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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见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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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御花园无意间碰见月秦莲后月汐瑶几个晚上都做着关于月汐瑶和月秦莲之间的梦,她想这些梦应该就是真实存在过的,透过这些断断续续的梦,接连起来便可找到月汐瑶昏迷和月秦莲之间的缘由。
<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桥头二月初
“我的好姐姐,你都多久不曾来看我啦~”
门被推进来了,隔着屏风还不见其人,听这撒娇的声音却也知道是谁,这宫中规矩甚严,有谁会像她这般,让人羡慕自在的呢。月汐瑶一直以为月秦莲是自在的无拘束的让人羡慕的,但她似乎忘记这宫廷之中谁会真的如此呢。
拉回飘远的思绪,关上窗,指尖却还残留着雪花的冰冷。
“莲儿,看看你,这般样子,也只见你在我这这般行事了,莫不是欺负姐姐不成”月汐瑶佯装生气。两人关系好的时候月汐瑶就叫着月秦莲为‘莲儿’。
“我的好姐姐,你也知道我只能在你这畅快了”月秦莲摇着月汐瑶的手撒着娇,自从那年桃园相遇之后,她们便亲如同胞姐妹。月汐瑶年长月秦莲两岁,更是对月秦莲关爱的很。宫中的日子是乏味的,她们时常腻在一起寻找新鲜玩物。这些岁月,她们是快乐的。
“你也知道,最近母后管我管的甚严,太后她老人家也常常使王嬷嬷教导我。。。”见月汐瑶不答,她又道。是了她们伴随着年岁渐长,言行也越来越受到更为严格的管教。
“这宫中本就这般无趣,现今是更甚了”月秦莲皱着眉。
“呵呵,原来你这是来我这来抱怨来了”
“是呀,是呀”月秦莲点着头,又道“来这抱怨可否”俏皮的眨着眼,这时候月汐瑶觉得她显得和喜悦有点相像,甚是可爱。
“你做都做了,还问,,你这小妮子~”
“嘿嘿,其实吧,我这回来找你是有新鲜事要告诉你哦”
“嗯?”月汐瑶对于月秦莲说的新鲜事儿有些好奇,这个宫中待久了,很多事都变得索然无味,还有什么新鲜事儿让霸道又可爱的月秦莲激动的?
月秦莲见月汐瑶表现出感兴趣了,便故作神秘道“你可知李尚修”
月汐瑶看见月秦莲说道‘李尚修’这三个字时眼中出现的光,她想,这个李尚修应该是个挺厉害的人吧,竟还能使秦莲这般激动。
“嗯?他是谁?”
“呀!你竟不知,。。。。。他,他可是新任的侍卫长”
“那又如何?我看不止如此吧,那侍卫长上头还有侍卫统领呢,怎不见你对江统领这般推崇?快快从实招来”
“这不一样,江康(江康,侍卫统领,武将出身,三十几岁,样貌粗犷)就是一个大老粗,而李尚修他是李克李大人之子,年仅十九,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为人正直,又有一身本事,是凭真才实学为父皇重用的。。。”月汐瑶难得见她这般认真的说着,神采奕奕。连带着月汐瑶也很高兴。
“你见过他了?”
“嗯,”月秦莲很高兴,脸上似乎带着难得一见的娇羞“但仅是一面”
一面之缘竟让她如此,对于这李尚修月汐瑶是好奇的。
“我带你去瞧瞧他吧”月秦莲提议道
“我想是你想去见见人家吧”月汐瑶随口打趣道,却见月秦莲红了脸。
“你再这般取笑人家,可就不理你咯”
这便是一见钟情吗?月汐瑶心中隐隐泛着担忧。
一见钟情,由于她的母妃对父皇陛下便是如此,但她的结局却并不美好。月汐瑶一直认它为魔障,现见着面前这张年轻喜悦的面庞,面前张脸庞渐渐越发像王贵妃了,她们的眉宇最像,只是眉宇间还没有王贵妃的媚态。心中生出不适。月汐瑶一直以为这她还是那花树下嬉笑的孩童,不知不觉中她竟都长大了。想了想,又释然了,她们这般大小离及笄尚早,且莲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人去做主,她这般年纪何必去操这个心呢,更何况月秦莲有个厉害的生母,定会护她两全。、
见月秦莲嘟起嘴,等着月汐瑶的回应,“呵呵,好妹妹,就原谅姐姐这回,姐姐不取笑你了便是。”
“嘿嘿,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原谅你了;。。。。但是你得和我去看他”
“那个他?”月汐瑶故意道。
“又这般,看我怎么收拾你”月秦莲佯装气急,她知道月汐瑶怕着什么,便~
“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停,,,,“
“说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哈哈,不敢了”
“那还去看不去看了”
“看。。。看,一定看”
“嗯,孺子可教也”月秦莲故作夫子的模样。
“行了,我听你的还不成,动不动就挠人痒痒”月汐瑶整了整衣冠。
“嘿嘿,好姐姐,下回不这样了~”月秦莲嘴上说道。
“呵,你还下回啊”
“不不不,绝对没下回了”
。。。。。“说吧,咋们什么时候去”
“嗯,明个吧,也是这个时辰,我让小路子(小路子,月秦莲身侧服侍的小太监)打点好了,咋再去”
“嗯,成。。。妹妹最近越发想的周到了”在这宫中若是被人得知她们这般窥视一男子,那是大大荒唐之事,可是这事并非不可做,明着不行,宫人们常常暗着来,这已然成为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早早的,月秦莲便到了。
今日月秦莲装扮的从往日的俏皮变得艳丽成熟许多。青丝被梳着迷蝶暨,唇瓣上也抹了淡彩。想必又是出自她的侍女杜鹃之手,虽是美丽,但却不符她的年纪。
她见月汐瑶望着她的发髻,害羞道“杜鹃说男人都喜欢着这暨,姐姐觉得如何”
“美虽美已,却掩其本之美”
“姐姐不喜?”
“杜鹃这丫头有一双巧手,但,,,”月汐瑶想知道她的看法便道“你怎看”
“杜鹃?。。。姐姐觉得呢”月秦莲似乎想听月汐瑶亲口说,便又问。
“手巧,但太积极,过了风头,也就过了”月汐瑶斟酌了会儿。
“太后也曾说‘杜鹃过之’奴才便是奴才,性子太过浅显”月秦莲骄傲的说,她看不清这般奴才,让她想起太后座前那只金毛狮子犬。
能坐上太后之位又怎是平常女子,在她身侧长大的月秦莲又怎会太差呢,一时间,面前的月秦莲已让月汐瑶觉得陌生。“那你为何还梳这髻?”
“嘿嘿,但还是觉得这样更美”
“呵呵”掩嘴而笑,不管她们今后变的如何,这一刻她们彼此都是敞开真心,笑的真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