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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主指挥的更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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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朽轻易交出主指挥老队友们都没什么意外,反而中单谢临有点不满,他跟钟朽的中野联动十分出色,很多时候都是跟着钟朽做事,这样赢得轻松。
现在钟朽指挥权被剥夺,他就要听辅助做事,但中野跟着一个不喜欢游走的辅助,实在有点做不了事,他越打越难受,几场比赛下来他的压力大得人快崩溃了。
他私底下问过钟朽能不能不要管辅助?他们中野配合的时候以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钟朽的指挥从来都不是局限于中野,他是囊括三路,配合辅助给的信息做出指挥,现在他提出意见的前提不见了,陈鸣声的思路跟他的思路完全不同。
FOD更换辅助后,连常规赛都有点打不好了。
苏旧在底下看得着急,经理也很急,只是后面的管理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很无奈,也没有任何办法。
有什么利益会比稳稳赢下比赛重要呢?
比赛落下帷幕,FOD常规赛排名组内第三,LPL第六。
在选手下台的甬道里,苏旧给队友们一个拥抱用,挽着钟朽的手臂道:“没事,下一场就赢了,我们不会一直这样。”
钟朽眼里噙着冰冷的笑意,看一眼走在前面的陈鸣声说:“陈鸣声!你要是想成为顶尖选手,来FOD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来这里跟成为顶尖是两回事,希望你能明白。”
陈鸣声顿了下步伐就又走了,头也没回。
“阿夕,你们语音很乱。”苏旧看向旁边的贺夕,“是什么情况?”他在后台听得不真切,不过确实乱得很,像是在吵架。
荣瑾一看贺夕表情不好便说:“最后那波大龙团我们都不想打,因为眼位没排干净,轻易打大龙会出事,结果他非要去,说拿完大龙一波了。”
最后一波大龙团FOD在视野下打龙,被团团围住,原本优势的局面因为这条大龙直接送出团灭,也就输了。
贺夕这把玩的是人马,本来对线好好的,很突然章法就乱了,苏旧很想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问了后贺夕气道:“呵,他喜欢教我对线。”他明明可以单杀,是优势,辅助非让他退,让他失去单杀的机会不会,兵线也乱了。
“为什么叫你退?”
“说是打野来抓我。”
苏旧重重叹气,他在后台开上帝视角看,那波确实没有打野,贺夕看不到对面打野的情况下准备单杀有两个原因,一是对伤害的绝对把控,二是钟朽没说话。
钟朽没说就证明打野不在上,所以贺夕很放心,他们一直这样的,钟朽视角三路切,还会进野区找人,对面打野位置都清楚很少出错,队友想打架的时候对面打野要是在就会说,不说就代表不在那半区。
陈鸣声没看见打野位置让贺夕后退是正常选择,但却完全不了解队友的风格,习惯也不是随便就能改的,大大小小的争吵发生,肯定会出大问题。
“朽子,下次你有什么就说出来。”
谢临直接气笑了,“说?他让我们别说废话。”
苏旧:“......”什么鬼嘛!信息怎么会是废话!这人明明去年世界赛打得不错,今年春季赛也很可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指挥?!
本来对陈鸣声顶替他首发的事情,他只是对管理层不满,他很清楚在资本家面前,他们这些选手没得选择,或许陈鸣声也没得选,可是这种态度根本就不想赢游戏。
看队友们心情都一般,教练复盘时说出陈鸣声的问题,陈鸣声似乎并不觉得有错,打比赛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视野能看到的才是真的。
教练严厉斥责完他便去找经理了。
苏旧对现在的情况很无奈,只能晚上回房时好好安慰钟朽,但钟朽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很轻快的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玩小游戏。
“朽子,不管他怎么样,该说还是得说。”
钟朽说:“其实我说不说都一样的,阿夕和ACE都很熟我的标记,他不说才是最重要的,但你觉得他会不说吗?去年拿到最佳新秀,心气高得很。”
苏旧坐在他身边,拿了烟没拿打火机点而是捧住钟朽的脑袋去蹭他的烟火点,深吸几口点燃后说:“不能跟他聊聊吗?”
“他背后站着的是CH老板和我们老板,我们跟他聊有用吗?他给的信息太保守了,几乎一点猜测都不愿意给,只看重最准确的。我们不是开上帝视角,很多时候没视野就是要去猜。也不知道谁教他这么玩游戏的。”
苏旧听这话的意思是无法改变,他抿紧唇,垂眸盯着地板出神。
没有解决的办法。
心气高不是不能理解,但那是建立在赢游戏的情况下,赢不了心气再高有什么用?
苏旧扶着额头往后靠,重重叹口气,好想上去打比赛,已经快一个月没打比赛了,训练赛也少打,这是他们共同组建的战队,这些年多少难关都闯了过来,即使输比赛,只要大家都在就不会灰心。
今天贺夕人马的发挥被网友喷得不成人样,原本是‘赫拉克’,现在成‘旋转木马’。
感觉一切都开始乱了。
节奏闹得这么大,贺夕已经在漩涡中心了。
“大旧,如果你在的话,我们再劣势也有盼头。”钟朽歪头靠在苏旧肩上。
苏旧伸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他的眼尾发现有点湿润,手指颤了一下,往下拿走他嘴里咬着的烟,用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唇,深深吻住他,舌尖去安抚他的所有难过。
表面风轻云淡,嘴里说无所谓,但还是会对目前的成绩难过。
就像那副没有度数的眼镜,钟朽有很多很多的伪装在表面,但这些伪装在苏旧面前没有作用,闻着苏旧的气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流下,顺着脸颊流进唇缝,伴着咸味热切的亲吻。
一吻结束,苏旧放开钟朽,舌尖恋恋不舍的从钟朽嘴里抽出,又舔上他脸颊上的泪痕,一路网上吻住那双此刻充满迷茫的眼睛。
感觉到钟朽情绪稳定后苏旧才彻底放开他,轻声道:“我在。”
钟朽猛地抱住他,用力至极,带着微弱的鼻音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苏旧抓住脖子上的手,沉声道:“爸爸,你再抱下去,你的手就要辛苦了嘶~”话还没说完,钟朽就探进他的衣服中。
......
结束后两人从浴室出来平躺在床上,钟朽喘息声有点重,眼底染着些许欲.望还未褪去。
“你变了爸爸。”
钟朽愣道:“我变了?”
苏旧重重点头说:“是啊。以前我们当完葫芦娃,你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cao过林子轩之后发现手已经不能满足你了?”
钟朽侧头,眼里攀上笑意,说:“是有点。我们找个时间再把他约酒店去吧。”
“嗯。可以约他。不过他要是再咬我,你可不能生气。”
钟朽哼道:“咬你?没机会了,我不会让你正面上他。”
苏旧笑道:“不是觉得做得不爽?”
“不爽是不爽,但是能蹭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