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今天我作为一个长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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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作为一个长者，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些人生的经验。
抱着这样的念头，萨拉查开始进行针对弟弟的经验教育。总之就是以哥哥的姿态告诉他，弟弟你那愚蠢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严重偏离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违背了党的方针，应该趁早扔掉。
理所当然的，弟弟自然开始反驳。于是最后两人争吵起来。
“萨拉查，既然你认为我的提议不可行，那为何不谈谈你的高见？”艾瑞克有些生气了。
萨拉查轻笑一声，缓缓说：“最初，在父亲制定麻瓜出入的方案时，曾考虑过另外两个方法——”
【你说的是‘在入口设下警报魔法，一旦麻瓜进出，就触发警报’以及那个‘制造专门的身份牌，只有特定身份的麻瓜才能进入’？】艾瑞克打断他的话。他抬起下巴，声音带着一丝不屑：【这两个方法父亲早就试过了，均不——】
【均不可行？】萨拉查挑眉。
【难道不是？】
前一种方案，试用不足一星期就废了。因为一些麻瓜仆役会经常进出城堡，他们负责运送食物、日用品等货物。于是使用警报魔法后，每天警报总会响那么几次。时间一长，大家都心烦了：还让不让人好好活，我们只想做安静的美男子/姑娘啊！
后一种嘛，炼金是要原材料的，制作魔法物品是烧钱的，斯莱特林家族可不想出那么多钱给麻瓜仆人烧。
于是最终选了保密咒。不过父亲在世时通道是派人看守的，但4年前父母突然去世后，堡内其他血脉妄图分权，一时腥风血雨。最后Salazar踩着那帮亲戚的尸体成功上位，也直接造成人手大幅减少，不得已将通道的看守调到更需要的地方。
【确实，】萨拉查承认，【这两种方法都有明显的弊端，但我们可以改进它。】
【哦？改进？】艾瑞克有些不敢置信，毕竟父亲都没完成这项任务。
【而且，】萨拉查没有理会弟弟质疑的神情，继续往下说，【这三种办法，无论哪一种单独使用都潜藏巨大的漏洞，所以我想——】
【三管齐下。】
这世界没有万无一失的方案，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想要应对日后的无穷变化，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多手准备。
艾瑞克听至此处，睁大眼睛。他先是疑惑不解，然后是惊讶不已。他觉得哥哥疯了。
且不说那两个方案的弊病该怎么改进，三管齐下？三个一起上？那得费多少功夫？就为了几个麻瓜？
年仅22岁、没有外出远游过的艾瑞克终究还是太嫩了。
常年身处泥潭保护的城堡，堡内和附近村庄的麻瓜生存于黑巫师和魔法生物的压迫之下不敢反抗，加之10世纪的教会对巫师迫害不如后世疯狂，所以艾瑞克对麻瓜不甚了解，始终抱着轻视的态度。
为麻瓜不值得费工夫。但为了城堡的安全，绝对值得费工夫。
萨拉查苦口婆心地为弟弟讲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艾瑞克最后虽然还是一份“你想太多了”的态度——毕竟斯莱特林家族自迁移到泥潭以来从未发生过外敌入侵，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哥哥说的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而且麻瓜的确不可信。
虽然城堡雇佣了不少麻瓜做仆役，但堡内的黑巫师们从未有一刻正眼看待他们。祖先在大厅、走廊等公共场所和私人房间均设下麻瓜检测法阵，它连接着一连串的黑魔法。即使在主堡，麻瓜也无法进入巫师生活的地方。所以奥尔加当时才会觉得麻瓜误入不要紧。
现在，萨拉查打着为以后可能的战争阴影做打算的口号（艾瑞克对此嗤之以鼻），决定全方位加强相关防御。为了说服他弟弟，他首先拿出了身份牌方案的改进办法。
【炼金物品昂贵，但我们可以用咒语。】
“不是已经有保密咒了？”艾瑞克纳闷地说，“这世界上可没有能辨别人身份的咒语。”他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因为就目前观察，他的哥哥很可能……做实验伤到脑子了。
自从昨天萨拉查从实验室出关，艾瑞克就觉得他的言行举止有些怪异，尤其是给那俩麻瓜阿瓦达的举动，太不像本人了。但细细观察时，生活习惯或是不经意的小动作，又确是萨拉查本人无疑。最重要的是，除了他和萨拉查，世上还有谁是蛇佬腔呢？
所以当艾瑞克利用这次机会，同萨拉查闲谈时故意突然从英语频道跳到蛇语频道，当看到萨拉查也毫无障碍地用蛇语回话时，他一颗悬着的心基本放下了。
但还是觉得哥哥怪怪的，尤其是这思维方式，越发异想天开了……难道是做实验损伤了脑部？
萨拉查全然不知自己在弟弟心中已和脑残患者划上等号，刚才艾瑞克又切回英语频道后他才反应过来：之前说话尽然不知不觉用了蛇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会切换来切换去的，但反正都能正常交流，还是尽快将思路说完吧。
这世上确实没有辨别人身份的咒语，而且千年后也没有。要不然凤凰社也不会用复方汤剂造出7个哈利.波特迷惑食死徒了。
但换一种思路，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这个思路就是：黑魔标记.改。
准确的说，是黑魔标记.魔改。
Salazar本身在灵魂领域具有不错的底蕴，他缺少的只是一个灵感。而现在，伏地魔给了他这个灵感。
将黑魔标记的疼痛和传送去掉，把“多对一”的“一”作用在通道入口和出口的门。只有拥有标记的人才能进入。
本来，传送需要消耗被标记者的魔力，把这项功能去掉后，就连麻瓜也能标记了——这是刻在灵魂上的咒语，麻瓜没有魔力，灵魂总有吧。
艾瑞克越发觉得萨拉查难以理解，为了防麻瓜连灵魂咒语都用上了……还要标记在麻瓜身上？！灵魂可是公认的高深领域，现在竟要将高深的咒语用于麻瓜……还是批量的。
一想到批量标记，就越发不能忍了呢……艾瑞克暴躁地想。
萨拉查倒是没有只有稀少才能体现出高贵的顾虑。在后世，用记事本编写一段清理垃圾文件的代码，保存为垃圾文件去死.bat。这种小程序很实用吧，很多人都在用它。但是编一个操作系统，却需要微软所有的工程师等花费数年时间，其复杂程度超乎想象。操作系统够高端吧，比之前那个.bat高端到天上去了，使用的人数……比.bat还多……得多。
高端低端没有关系，好用就行。无论白猫黑猫还是波斯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所以艾瑞克小朋友，你终究是图样啊。
艾瑞克的灵魂魔法底蕴不如萨拉查深厚，但他仍能看出这个思路是可行的。当然，有可行性是一回事，能不能实际做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黑魔标记.魔改只是个想法，罗琳阿姨也未在书中透露黑魔标记的具体原理，因此还需萨拉查进行大量的实验……
有关警报方案的改进方法，这个好说，在萨拉查的打算中，这个方案本就起辅助作用：限制外族巫师和魔法生物的进入；限制进入人数，一旦有过多的生物在通道内即会报警；还可参考后世的摄像头，搞个类似装置或魔法……
“双面镜？”艾瑞克皱眉，“那东西太珍贵了，我们不可能把它用在各个通道上，而且也没有这么多。”以10世纪的生产力，玻璃也是珍贵的高档货。更别提双面镜还是魔法物品，制作方法一直被神圣罗马帝国的妖精所垄断。
要提高防御就干脆各出入口一起提高，两人都是这样想的，奈何本位面目前的生产力简直无情。
至于前面两种想法，其实先祖已经使用了，顶多有些漏洞，稍稍修补就好。
然后那个保密咒嘛，艾瑞克本觉得有了黑魔标记.魔改就用不着这玩意了，但是萨拉查提醒他：难道你想那些仆人出去时向外人大肆宣传城堡的通道入口位置，伸出手臂吹嘘这标记是多么神奇？
虽然那么作死的仆人也是蛮难找的，但以防万一嘛……
于是保密咒还是留下了，保密范围扩大。艾瑞克接过加强保密咒的任务。
临走之前，艾瑞克突然询问道：“萨拉查，你之前的魔法阵实验，结果怎么样？”
萨拉查一愣，随即摇摇头说：“失败了。”失败得很彻底，原主直接消失了……
“失败了？……”艾瑞克之前已猜到这个结果，但听哥哥亲口说出，还是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明明为了这次实验，准备了足足两年多时间，各种魔法材料收集时的艰辛自不必说，哥哥还专门查阅了诸多古魔法文献，做了大量的前置实验……
有充足的准备，还是失败了。
空间领域，果然是比灵魂领域更高深、更可怕的存在。
“那你没事吧？魔法阵驱动失败，可是一定会遭到反噬的。”艾瑞克担忧地问。
“没什么大碍，”嗯，真的没什么大碍，除了芯子换了之外，“就是记忆比较混乱，很多事情要想上一会儿才能记起来。”说话间，萨拉查的手扶上自己的头部。
“记忆？”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空间魔法反噬会出现记忆问题，但艾瑞克目前顾不得这点了，他急切地问，“哥哥，你的记忆出现问题了？难道是——”
“你放心，我没有失忆。就是以前的记忆有点乱罢了。”萨拉查摆摆手，示意没有问题。
“真的没有问题？”艾瑞克拿出魔杖，“保险起见，还是检查一下吧。”
萨拉查见弟弟的举动，笑了笑说：“艾瑞克，没必要浪费你的魔力。我在地下室里，就已经为自己检查过了，真的没有大碍。”
“不，萨拉查，还是让我再检查一遍吧。”艾瑞克坚持道。他不等萨拉查反应，立刻飞速地蠕动双唇，脱口而出一段长长的拗口魔文。正对萨拉查的杖尖喷射出赤青白三种颜色混合的光亮，形成三束飘逸的荧光绸带，将萨拉查本人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今天我作为一个长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