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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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把他为数不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全都拿来陪叶溪了，因为医生说过要多对叶溪回顾以往的事情，可以的话最好是来个场景重现什么的。
叶溪兴致勃勃跟萨卡斯基说：“要不重现一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吧。”
萨卡斯基诡异地沉默了一下，“那并不是很美好的初见，你应该不想再回顾一次的。”
之前波鲁萨利诺说过，叶溪是在战国卡普对战金狮子史基时从天而降的。她砸晕了金狮子，自己也晕了过去。才有强敌入侵，当时的海军肯定是一级戒备啊。叶溪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海军方面肯定要调查清楚后才能接纳她。
或许是看在叶溪帮忙解决了金狮子的份儿上，在她昏迷期间海军方面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才把她扔到了刑讯室。
而负责审问叶溪的就是萨卡斯基。
因为萨卡斯基的刑讯手段是出了名的厉害。
所以萨卡斯基和叶溪的第一次见面真的不太美好。
部下通知要审讯的人醒来后萨卡斯基就到了审讯室，他踩着一地的血腥走到叶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叶溪在最角落里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她仰着头看这个高大，浑身煞气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在这样近的距离内叶溪要费力地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面容。得益于萨卡斯基穿着的军装，虽然他看着很凶，但是叶溪一点也不怕。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社会主义旗帜下长大的叶溪潜意识对这样打扮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和信任。
“是你自己交代清楚还是我先动手你再说？” 萨卡斯基给了叶溪选择的权利。
叶溪的眼里一片迷茫，她直视着萨卡斯基，或许是因为忘记了一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叶溪没有被萨卡斯基的杀气吓到，她镇定地说：“我交代不了，因为我忘记了一切。我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看来是要动刑了。” 萨卡斯基的右手臂开始元素化，他在审问的时候从来不用借助其它工具。
叶溪似乎被这样的景象震惊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瞪成了半圆。
这样高温的东西撒到自己身上不死也得残。叶溪皱起了眉头，向前踏了一步：“就算你动刑我也说不出什么，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萨卡斯基慢慢举起了元素话的右手，一阵灼热感迎面扑来，叶溪能听到岩浆咕嘟咕嘟像是水开了的声音。
“麻烦你的手不要往我脸上怼，要打往这儿打。”叶溪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岩浆不断从手上落下，掉到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往上升起一股股黑烟。萨卡斯基停下了动作，多年审讯的经验让他有了初步的判断。
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
不过这个失忆是否是刻意计划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先押她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萨卡斯基吩咐部下，”重点检查一下脑子。“
叶溪在被押送到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向自己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昏迷时的检查只是身体上的，这次有了萨卡斯基的吩咐，脑科医生仔细检查了叶溪的脑子，得出结果，她的脑袋确实是受到了损伤，失忆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份检查报告很快到了战国的桌上，因为叶溪出场太过惊人，要不是她把金狮子砸晕了，他们和金狮子再多打一会儿马林梵多的损失会更严重。所以战国也对叶溪有了不小的关注。
有了萨卡斯基的判断和这份报告，战国就想把人留下来了。
“目前我们也不能确定她是哪边派来的间谍，不过我只能说这样安排间谍的方式风险太大了，万一她要是永远想不起来之前的事呢？” 战国认为还是把人放在眼前看着比较好，说不定还能探查出幕后主使呢。
萨卡斯基却想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杀掉不是很好吗？”
“先留着吧，有她在幕后主使应该就不会再派人过来了。”
战国和萨卡斯基坚定认为叶溪是某方派来的间谍，而且非常鄙视这种漏洞百出的安插方式。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是！”
叶溪从牢里释放出来直接被分配到了萨卡斯基那里当杂役。只不过她失去了记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有人灌输给她。像教导小孩读书那样。不过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叶溪不是小孩，她只需要了解到该了解的东西就可以了。
比如海军，海贼。
天龙人，恶魔果实。
萨卡斯基给她取了一个名字，“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诺维雅吧。”
叶溪可有可无地点头，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反正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叫什么也无所谓咯。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叶溪才有资格跟着舰队出航。
说实话，萨卡斯基看到叶溪的体能检测表的时候有认真考虑过直接把人杀掉。
太弱了！
萨卡斯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这么弱的部下，就算是个杂役也必须能杀一两个海贼。所以他亲自给叶溪做了训练。
这事他也纠结了很久，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别家派来的间谍，他要是教了不就是帮对方了么？
思来想去萨卡斯基还是决定教她，训练出来多杀几个海贼也是好的嘛！
这一训练，萨卡斯基就发现叶溪天赋不错，体能达标之后战斗力是一天一个涨。
叶溪也并不觉得萨卡斯基对她的训练有多残酷，相反的，她很喜欢这种超越极限突破自我的挑战。并且失了忆的她始终表现出的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不言苟笑的样子和萨卡斯基倒是蛮像。骨子里的好战因子却在不停跳动。
一段时间后，训练结束。萨卡斯基自然是要亲自检验自己的教导成果。
叶溪没觉得害怕，反而挺兴奋的。在被训练的过程中她也知道了萨卡斯基的厉害，这会儿能直接挑战他叶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战斗。
啧，叶溪还是或多或少被萨卡斯基影响了。
不过一头绵羊挑战一只狮子的下场是很惨的。
叶溪光荣的在萨卡斯基手下折了一条腿和一只手。
出于人道主义在叶溪打着石膏躺医院的时候萨卡斯基还去看了她，严厉地指正了她在战斗时犯的错误和要改进的地方。
叶溪小脸绷得比手脚上的绷带还紧，认真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旁边换药的小护士：诡异的觉得这两人还挺配！
这些事情被萨卡斯基一句：你突然出现在马林梵多确定你没什么危害之后战国元帅就把你安排到了我这里带过。这些事要是跟现在的叶溪抖出来，叶溪恐怕会更不待见他。
叶溪撑着下巴，满脸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地听萨卡斯基讲这些事情。萨卡斯基被盯久了，不自在地歪了下头。
这样的诺维雅感觉好可爱！
“我现在这么厉害都是你教的吗？”
萨卡斯基矜持地点头。
“果然不愧是海军的三大将呢！” 叶溪不吝啬地给出夸赞。
以前的叶溪对萨卡斯基也有几分崇拜，但是不会像现在的叶溪这么外露。萨卡斯基还是有点不适应，都老夫老妻了，这么夸人怪不好意思的。
“在去水之七岛的路上我碰到了青雉，跟他过了几招，那时候也没用出全部的实力。要不你陪我练一下，我想看看我现在到底有多厉害。”
萨卡斯基略一思付，同意了。以前他和诺维雅也经常这样切磋。
只是两人才到训练场就被一个浅棕色头发，穿着海军服的女孩拦住。
“诺维雅桑，我好想你啊！”
叶溪被女孩一把抱住，脸上尽是茫然。她下意识看向萨卡斯基，这谁？
“罗的妹妹，也是你一并救回来的。”
“我是拉米啊！诺维雅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面对女孩含泪控诉，叶溪挣脱了她的怀抱站到了萨卡斯基旁边。这样的动作很明显地表现出她亲近的人是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小弧度地弯了弯嘴角，心情很美好。
“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你们的事了。”
拉米握着拳头说道：“没关系！我会帮诺维雅桑恢复记忆的！”
萨卡斯基：小鬼走开，那是我的事。
萨卡斯基带来的压迫力还是很明显的，海军里不怕他的很少，拉米就算和叶溪关系亲近对他也是有一丝惧怕。
萨卡斯基和叶溪的对练引来了不少人观摩，拉克低着头小声嘟囔一句：“诺维雅桑现在还是病人呢，也不知道赤犬大将是怎么想的。”
唔——其实马林梵多早就习惯萨卡斯基大将和诺维雅中将的夫妻对打了。
总有一种在围观家暴的谜之诡异感。
叶溪想要打过萨卡斯基有点困难，最后脱力倒下还是萨卡斯基扶住了她。
“唉，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你还没恢复，等你有了以往的战斗记忆也会更厉害。”
“我想也是，现在我都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出招。”
“以后我再陪你多练练。”
叶溪：“以前的我……是不是挺好战的？”
萨卡斯基点头：“嗯。”
“那我知道以前的我为什么会看上你了。”
叶溪撑开扶着她肩膀的手，退后两步眯起眼睛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起了面前的人，“其实，你还蛮有型的。是属于帅大叔的那种类型。”
萨卡斯基：失忆了的媳妇会花式夸人了，心里有点小高兴。
围观的海兵们：我们已经习惯被喂狗粮的日常了。就是失忆了赤犬大将和诺维雅中将的粉红泡泡依旧一点也不少。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