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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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无惨倒是因祸得福彻底取得了自由。
只要五条悟同意，他就想能自己单独行动。
明面上去支援国外，实际留在日本让底下鬼干活的屑老板再次用原身出现在了日本。
不同于他女装的打扮，男相的无惨一身贴身正装打扮，将身躯牢牢锁在黑色布料的包裹之下，白色的帽子掩盖住了他的前额，倒是两边蜷曲的墨发保留了女装时的感觉。
鬼舞辻无惨正式出现活动在了诅咒师的视野中。
“第一次接任务吧？小孩？上来就是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你行吗？”昏暗的环境中，面目不善的男人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漂亮面孔，一身皮比女人都细腻，年纪也尚幼，让他担心是不是刚知道里世界的咒术师，或者有钱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小少爷。
无惨的穿着打扮皆不凡，那个男人嗤笑：“这不是你们的过家家游戏，你要是想玩，滚回你的世界去，你要是真想接，死了我们可管不着。”
大叔好心相劝，看着他就想到自己病弱的儿子，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让他不禁有心多说几句。
“不必，给我就行。”无惨冷声说道。
大叔也不在强求，有言难劝想死的鬼。他也不是慈善家，有些话点到为止。
“多谢。”无惨点头示意，消失在了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此时夜已过半，月亮高挂，繁星点缀。
正是鬼行动的最佳时间。
任务的目标就在东京，要是运气不错，甚至于在家就可以完成。
但是对于身为咒灵食物的无惨来说，不需要幸运，咒灵自己闻着味儿就会来。
逢魔时刻，将一个收音机调到一个特定的音乐节目，播放一个半小时之后，名为死亡播放台的频道就会自动启动，播放一段不断重复永不停息的死亡预告，如同真正的死神亲自低语一般，恐吓着倾听者，将他们引入无尽的绝望和绝命。
调查上写着，所有人的死因是冠状动脉非阻塞型心肌梗死，情绪的剧烈变动导致的心肌梗死，换一种说法，那就是被吓死的。
对于无惨来说，他还并未体会过吓死的感觉，面对五条悟和继国缘一是他这辈子最害怕的时刻，但他照样能活蹦乱跳的。但是作为一只心脏早已停止运作的鬼而言，这种死法毫无用处。
就科学层面上来说，无惨绝对不算活人。
但单与常人一直的生理活动上来说，无惨除了没有生命体征之外，一切正常。
所以，这个咒灵到底作用在哪个层面之上？
次日，无惨在日落之后，夜幕即将降临之时，准点打开了委托方提供的收音机。
深邃,悠扬的旋律在收音机被打开的瞬间响彻屋内，过于嘹亮的声音就算再高雅脱俗也令人厌恶。
无惨立刻就调小的古典乐的声响，拯救了饱受欺凌的耳朵。
无视了一旁响个不停的收音机，感觉良好的无惨转头继续自己的事。
此屋隔音十分的好，在收音机声音被调到最低之后，屋内就只能听到时钟秒针走过的咔哒咔哒的声响。
就像死亡的倒计时，死神缓慢靠近的脚步声，富有极具的压迫感。
只可惜，这次死神要收的却是同维的生物——鬼王。
这种恐怖片的既视感对于无惨来说还要追寻于上辈子尽人皆知的日本小姐,一袭白衣，墨发盖脸的贞子小姐。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贞子小姐，如果有，那肯定又是一个特级过怨咒灵。
不知为什么，有些期待。
可能是同为上世界熟人的既视感？就算不是人，反正他也不是人了，也不是不能认识一下。
万一真有，收服成下属也不错。
同个世界的熟人？
那就不用成为填腹的食物了，高超的战力应该留存于世间，合格的老板哪有自己干活的？
说干就干，没什么犹豫的，无惨掏出了手机直接开搜。
很可惜，网上虽然能找到一些只字片语的消息，但都是非指向性，毫无准确性可言。
只怕是每个女鬼都有千篇一律的白裙子和黑发，只是她们不是从水井中爬上来进入你家的电视机。
无惨感到有些遗憾，他觉得唯一能和上世界产生上联系的只有现代社会发展，其余……
时光的流逝往往在你观察它是缓慢如蜗牛，在你漠视它是快得如流水。
舒缓的古典乐乍然变成尖锐的机械女音就连没有心脏功能的无惨都感觉到心中一颤。
“今日二十点三十分，……米花町十五番地的一处楼房中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一名二十岁男子惨死家中，却毫无他人踪迹，死者身穿黑色正装，瘫倒在地，无任何异常。现警官已皆入调查，现在进行转播，目暮警官……”
声音戛然而止，到此结束，但停止时间并未超出一分钟，立刻开始了重复。
果然，作为对咒灵有着最大吸引力的无惨在相同条件下就是有着被咒灵挑选的优先级。
为了这个现象，无惨特意令找一人一鬼同时进行，而他能通过能力，明确感知到那边的鬼并未被死亡预警找上门来。
“叮咚。”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在此时格外明显。
无惨的视线从手机消息上一扫而过，另一位人类也在此时没来了并未发现异常的字样。
还真是，鬼这么多，就抓他一人薅是吧？
好在低等级的咒灵并没有思考能力，要不然和人类学会团结合作之后，就算是无惨也不敢托大自己一定能胜利。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在恢复实力之后，无惨会转化一定数量的鬼，再次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中。
哪有什么能比保命更重要？
时间尚早，手机屏幕之上赫然写着十九点十五分的字样，还有超过一小时的时间，那个语言的主人才会找上门来。
无惨觉得吵，动手关闭了收音机，但它还是坚持不懈的继续运转，虽然对于拔掉电源的方法不抱有希望，但无惨还是尝试了一下，万一呢？
好吧，没有万一。
就算没了电力支持，收音机还是不停歇的一直运转，严重违反了动力原理。
上辈子差点掉进钱眼里的无惨：永动机原型？
咒力发电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只可惜他现在并没这个抱负。
随意将莫名其妙的想法抛在脑后，无惨就端坐在语言播报的死亡地点之前的沙发上，静待死神的到来。
时钟的咔哒声隐藏在不断播报的语言中，并不明显，但不知为什么极具有存在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语言播报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彻底将咔哒声暴露在外。
在二十点三十分到的那一刻，并未说完的语音瞬间停止，换了一直压低的声线，冰冷又让人毛骨悚然。
只可惜，此地空无一人。
死神的计划必将落空，化为泡影。
敲门声随之响起，无惨翘起一腿轻放在另一腿上，看着不速之客只是意思意思敲个门，随后就自然的打开，“欢迎”门外的客人到访。
门外并无异常，但无惨能感觉到，它来了。
它在靠近，带来冰冷，潮湿的感觉。
它在恼怒，为什么这人能如此淡定。
它要吃掉他，成为新世界更强的一员！
就在它将要攀附而上无惨时，无惨精准扼住了它的命脉。
和感知到的一样，入手的潮湿粘腻感不满指尖。
“真恶心。”无惨嫌弃甩开手，用皮鞋踏上了咒灵的脊背，或者说那是咒灵行动的支撑点。
被无惨摁住之后，它就将被掀翻的蝉，只能无力挥动节肢，却毫无用处，想奋起挣扎，却有心无力。
“还是过于高估咒灵这个群体了。”无惨低声说道。
没有智力既是加分项又是扣分点。
没有智力的咒灵虽只有本能，不会思考，但这对于无惨来说同样意味着方便掌握，他不必像之前一样，还得特地隔绝鬼于鬼之间的距离，只怕他们会联合起来，掀翻他的统治。
但没有脑子的咒灵只会机械的完成命令，就算死亡也在所不惜。对于强大的敌人来说，这种方式和不断送死没有区别。
当然，就算无惨有想法将咒灵收为麾下，那也得自己的血鬼术同样能作用于咒灵。
在这点上，任何风险无惨都不想担。
不知为什么，自从成为了无惨之后，尤其是存活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怕死，在这一点之上，他和原著无惨在无限的贴近，甚至反超。
他觉得他能理解那些贪图不死的老人了，活得越久，就越害怕死亡。
可明知世间难有事务能对无惨造成威胁，炭治郎，继国缘一，五条悟，千年以来也就出现了这么三个人。
但无惨却就算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
历经过继国缘一暴打之后的无惨，更是会杞人忧天。
所以，一点变数都不能留！
无惨戳破自己的指尖，猩红的血液流出，伴随极其强大的诅咒，滴在了咒灵的身上。
激烈的挣扎感不断从脚下传来，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收音机在此刻再次响起，尖锐刺耳的尖叫声穿透力极强，好在这边的隔音够好。
不然能被普通人听见的惨叫声不知会迎来富有爱心的人前来一探究竟。
收音机在无惨强大的力量之下一轰即碎，但还是避免不了咒灵疯狂的惨叫声不断从那里发出。
无惨轻啧一声，到底没舍得将自己的实验品直接祓除。
好在经过强烈的挣扎之下，知晓无用的咒灵开始一心于鬼血抗争。
并未恢复的指尖不间断流出血滴，不知咒灵的“口”在哪，无惨就只能随意滴。
极高的恢复能力让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血就这么被浪费。
但是看不见的东西就是麻烦，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咒灵才停止的挣扎，不过不是代表诚服的意思，而是败在了痛苦之下，求死欲望的暴涨，让咒灵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很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无惨瘫着一张脸恢复了自己的指尖，看着彻底消失的咒灵，有些遗憾。
就算不能收为下属，变成能力也很不错。
隐身的能力也怕是绝无仅有的例子，这次错过，也再难遇到。
看来下次得好好思考一下，不能那这种稀缺的能力作为实验目标。
事已至此，那没办法。
无惨只能回去令了这个任务的赏金，折腾一路，最终只得到了最少的报酬。
“任务完成。”
没等到第二天，无惨当夜就回去了那个男人那里，没什么情绪的抛下这一句话。
“完成了？”大叔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在开玩笑，诅咒师苦这个咒灵久已，特殊的能力将它的赏金越堆越高，这一段时间甚至无人问津。
不，也不对。
昨天好像还听另一个情报贩子说有一个奇怪僧人过来询问，只可惜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抢先一步，那人还留下的联系方式，如果还未解决就联系他。
原先他们谈起的时候还奇怪，这两天要来送死还成双成对的来。
低端的情报贩子插手不了上面的事，甚至于对咒术界半知不知。情报人员不需要咒术师来做，有命就行，高倍的薪资带来的就算极高的死亡率。对于知道世间不正常事务是咒灵所为的人，也更容易被咒灵盯上。
但彻底消声的收音机告诉他，此人说得是实话。
在先前种种方式之下，已知的情报就是收音机会永不停息的响，直至受害者死亡。
但此时的受害者正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而收音机却了无声息。
男人张了张嘴，到底没发出一点声音。
“你，你先放这吧。接下来有人回去核实，报酬会在时间内打到你卡上的。”愣了大半天，待到无惨都有些不耐了男人总算结结巴巴的吐出字来。
“好。”无惨回应，低头写下一连串卡号，“报酬就打到这里吧，接下来要是还是什么比较特殊的任务，最好也提前联系我。”
无惨对于一般的咒灵没兴趣，他本身并不差钱，只要他想，被转化成鬼的富商就会毕恭毕敬送上门来。
有那闲工夫不如在家摆烂，是游戏不好玩？还是电影不好看？
无聊了上千年的老人一朝回到现代世界被美好的环境所拥抱到想要溺死在这欢乐的海洋中。
宅男无惨在古代是因为无聊，在现代是因为乐趣！
无惨刚想转身就走，但身后的大叔拉住了他。
“不知你是何人，但你在我这终究是个新面孔，知道你实力强，但是你还是一个孩子，要是不急用钱，尽早远离这个行业，或者你去官方那边。”男人好言相劝，不是没做过无用功，他也不怕别人说他多管闲事。
他那因病在床的儿子原本也是咒术师的佼佼者，但马有失蹄，最终……
“如若你真要一条路走到黑，那大叔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个世界，人比咒灵更可怕。”男人眼珠斜瞥，嘴上暗示着些什么。
“多谢。”
无惨笑笑，收下了这份好意。就算这话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但他还是牢记在心。
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心更难把握。
无惨本也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但终究是人外有人，算计人心时却被别人套路其中。
那段黑历史足以铭记在心，时刻提醒着自己。
无惨并非不肯承认失败，吃一点长一智，他很能吸取教训，并且在下一次做到更好。
无惨离开之后，男人立刻就将消息上报了上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接到了一位新诅咒师斩灭那只独特的特级咒灵的消息。
另一边——
“你是说那个咒灵被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解决了?”
身穿五条婆娑的僧人一手支着脑袋，一面目光深寒看向人说。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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