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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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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远坂时臣是遇人不淑,那么间桐雁夜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饼从天上来,他的rider简直就是省心界的良心产品。
不是哪个master一醒来就能看到面露关切的servent的,甚至他的屋子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鉴于间桐家早就没了佣人,那么是谁打扫的已经可以确定了。
“嗨!早上好master!”元气满满的rider似乎没怎么受间桐雁夜稀少的魔力影响。
“你……rider吗?你的名字是?”雁夜松了口气,虽然不是berserker但是这个rider好像很好沟通的样子。
“啊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赵日天,此次以rider的阶职应召而来!”英灵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master呢?”
“啊!啊?御三家之一,间桐雁夜,此次作为你的master请多指教。”雁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他回了一礼,似乎是很少受到别人这么友善的对待,十分拘谨,相比之下不受控制的左半边身体就显得格外的可怖。
“master的身体果然很不对啊,被虫子寄生了,魔力也少的可怜呢。”赵日天站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虫子在血肉中似乎蠕动的更加欢实了。“看来还是要用外道来补充魔力呢,不然就master得身体估计连一个星期都撑不下来啊,已经被掏空了呢。”
“……”雁夜以为rider是在嘲讽他,表情特别的屈辱而黯淡,即使以他微薄的魔术师知识,也是知道用外道补充魔力不外乎牺牲人类的灵魂或者是他自己的躯体了,他张了张嘴,实在是无法自私的要求rider去屠戮吸收人类的灵魂,那也就没得选择了,干涩的喉咙里最后只是歪曲的挤出了几个词,“请不要去……我这副破败的身体怎么使用都可以……”
“哟西!看来我和master目标一致!能遇到一个好说话的master真是太好了,这么弱的样子真的意见不同的话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欺负你啊!所以第一件事先去找到阿娜达!应该是以caster的阶职降临的,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雁夜苦涩的看着欢呼的rider,实在是没有心力去应和对方。
之后雁夜几乎是惊恐的看着rider召唤出来……一个家庭妇女专用的买菜自行车????这就是rider的宝具???雁夜内心失意体前屈了,对不起小樱叔叔可能救不了你了……然后就被兴奋地rider按在车筐里一路骑着车撞破墙壁去吃饭……居然没感觉到疼!
啊啊反正房子破了也是间桐脏砚那个老家伙头疼,想要圣杯也要付出代价啊间桐脏砚……挂在车筐里的雁夜这么阴暗的想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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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时臣,于召唤英灵的第二天,牺牲了自己卧室的门。
他的英灵berserker,在烧了他的卧室门之后,左手拿着铁锅,右手拿着他的红宝石手杖,在他的徒弟面瘫的表情中,在他还一无所知睡得不省人事时,勾画了一个扩音法阵,然后……一曲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在他耳边响起……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起源……在他以为自己聋了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家传了三代的红宝石手杖,在敲完最后一个激昂的鼓点后……被敲断了……敲断了……断了……了……
时辰的内心几乎在咆哮流泪,祖父大人为何我们家家传的是火魔法!你当初为什么不是以水魔法出名的!!!优雅!我一定要优雅!时臣你不能就这么屈服!!该死的berserker早晚有一天要干掉你!!!
而在时臣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时候,berserker随手把被敲断的手杖和敲破的铁锅一扔,时臣眼看着他耗时一夜做成的结界宝石咔嚓一下在铁锅的攻击下碎成了三瓣……
“啧~不结实的破玩意~”伴随着berserker不屑的咂舌声和他的徒弟绮礼同情中带着愉悦的神情,时臣的玻璃心啪嚓啪嚓碎了……
“Intensive Einaschenerung!!!”呼啸的火蛇席卷向berserker,然后被berserker吸收了,远坂时臣几乎要崩溃了,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参加这次圣杯战争!!!
“哦这个早安call不错!Master你很有想法嘛!”berserker一脸十分虚伪的惊喜表情回给他一个热情的星星之火,把他的睡衣和被子全部烧完了,而berserker居然还吹了声口哨,“哟~master身材不错嘛~本钱雄厚哦?不过裸奔是不是不太好?”
恶魔!!!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召唤出来这么一个恶魔!!!
在鸡飞狗跳的清晨,时臣终于认清了这么一个事实。
远在天国的父亲大人,时臣对不起你,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这个圣杯战结束之前远坂家就要破产了!
恍惚的时臣梳洗穿戴好站在楼梯前的时候,徒弟和berserker不知去向,看着精致大气的客厅,时臣突然觉得召唤出来一个berserker果然是自己睡糊涂了然后起床姿势不对,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家主,他怎么可能那么倒霉召唤出来一个不听话还总以欺负他为乐的servent呢?肯定是做梦!
“嘿~有破绽!看招!下鞭腿!”时臣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发出异常夸张的惨叫双手挥舞着被突然出现的从者一脚绊下了楼梯……
对不起,天国的父亲大人,时臣已经连远坂家最后的优雅都保持不住了……
意外的是虽然在楼梯扶手上撞了两下,时臣闭着眼睛做好了被摔断几根肋骨的心理准备,但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居然没有摔到地上去?
“师傅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面无表情把时臣接在怀里有一会的言峰绮礼这么说道。
“嘿~时臣好像玩的很开心嘛?”始作俑者趴在楼梯扶手上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
“啊……绮礼我要和你谈谈关于接下来计划变更的事情。”‘玩的开心’的远坂时臣终于淡定了,淡定的把落脚点从徒弟怀里转移到徒弟旁边,淡定的走向客厅,淡定的表示要和自己的徒弟好好谈谈。
“哦?那没我事了?时臣给个银行卡和其他魔术师资料呗我要出去玩~”面对提出这种要求的从者,时臣的反应是,给!管你找谁玩求你不要在折腾人了!远坂家折腾不起!
“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最后忘了告诉你了~”面对在崩溃中破而后立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的远坂时臣,berserker挥了挥手里的卡。“记住我叫叶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