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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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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声,客房的门被孟星河猛地推开,“夏已深!”
孟星河焦急地唤了一声,可却无人回应。
客房里漆黑一片,只有刺鼻的酒味在空气中无限蔓延。
孟星河把手放在了吊灯的开关上,手指不住地颤抖。
他狠狠咬了下嘴唇,用痛感强迫自己打开了客房的灯,“夏已深!”
他再次唤了一声。
随着这声呼唤,客房内也灯光大亮。
等孟星河看到客房内的景象后,他的心都被拧紧了。
只见夏已深一个人蜷缩在客房的角落里,怀中抱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无助又痛苦。
夏已深蜷缩的那个角落,是他从前在雷雨天总是呆的地方,后来夏已深知道了他的不安全感,每逢雷雨便会陪着他。
所以他去那个角落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那件衣服孟星河更熟悉了。
那是他仅有的一件关于“妈妈”的回忆,他也曾穿着那件衣服讨好夏已深,不过这裙子应该早就坏了才是,为什么现在在夏已深手里。
许多疑问,但现在都来不及细想。
孟星河二话不说,快速走到了夏已深跟前半跪下去,“夏已深,你还好吗?起得来吗?”
他话音刚落,夏已深便猛然抬头死死盯着他。
那眼神像是在丛林中蛰伏的野兽,似乎在顷刻之间就能将猎物拆皮扒骨。
孟星河内心一颤,“夏已深,你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本来蹲在地上的夏已深瞬间弹起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不过半秒俩人便滚在了地毯上,而孟星河未说完的话也被夏已深狠狠堵在了口腔里。
“唔......”
口中的空气被瞬间抽走。
夏已深的吻带着不容置疑、不许反抗、不准走神的霸道,迫使着孟星河不得不攥紧了双手,承接这份汹涌,甚至连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孟星河无力地胡乱拍打着,可夏已深却岿然不动。突然,“刺啦”一声响!
他的衣服眨眼之间便被撕碎。
这下孟星河彻底慌了,他狠狠咬了下夏已深的嘴唇,再对方受了疼之后,“啪”地一巴掌扇在了夏已深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气不小,夏已深本就通红地脸顿时出现了几道指印。
孟星河惊慌之下打完又开始心疼,手指轻抚夏已深的脸,“对不起,我....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夏已深的眼神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口中呢喃着,“原来是真的......原来不是我在做梦啊。”
孟星河愣住了。他想要去拉夏已深的胳膊,可他一碰到便缩了回来。
太烫了!
真的太烫了!
现在的夏已深就像是一块被烧红的铁块,光是碰一下就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我不去医院......”
夏已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痛苦地拉扯着,“上次我拒绝了联姻逃去西河,股票大跌董事们已经揪着住不放了......”
夏已深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紧贴着墙壁,渴望能通过一丝一毫地凉意缓解痛苦,“这次本就是他们设计的,如果被拍了,公司里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孟星河看着夏已深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着,心脏都跟着抽痛。
“可是这.....如果不去医院或者......你会难受死的。”
“没事。”
夏已深硬扯出一个并不自然地笑容,强装着打趣道:“都怪助理多嘴,还麻烦你过来,相信我,没事的,我能挺过去。”
“挺过去?”
孟星河急躁地说道,“怎么挺啊夏已深,你的身体不要了吗?”
夏已深忍到了极点,低吼了一声把自己身上的衬衫撕成了两半,纽扣噼里啪啦地滚了一地。
尽管如此,他依旧安慰道:“没事儿的,哥哥。”
孟星河无奈地蹲坐在地上。
怎么会没事儿呢?
他清晰地感觉到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夏已深如野兽一般的侵略性,无法压制的欲·望,和越来越滚烫的体温。
怎么会没事儿呢?
孟星河心痛难忍,不禁抬手抚摸了一下夏已深渗满汗水的额头。
顿时,夏已深似是找到了某处欲·望的出口一般追着孟星河的手亲吻。
不过,仅仅片刻,夏已深便找回了一丝理智,逼迫自己背对着孟星河,“哥哥,你走吧,你快点走吧,我没事的。”
孟星河半跪在地上看着夏已深的背影感觉心都碎了,“夏已深,生意上的事儿我不懂,可是现在.....你怎么办呀?我又怎么办啊......”
夏已深双拳紧握,指甲狠狠嵌进了掌心。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扑到孟星河身上把对方拆吞入腹的冲动,浑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疯狂地寻找爆发欲·望的出口。
夏已深喘着粗气,忍耐而克制。
他内心清楚的知道现在决不能冲动被药物控制,否则今晚这出戏就白做了。
这个药也白给自己下了。
今夜就是最后的机会。
“哥哥,如果心疼我,你就抱抱我吧。”
他强忍着转过身,面对孟星河,“抱抱我就好,我能舒服一点点。”
孟星河抿唇,虽然这件事他应该拒绝的,可在当下孟星河几乎不需要太多理由便说服了自己。
他伸开双臂把夏已深抱进怀里,像是抱了一块发烫的暖炉,直直地把心烫了个窟窿,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去床上吧,休息一下。”
孟星河看对方状态稍微好了一点,便提议道。
夏已深当下似乎听不得“床”字,他的脑海和身体现在疯狂地在寻找爆发的出口。
因此,当他听到孟星河的话后呼吸一滞,狠狠咬了下舌尖,直到感觉到了血腥味,才克制住了自己疯狂的想法。
他硬扯出一个笑,道:“好,去床上。”
夏已深双手双脚齐齐抱住了孟星河,抱得紧紧地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拼命地从孟星河身上索取,拼命地发泄。
孟星河紧咬着嘴唇。他的衣服已经零零散散地被夏已深丢在了地上,脖颈和胸口上全是夏已深留下的痕迹。
可夏已深还是痛苦地埋在他的胸口,时不时地喘着粗气。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夏已深的声音闷闷地,说完之后便要站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可下一秒,孟星河一把抓住了夏已深的胳膊。
“夏已深,我......我帮你。”
孟星河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定,可手却紧张得发抖,手心里也全是汗。
“我帮你吧。”
他再次坚定地说了一次。
夏已深的嘴角隐隐露出一些笑意。
孟星河的不忍被他赌对了。
不过,因为当下他已经紧绷到了极致,难受到了极致也忍到了极致,嘴角的笑意还没露出来便收回去了。
他转过身,问道:“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想要帮我?”
孟星河的眼神透露出一丝丝迷茫。
他看着痛苦难忍的夏已深,小声说道:“因为你是夏已深,我不想你难受。”
夏已深深呼了两口气,一把把孟星河拽到了自己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还毫不留情地在对方唇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牙龈,泛着红,冒着血珠。
“回答错误!这不是个合理的答案,重新说。”
夏已深越是在这种崩溃难忍的时刻,越是有十足的耐心。
他心里无比清楚,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把孟星河刻上属于他的烙印的最好的机会。
“我......”
孟星河抿了抿嘴唇上的血珠,双手紧张不自然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因为我不想别人帮你。”
他说了一句自己听着都很无理取闹的话。
现在的他和夏已深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关系,他没有对夏已深充满占有欲的立场。
果然夏已深沉沉地笑了一声,“你又为什么不想让别人帮我呢?”
夏已深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忍耐力。
若是别人到了这种关头,不管男女老少,只怕早已缴械投降了。
可他不!他盯死了孟星河!
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哪怕他感觉他浑身的血管都已经被撑爆,马上要炸掉了。
听了这个问话,孟星河再次沉默了,似乎回答这些问题也让他感觉到了痛苦,比夏已深更痛苦。
夏已深也有些挺不住了,咬着牙低吼了一声。
“告诉我,为什么,孟星河!”
他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呈现出非人的疯狂模样。
孟星河心疼地要命,心里乱七八糟的负担也都慢慢搁下了,“因为我....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有点小,还打着颤。
可尽管如此,夏已深还是把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亮了亮,“再说一遍!大声点!”
孟星河咬了咬嘴唇,“我说,我爱你!夏已深!我想帮你。”
夏已深最后的一丝忍耐力终于告罄。
他二话不说,抬手便把孟星河的衣服撕了个干净,然后用撕开的衣服把孟星河绑在了床上。
“哥哥,既然说了爱我,那我教你要怎么帮我。”
夏已深一边说一边抬手把自己的腰带“刺啦”一声抽了出来,然后随手丢在地上。
金属落地的声音“叮铃”一声,莫名让孟星河打了一个寒颤。
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如此赤裸过,双腿不自然地并在一起,以获得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说,你爱我!”
夏已深的汗水已经把头发打湿了,垂下头伏在孟星河身上时,汗水也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孟星河微微挣脱了一下,可他的手已经被绑紧,是无论如何都得“帮到底”的。
“我爱你。”
此刻,光是孟星河的声音都足够让夏已深发狂。
“你爱谁?”
夏已深跪在床上,用那双充满欲·望和压迫性的眼睛俯视着如俎上鱼肉的孟星河。
“我爱你...夏已深。”
夏已深深呼了一口气,眼睛也开始发热。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
“咳咳咳!”
孟星河一阵猛咳,咳得眼睛都泛起泪花。
对于这种事儿,他之前倒也不是没有了解过,跟着夏已深上学的时候都在看小人书了,他和夏已深都不是没见识的。
只是当下的夏已深发了狂,完全不知轻重。
孟星河的双手还在被绑着。
他歪着头咳了许久,枕边都湿透了,泪水也顺着脸颊疯狂往下淌。
“哥哥,在梦里你可没这么娇贵。”
夏已深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抹了一把孟星河的嘴角,然后又把那些东西抹在了孟星河身上。
“你......”
孟星河感觉不舒服,但还是顺从地把腰挺了起来,皱着眉头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想说,在他的梦里,夏已深也没有这么凶。
可现在的夏已深太痴狂了,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孟星河只好咬紧了牙关,强忍着、配合着,身体也被夏已深随意摆布。
他好疼,也好累。
孟星河泄了劲儿一般软塌塌地倒下去,可却被夏已深一把捞起。
“还没结束!”
“哥哥,当初你那么躲我,不得好好弥补我吗?”
夏已深一边说一边强硬地与他对视,“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多伤心吗?我恨死你了,孟星河。”
孟星河的心尖在抽痛,浑身都疼,就连指尖都在一一阵阵发麻。
“对......对不起。”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在夏已深的脸颊上轻轻飘过。
不过是这一个动作,又再次把夏已深逐渐平息的□□点燃。
“哥哥,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要说你会永远爱我。”
“你要说,你属于我的约定一辈子都作数,以后再也不离开我。”
夏已深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孟星河再次感觉到了被撕裂一般的痛,浑身颤抖,“我......我会永远爱你。”
“永远......属于你,不离开你。”
夏已深深呼了一口气,死死忍耐着,可孟星河的誓言像是什么绝世良药,让他瞬间便溃不成军,俯首称臣。
他泄了气,呼哧呼哧喘着气,缓缓伏在了孟星河的背上,然后双手环过对方的腰。
“我也永远爱你,永远属于你。”
言毕。
孟星河没有力气回答,只轻轻“嗯”了一声便闭上了双眼。
反倒是夏已深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心跳如擂鼓。
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他的眼睛从小都在孟星河身上,哪怕是孟星河离开了夏家,他也会暗中找人调查孟星河的线索。
他们暂别了这么多年。
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从未怀疑过。
夏已深心里这么想着,突然间觉得孟星河的后背湿湿的,不像是汗水。
他抬手抹了一把,在手指间捻开,然后又疑惑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原来是泪水......
孟星河的眼睛又累又肿,嗓子也哭哑了。
可他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后背的泪水。
孟星河怒着劲儿睁开眼睛,然后把夏已深抱进怀里,“还难受吗?我抱抱你。”
夏已深有些怔愣,心里边各种奇奇怪怪地情愫把他搅得一团乱。
“嗯,还是难受。”
夏已深说着便又往孟星河怀里钻了钻。
天色已经蒙蒙亮。
孟星河再也挺不住了,任夏已深自己给他里里外外的清洗处理,自己倒头便昏睡了过去。
在临睡前,他隐隐约约地好像听到夏已深的电话响了。
“嗯?”
夏已深蹑手蹑脚地去了阳台,“爸。”
夏海江语气不善,“夏已深,你给我好好跟人姑娘相处,刚见了面你就给我玩消失,你到底滚哪儿去了?”
昨夜的温存仿佛还没过去,可这一通电话却实实在在地把夏已深从温柔乡叫醒了。
他愣了片刻后,随意敷衍道:“好,我知道了。”
夏海江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听说你最近回老宅了?那又没人,你去那干什么了?”
夏已深回头看了看客房,轻笑道:“我的东西好像丢了,来找找看。”
夏海江信了,继续问道:“找到了么?”
夏已深的语气顿时变得从容自信,“昨晚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