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网恋翻车日常》森鸥

29、29

　　“药物成分已经全部代谢了，再检查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忙碌了一天的野原白捏了捏眉心，他接过绿递来的温水，长叹了一口气，“要是能搞到药物就好了……”
　　“真是可惜了……”绿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说到，“只能等肖像画出来看能不能查到对方的信息了。”
　　“你搞事的时候小心点，别被逮住了。”摸了摸他的脑袋，野原白说。
　　“怎么能叫搞事呢，我只是借用一下警署的资料库而已。”北乃绿直起身拍着胸脯义正言辞地说。

　　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北乃绿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了工藤新一，他还在肖像侧写师绘制黑衣人的肖像图。
　　“早知道就第一时间联系你了……”虽然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工藤新一还是有些惋惜地说。
　　“嘛，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还不如直接找到那个组织拿资料，不过我猜他们没有制作解药。”北乃绿低头拨弄着桌上的烧杯，语气平淡地说，“真是麻烦啊。”

　　和野原白吃过晚饭后，绿便跟着来接他的川腾上离开了，肖像画已经发过来了，他要回去搞大事。
　　“一副又要搞事了的样子，我可不想给你收拾烂摊子。”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脸兴奋的北乃绿，川腾上叹了口气。
　　“放心，我有分寸的。”绿看着手机里的画像头也不抬地说到。

　　川腾上对此表示他压根不信。
　　虽然绿就算是要搞大事也会做出周详的计划，但作为他保镖之一的川腾上不得不每次都跟着他乱跑，还时常因为看不透剧本而被嫌弃。
　　川腾上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

　　想要从茫茫人海中凭借两张肖像画找出嫌疑人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偷偷借用警署数据的情况下。
　　北乃绿先是从游乐场的监控录像中找人，可惜对方一直很警惕，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顺着监控找下去的想法也因为对方最后消失在监控范围而告破。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借用了警署的数据库的绿蹲在椅子上托着脸等待人脸数据的搜索结果，另一边的电脑上正在全国的监控录像中这两个人的踪迹。
　　“果然数据库里没有找到这个人，看样子确实不简单啊。”绿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只要你在日本生活过，那就不可能查不到一点痕迹。”

　　警署的数据库资料并不一定完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登记在数据库中，尤其是做一些灰色地带生意的人，漏网之鱼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监控这个东西就不一定了，除非对方永远不被监控拍到脸，但最大的问题是监控数据的保存时间是有限的，过早的数据很难找到或者恢复。而且许多地方的监控画质相当糟糕，必须经过一定的处理后才能与画像比对，这也加长了搜索时间。

　　绿还是没有想明白一边，就是为什么在喂给工藤新一“返老还童”药后，黑衣人并没有将他带走而是随意扔在了那里？
　　按道理来说工藤新一发现了他们的秘密，第一反应该是灭口才对，而他们只是喂药后便离开了。
　　除非就像他们推测的那样，这个药并不是“返老还童药”，而是一种毒药，他们确信服下药的工藤新一会死亡，所以才会直接离开。
　　那么重点来了，既然是毒药，本该死去的工藤新一的“尸体”呢？
　　他们不可能查不到这一点，死不见尸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而查到工藤新一头上是早晚的事情，顶多是一时半会还无法将他和小孩子江户川柯南联系在一起。

　　在这个网络时代，即使隐藏得再小心，也不可能完全逃开“监视”——来自手机、电脑、监控摄像头等等联网产品。
　　对于尚不发达的警署网络而言想要调查一个“没有资料”的人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但这对于暂且接管了搜索任务的超级电脑“森罗”而言却是一件耗费数小时就能完成的事。

　　“森罗”是一□□立于“树形图设计者”的超级电脑，它是几年前为了规避树形图设计者的监视而被制造出来的更高级的AI。
　　整个研究所的安保和数据都由它管理，树形图设计者得到的所有资料与信息都是经过森罗再加工的。因为整个学园都市的数据都会经树形图设计者过手，即使拥有一台性能超越它的AI，他们也鲜少会使用森罗。
　　从学园都市盗取日本警署的资料库以及其和店家的监控记录，需要先绕过监管学园都市的树形图设计者，然后接入警署的内网，森罗的存在确保了这个过程不会被发现。

　　“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啦，希望我明天起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一份完整的资料。”打了个哈欠语气含糊的绿伸手拍了拍电脑，“辛苦了。”
　　（不客气。）
　　电脑屏幕上打出了这么一行字。

　　森罗的功能其实并不完善，虽然它已经具有了一定的AI雏形，但由于硬件和学习范围等多方面的限制，它的“学习”速度相当缓慢。
　　绿不希望它成为一个不可控的智能，所以一直以来都为它制定了相当严格的学习标准。
　　但两年的时间里，它一直都在“学习人类”。

　　北乃绿也不知道这个偶然诞生的智能是否可靠，正因为未知所以他才死死地限制着森罗的使用，像这样大范围的信息检索还是第一次。
　　绿想知道它现在能做到什么地步。

　　入睡前北乃绿给自己的亲亲男友打了个电话，这两天因为工藤新一的事情他和悟的聊天时间都变短了，再不哄的话男朋友都要和他闹脾气了。
　　绿把事情的大致情况简述给了五条悟，当然，摘去了森罗这一部分。

　　“我也好想和绿啾一起调查侦探君的事件啊，你都不知道我都任务有多无聊……”正坐在返回东京的汽车上的五条悟向电话对面的绿抱怨着。
　　他这次遇到了一个禅院家的族人，谁知道对方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虽然五条悟完全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但也不妨碍他借题发挥跟男朋友抱怨，疯狂暗示男朋友哄他。

　　绿对此已经习惯了。
　　亲亲男朋友的求哄向来很直接，偶尔也会转弯抹角地让绿哄他。
　　反正都是彼此爱用的小手段，习惯就好了。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已经到了绿睡觉的时间点了。
　　一想到007工作制的男朋友还在回高专的路上，舒舒服服窝在被窝里的北乃绿侧躺着把手机放在自己脸上，半眯着眼语气困倦地说：“你要不辞职跟我混吧，做我保镖的工资也不比当咒术师的工资差。”
　　“我也想啊，当保镖的话还能天天喝绿啾在一起，可惜现在我还脱不了身。”电话那头的五条悟惋惜地叹了口气，“困了的话就快睡吧，等你忙完手上的事情我们再聊。”

　　“晚安，悟，路上注意安全，回去之后早点休息。”
　　“知道啦，绿啾晚安。”

　　第二天绿醒来的时候，他要的资料已经整齐地躺在打印机出纸板上了，厚厚一沓，他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头。
　　“森罗的效率还真是高啊～”颇为愉悦地夸赞了一番自家的孩子，将纸张装订好后绿窝在沙发上翻阅起了这一沓资料。

　　对方的警惕性相当高，即使是找到了成员顺藤摸瓜也相当难调查，更何况作为一个国际犯罪组织，他们能调查到的也仅有部分国内信息。
　　名为“APTX4869”的药物数据并不完善，想必部分核心数据只留有纸质资料，这样的话即使被盗走存档的电子数据也无法复刻药物的研发。
　　毕竟成分和含量的一点差别对于药效来说就是天差地别的。

　　“想必这种组织日本警署也很头疼吧，要不就透露一些信息当作借用数据库和录像的谢礼吧。”翻看完长长的资料，绿将它们扔进了碎纸机中。
　　牵扯到国际犯罪组织的话在没有接到政|府的邀请前学园都市是不可能派人插手的，不过这么危险的药品绿还是希望能够毁掉它的原始资料，所以还得想办法让政|府主动来找他们合作……

　　其实绿可以完全不管这件事的，在不暴露自己能力的情况下治疗工藤新一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资料都挖出来了帮警署一把也是顺手的事情。
　　况且谁也不能保证黑衣组织会不会知道药物的特殊药效，不过这件事暴露也是早晚的事，为此或许会有无数人因为APTX4869而牺牲。
　　——这么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日本警方完成吧，卧底都排进去了，阴差阳错发现一点小秘密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绿的身后代表了整个学园都市，虽然他确实对这种药物挺有兴趣的，但也不代表他愿意以身试险。
　　麻烦的事情还是越少越好，至于核心数据有机会再去处理吧。
　　这种药物没什么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