的落在真田弦一郎的手上。

      “弦一郎哥哥……”小女孩抬起头,眼里充满了眼泪,比幸村精市更颜色更浅的眼眸在泪水清洗下亮的像颗宝石,软糯的声音带着鼻音,以及哭腔,“弦一郎哥哥凶我……”

      会心一击!没有任何人能抵挡过这一击,所有人看向真田弦一郎,可恶,这个被理绘叫哥哥怎么不自己!

      宫村雪树更是情不自禁的举起手机,一按。然后才想起,手机已经没有电了。

      这时候,手机拍照的咔嚓声不停传过来,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俩人变换着角度拍。

      宫村雪树凑上去,“前辈,私发我一份啊。”

      “就发到那个群吧。”丸井文太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网球部正选和预正选的人不多,8个正选和3个预正选,也才11个人,但群聊可不少。

      一个大群,一届就建一个,目前丸井文太手机里已经有3个网球部的大群了。

      一个正选和预正选的群聊,主要是聊天或者通知训练什么的。

      接下来就是零散的群聊,比如不带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另一个大群和小群。

      像刚刚的图片,当然是发到小群,难得看到真田弦一郎手足无措的模样。

      丸井文太欣赏着照片,不愧是他,完美的把这一幕拍的清清楚楚。

      一旁的切原赤也满头雾水,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但是真田弦一郎没有第一时间训斥他,也没有惩罚,这就足够让他开心了。

      先前真田弦一郎以人身安全为由,成功拿下一分,15-0!

      此时的幸村理绘吸引了全部火力,眼泪+欧尼酱,比分开始持平,15-15!

      真田弦一郎开始失守,30-15!40-15!1-0!

      局面崩盘,真田弦一郎全面失守。

      “理绘,你知道幸村有多担心你吗?阿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真田弦一郎掏出手帕,蹲下身擦拭眼泪。

      幸村理绘——ko!

      “弦一郎哥哥!”幸村理绘扑进真田弦一郎怀里,这才真正开始恐惧哭泣。

      空旷的废弃工厂里都是幸村理绘的哭声。

      她也只是一个8岁的孩子,从她有记忆开始,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就陪伴在她身边,早上上学,晚上放学,她每天都能看到这两个人,偶尔晚上也能收到哥哥们带给她的礼物。

      可自从幸村精市生病后,她久久才能去一次医院看望,然后在这久久当中偶遇一次真田弦一郎,然后待在家里,看奶奶爸爸妈妈微笑也难以掩饰的疲惫难过。

      可是不久之前,家里的笑容突然多起来了,不再是她看着想哭的笑容,妈妈和她说,可以每天和哥哥打电话了。

      要知道之前,她只能4天打一次电话,一周两周见一次哥哥,但她不是好孩子,每天都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说悄悄话,哪怕说几句话而已。

      理所应当,在今天中午,和哥哥的日常通话中,她突然想到了真田弦一郎,在了解今天网球部有比赛后,知道地点的她悄悄的出发了。

      她想,这是惊喜。

      比赛场地她也认识,毕竟她来过两次,之前她也来过,所以她非常自信的坐上公交车。

      幸村理绘没有迷路,也没有坐错公交车,更没有坐过站。她的方向感好,记性不错,不好认错路。

      但比赛时,真田弦一郎没有在观众席上看到幸村理绘。

      立海大的分区预选赛,向来没有悬念,这种比赛除了真爱粉和参赛选手的亲朋好友,剩下的不是凑热闹的,就是各个学校的情报人员。

      观众零散的散落在观赛席,根本不会挡到幸村理绘。

      真田弦一郎在寻找俩个不省心的后辈途中,他先接到了幸村精市的电话,然后接到幸村妈妈的电话,顿时炸了,在和柳莲二确定幸村理绘没有在观众席后,他整个心都提起来了。

      找的时候没多想,只想着尽快找着人,找着人了,又想着得长个教训,不能再如此了,可小小的人眼泪一落,他又觉得无妨,理绘还小,这次也是好意,只是不知怎的到了这里。

      “找到了找到了,小崽子哭这么大声,生怕其他人听不见啊,待会儿得让她闭嘴。”人未到,语气中的恶意便让人脸色一变。

      幸村理绘抱紧真田弦一郎的脖子,“弦一郎哥哥,就是他们把我抓到附近来。”

      真田弦一郎拍拍小孩的背,把孩子递给宫村雪树,说:“不怕,我会把他们都抓到警局里。”

      “雪树,照顾好理绘。”

      “是!”宫村雪树抱着孩子,现在不知所措的人变成了他。

      天啊!他可从来没有抱过孩子啊,小孩子是这样的触感吗?这样抱可以吧?话说为什么给他抱呢?

      惊慌但还是稳稳的抱着孩子,宫村雪树垂眼,真是一样的好看啊,不愧是兄妹,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看着小孩睫毛上沾染的泪珠,他掏出棒棒糖,“吃糖吗?理绘?”

      “吃。”幸村理绘话语刚落,不请自来的人也暴露在视线里。

      “这次的可是好货,价格可不能再让那边压了。”来了4个人,说话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

      三男一女,女的穿着黄色背带裙,双马尾,身高不足一米二,戴着口罩,看着年龄不大。三个男的倒是能从面相和打扮看出年龄,高中生,青年,中年,模样普通,如果不是他们说的那些恶意的话,路上看到也只会觉得是普通行人,面相来说不像坏人。

      来人突然看到这么多人,也一愣,4人明显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到被宫村雪树抱着的幸村理绘。

      宫村雪树皱眉,这些人的视线让他不适,他们看着他的脸仿佛是在评估一个待价的商品,从脸、身体、手脚扫过,他忙把怀里的小孩背过身,不让她看到这些人。

      “9个,模样不错,除了中间显老的。”胖胖的中年人眼冒精光,多年的经验让他一眼判断,“至多是国中生,女的不超10岁,3个小的,4个国中生,另一个……虽然长得太着急,但五官和肌肉不错,有人喜欢这一款的,合适的买家能开高价。”

      短短几句话,在这人的同伴耳里已经把眼前的人自动转换成金钱。

      “这场一过,起码3年不愁啊。”一直不出声的女的开口讲话,声音不似童声稚嫩,竟然和成熟的大人不差。

      几句话,不止是对方,也让众人明白对方是什么人,特别是真田弦一郎,他家中就有人在警局,一想到曾经听闻的消息,怒气顿时窜上来。

      “已经联系好了。”从来人说话开始,柳莲二便一直按着手机不停,这时倒是收起来了。

      “那就动手吧。”真田弦一郎早把球拍和网球拿到手中,网球向上一抛,“侵略如火!”

      一场别开生面的网球比赛开始了,其它人都动员起来,网球拍快挥成残影了。

      “啊!痛死我了!小子,你别想好过!”4个人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电棍、刀、以及一瓶奇怪的喷雾,早早拿了出来。

      这并不是没有用,只可惜一开始俩方的距离不短,相隔三四米,哪怕东西拿出来了,也让网球部的正选以绝佳的控球力打中手。

      这不是单打,也不是双打,而是7对4,一球接着一球,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擦伤,淤青,被突如其来的网球打中关节和脸,下意识的躲避让对方被动。

      哀嚎声不断,不过没有一声是网球部的。

      “谁打我脸了!”青年人跪在地上,这是他往前跑后被网球打中膝盖的结果,跪在地上后,没有第一时间护住膝盖,让他的膝盖还是没能幸免于难,网球一球接着一球攻击着他的膝盖,让原本能忍受的疼痛加重。更不用说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一个网球从他眼睛滑过,擦破了他的耳朵,血顺着伤疤流下。

      “啊!”

      “指尖发球。”切原赤也高兴的再发一颗球。

      宫村雪树站在一旁,和幸村理绘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网球……还能这么打?

      这一刻,宫村雪树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网球,不止能用来比赛。

      幸村理绘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网球选手打架是这样的,她知道真田弦一郎自幼苦修剑道,同时锻炼使他力气非凡,还以为会靠捡到打得坏人落花流水,万万没想到是靠网球,更没想到是这么多人都会用网球打架。

      她抬眼看宫村雪树,“宫村哥哥,你也会吗?”

      宫村雪树沉浸在新世界的大门,下意识的回答:“我会追上前辈的脚步,努力学的!”

      他们随身携带的网球不多,但是7人总的数量不少,起码让4个人都躺地上是没问题的。

      至于宫村雪树,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今天会上场,能带上球拍就不错了,其他都是已经下肚的下午茶。

      6-0!

      胜负一出,毫无疑问是立海大的网球部选手。

      柳莲二看了眼时间,“还有29分钟,有绳子吗?”

      “我知道我知道。”幸村理绘小朋友举手,“刚刚我有看到绳子,我带你们去拿。”

      “那麻烦理绘了。”柳莲二温和的说。

      “不麻烦,谢谢哥哥们,来找理绘。”幸村理绘说完,看向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正看着地上人四躺八叉的模样,想着要不要补几下。突然被丸井文太猛得一推,同时小声的说:“快去陪理绘酱,安慰安慰她。”

      他这才走过去,也是这时候,异变突起,一道刀光闪过。

      4人中的女的手持刀,挥向真田弦一郎,她观察过了,这一行人中,隐隐是以这人为首,可能是看她的性别,网球少有打向她,特别是她在看情况不对后立马卧倒在地,现如今可以说只有她有体力了。

      最后的机会就在她手里了。

      只要划到这人的腿,她立马缠上去,挟持这人,她就有活路了。

      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眼前走过的脚。

      咔嚓——

      可惜她的期盼注定落空,真田弦一郎快速反应过来,脚一抬一踩,直接踩中脚下人的手腕,疼痛使她放开了刀。

      这中间的速度快得其他人来不及喊小心就已结束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脚下的人,“都走远些。”

      幸村理绘也乖巧的拉着人去找绳子。

      女的面朝地,头发散落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她趴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小声疼痛的声音传来,“好痛啊,我不敢了,我也是被他们逼的,我也不想的,我不配合就会被打,我真的被打怕了……”

      声音带哭腔鼻音,情真意切,让人心生怜悯。

      真田弦一郎一愣,但还是把刀用另一脚踢远了才抬脚,他同情她的遭遇,但他也没少听道场里的师兄们交谈的案子。

      他的爷爷是退休警察,家中的剑道道场也多是警察,他没少听师兄们说案件,最不起眼容易放下戒心的,才是厉害的凶手。

      绳子很快拿来了,真田弦一郎拿着绳子往人身上套,这里只有他靠近这些人,被攻击能最快反应,所以他让其他人不要靠近。

      当然,也没有人听他的,虽然不会绑死结,但他们一个个在背后压着这些人的手脚。

      直到最后一个,女的不好近身,少年人总有几分羞耻心,也不可以让幸村理绘来吧,再说这个人看着毫无反抗之力,于是理所当然,其他人都放松了下来。

      躺地上的女的也乖巧,自己坐起来,把手背身后,方便真田弦一郎绑着她。

      她依旧垂着头,头发覆盖在她的脸上,真田弦一郎拿着绳子一靠近,她手一动。

      机会!

      抬起头的瞬间,头发遮不住她的眼睛,真田弦一郎看见她眼里的精光,以及朝他喷来的喷雾。

      他自嘲,左手喷雾,右手小刀,真是松懈了啊,真田弦一郎。

      “真田!”

      这场意外,谁也想不到,毕竟他们只是打网球的少年,不是侦探少年,也没有什么相关经验。

      少年人最大的烦恼可能也是比赛输了,还是没有打过谁,他们根本想不到,有人会一步步的降低他们的戒心,只为要挟他们的队友,逃出去。

      发生得很快,太快了,这次真田弦一郎没能逃脱,眼睛一闭,就快失去意识,那一瞬间,他除了把自己的身体从往前倾努力改成往后倒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真田弦一郎想,怎么办,他的队友除了他练剑道,其他都没有练什么武道,他晕过去了,他的队友怎么办……

      “哈哈哈!”她……不对,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扭曲的笑容哪怕隐藏在口罩后也看得出来,粗旷的声音,让人无法和他的形象联系起来。

      “好样的,音五郎!”他的同伴忍不住喝彩,“抓住他!”

      这些小子他们都懂,重情重义,只有抓住一人,不愁其他人。

      福田音五郎,不是侏儒,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长不高,但纤细的身躯,普通的眉眼,让他可以换身衣服,带上口罩就可以男扮女装,他这身打扮,骗了不少人。

      但他最痛恨的,也是他的模样,同理,他也最恨真田弦一郎这种外貌身材。

      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躯,猛男的面孔,每一样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所以——

      “这个人,留下给我!”哪怕还没把这个人抓到手,他也想要他。

      长得这么高,一定有很多血,可以流很多血。

      光想想就让他兴奋,福田音五郎快速追上去,往后倒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让他抓住了。

      差一点,差一点,福田音五郎伸手,就要勾住真田弦一郎的衣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起来极为恐怖。

      可惜失之一厘,差之千里。

      嗖——

      一只网球飞过,直接往他鼻子上打。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的鼻梁断了,鼻子涌出了一股热流,疼痛使他眼前一黑,往后一倒,失去意识。

      就这点时间的差距,其他人赶忙上前制止,把人捆起来。

      “哟,雪树,做的不错嘛。”仁王雅治把人捆好后,笑着对宫村雪树说。

      “都是前辈教的好。”宫村雪树下意识回复,他还沉浸在刚刚的状态里。“真田前辈怎么样?”

      柳生比吕氏和柳莲二在真田弦一郎左右两边检查着。

      幸村理绘红着眼睛,牵着真田弦一郎的手,“弦一郎会没事的吧,我也被喷了这个东西,然后就晕过去了,一会儿就醒了,然后我还从森林里跑到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弦一郎……”哭多了还打了个嗝,“弦一郎会没事的对吗?”

      “98.79%的概率是以□□为主的迷药。”柳莲二皱着眉。

      丸井文太安慰着幸村理绘,“放心,真田没事的。”

      “都怪我,要不是理绘乱跑出来,弦一郎也就不会有事。”小孩哭得不能自已。

      很快,窗外传来了鸣笛声,警察下车的时候,听着小孩子的哭声,吓得脚步都快了几分,还没到达,就看人人围着一个少年,少年被背着跑,一小孩子哭的稀里哗啦,被人抱在怀里,还以为人已经没了。

      好在柳莲二靠谱,事情发生后立马又联系了救护车,现在车都来了。

      真是兵荒马乱的一晚,比宫村雪树过往12年精彩。

      先是莫名其妙的下场比赛,赢得了人生第一场网球比赛,接着迷路后撞上了幸村学长的妹妹。

      比起眼盲还消息落后的切原赤也,宫村雪树看到幸村理绘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那孩子是幸村精市的妹妹,只是诧异为什么人会在那里而已。

      接着,脸黑的和魔鬼一样的真田副部长找到他们。说实话,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除爷爷奶奶以外找他,原本感动的情绪还没酝酿好,就已经被真田弦一郎吓没了。

      然后是打开他新世界大门的网球,那根本不算比赛,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在看前辈们各显神通后,他独自一人拿着网球,不由自主的凝神到网球上,一动不动,在听到众人惊呼的时候,手随心动,网球就这么被他掷了出去。

      最后,是大家happy end的结局,真田前辈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时间到,代谢掉体内的药物就好了。

      大家陪着真田弦一郎去了一趟医院,结果人到了医院就醒了,醒来后连同幸村理绘一起检查了一下也没什么事。也是,连8岁小朋友被喷了后都醒过来,若无其事的跑了,这种药也只是出其不意的选择,当下时机合适才有用。

      之后又一大群人去警局做口供,做完口供,又一个个的回家。

      原本是要联系监护人的,谁知无论哪个少年人都不让,最后只有幸村爸爸来了。

      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宫村雪树

      洗漱好的宫村雪树躺在被窝里,给远在东京的幸村精市发信息。

      那群里的照片是?——幸村精市

      是理绘害怕找真田前辈,熟悉的人容易让人放下心防,更何况理绘还小——宫村雪树

      唉,这个时候,我竟然不在理绘身边——幸村精市

      看着这条信息,宫村雪树眉头一皱,翻了个身,手指在按键上敲敲打打,又删除,最后才挑拣出合适的词语组句。

      请不要这么说,我相信幸村学长爱护理绘的心不比其他人弱的,理绘也是知道的——宫村雪树

      宫村雪树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点点头,这句话就很合适,不错,然后坐等手机另一端的信息。

      是啊,理绘总是这么懂事。——幸村精市

      已经这个时间了,不打算睡吗?雪树?——幸村精市

      宫村雪树是有点累,但是一想到刚刚的感觉,又立马想要继续钻研,冥冥之中,他有个预感,找着了,那就是他的网球。

      所以到家洗漱后,想想其他前辈现在估计不方便,又带了点私心,他点开了和幸村精市的聊天框。

      这个时间,22:48,晚上花费了不少时间啊,想想这个时间,他早就在梦乡了,宫村雪树有点遗憾又有点愧疚。

      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啊,打扰了,幸村学长早点休息啊。——宫村雪树

      所以雪树不打算睡,果然是有其他的事情吧。——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了解这个小后辈,有点腼腆守礼,似乎对他格外崇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宫村雪树是不会现在找他的。

      是有心事吗?学长可以免费提供心理辅导哦。——幸村精市

      不是不是,是关于网球的事,想请教下学长。——宫村雪树

      瑜伽的修炼有八支行法,宫村雪树属于咸鱼佛系修炼,像什么打坐知足念经会做,但是苦修信仰什么的,并不打算修行。

      其中八支行法之一的凝神,指专注于某一物,可以是体内的心脏或者体外的月亮,都可以,这种发呆又不似发呆的技能,宫村雪树基本每天都修习。

      八支行法之一的摄心,指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在心的控制下,只要心动,他的动作立马会跟上。

      这两项技能,宫村雪树都会,但从来没有想过把这俩个结合起来。

      只是今天被别开生面的网球惊到了,情不自禁的拿起散落在地的网球,思索着这种打架式的网球怎么打,手里的网球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进入了凝神状态。

      很难说这种状态是什么感觉,在他的意识里,他认真的看着网思考着网球,想着前辈们绝佳的控制力,打球不伤人,思考着控制。

      于是一声声惊恐的声音,让他看过去。

      现在他可以肯定,当时的他一定还在凝神状态,在闹市中保持凝神,也是他修习过的一门功课,凝神的状态下,他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的险境。

      然后手一掷,就命中歹徒的鼻子。

      他从来没有进入俩个状态,但是当时的情况,他既没有用球拍,也似乎没有瞄准,他只是看着歹徒的鼻子,手一掷,就命中。

      所以你怀疑你进入了俩个状态?——幸村精市

      是的,我总觉得,我好像可以把这个运用在网球上,学长觉得怎么样?——宫村雪树

      过来一会儿,那边才发来信息。

      是个很好的主意,雪树可以随时进入这种状态吗?——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百科上的注释,嘴角勾起,真是个好孩子啊,雪树。

      单一可以,两者融合这种,我得研究研究。——宫村雪树

      好哦,雪树早点休息吧,这个不急于一时,明天我会和柳说一下,让他给你测量一下。——幸村精市

      嗯嗯,晚安,学长。——宫村雪树

      看着对面的回复,短短俩个晚安的字眼让宫村雪树在床上不停打滚。

      嘿嘿,幸村学长没有发现他改称呼了,改成学长了。

      就这样,一举成为幸村学长唯一的学弟,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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