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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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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顾父顾照归和顾母莫系生以及顾留晚,还有她的丈夫时间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看电视,今天知道顾叙年将一个人带回来,所以莫栖生很是好奇,自己这么沉默寡言的儿子究竟带谁回来,转头一看那人顾留晚认识,就是在机场见过的常山吧?
“叙年,他是……”莫系生见常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她突然想不起来了。
“妈,他是常山,就是小时候救过我的那个男生。”顾叙年一提常山这个名字和跟常山的关系怎么亲近。
莫系生一下子全部记起来了,原来现在长的这么大了,而且长得怎么好看,莫系生起身走向常山,拍了拍常山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原来你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很好看的小朋友,现在也是愈发的好看了。”
“谢谢。”常山听见莫系生的夸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现在还是跟这么多年前一样,没有变过。”
“哎呀,小嘴巴真甜,你看看我这个臭小子都没有这么夸过我。”莫系生开心的笑着,突然觉得常山那么可爱。
“妈,我现在先回去,等一下再下来找你们。”顾叙年鉴见莫系生快暴露她的本性,都刹不住车,所以让常山赶紧回趟卧室。
“诶,对了,儿子,你把常山的房间啊!”莫系生如果知道给常山安排的房间不好,有可能她会上前把顾叙年揍一顿。
“在我隔壁房间。”顾叙年在楼梯上喊道。
“隔壁房间,叙年不是说这间房间谁都不可以住的吗?说要给未来伴侣的。”莫系生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从小顾叙年自己做的决定谁都不可以改变,除非在真正需要的时候,那么现在就有两个可能性了,一种顾叙年可以为了常山打破原则,还有剩下的一种就是常山是顾叙年的媳妇,突然一下子莫系生发现了什么大事一样激动的不行。
“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激动,这有可能是叙年方便找常山吧,不要想太多。”顾留晚安慰说的,就怕莫系生一个激动大闹一场,他们是真的受不了,还好的是莫系生很少生气,这功劳会不得主要靠顾照归的功劳和在中间调节一下,一些错误提前什么都认下,但是一些无中生有的除外,所以顾照归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很厉害,最后还不是默默的宠着莫系生啊!
“我当然没事啊,我想的挺开的呀,只是这个消息来得有点突然,我需要冷静一下,不过常山这个臭小子竟然能搞定叙年,实在是佩服!我还希望谁把这个小子给收走呢,哝,现在不是来了一个人吗?”莫系生最后说着说着,小声嘀咕着,其他人都不知道莫系生说了什么,最后还是聊了一会儿天,看着电视聊了一会儿,都没见常山和顾叙年下楼,于是都回房间里去了,回到房间的顾留晚夫妇,一齐洗在浴室刷牙。
“时间,你有没有觉得叙年一些行为,感觉和常山……”突然一下子,顾留晚想不起要说什么。
“是不是很喜欢,却很克制,留晚你是有一些事情知道了什么吗?”时间摸了摸顾留晚的头
“还是你懂我,不过他们……”顾留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没有明白顾叙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那可不是,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他们有他们自己解决的方法的。”时间刷完牙,环住顾留晚的腰,将头靠在顾留晚的颈窝处。
而在三楼房间的顾叙年与常山,正在为常山的画放哪里而“激烈”的讨论着。
“常山把这些画放在书房可以吗?卧室是用来睡觉的。”顾叙年站在坐在椅子上的常山面前,低头看向他。
“这些画放在卧室里,在我跟前,我放心点,为什么不可以放在卧室里呢?”常山抿了抿嘴唇说道。
“可书房就在这一层啊,又不会逃到哪里去。”顾叙年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放在卧室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顾叙年慢着语调说道。
“不过什么。”这果然引起了常山的注意,顾叙年邪魅的笑看着常山,上前将双手放在桌子上,刚好将常山环住,让他无处可逃。
“当然是我跟你一起睡呀,三楼一整层都是我的,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而且你都在我家里了,你还不是我的吗?”顾叙年俯身,轻轻的将气息撒在常山的耳朵旁。
“你说什么啊!”常山往后靠,发现后面是桌子,根本退不了,顾叙年也看到了常山微红的耳朵,轻笑一声,真的和小时候一样很是可爱。
“我的话,常山是不懂呢,还是装作不懂呢?”顾叙年见常山微红的耳朵甚是可爱,摸了摸这个小巧的耳垂,常山抖了抖身子,完全没想到顾叙年会这么做,可他们认识不久,并且顾叙年不是正人君子般的人,这么能这样。
“懂!”常山轻声说的,而顾叙年挑了挑眉,不要脸的说道:“所以常山是想要我跟你睡吗?我还挺期待的呢。”
“画放在书房里吧!”常山不太喜欢睡觉时旁边有人,因为他害怕有人会对他不利,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常山根本不可能会去赌/注。
“那放在书房里吧,一起去书房,我本来还挺期待跟你一起睡呢,结果你……”顾叙年的话让常山不由得认为他是不是个闷骚。
不过见常山同意了,顾叙年也成功的,让常山把画放在书房里,看来对常山用这种方法,还是有用的,所以顾叙年get到了一个新技能,以后好撩拨一下常山,只不过顾叙年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也会被常山反攻。
但是常山说他不喜欢旁边有人在,那他帮他,并且让常山好好习惯他在常山的旁边,还舍不得他离开,那他的计谋就会成功了。
书房里有一整面墙书柜,放着顾叙年从小到大看的书,在书柜旁放着一把梯子,方便顾叙年拿最上面的书,顾叙年将画放在宽大的书桌上,放在书桌上的其他文件往旁边移了移,给画提供一点空余的位置,而顾叙年见常山在看书房里的东西。
而顾叙年翻开常山画的几张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常山的很多画都非常凌乱,颜色都偏暗色系。以及一部分话里都出现了同一个人,但是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看常山很宝贝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人,那一家子顾叙年一想就知道,画中人根本不是他们,依照常山的性格,他可以忍受各种辱骂,但他不可能把那些人再放在心上了。
如刀一般的心,你再怎么捂它也不会融化,它也许还会给你反杀一刀,让你疼痛不已,却无力反抗。
“你在看什么!”常山看到顾叙年在一张画面前发呆,伸手将放在书桌上的画收了回来,放在书柜在下层的一个柜子里,刚才看书房环境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个位置。
“没什么,你放在书柜最底层,你确定吗?”而且还是角落里,顾叙年是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常山的操作,但还是随着常山去了?
“没关系,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只要有一个位置给它放就行了,因为那个位置已经很小了,放不下其他东西了。”常山越说越小声,以至于后面几句,顾叙年都不知道常山说什么。
“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煮一点东西吃?”顾旭叙年摸了摸自己有点饿的肚子。
“是有一点饿了。”常山听顾叙年这么一说,是有点饿了,而且现在这么晚了,中午好像是没有怎么吃饭,过了这么久,想必早就饿了。
常山跟着顾叙年走到了厨房,因着时间有点晚了,顾叙年也不希望打扰刘妈的休息,所以顾叙年亲自下厨给常山以及他自己煮点面吃,好在顾叙年得到顾照归的遗传厨艺,当时莫系生还真的吃了好几年顾照归的饭,因为俗话说得好,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心,必须要抓住一个人的胃,所以当年顾照归就凭着厨艺好,就这么追上了莫系生,自从顾叙年大一点,顾照归常常在他面前说,一个男孩子一定要厨艺好,才能抓住自己喜欢的人的心,比如他成功追上莫系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了。
顾叙年的每一个动作仿佛天生就会一般,熟练的动作行云如水的让常山一直呆呆地看着顾叙年。
直到顾叙年在常山面前招了招手,常山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么快顾叙年就将面烧好了,那他是出神多久了?算了,不管了。
常山接过顾叙年端过来的面,而顾叙年则是回去拿他的那碗面,桌子上两人安静的吃着面,常山在吃到第一口的时候便认出了这碗面的味道,因为那人说过这碗面是他独家配方,别人想要都不会给他们的,而这种味道他是永远的无法忘怀的,毕竟是那人做的。
“怎么了,常山,是不好吃吗?”顾叙年吹了吹夹起来的面,转头看向微愣的常山,以为他觉得这碗面不好吃!可照理说这碗面不应该难吃啊,当时他第一口吃的时候,就觉得面超级好吃,一点也不腻。
“不,很好吃就是想知道这碗面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感觉味道很熟悉。”常山不着痕迹的问道,只想知道顾叙年是不是认识那人,要不然为什么他们做的面如此相似。
“几年前,我在国外跟一个大叔学的,当时在美国留学,我走在街上,突然遇到枪击案,我被那几个开枪的人打了一枪,射到小腿上,我当时就倒在地上,根本走不了,然后有一个大叔救了我,把我送医院里,最后那个大叔觉得我一个人在国外留学不容易,而且我还遇到了这件事,那大叔看我一个人不方便,便让我去他家里住了几天,照顾我这几天的那位大叔有时候会煮这样的面给我,我也是求他教我的,我真的没想到卫叔做的面挺好吃的,这手艺看来是选对了。”顾叙年边吃边想到在美国的枪/击/案,当时有不少人死了,他也不敢跟家里人讲,他被人射到腿上,怕他们担心,最后他们还是看了新闻,才打电话给他说有没有事,但还是不放心,于是来了美国,才知道顾叙年也是差点出了意外,幸好只是射到了腿上,如果是其他地方,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不过令顾叙年没想到的是,顾父顾母认识卫叔,还问了问他最近怎么样?因为当时他在场,顾父顾母对卫叔是欲言又止的,可还是没有说什么,当然顾叙年智商在线的,怎么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一些事情,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能将这件事情要压在心里。
“你叫他什么?是卫叔?是保卫的卫吗!”常山一听顾叙年叫出那人的姓氏,虽说现在顾叙年没有说出他的名字,但常山总有预感顾叙年口中的卫叔有可能就是那人,毕竟同一个姓氏,同一种做面方法,很难不想到不是同一个人。
“对啊,他姓卫,我叫他卫叔很奇怪吗?”顾叙年一脸奇怪的看着常山,怎么他听到卫叔这个人,神情这么奇怪干什么,难道他们认识?
“没什么,我认识一个姓卫的人,,他去国外了,所以一听到姓卫的人,我还以为是他。”常山扯了扯嘴角说道,希望把这个话题弄过去。
“嗯,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顾叙年见他们俩一直在聊天,面也只不过吃了一半上下,所以催促着常山快吃,而常山说的认识姓卫的一个人,顾叙年挑了挑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在等常山向他敞开心门,他在等待那天的到来,但是顾叙年没想到都是那一天的到来,也是与常山离别的那一刻。
吃完,顾叙年十分勤快把拾完餐桌,以及将碗也给洗了,都没来得及给常山说话的机会,常山还想帮忙洗碗去,却被顾叙年以他是客人的理由给反驳回去,所以他又静静地看着顾叙年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