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新黛》涯

6、与袭人对决

　　黛玉回到卧房，即斜靠在梳妆椅旁的美人榻上。红凝等见自家小姐闭目不语，上完茶点后就都是大气不敢出的站立一边了。黛玉沉思一会睁眼就见红凝等四个大丫头都一副寒蝉若惊的样子。知道她们是被自己刚才的样子吓坏了，因为黛玉在林家从未那样处罚过奴仆。黛玉坐起身后对绿凝说：“你去把蓝凝姐姐们请过来，那个叫紫鹃的就让她去看着那罚跪的袭人。我有话要交代你们！不然你们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一会绿凝敲门后带回蓝凝、靛凝等八个丫头自觉站成一排等黛玉训话。
　　黛玉问道：“你们今天也看到了！那你们认为表少爷是怎样的人？那个叫袭人的又是个怎样的人？都给我说说！”红凝想了想对黛玉说：“奴婢觉得表少爷只是天真烂漫，不懂规矩些！教教能改了就行！对我们还是挺好的，也不摆架子都跟我们笑呢！那个叫袭人的也挺忠心护主的，看着人也和气对小姐你又恭谨，人应该也不错吧！只是小姐您今天真的罚的有些重了，奴婢不是怨主子，只是她也就是听主子的话跟着主子闹腾了一下而已！”听红凝惶恐的讲完其它的丫头也都跟着点头。
　　黛玉心想：这袭人不愧是贾府丫鬟中的第一贤良人啊！伪装的够好！晴雯那些跟她朝夕相处的人也还认为她是好人吧，对了！袭人露出真面目是她和贾宝玉勾搭成奸以后的事，离现在还有三四年吧！既然大把柄还没有出现，那我只能先行一步凭气势打压一下她了，出口气再说其它的只能等以后了！这几个丫头还是先拿假话哄一哄让她们提防一下袭人吧！
　　随后黛玉开口对几个丫头道：“你们呀！都被骗了，你们都听到了她原来是在外祖母那的后来才到的宝玉那，还是宝玉最体贴、得体、放心的人！要真是一个本分人能从外祖母那二三十个丫鬟中被选出来？不要忘了她在外祖母那时可是才从外面买回来没几年！她能会什么，有什么本事？外祖母那里可多得是从小就被教导好的家生子，什么本事不会！能轮到她胜出不说，外祖母后来竟然还把心头肉宝玉绕过奶娘和嬷嬷直接交给她教导服侍！说什么：伺候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谁告诉外祖母奴婢们没尽力伺候的？谁得了好处就谁说的呗！我不相信那么多奶娘、嬷嬷都白活了那么多年岁，就没一个明白人？都不会教导管束一个小少爷？就你一个小丫头能教了！可全府上下还就是她能管住宝玉！还干的没有一人说她闲话！你们想想，那得有多厉害的手段心机才能办到这些？你们八个加起来都没人家一半厉害！”丫头们听到黛玉这样说她们，都在那不好意思的笑了又眼巴巴的看着黛玉那意思好像是：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怎么就不知道？很希望黛玉再说下去给她们解惑！
　　黛玉抿嘴一笑然后接着说：“你们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今天第一次见她。以前从未见过，可我听说过！母亲在世时，府中有贾府来的送礼之人，母亲常和她们聊一些外祖母、表哥、舅舅们的近况。每次都有人说些这袭人的事：称赞这袭人既心地纯良又能克尽职任管住府中的混世魔王！。母亲就留心起来，一细打听谁都说她是忠心贤良人！没有做过哪怕是一件叫人说嘴的事！母亲后来就教导我说：这女孩子真是小小年纪就好手段，好心机。知道你外祖母的脾性讨得了她的欢心，又恐有一天你外祖母不在了会失了靠山，就又找那府中最得意的人去笼络，巴结。你二表哥的事能离得了你舅母的眼！她肯定已巴结上你二舅妈了！这样一来即多了一座靠山撑腰又能往高枝上飞！好打算！谁不知道从小服侍少爷长大的贴身丫鬟只要乖巧，夫人又点头撑腰那以后就是铁板钉钉的姨娘就是正头少奶奶都要让她三分！一个被买了死契的丫头爬到正经主子都让三分的地位那得多聪明！那岂是体贴、忠心、贤良就能做到的！我就不信今天表少爷在我们东跨院闹，她管不住？这点小事她都劝不了她怎么爬那么高的？你们一会告诉院里的人，以后给我多提防着点她！我们院里的事少让她知道！那个叫紫鹃的你们也盯着点！我可听说她和那袭人以前同是外祖母那的二等丫鬟关系好着呢，谁知道有没有和那袭人一样的毛病！也别惹她，她可是这府里的家生子！我们的人以后在她们跟前做事说话都小心点，二表哥也给我远离着点，他只要凑过来你们就赶紧给我躲开！少让他来东跨院，如果来了就只让在大厅、偏厅呆其它地方不要让进。你们以为他那样对你们笑不摆架子就是好人？告诉你们他只要对貌美的女子就都是那样！还最喜欢吃女孩子嘴上的胭脂！天下美女他都爱！如果他和你们亲近没准哪天你们就会被那袭人告到舅母、外祖母那说你们行事轻佻！不懂规矩！狐媚子勾引少爷到时可就连我都救不了你们。你们想那袭人是谁？是这府中第一贤良人呢！她说是就是，谁会怀疑？你们不就死定了！到时说不定连你们小姐我和林家都会被牵连，落得名声扫地的地步！”
　　丫头们本来脸上还有笑意听我说完后一个个都吓的厉害，黄凝则小声说：“这不是登徒子吗？贾家也不管？”
　　黛玉冷声到：“谁管？那宝二爷只敢吃丫头的胭脂，而这贾府中的丫鬟有几个不想飞上枝头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谁想攀高枝现在就开口，我立马随了你的愿！但是如果现在没想！那以后也就歇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给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做事！我林家是不会亏待下人的。你们也见过我母亲的几个丫头，那个不是过的安安稳稳的！有两个还嫁到府外做了小地主婆，母亲每个人都给陪了不少嫁妆呢！那可都是风风光光的正头娘子！哪是那些整天卑躬屈膝的姨娘可比的！按理这些话不应该由我这个小姑娘说，但我母亲去了，王嬷嬷又碍于你们是我亲自选又亲自教导的，不便开口所以这些话只能由我说，如果你们敢干出和戏文里那个叫红娘一样的事的话，不要怪我无情！哼！可笑那个红娘还以为为她家小姐选了一个好人呢！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最后那个男的又娶了宰相的女儿，那堂堂大家小姐就沦落到为妾的地步！你们说谁家的父母能不会为自己儿女打算？用的着你一个丫鬟操心？你是什么眼光？害的好好的一个大家小姐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我要的是你们顺服的忠心而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忠心！”
　　王嬷嬷送回贾宝玉后，按黛玉得吩咐向贾母报告了刚才发生的事。贾母听后从塌上起身说道：“你做的对！女孩家的的名声宝贵可不能毁了！宝玉还小，他那是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处惯了才没得分寸的！至于那个丫鬟也是个稳妥人怕只是着急了才失礼的，你们姑娘罚罚就算了吧！”
　　王嬷嬷赶紧跪在地上说：“奴婢是夫人在世时就为小姐选的，奴婢深受夫人教导也常对奴婢说起老夫人的事：说老夫人那最是心慈的！奴婢今天有些话一定要禀报老夫人！”王嬷嬷停住不语只是跪着。
　　贾母奇怪的看了王嬷嬷一眼，挥退屋中的丫头后说：“有什么事？你站起来说吧！”王嬷嬷忙说：“谢老夫人！不用了，奴婢还是跪着说吧。那个叫袭人的按理又不是小姐的丫鬟她怎样都不关奴婢的事，可这关少爷的事。奴婢承蒙夫人看的起重用奴婢那奴婢就是一定要报答的，夫人是贾府的人，表少爷是夫人的侄子，又是老夫人的爱孙。奴婢为老夫人分忧也就算是报答夫人吧！奴婢家里是有人会那相面之术，奴婢也就学了点皮毛。所以在府中时也是常被夫人派去挑人的。今天见了那个叫袭人的丫头听说她是表少爷身边第一有用人，也就仔细相看了一下，看出她有一点不妥当。奴婢知道老夫人器重与她，可这些话还必须说：那丫鬟眼角上翘，眼中光闪。猛一看是那忠厚相。其实这可是那大奸相！这种人无论伺候那个男主子最后可一定会是姨娘的！且她为了当姨娘那手中是不惜沾染人命的。生性喜搬弄是非，还会因为主子招祸事！”
　　贾母听后大惊失色：“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丫头真是那种人？那我打发了她就行了吧！”王嬷嬷忙道：“那到不用，这是表少爷命中的注定的！如果她走了那就坏了少爷的命数来个更糟糕的反而不好！只要以后少爷房中有个人不断压着她，让她断了在府中攀高枝的的妄想，也不要让府中人相信她说那些话，到时候她自然会出府，而少爷也会平安无事的！贾母听完王嬷嬷的话沉思不已，一会后对王嬷嬷说：“你今天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以后我都会让宝玉远着点她，为宝玉再找个大丫鬟压着她！这件事就不要对别人说了。回去告诉你家姑娘把那袭人再罚两个时辰！”
　　王嬷嬷边走在回东跨院的路上边想：姑娘可真是料事如神！竟然猜到老夫人一定会因为担心宝玉少爷而处理袭人！那袭人到底是什么地方惹着了小姐？小姐从小心善为什么会对这个袭人这样心狠？
　　王嬷嬷回来向黛玉转述了贾母的话后就出去向袭人宣布去了。黛玉心想：袭人你不是一直拿老太太当靠山吗？不是一直宣扬你是老太太给宝玉的吗？哼！那我就来个釜底抽薪让你的靠山一个一个都抛弃你！看你怎么牛！贾母给宝玉的丫鬟得意的就袭人、晴雯两个，那个找来压在袭人头上的丫鬟一定就是晴雯！你不是一直欺负算计晴雯吗，我现在就让晴雯天天欺负你，看你还怎么装贤良！
　　当袭人听到贾母还要让她跪两个时辰的话时早已瘫在地上，她不信这是真的可她也知道这种事这些人是不会撒谎的可这怎么可能？贾母可是一直喜欢她，拿她当小姐似地！怎会突然这么对她，难道这林黛玉在贾母心中就这么重要？她今天是听说了这林黛玉竟然顶撞了王夫人这才撺掇宝玉今天就来东跨院的心想：我还找不着你的错处？她本来是想找着了林黛玉的错处就去报告王夫人卖个好，也好让王夫人出出气。没想到竟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贾宝玉在王嬷嬷走后就忙向贾母求情要放袭人回来，却被一句“你难道想以后看着你林妹妹被人欺负吗？让人说她连一个奴婢都处罚不成那以后谁还会在意她？”给震住泱泱的回去了。而一会又有嬷嬷来说：贾母因袭人被处罚怕没人照顾宝玉，让晴雯代替袭人的位子。宝玉与晴雯玩笑了几句也就将袭人的事放开了！
　　这夜贾府中贾琏夫妇、贾母都彻夜未眠！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薛宝钗到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