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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皇上的震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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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当天
皇上、皇后、太后等人先后到达,各宫嫔妃都盛装打扮出席,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开心、快乐的表情,毕竟一年能见皇上几面啊。
尤其是皇后娘娘,今天格外期待皇上的万寿节,今天可是有个很大的礼物等着皇上亲自打开呢,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她简直兴奋的要叫出来了,但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原因有二,那就是太明显了,还有就是作为皇后要母仪天下,要仪态万千,要成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皇后娘娘的神情很快就吸引到了贵妃,贵妃知道皇后兴奋的点在哪,但皇后不知道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让计划实施,这种明眼人都知道的“傻瓜式”陷害,像皇上、太后等人一直以来都在后宫里生存的“老炮”会看不明白?
皇上看着贵妃不感兴趣歌舞表演的样子,随即就摆了摆手,对还在表演的舞女和乐师,大太监立刻就明白陛下的意思,对他们说道:“都下去吧!”舞女们和乐师行了礼后纷纷下去,皇上身边的德嫔对此很不满,边嘟着小嘴边扭动着身体的对皇上说道:“阿衡,干嘛让他们下去啊,他们跳的不错啊,怎么了这是啊,阿衡你让他们都回来嘛,好不好嘛,求求阿衡啦~”皇上对此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贵妃,但语气温柔又宠溺的说道:“思思,怎么了这是阿,今天可是朕的万寿节阿,思思是心情不好吗,你宫里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阿,会不会伺候阿,要不这样,朕让内务府重新给落霞宫换批宫女、太监?还是说······思思觉得今日舞女们没跳好吗?朕已经让他们下去了,还是你想看舞剑,都可以阿,只要你能高兴。”
在场的嫔妃,包括皇后、太后和德嫔在内,都惊呆了,一国之君居然对一个女人这么卑微,皇上还记得她的乳名并且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这么称呼她。此举动一出,仿佛皇上是个痴情少年郎,而贵妃就是那迟迟不肯给少年答案却一直在吊着人家的少女似的。就连德嫔,那个皇上自诩最爱她、只爱她的德嫔,都没有这个待遇。
对此皇上表示:你们不知道贵妃当初刚入宫时,朕因为没喊对名字,而被贵妃“唠叨”的日子,所以朕现在的举动是贵妃调教而来的。
贵妃毫不知情在场众人投来的羡慕的目光,对贵妃来说,在这个封建制度的陌生国度,自己似乎只能“讨好”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了。于是贵妃对皇上施以微笑的说道:“启禀陛下,臣妾刚刚只是在想,这次的万寿节是谁筹办的啊。居然直到现在,还只有一个歌舞表演,臣妾觉得无趣的紧。臣妾扰了皇上和姐妹们的兴致,是臣妾不对,请皇上恕罪!皇上,臣妾能不能回落霞宫,臣妾总觉得这屋子发闷,臣妾心口难受,请皇上恩准。”皇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贵妃,又想到贵妃刚刚说出的“肺腑之言”,表示赞赏,对贵妃说道:“去吧,思思,朕让人护着思思你,慢着点啊。”皇上和众嫔妃们看着贵妃在宫女的扶持下,缓缓走出屋外。
而贵妃不知道的是,皇上正目光凶狠的看着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说道:“皇后,你能不能向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有其他表演啊,今年怎么就从头到尾就这个节目呢,文武百官们和百姓们不知道的以为,朕治理的国家都贫困到连舞狮、变脸都请不起了呢。今年的万寿节到底是谁办的啊。”皇后表示与我无关的表情,但随着皇上声音越来越大。
太后的脸上充满着对皇后的失望,对皇上说道:“皇帝,接下来的事就交给皇帝你办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哀家就先回慈宁宫了,皇帝找到今年是谁举办你的万寿节的人,严惩不贷。皇帝,你作为帝王,一定不要不有失公允啊!”皇上毕恭毕敬的对着这个十月怀胎辛苦的亲生母亲说道:“儿臣领命,儿臣一定会秉公办理的,母后快去休息吧,别气坏身子了。”
此时的皇后,看着那个把自己挑选给皇上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婆婆)都不相信自己的时候,皇后是彻底的慌了,转头看见德嫔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就瞬间明白了,自己交代贵妃做的事她也没办好,心想:贵妃这个美丽却实在蠢笨的女人,本宫就不应该让她去办这么重要的事。不过,没事,还好本宫还有个计划······皇后想到待会会发生什么,就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嫔,你死定了!!!
而此时的德嫔,这才明白,自己被皇后算计了,她才明白,为何皇后那么轻易把万寿节节目单的事情全盘托出给她了,自己还以为皇后知道阿衡喜欢自己,不敢也不能和自己争,原来是玩了一出以退为进啊。
皇后使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宫女汐言,汐言立刻明白皇后的意思,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奴婢记得,两个月前皇后娘娘特别尽心尽力的为陛下筹备万寿节。但德嫔娘娘突然有一天表示自己也想参与其中,皇后娘娘知道陛下喜欢德嫔,这才在违背祖制的情况下,皇后娘娘给德嫔一个自己还没来得及做的节目单给了她。德嫔过了几天后,先做了一版节目单呈给皇后娘娘,但皇后娘娘明确表示过,这个节目单上的内容太过于乏味。但德嫔娘娘非但不听,还······还质疑皇后娘娘,还说自己最懂皇上了,皇上肯定会满意这个安排的。毕竟德嫔娘娘深受皇上喜欢,皇后也不能说什么,就只能同意德嫔娘娘的节目单,再由德嫔娘娘身边的宫女交给内务府的人。若是皇上不信,奴婢所说,可以传内务府的人问话。”
皇上听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自己一直以来都认为她善良、单纯的女子居然是这样子的人,为了争宠,居然不惜今天是自己生日而动手脚,害得自己差点颜面尽失。皇上以为陈琳琳是个聪明人,所以自己才愿意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将她接进宫里,第一是因为自己喜欢琳琳多年,第二是因为她突然开窍,突然一下子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可现在皇上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不该冒险将她接进宫里来,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皇上的心思,皇后不知道,皇后只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除了德嫔知道自己不安好心以外,谁知道自己的心思啊,就算皇上喊来内务府的人来,他们也只看到德嫔去了,是德嫔告诉他们这个节目单就是万寿节的节目单,跟自己没关系,皇后心想:德嫔,你输了。
德嫔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皇上,希望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与她无关,她是被算计的那个。皇上没有特异功能,德嫔也没有。皇上是听不到德嫔的心里话,可就算皇上知道她是冤枉的,皇上也会怪她没脑子。皇上始终背对着她,不肯多看她一眼。
皇上沉默良久,但皇上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早晚都要给个结果,闭着眼睛,仿佛害怕自己一睁眼看见德嫔的神情就会心软似的,他记得自己答应过母后自己会秉公办理,随即说道:“皇后违背祖制,将万寿节节目单的事情交由还只是一个嫔位来办,罚俸半年;而德嫔不知祖制,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但节目单事宜经核实,确为德嫔所为,贬为答应,褫夺封号,禁足关雎宫一年。至于,内务府的奴才们办事不利,杖责一百。”众人:“臣妾/嫔妾/奴才/婢遵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德嫔呆坐在原地,看着皇后娘娘不禁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但她很快就转变了情绪,对在宫女的帮助下才能站立的皇后说道:“皇后娘娘的招,嫔妾领教过了,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娘娘,一招就能把皇上对臣妾的宠爱和信任弄没了,皇后娘娘真是厉害的很啊。不过嫔妾相信假以时日皇上还是会宠爱臣妾的。皇后娘娘,嫔妾还要会宫反省呢。”皇后听完,知道陈答应说的是真的,以皇上对她的感情,她重获恩宠的事是早晚的事。
而此时的落霞宫内,贵妃躺在床上,看着她让人从宫外“淘过来”的小人书和话本,看到有趣的地方,有时候不禁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有时候笑出来还不够一直在用力打着床梆。
皇上从万寿节现场回景阳宫的路上,脑海里突然想起贵妃还没进宫前的样子,那样肆意,那么多令他羡慕的品质,可随着她进宫,那些品质慢慢的消失不见了,他也越来越不爱去她宫里,留下的只有皇上与贵妃之间的“相敬如宾”和他单方面对她父兄的控制与利用,让太医院的人专门熬制一种独属于她的“避子汤”。他有时候在想,到底是谁变了,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自己是真心爱慕她,真心喜欢她的呀······是从她父兄开始掌握国家一半以上的兵开始的吗?
皇上想着想着,在御花园里停下了脚步,对大太监说道:“摆驾落霞宫,朕好像许久都没去看过贵妃了。”大太监随即点了点头,说:“摆驾落霞宫!”
落霞宫
现在只有那个披着古代人外衣的现代灵魂的贵妃柳思思,也是一个在现代社会里的某一个小透明柳思思---从小她身边的人就告诉她,她是不如她的哥哥,只因为她是女孩,她很痛苦,父亲、爷爷等男性亲人这么想也就罢了,但连奶奶和母亲也这么认为,她感到不公平,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是女孩,上到初中就不想让她念了,尽管她次次考到全班第一,甚至是全校前十。但她的亲哥哥次次考倒数第一还可以用父母的钱上学,她从小就被灌输着女子不如男的观念,她无力反抗自己的命运,或者说不能抵抗,直到那次······
她在一篇课文里学习到了,女子一样不比男人差之后······她积极中考,考上当地最好的高中,但她的父母却要让她早早嫁人,她不愿意。暑假里,她想办法逃到镇上找工作挣钱,赚取生活费(她是特招生,不用学费,这下她的父母才同意她上高中)。
后来,她就这样一路的“披荆斩棘”,上到了大学,因为成绩好,再加上她的家庭,让她有了全额奖学金,学费减免的顺利毕业了。
工作之后,她勤劳、努力、聪明,受到了赏识,认识了一个叫廖明寒的男生,他欣赏她的聪明、努力、勤劳,更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卑的内心。
廖明寒没想到柳思思是这么容易就可以骗到手,几句甜言蜜语,几个不值钱的小礼物,一个随口说出口自己娶她的承诺,就可以让她把晋升机会让给自己。柳思思根本不知道,廖明寒只是为了一个晋升机会而接近自己,还傻傻的付出自己所有真心,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欣赏自己的男人,她开心极了。
可是,谎言总有被戳破的一天。
那一天是柳思思这辈子最痛的一天,她再也不想去回忆那一天的痛,她还能感受到那种伤及肺腑的痛感,眼泪也流不出来,这种感觉持续到一个月。这一个月时间里,她没法上班,还好她领导喜欢她这种品质的打工人,准许她请假两个月时间,不然······
从此以后,她不敢相信男人了,毕竟尝过一次后,不想再尝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