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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痛苦的徒弟生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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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采拿着邪君子送的礼物,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进自己的房间。转身看到离清扬已经躺在她平时最喜欢的塌上,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朝离清扬的身上哈着痒,却被离清扬抓住双手。“采儿,你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那么调皮了,今天好象很开心。说说看有什么高兴的事呢?”离清扬眼明心细的发觉到南宫采的脸部表情,手抱过南宫采,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她交叉着自己的的手,把拜邪君子为师的事告诉了离清扬。
他抬起埋在她颈窝处的头,看了南宫采一眼。庸懒的扯了扯唇角,伸出手帮她把掉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到洁白的耳朵后。“师傅收你当徒弟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学。别再淘气知道吗?对了,这几天我可能不能再来陪你了,要进宫去有要紧的事情要忙。今天我不走了,想要多陪陪你。”爱情美就美在最初那段,以后的只是美在回忆。
南宫采听离清扬这样说,她倒是有些可惜。以为他还会陪着自己一起学习呢?没想到他那么忙,哎。算了呗。自己的痛苦自己背。“没事,你忙你自己的事要紧,我没事的。再说了师傅也不会为难我的吧?他可是很疼惜我的呢?今天他送我一套很漂亮的银针。”南宫采兴致勃勃的说着,好象比自己拣到了黄金还要开心。离清扬拉下她不断挥舞的小手,把她小巧的双手放进自己宽大而温暖的掌中。眼睛对视着南宫采的双眸,她的眼睛就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泉。“采儿,你总是有着别人用不完的精力。我想问你快乐吗?和我在一起快乐吗?”离清扬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这段时间美好的幸福让他觉得太过平静。心里难免会有点担心,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见过轩辕浩天看南宫采时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感,那种赤裸裸的宣示,强烈无比。还有无极门的追杀和临国的追迫。都是他为之苦恼的事,一波未平一波有起。
她以为离清扬是怎么拉?突然之间问自己这样的话题,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担惊受怕的离清扬她倒是真的没怎么见过,此时的他流露出无奈与挣扎的模样。南宫采觉得自己有些微微的心疼,她不喜欢离清扬这样,比较喜欢那个老爱和她抬杠和她斗嘴。面对敌人肃杀,冷然的那和离清扬。
人就是这样活在世上总有许多人与事要牵挂,离清扬就是如此,以前只是孑然一身,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南宫采,他凡事都要小心翼翼。“离清扬,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虽然很邪气,但是很好看。我不喜欢你现在愁眉苦脸的,因为这样不适合你。”南宫采竟量把话说的很适当,她不想搓破离清扬的自尊心。此时的他无助的象个孩子,让她心疼。南宫采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离清扬。
“采儿,如果,我们不是在这战乱的年代,或许我们能够平静的渡国一生。以后陪着我一起在兰苑里一直到老,好不好?这辈子我只想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南宫采听着离清扬在自己耳边的话,她拥在他身上的手又紧了紧。“离清扬,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除非是你不要我,不然没有人能分开我们。”我说的是实话,在没穿之前我就是受到了爱情的背叛而不想要再爱上任何一个人。我们面对爱情不是说不爱就能不爱的,控制爱情的是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脑子。天若有情天奕老。
他的唇吻过南宫采的眉,眼,再到唇。吻的神情不再是先前那样的霸道,南宫采微微的喘着气,靠在离清扬的身上。他放开南宫采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他看的有些专注。“采儿,你好美,我以为娘是我今生见过最美丽的女人。直到我在南宫家第一次见到你时。才发现,原来你和娘一样的美。你们的身上有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但相反,你很活络。如果,你是那种娴静的女子,我怕我可能不会爱上你。”离清扬最后那句话是故意说出来的,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南宫采。南宫采可不乐意了,原来他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活络。要是,她呆板一点他还不喜欢了。
好你个离清扬,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离清扬,你起来。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今天晚上还真的不让你睡在这里了。”南宫采的手插着自己的小蛮腰,纤细的手指指着离清扬的俊俏的鼻子。那模样象一个悍妇,管他什么大家闺秀,还是形象,统统见鬼去吧。离清扬看着南宫采这般模样,他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手拉下南宫采,继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南宫采倒也没有挣扎任凭离清扬的摆弄,她继续哼哼着。
“采儿,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离清扬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再次点燃了南宫采的怒火。只见南宫采一个手肋顶向离清扬的腹部,离清扬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来这一招,他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样子,显然南宫采的偷袭成功。“看你还敢不敢激怒我,有你好看的。”说完伸出自己的大拇指朝着自己的鼻子撇了一下,怪模怪样的说着。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南宫采起的早早的,来到空院子里等邪君子。这不是她想起早而是不想被邪君子看扁,所以只能劳烦冰仪大清早来叫醒她。人称“睡神”的她居然能起那么早,看来邪君子有两下子嘛。她继续唱着《劳动最光荣》完了还打着哈欠,坐在亭子等着邪君子的到来。只见,她的眼前飘落一个白色物体,速度太快让她看不清楚到底是人还是动物。然后安然的落地,收起自己的掌力。“丫头,你还坐在这里偷懒呢?还去扎梅花桩的马步,记住要气沉丹田,闭上眼睛脑子里不能有任何的杂念。”邪君子简单的交代着,因为他需要交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问题是看南宫采愿不愿意认真的去练习。
“什么麻?桃花男,你别唬我类,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能练成轻功和内力啊。”南宫采对着邪君子大声的说着,脸上摆着一副不相信的的样子。邪君子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南宫采的面前来回晃了晃,意思很明显就是你别不相信。然后他二话不说一伸手就提起南宫采的衣领,把她直接丢在梅花桩上。任由她自生自灭。
南宫采毫无心理准备,被邪君子这样一提她倒是吓的尽了声。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桩上站稳,冲着地上的邪君子大声嚷着。“死桃花男,你不好事先和我说一声啊,直接把我提上来,想吓死我呐。”邪君子转过头,满头的乌发随风飞扬,脸上带着阴沉的笑。“死丫头你就知足吧,不是谁都能当我邪君子的徒弟的。何况你还没有根基,我要从头教起。你说说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啊。”南宫采想下来但那么高又下不来,只能呆在上面干着急。丫的,你居然算计我,等着瞧。哼……..
南宫采照着地上的白色痕迹开始了她的练功生涯,什么臭师傅,依我看你就一张脸可以出来见见人面。功夫肯定烂到家,怕笑掉我的牙你才藏拙的吧,肯定是这样。太阳好大啊,气死人了,好想喝南宫妈妈爱心冰镇糖啊。唉,只能吞吞口水啊。
邪君子衣带飘荡的来到南宫采的面前,手上端着一碗酸梅汤。还故意的喝的很大声,他就是想要杀杀南宫采的锐气。“你一辈子没喝过酸梅汤是不是,农民。不会喝的轻声点啊,看你脸倒是长的绝色,没想到你的命却如此的衰啊。大不了以后我都请你喝,怎么样?我这徒弟好的没话说吧,感动是不是?”南宫采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对白,根本不看桩下面的邪君子脸色有多少黑。只见他从嘴里喷出一口酸梅汤,外带着咳嗽。被南宫采的话刺激的不轻。
“咳——咳——你好好打你的桩吧,再加三个时辰,没到就不能下来。”邪君子气急败坏的说着,然后端着自己的碗消失在南宫采的眼前。临走时脸上还带着笑,对……..没错就是笑。这人咋一个贱字了得。
“变态桃花男,算你狠。”NND什么东西?居然还给我加了三个时辰,好,女子报仇明天未晚。好你个邪君子,依我之见你应该改名叫邪小人。啊呜…….我咬死你。南宫采还做出了一个咬死人的动作,差点从梅花桩上摔下来。好险,小手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经过三个时辰的煎熬,南宫采拖着疲惫的身躯,弓着身子两个手使劲的拉着自己的腿。漫漫的晃到自己的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倒在床上呈现十字形状。冰仪见到南宫采倒在床上的样子,她走过去瞧了瞧,以为她是怎么了呢?“小姐,你没事吧。怎么一脸疲惫的样子?”
“冰仪,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唉,伤心往事莫滴在提。”她怪腔怪调的回着冰仪的话,挥了挥自己的手。显得无力。
死桃花,我要让你后悔,折磨我你就是等于折磨你自己。等着瞧我要你好看,哎,果然是水啊。洗了澡真舒服啊。“红尘自有痴心者,莫笑痴情太痴狂。”她闭起眼睛,享受的哼着歌。压根没注意到墙角的人,她起身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倒头就睡。“采儿你有那么累吗?”离清扬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她吓的睁开了眼。“离清扬你怎么来了呢?我今天好苦啊,死桃花男居然故意针对我。气死了呢?”离清扬掀开被子,拿出南宫采的一双雪白的玉足。从身上掏出药倒一点在自己手里。在她的脚部来回按摩着,南宫采刚开始还拼命的瑟缩着最后她舒服的闭起眼睛。
“采儿,也只有你会这样叫师傅,好歹他现在也是你师傅,怎么样?脚舒服点了没?”南宫采连连点头,冲着离清扬的脸“吧唧”一下。幸福啊,这么晚了还来给自己按摩。“采儿,——你。”离清扬被南宫采热情的举动迷的有些晕头转向。好在自己定力够足,不然铁定会擦枪走火。“哈哈,你也会有被我吓着的时候,瞧你那副样子,真可爱啊。”南宫采坏坏的笑着,脚仍旧享受着离清扬按摩的待遇。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离清扬帮她按了一会,等他抬头看着她的时候。只见南宫采搂着被子睡的很香,离清扬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柔情和笑意。起身把药放在她床边的埃几上,帮她把被子掖了掖。低下头在南宫采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的吻。然后,轻手轻脚的推来房门走了出去。南宫豫就站在南宫采的房间外面,见离清扬走出来他上前去搭上他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消失在南宫采的北院。
“清扬,你师傅也太狠心了吧。据说采儿被他足足罚了三个时辰的站桩马步。好象采儿自己倒霉,惹到了邪君子。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本来想去问问采儿的哪知道你竟然在她房间里,煞风景的家伙。”南宫豫嘻嘻哈哈的说着,好象自己亲眼看到邪君子被南宫采整的气急败坏的模样。离清扬则是不同,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咪咪的表情。南宫采的淘气和整人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所以,必要的时候他还是选择聪明的做法,不去惹恼她。
“豫,你上次叫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冰仪是炎国前太傅的大女儿,好象无极门杀手组织中的朱雀是她寻找多年的三妹。”南宫豫听到冰仪与杀手组织四使之一的朱雀有些联系,他的眉不由来的挑了挑。“清扬,其实前几天采儿出事的时候我爹向我提起过冰仪的身世秘密,她的身份我是确定了的,只是没想到她与朱雀使了冷洽还有这样一段渊源。我在想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问爹——他都不告诉我。”我很想知道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爹也会武功,不然以他这样的才能怎么会在丞相的地位上一坐就是二十多年,我觉得他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我。例如,他书房里面一堆牌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另外一块是用金色的碑。我很好奇夏欣舞这个身份,准确的来说是好奇爹和娘为什么会对她的牌碑这样的恭敬。
离清扬和南宫豫运着轻功飞到了他的屋顶上,两个人各自抱着酒坛子。对着月光直接坐在瓦片上,南宫豫放下手里的酒。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眼睛看着眼前的月光和零落的星星。离清扬直接掀开酒坛子的盖子,拿起手上的酒杯替南宫豫和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递了一杯给南宫豫自己拿起另外一杯径自的喝起来。
“豫,我今天进宫去处理四国之间的战争。临国和我们的战争已经是迫在眉睫,只怕到时候皇表弟会来个政治联姻,你也知道我到自今都未娶妻。他凝望采儿的眼神你自己也明了不是吗?怕是我逃不过他的算计,如果,今生我不能娶采儿为妻那么我愿意孤独终老。”南宫豫和离清扬一样担心这件事情,皇帝要是叫他带兵打仗那么他还有胜算。现在自己手上的兵权过大,怕是轩辕浩天不会信任自己。所以,这条路又行不通。南宫豫抽出枕在自己脑袋下面的手,接过酒坛子替离清扬倒上一杯酒。
“清扬,别多想了。临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我们要担心的是炎国。炎帝是个老狐狸,听说他年轻时就是一个做事极狠极利落的人。至于紫云国的女皇,到现在为止外界的人谁都没见过。听说很神秘,她一向安生,但怕就是怕她也不好惹。”南宫豫的顾虑是对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离清扬没在说话,只是微微的叹息着。侧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黑暗的阴影,就如他心里的晦涩。
两个人躺了一会,听见有些动静。是北院的院落里传来一阵响动和打斗声,两个人马上起身运着轻功。该死的,深更半夜还来偷袭。做杀手都不用睡觉的吗?南宫豫在心里骂着,脸上露出一副不爽的神情。操你大爷的,老子今天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外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他真的生气了。三番几次遇到杀手,他浑然不觉握在自己手里的银丝刀正在“铿锵”做响。黑夜中弥漫着腾腾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