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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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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夏天并没有比地球凉爽多少,但是比地球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因为——没有空调没有电扇连最基本的手动扇都没瞧见。
真不明白魔界的人都是怎么过活的,哎,悲叹啊,谁叫我最怕的就是热呢。前两天还好勉强可以对付一下,这两天越发不得了了,这鬼天气躲屋檐底下都能给晒掉一层皮。
自从上次和某花蝴蝶改善关系之后,这只死麻雀老喜欢在我眼前晃荡。晃荡也就算了,可谁叫鸟就是喜欢吃坚果一类的小零嘴呢。这只死麻雀没事就待我这里荼毒我家地板。
虽然动手扫地的一直是银月,但是这耳朵受罪的是我哦。
好吧,一个事妈银月就有够唠叨了,这只死麻雀就更不闲着了。两个事妈一在一起方圆八百里连苍蝇都给荼毒死了,不敢再接近。
哎,这不,又一个无聊的午后。我欺负着玩的雷洛躲回他老爸的行政中心喝凉茶避暑去了(这该死也不捎上我),还美其名曰回去收集情报,我哪天看见这小子这么热心过。
还有那个小湘(老巫婆又出来了)也带着他老公(也是老婆,双职位)去赛场收集情报去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中途躲起来滚床单,嘿嘿,玄曦好不容易盼到老婆回来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花蝴蝶他亲亲小爱人带着他的主子(主子带着他?)玩失踪了。他失踪没关系,受到毁灭性伤害是我滴耳朵和我滴幼小滴心灵啊。
天气已经够热了,还要听两只苍蝇嗡嗡,而且我还是站在垃圾堆里听他们嗡嗡的。
“死麻雀你吃够没有,怪不得这几天晚上蚊子特别多,敢情都是你的瓜子壳给招来的。”我没好气地瞪他,随便:“银月,我的冰镇酸梅汤!”
没冰箱,只好让银月站着现场冰冻。(冰冰:冷汗,小月月,亏得我给足你魔力,要不还不被这只毒蚊子给榨干了血。银月:呜~)
“来了来了。”银月满头冷汗地给我送上酸梅汤。
“看着味道不错,给我也来一碗。”花蝴蝶拍掉手上的瓜子壳道。
我抬眉:“凭什么呀?我们小银月这么辛苦的。”就不给,羡慕死你。
花蝴蝶瞧着我,扬扬眉,一脸兴致的看着我说道:“呦,这会知道心疼了那?瞧你那小气劲,整个一铁板公鸡。”
“你才是鸡呢,反正你和公鸡是亲戚。”
花蝴蝶伸了个懒腰,“懒得理你,不给喝算了。”说着这只麻雀就往外走。
我纳闷,平时不到吃饭时间半刻都不打算离开我这儿的,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
花蝴蝶走了几步,又回头来扬了扬眉:“小火山请我喝茶,想去不?”
我倒头睡觉,“不想。”外面这么热,有病才出去呢。
“真不去?”
“不去!”
花蝴蝶继续诱惑:“哎,可惜啊,听说有个大美人做陪呢。”
恩?耳朵开始敏锐。
“还听说是个大大的美人呢,魔族的祭祀之神。”花蝴蝶故意加重了“祭祀之神”四个字。
在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目与花蝴蝶同时扫了银月一眼。
“灶上还煮着莲子羹,我去看看。”银月转而出去。
银月……?我翻身起来。
“怎么想去了?”花蝴蝶继续问。
“小麻雀,我听说你们禽族有一套法子可以掩饰人的样貌。”在我们那里称做易容。
“呵,倒是有这个法子。”花蝴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车马游龙,这四个字是对而今的火云城最繁华的街市而言的。果真呢,普通的马匹,高级的飞马,还有行行色色的人们游走在街头。
边际的火云城本不算太没落,但也从没有这般的热闹过。亏得十年一度的擂台赛在这里举行。受了些战争之苦的魔界居民也算是得了暂时的宁静和繁华,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繁华虚云能拖到几时?
这个城镇是雷洛父亲这翻刚拿下的新领地。谁都知道这是块烫手的山芋,可白羽家的家长偏偏就接了这个山芋。
在上次的开幕式上,我也算见过他,虽然远远的,可是却很俊朗的样子。算是个看不出老的老帅哥了。
英明的很的样子,可是这么英明的人,会去接一个明知道烫手且并不怎么美味的山芋吗?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问雷洛,倒不是怕雷洛骗我,只是涉及到他父亲的事,我还是避开的好,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怀疑到对方父亲身上,也并不是件能让对方好受的事,何况……雷洛未必会知道些什么。
既然如此何必给两个朋友间留下不好的顾忌呢?
火山请客选的酒楼是城中最大的酒楼。我扮做小侍从跟在大摇大摆红衣及地的花蝴蝶身后。
酒楼被包了满场,小二引到雅间的时候,火山和这个不知道何故来了却不伸张的魔行月早已经在了。
魔行月淡笑英姿风如利地坐在对面,一派的万人之上的气势。比着我方见他的时候更加的让人难以琢磨,深邃的让人像是掉进了泥塘,无法抽身。
火山则是一脸笑意的坐在魔行月身边,倒没因为上座的是自己的主子就有点拘谨,他是自然的很呢,见花蝴蝶进来便豪爽地站起来相迎。
花蝴蝶也不客气,斜靠在魔行月对边,摇晃着二郎腿。笑道:“不知道祭司大人找本皇何事?倒是没听说禽族和魔族抗上了。”
劈头就是重点,看来花蝴蝶这次来是非跟他魔行月过不去了,倒是实在不知道魔行月到底打得什么注意。
魔行月不温不火地笑道:“妖皇陛下言重了,也不是什么涉及宗族的大事,行月只是听说妖皇陛下您亲临火云城,特来拜会,免得失了礼数倒叫某些人笑话。”
魔行月若有所指,笑意很深。
花蝴蝶冷笑着回敬:“哦,礼数呢。本皇这次纯粹是个人似事,并非以妖皇的身份来访,所以这礼数,我看是不必了吧。”
“哼,同样是月。一个是前魔族月神,一个现魔族月神相比起来也竟对比如此之大呢。果然还是我家醒月花来的好,呵,看来这个月神我是非请回禽族不可了。”花蝴蝶心里盘算着。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魔行月,身子向前倾了倾,道:“还请妖皇陛下赏个脸。”酒杯不知道何时已经推到了花蝴蝶面前。
花蝴蝶手腕一转接下了杯子,“那就恭敬不入从命,请。”
酒桌上散发着不太友好的气氛。
这两人一点都不客气,难道以前就有什么过节?
我满心疑问,更不解的是——花蝴蝶为什么要带上我来,还愿意为我易容?他究竟是要让我看什么?我可不信他只是太无聊了找人茬,还捎上我看热闹。
“好好好,今日难道聚在一起不如大家喝个痛快。”火山提着酒壶就给双方满上,在自己的杯子里也倒上了酒。
酒酣,夜色已至,我小心的眯着眼睛不让眼底的紫色流光泄露出来。
这个死麻雀和这个死美人哥哥,而不知道心疼心疼人,你们喝着高兴,不知道身后还站着个又累又饿的我吗?
我开始怀疑这只死麻雀不会是故意整我才带我来的吧?闹半天就开始时候有点不和的气氛。
就在我又后悔又抱怨,差点就暴跳着走人的时候,魔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妖自无情,为祸世人,向来为人所知。”
“妖无情,禽有情,弥补着甚好。”花蝴蝶也道。
这两只给我捻什么古文呢。
魔行月叹:“无情对有情,情深伤者重,到头来难叹不自经意的是一身的伤。何苦来的呢?”
花蝴蝶冷笑:“祭司大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何有情非向无情跳,累了一身难堪与哀怨?”
魔行月动容,眼中闪过危险却难以琢磨的流光。
“妖皇是明白人,当年的事实非我愿,何况您也没我干净。您身后手上掌着的东西自己您自己最是明白。您倒是明白的很啊,可行月不堪,妖皇您也不忍心心也会过意不去,是是不是?”魔行月威胁道。
花蝴蝶再冷笑,“对,是对,可是当年妖皇死了,我戒痕对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也不过道听途说,你威胁不了我。”
魔行月也跟着皮笑肉不笑,“这倒是好了,疯了的疯,死了的死,复活的还有个借口了。行月无能的很,落下了一身伤不说,还差点死在他手上,虽没死成却不如死了的干净,他是不会在正眼瞧我了,若不是还顾念着我的忠心,行月还见不着,妖皇陛下呢,只是不知道妖皇以为如何。行月是威胁不了您了,可某个人若是知道了些什么怕是做了鬼也会怕爬出来!”
魔行月咬牙,完全失了那种坚毅和刚强以及山崩眼前而不倒的气质。
被逼急了,谁都可怕着呢。何况是这个大祭司。
花蝴蝶听着魔行月讲,不觉得抬了抬眼,似乎是瞄了我一眼,不慎觉察,我好象忽略了什么。
叹息,气质若兰,闲暇如云的花蝴蝶也有皱眉的时候。
“我不明白你为何还要找上我来?就不怕他知道?凤凰重生说是旧凤复活,可谁不知道死了的人永远也火不过来了?过去的事情牢牢地抓着,对谁都不好吧。”
“我知道。”难得魔行月真正的答他是对的。
“因为他回来了?”花蝴蝶抬眼。眼角的蝴蝶刺青拍动着翅膀。
“如果回来的不止他呢?”
“你是祭司,你观测不到?”花蝴蝶讥讽地笑。
“他是何人,即使我未曾伤着,就能测得到他?”魔行月回敬以冷笑,并没有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羞恼。
“这就奇怪了,堂堂祭司测不到的人来问我何用?”祭司司掌天向测人事,是每一族像王一样必然的存在。可是禽族并没有。祭司并不是任何人能胜任的职位。
“宇泽龙光。”
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怎么了?”花蝴蝶问。
“我想你发现了,他的魔力很奇特对不对。”
“那又如何?”花蝴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如果说魔力不是他的呢?”魔行月笑。
“什么意思?”花蝴蝶惊骇,“难不成你以为……”
“也许……千夜把自己的魔力过渡一些给了某个人,所以……他的魔力时断时续。”
“?!”花蝴蝶惊讶的很,这个可能性并不是不可能。花蝴蝶禁不住偷偷看我几眼,我只盯着魔行月,等他继续说。
花蝴蝶开口问:“他回来了?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魔力渡给宇泽龙光?为什么不自己出现?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事端?”
“你忘了一个人。”魔行月道。
花蝴蝶怔然,半晌露出一句话来,“他!也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