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神展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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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你对我说的，都是假的？”浦原喜助不敢置信的睁大一双金绿色的眼睛。
前一刻，他和黑崎一护还有市丸银才替蓝染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但是下一刻却有两个人之间倒在了地上。他们都被蓝染出其不意的鬼道给放倒了。
饶是浦原喜助再怎么聪明都没有料到会发生现在的这种状况，何况他还是唯二的还清醒这的人。现在的浦原喜助，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已经完全不能预料到蓝染接下来到底要干嘛了。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吗？那么蓝染究竟意欲何为？一个个念头在浦原喜助脑海中闪过，他不停的思考着，现下的局面在他眼中却依旧是个迷。
听了浦原喜助的话，蓝染带着点凉薄意味的笑了，手上鬼道的术式还没有散去。
“浦原喜助，你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个？”蓝染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不可置信，甚至还带点被背叛的伤心的人。
浦原喜助先是愣了愣，然后一脸苦涩的说：“是啊，我怎么先想到这个。”
蓝染在鄙视完了之后，饶有兴趣的盯着浦原喜助，说：“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不解我为什么这么做，很彷徨到底是怎么回事，很迷茫你知道的到底是不是真相吧？”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总能猜到……”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浦原喜助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压低帽檐告诉自己现在只能冷静，他的脸色开始严肃起来。
“你的试验做完了吧？”蓝染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这么一句。
“做完了。”浦原喜助深深的看了一眼蓝染，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就是这双手，刚刚杀了平子真子的这双手。
蓝染温和的笑了笑：“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眸光一闪，恶劣的接着说道，“——最起码在这一点上没有……何况你在心里不是早就信了我了吗？”
“对啊，你告诉我一切都是灵王的游戏，而我得出的结论正好证实了你告诉我的事情。”浦原喜助突然觉得心灰意懒，他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一切都建立在所谓的灵王的游戏上的话。
“你所谓的重心理论我知道，那台测量的机器也是我亲手做的，只有我，你，黑崎一护，市丸银在那完全阻隔外界影响的情况下才有重量，而其他人……一个也没有。那么他们就是假的了？呵呵……只是某种意识的投影……仿佛真人一般的投影，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平行世界的理论是假的，我们回到了一切发生之前，这样安安稳稳的日子也是假的……”浦原喜助拉扯着嘴角，半天也笑不出来，一双金绿色的眸子更加沉寂。
“对，但是你一直不相信自己之前无数次无数次的虚拟推演，所以我建议你做个试验——活体实验。只要用真人来试验一下不就什么都可以确定了吗？”蓝染用指尖抵住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你看，平子真子就是一个这么好的实验材料。甚至连骗他出来也不需要太多的布置……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浦原喜助突然沉默，他凝视着眼前即使笑的恶劣，眉眼间却依旧一派虚假温柔的蓝染，半晌也不回答，神色莫名，退去了刚刚开始的震惊——或者说不可置信。慢慢的，那个不动声色的培养出黑崎一护最终致使蓝染空座大战失利的科学家仿佛又回来了。
他整了整帽子，抬起眼睛看了看地狱晦涩的天空。
蓝染在等他回答，耐心出乎意料的好——当然，蓝染的耐心从来就是最好的。
“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我们重回百年前的原因。”浦原喜助走近蓝染，仿佛是不满意刚刚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你说，我们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回到一百年前，而是由于某种绝对客观的意识搅乱了时间线，把我们大多数人的意识都带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虚拟时空——而有些人还记得百年后的事情，是因为他们灵力强大，足够他们的意识记住更多的东西。而那个绝对客观的意识就是——灵王”
“但是意识毕竟仅仅只是意识，并没有实体——这就是那些人不存在‘重量’的原因。而我们四个，有灵魂的重量的，才是真正的存在着的。我们四个的意识是构成这个虚拟时空的关键，也是支柱……你还说，你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根源在地狱——这里不受‘灵王’的控制。”
蓝染浅笑着听浦原喜助的诉说，是的，这一切都没有脱离他料想。他给了浦原喜助如上所说的半真不假的信息，浦原喜助就深信不疑了。
果然，到最后，还是只有我是清醒过来的。即使一开始我就把自己摆在了和你们一样的游戏者的位置上。到最后挣脱的也只有我一个。蓝染说不清楚他是该感到悲哀还是为自己的游戏的成功感到喜悦。
他只是突然间觉得分外寥落。曾经他以为浦原喜助是个聪明的人，聪明到几乎可以和他一样了。但最后，也不过如此。
但是蓝染又好想笑——他给了浦原喜助如此接近真实的答案，还让他做了可以验证这个答案的试验，现在又在期待什么呢？
就像是给人布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局，等那人入网了，却还兀自在一旁等待着——等什么啊？难道那个必死之人还能逃脱着罗网不成？
如此不切实际的妄想。
“说真的，当时我就想啊，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浦原喜助笑了，微微眯起眼睛，藏起眼中淡淡的哀伤，“可是你对我说，你讨厌被摆布的感觉。我想也是，你这么骄傲的人……你这么骄傲的人……”蓝染，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这样的假话我居然也信了？现在想想，真的很离谱啊。
蓝染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一种傲视一切的轻蔑感开始出现。
“浦原喜助，到最后，你是最接近真相的一个人。”蓝染极轻极轻的笑出声，“但你还是错的离谱。”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输过。”
“空座大战，我没有输。”
“只可惜……这一段记忆不存在你们的脑海中。”
蓝染微微眯起狭长的棕眸，危险黑暗的色彩逐渐沉淀在他的眼底，晕染开一片冷淡疏离。
一句轻轻的话刚脱离唇齿便湮没在风中，在场的唯一观众并没有听见。
“果然么……最后，也只有我想起来所有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85章 神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