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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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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池田屋事件
他终于还是寻着消息来了这里。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黑色的衣袖削过门上的断木,“总司!”
“呵,呵呵,咳咳咳……土方先生,你的样子好好笑啊……那么紧张干什么?”
他抱住他,止住了他正要说的话。“总司,对不起……”
“咳咳……”他微微挣了挣,有些喘不上气来,“土方先生,你真的好好笑啊……道什么歉呢?”
其他的队员也渐渐到楼上来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横抱着他下楼去。“我带你去找医生。”
他终于睡了,换下的队服上拧出了一地血水。他本辩解过,说那是别人的血溅到自己身上的。但其他队员也报告过,他独自一人与对方激战了一个多小时,肋骨可能已经断了。
他的眉头锁紧,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总司,真的,对不起。”
6.花落
倒幕势力似乎是在一瞬间强大起来的。池田屋事件后,总司因在激战中杀死了维新派头目吉田X(字打不出来)磨和松田重助而一战成名。但与此同时也刺激了那些人本就十分敏感的神经。总司的病总也不好,医生说,在当前局势对他的压迫下,他恐怕很难熬过这个严冬了。
土方说他胡说,但他知道那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而已。走过门前,他遇到了勇。相视一笑,勇说,我将代替总司,走上战场。
他们擦身而过。土方看到了他腰间的刀。然后,一句本是习惯性的再见却成了他们的永别。1868年,5月,近藤勇,奋战致死。
总司养病的地方已经挪到了千驮谷。他不敢面对他,因为他害怕失去。
河水静静地流淌着。他微笑,“土方先生,既然在,那就进来吧。”医生从他的床边退下。五月份了,雪化了,花开。花败了,枝下的人,是否也该离去了。
他握着他的手,十指交错,沉默无言。
许久,他突然转向他的脸,“总司,你说勇去了哪里?”
他听不懂他莫名其妙的话。然而,望进他褪尽寒光的眼,才知道,他们的世界已是一片凄凉。他轻轻地笑了。
“岁三,我们都会去那里。”
他揽过他的身子,似是卸下了过去所有的冷冽,无奈、无助,深深地吻住他。窗外的天上飘过一朵云。如血的残阳。
最后的最后,他扶起他,到庭院里看最后一片樱花飘落。
他倚在他肩头,浅浅的笑容已掩不住那浓浓的睡意。“你看啊,那些隔过了黑暗的花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