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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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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奶奶曾和我说“婚姻如饮水,看起来平淡,唱起来平常,看似包容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却缺之不可。
多少人一辈子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过来了,但多少人却都在婚姻中败下阵来”
婚姻,爷爷和我说:“前十年过的是激情,第二个十年过的是温情,剩下无数个十年过的是两个人一个家的感情,是责任,是共同一个家或许有争吵,或许有矛盾”
其实让我来说,爱情.婚姻.家庭过的不过就是一句话,用心经营,他人之爱不多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但是谁的婚姻好像是都少不了旁人的三言两语,八卦闲谈。
好也好,坏也好,存在自己身上的,和别人嘴里,脑里的总有不同
自那日之后,生活但也平静,除了那不着调的隔三差五来这蹭睡蹭吃之外,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甚至凌天来的阿祭这个看见警察都应激的都已经适应了,甚至可以做到无视了他
“先生,王家刚刚又来了,说如果他们圆了小两个的意思的话,他们会不会就不闹了。如果是的话,能不能请您送灵归墟。”
“不必有繁琐仪式,二者红线已牵,只需让他二人相携离去便是,一副棺椁,一块福地,他二人巴不得离开呢。”
“那个,这个话,我说了……”
“不听就让他们继续闹腾。”
阿祭看着欲言又止
凌天无语的眯眯眼看着阿九:“你这个人好奇怪,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不挣这个钱?”
“你信不信,王家刘家还要闹,而且这个钱,烫手。”看着那亮晶晶,是要看热闹的货,阿九好脾气的解释:“你知道吗?他们的孽还没结束。”
“其实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遇上了你之后,我感觉好像不对劲,信仰让你弄得很怀疑哎。”
“神和灵,都是那种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存在,你身上的正气足够镇压邪和灵,所以你可以不信。但有些时候”阿九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着自己眼睛:“灵会告诉我很多东西。”
“所以,你是信的吗?”
“不,我的信仰是,天地悠悠自有变化万千,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游走无间。”
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凌天想要出去看看,却被阿九给拦住了:“你出去不得,就算是要走,也得等他们离开之后。”
一个眼神,阿祭立刻转身出去处理
当一切都恢复了安静。
阿祭从外面走进来,他小声的说道:“先生,他们很奇怪,带过来的尸首居然有一具是白骨,而且不是完整的,果然先生您说对了。”
“钱财利益动人心么,只是可怜了里面的那一幽冥客。”
传说在神秘的幽冥界有一片如同火焰的舍子花,这千百年来花开叶败,叶生花落,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这人的命有些时候就如同这花开花落的舍长花一样,有些得不到的东西,总要去强求。
每一年,叶子和花都在努力的等,想要拼尽全力的等待,等待着见对方一面,但是,它们或许见到了其他所有的花花叶叶,唯独就没见到自己的
好像谁都在强求,但好像又谁都没有求到
凌天上班去了,难得的是过了小半个月居然没有什么案子,这大爷难得的过上了门卫大爷一般轻松的生活
上班不抢点,下班不用加,在办公室泡泡茶喝喝水,甚至都有心情儿拿着电脑玩玩扫雷。
他懒洋洋的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消息,阿祭奉先生的命令告诉他
【凌队长,我是阿祭,我奉我家先生的命给您传个信儿,给您来个响儿,助助兴哦】
凌天挑眉,这不是巧了么,瞌睡了送枕头,大手一挥:【讲】
【好的呢,王家这两天被折腾的老惨了吼,古董家具碎了一堆,一天五个的基本频率吧,让后呢家里今儿好像还炸了两回了,我们先生说估计着今儿的找你们求助了,毕竟再下去的话家里就不剩下啥了。然后下一条给你清单呦,记得五星好评】
这王家还真是惨啊,按照着这短信过来的消息,他看看,青花大鱼缸,九环玉香炉,白玉知了,XXX的字画……这一宗宗一件件的,价格都不菲啊,而且保真。。。
想笑,忍得好难受
古海涛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你们说这人真是奇怪,忙的要死的时候吧,就想趴着歇一会儿。结果现在这真的有空儿趴着歇一会儿了,又觉得无聊,哪怕是来个贼也好啊,现在我无聊的要命啊。。”
一个纸团子从办公室里飞出来,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古海涛,你给老子闭嘴!不知道咱们这行业有一些话不能说吗?世界太平还不好吗?再给老子多说一句,看我收不收拾你。你要是实在没事的话,去把档案都整理了,再无聊就去扫厕所。”
“队长不至于吧,你怎么也那么迷信啊,咱们真没那么多忌讳吧?您不是以前从来都不信这个的我。”
“我不信鬼神,但我信祸从口出。”
好吧,这句话他也信。但是很显然,没被脑子追上的嘴终究还是成了乌鸦嘴。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所有人都下意识了一激灵,甚至连张姐端着大南瓜的瓷杯都给吓的摔地上了清脆的碰撞声和炸裂的声音响起
小敏下意识抓起来电话:“您好,这里是刑一队,请问有什么……”
“队长,西河桥发现死者,应该是个河漂,碎成了好几个袋子里面呢。”
凌天点着古海涛:“乌鸦嘴,罚你打扫一个月卫生不为过吧。”
古海涛拍两下嘴巴子,呵呵苦笑:“队长我这不是乌鸦嘴我这叫现世报。”
“我管你是乌鸦嘴,还是现世报,出队。”
“那个,我师傅进去了,我,我,我自己没有底呀。”
胡杨,一个入行刚刚半年不到的小法医,技术一般,人也比较老实,要是比较技术好的话,也不至于说上次就那么简单的糊弄过去。
他脚步一跺,破罐子破摔的对着凌天喊道:“我还没出师呢,接不了大案子!”
尤其那体表的伤痕还是他检查的,包括后来那次他协助师傅在此复检,好多的异常,有人给他暗示的几次。。。他都没有发现。。。
凌天已经迈出门了又转回来,他直接奔着局长办公室跑去,打开门直接要法医:“局长,您也知道,老葛出了那个事儿,胡杨又是一个不抗事儿的,这以前不出案子也就罢了,能让他糊弄着。现在这儿出了案子怎么办?”
“新法医我已经给你申请了,但是人调不过来,我怎么办?现在那边儿也有一堆事儿交代不清呢。”
说起来这个,局长也是一脑袋的包,什么时候法医也成了这样的珍稀的稀缺货了,一个都调不过来:“你等着,我在打个电话催催。”
“局长,这可不是催催就了的事,现在外头可是有一河漂儿,还是碎成好几节儿的,甚至我还怀疑就不是一个,你让我怎么办?”
阿祭忍着笑看着自家先生忍着想要把人干碎了的冲动,强压着让他自己淡定,别动手的模样,再加上那十分后悔把人放进来决定混杂出来的神情
默默的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嚣张的笑声就传了进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九咬着后槽牙对着凌天说道
“你……再……说……一……遍……”
“我有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帮忙?你那是让人帮忙吗?你那是强人所难。”
“这对你真不是难的,你就帮我验个尸。”凌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他,反正在乱糟糟的时候,他就是觉得他能完成的很漂亮
看着阿九还不动弹的模样,想要动铐子把人铐着走,但是想想这人要是耍无赖的话,他也真的是没办法。
毕竟他干这个事儿也是在那条红线上可劲儿的蹦哒,他要是露馅儿的话,他也得跟着一块儿挨收拾。
手摸摸心口的位置,不过也还好,他出门的时候偷偷的在老局长那儿弄了个……但是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点的时候,他还是先藏好了吧
“九儿啊,哥求你了,帮哥个忙呗,帮哥检查一个吧。这案子不破的话,哥受不了啊。”
“不要。”
“九儿啊,乖,听话,啊。”
“NO!”
“哎,老葛让你给我送进去了,小胡儿又是一个不遭事儿的,我这大队长算是干不下去了,兄弟啊,要是哥我没法儿活的话,求求你收留我一个吧,不对可能是七八个,他们他几个我作为大队长,也得对他们负责任。”
“以后的日子就拜托你了,以后有个体力活啥的你可劲儿吩咐,我,我,我对不起他们啊……”
打个哆嗦推开拉着自己手的琼瑶体附身的凌天,这人精神不正常
“九儿,哥拜托你了。”
他还吓唬人……看着某人的鬼脸,或者说是‘媚眼’一口牛奶伴着老血卡在喉咙间,好不容易止住了喉咙的不适:“你不想活了直接说,我不介意让你消失在天地间。”
“那个,别墨迹了,帮我个忙,快点,还有一群人等着呢。”
“算你委托。”
“委托不起。你忒(tui)贵。”
翻个白眼,放下奶杯,人站起来
“哎,九儿,你干嘛去啊,站那儿,咱们俩好好的商量商量。”
嘬牙花子,牙疼,阿九靠楼梯上手向后指着:“如果想要我过去给你看看,你就给我闭嘴”
“我……唔……”过去是走这面,你上楼干嘛啊?这样的话他止住,嘎了回去,看着阿九的后背影,不敢出声
上了车,车上还有一个小年轻,凌天把黑衬衫黑牛仔裤的阿九推上副驾驶:“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小法医,胡杨,你今儿就委屈委屈冒充他。”
“前辈好,辛苦您了,我给您打下手。”
看着胡杨推过来的警服无语至极。
多新鲜的事情啊,冒充法医实习生,然后实习生冒充实习生的助理,你听,你看,这是脑回路正常的人能弄出来的事情?
放的炸裂界也是炸裂天的事
“前辈,您放心的穿,这衣服是我们凌队新的衣服,他老人家还没穿过呢。”
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货是什么都算计好了,就在这儿等着他呢。
“对了,你那个助手呢?”
“需要他去?那正好,我帮你去叫他。”
凌天伸手拉住阿九单薄的肩膀,把人往车上一推: “哪儿去,给我上去吧,你们俩,给我把人看好了。”
逃跑无望,或者说是不太想跑了,阿九手搭在窗子上,深色的制服披在身上:“还是和我说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西河桥中段今儿早上环卫发现了桥洞底下有一个黑色的袋子,还渗血,一开始还以为是有谁搞封建迷信祭拜河神的时候,打开袋子发现那里面是一个脑袋。。。”
“几个袋子?”
“发现了五个了,还有人在搜索。”
“多大的袋子?”
看着胡杨比划的大小,阿九觉得他好像是明白了凌天为啥说小法医不遭事儿了:“继续搜吧,扩大了范围搜,这五个袋子,按照他说的大小,最少是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