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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 4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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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在我看来完全是乌龙的闹剧就这样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初生的太阳从尼罗河河畔升起后才结束。
侍卫们从旮旯角落里扫出了三条毒蛇两只蝎子还有一只蜘蛛……很难说它们是无意中路过的或者本来就在那里抱窝还是有意被人放进来的,反正今天皇宫就是要严查户口了呗,作为未被允许的非人类们,你们可以滚了!
毒蛇取囊煲汤,蝎子砍尾做药,蜘蛛,哦不好意思看错了,是那种有着超长jiojio身上黑一圈白一圈的如同斑节一样的蚊子啊!
当场诛杀!
眼看着爆出的血液里不知道是来自哪个倒霉蛋,看着这个蚊子,身上的红点点仿佛不挠自痒了起来。
好不容易因为法老の生日能够放松一些结果又临时加班,等天亮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的士兵们眼睛里瞬间带上了火花。
杀杀杀!
仔细盘查,没有一只蚊子能活着带着他们的血脉离开!
后殿的水池被细细地筛了三遍,又挖出了已经孵化出来的小鳄鱼一窝,细细小小的小怪兽们有着呆萌萌的竖瞳,猛不丁地被抓离自己熟悉的生长环境,细条条们在努力挣扎后被带离宫殿送到了人工鳄鱼养殖场,但现在,他们还得作为工具鳄展示给大臣们看——
‘竟然有人想对陛下下手!’
‘这是要灭我埃及!’
‘这深谋远虑简直是狼子野心!’
是的,现在鳄鱼崽崽还小没有人发现,但是等过几年长大了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过个几年大家放松警惕,鳄鱼崽崽长成鳄鱼爸爸,等到尼罗河泛滥,后院池水就算没有有心人一引,因为缺乏食物的饥饿的鳄鱼们就会上岸觅食。
如果运气更好的话,借着尼罗河的水,说不定还能够引来前来寻亲或者求偶的鳄鱼群。
【尽管这种事情要发生一定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
但现在的事实是,因为这件事未来的可能性,所有人都神经一绷。
……
在乌鲁西疑似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状态下,几个明显状态不对例如冒冷汗眼神乱漂甚至胡言乱语的人被拖了出去。
因为庆祝法老の生日连夜的狂欢似乎有些松懈的士兵们,想到某些可能性,头皮们不由得开始发麻。
所有人的皮绷得更紧了一些,深怕自己受到牵连。
**
强迫被压惊的我也被乌鲁西安全地护送到了另外一个后殿处,那里有着重重的侍卫重兵把守。
宫殿外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重病,而殿内的侍女们,无不是卡莎精心挑选过的心腹们。
坐在了软塌上,护着怀里珍宝的乌鲁西把少女从自己的怀中放出来的时候,却受到了一些阻力。
法老的手以一种轻柔却坚定的力量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乌鲁西怜惜地垂下了纤长的睫毛,啊,一定是吓坏了吧,这么善良,天真,美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合的陛下,究竟是谁忍心伤害她呢?
想到某种可能性,俊美的金发青年皱起了眉头,扫了眼四周静若寒蝉的侍女们——大宫女卡莎对着他点了点头,这个几乎将自己的忠心奉献给王太后以及伊西塔陛下的中年妇女看起来浑身上下充满着怒火,那股怒火几乎要将周围一切对陛下不利的人给燃烧殆尽。
偌大的宫殿里硬是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中充满着沉重,静谧的气氛
微微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阴恻恻的眼神,那里面充满着暴风雨前欲来的宁静……箍着少女纤细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在少女的背后安抚地拍打起来。
赫帝?还是近来也有些不安分的米坦尼?或者国内似乎也有些蠢货大臣在蠢蠢欲动?
想到某种可能性,俊美的青年的呼吸不由得重了许多,手上安抚拍打的动作确是没有变动,反而愈加地温柔起来,谁也无法从这个近些年来愈发神秘莫测的青年的脸上读到任何的信息。
哪怕他脑子里已经酝酿出了无数腥风血雨!
硬了,拳头硬了。
少女安静乖巧地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嘴里似乎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他倾身俯耳,却眼尖地发现,隐藏在蜜色的长长的卷发下,少女细嫩地不见一点毛孔的耳尖处,透出了粉嫩的颜色。
已经陷入头脑风暴的乌鲁西脑袋突然的空白起来。
乌鲁西:啊这……
“给我衣服。”少女瑟缩了下身子,揪着他的衣服紧了紧,后退了一点,细细喃喃的声音比蚊子叫大约大上那么一点点,“乌鲁西!”
在少女挣扎的时候他下意思的紧了紧手臂怕她掉落,却在少女发出声音之后愣住了神。
怀若无骨的娇躯在此刻似乎变得烫手了起来,青年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怀中半露的如同蜂蜜一般的发旋上。
他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大拇指——怀里的人儿抖动得更厉害了。
“陛下?”乌鲁西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起来。
……
少女从他的怀里挣扎地伸出了一只胳膊,泛着粉色的柔荑娇软无力地覆住了他的眼睛,明明没有用力,但此刻的他仿佛就是个被点了穴的木头人,愣愣的,没有一点动静。
趁着乌鲁西的眼睛被我的手挡住,我赶紧挣脱开了脑袋上的衣袍,环顾了下四周,很好,都是女的。
手心里的掌心痒了一下——金发青年长长的睫毛不解地刷动着。
我一边发出“妈的睫毛这么长是睫毛精投胎吗”“好痒”“啊啊啊被看光了”的脑电波的同时,小嘴却有它自己的想法——
“闭上眼睛,乌鲁西。”
很好,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了。
腰间箍着的手臂却越来越烫,不仅如此,贴着一层布料的我发现,乌鲁西整个人都在开始发烫!
妈的!大火炉啊!
没有细想的我满身满心就想着赶紧穿上衣服,推了两下,腰间的大掌才恍然大悟似的松开,只是那指尖有些留恋不舍的样子,似乎有些遗憾?
离开了手下的雪肤后,这个被称作神明代言人的神官大人,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在空气中摩挲了几下。
着急着着装的陛下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细节。
**
在我发出了今夜的第一个声音后,侍女们已经训练有素地捧着衣料将我团团围住。
神官大人按照法老陛下的吩咐,静静地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耳边的声音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夜里,有微风吹过的声音,蟋蟀在鸣叫,远处还有侍卫们刻意压低的吆喝声。殿内,侍女们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头发被拂过的声音,还有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片刻之后,又归于宁静。
明明怀里的人儿已经离开了,但是此刻鼻尖的味道似乎变得更浓郁了起来,少女沐浴过后的清香,不是香料的味道,而是自身的甜香。
摒弃了一切因素之后,这让他从心底开始躁动了起来。
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却又似乎只有一瞬,乌鲁西缓缓地将眼睛睁开。
穿戴整齐的法老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俯视着他。
火把的光芒舔抵着少女的露在薄纱外晶莹的双眸里,她的眼里,全是自己。
和以往见惯了的清凉吊带裙打扮不同,眼前的陛下,已经包得密不透风,看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打扮,金发青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跪下。
他也这么做了。
俊美的金发神官将目光落在了法老不经意露出衣袍的小凉鞋上,镶嵌着珠宝与金线的鞋子丝毫无法将人的视线从珍珠般圆润莹白的可爱指头上移开一分。
只是此时,莹白的脚指头已经变成了粉粉的颜色。
乌鲁西眨了眨眼。
所以,刚刚不是自己的错觉?
**
看着金发青年的发旋,甜甜我的脑子里有一百只喵在乱刨。
但是我能怪乌鲁西什么嘛?不能,他也是从最合理的角度来揣测我的想法,是发现了可疑的人影还是被可怕的动物给吓到了。
谁能猜到,在这么开放的帝国,有着这么羞涩的一个法老呢?
就像大家只是以为陛下下令多造便宜的衣服低价供给民众只是为了提高大家的生活水平而不是因为陛下实在不想看到满大街的丁丁鲍鱼到处乱晃。
所以,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没有办法责怪乌鲁西还必须称赞他干得好。
这个时候如果说他一句不是的话按照那群小题大做的大臣们的话,他明天人就没了吧。
【可恶啊!】
【被占便宜了呢。】
怀着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娇羞,我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走了。”
乌鲁西跪了半天,脑袋上却轻飘飘地传来了这两个字。
在旁人看来,尊贵的法老陛下恶狠狠地瞪了神官大人一眼,这是在不满乌鲁西大人今晚的越殂代疱吗?语气里似乎还有些愤怒?是准备对乌鲁西大人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但谁也没有想到,在放下这一句不是狠话的狠话之后,法老王竟然怂怂地带人走了?
侍女们:……
侍女们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不敢乱瞟,只眼观鼻鼻观心地跟上法老陛下的步伐。
随着法老带着护卫队浩浩荡荡离开的动静渐渐地消失。没有人看见,跪着送离陛下的乌鲁西大人,在他长长的垂下如同金子一般的长发下,那双碧蓝色的双眸,此时徇烂得如同银河一样。
那张俊美精致到令人窒息的面容,此刻,却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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