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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治理水患(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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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采回到驿站,有些疲倦。今天,晚上怎么又想起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一切。不是对自己说过要忘记吗?“试着要忘记,忘记,我提醒我自己。”她不经意心里想着嘴却唱了出来。离清扬的身上的兰花味好好闻,他要是不和我抬杠,不骂我。那该多好啊。到现在她也承认自己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不然,不会在他失落的时候抱着他,在他难过的时候安慰他。单,她却不知道离清扬对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
随便拉,懒得去想。睡觉去喽。
冰仪还安稳的睡在床上,其实,在南宫采进房间的那刻起,她就醒过来了。听到南宫采叹气声,她知道小姐有心事。却不轻易地去打断她的思绪,这样也好。人,谁没点小烦恼。她,知道。小姐其实是很不开心的,心里好象有很多的事,可就是不说出来。她喜欢玩,因为玩她就能够暂时的遗忘一切不开心的。
南宫采开始脱自己的外衣,把头发上的发带用力的扯去。还没有躺下,屋外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她只能再次穿上衣服,绑好头发。寻声而出,打开门只见村民全部集合在驿站的门外,南宫采看到所有的人都来了。神情焦急的南宫豫,和一脸冰冷的清云,妖艳的药圣毒王邪君子,还有来回不断踱步的离清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南宫采感觉到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好象,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是很棘手的。她走出来,和四个男子相对而望。屋外的村民此时已经吵闹的沸腾起来。南宫采拉住离清扬,多嘴的问了句。“外面怎么回事,那么的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一个个面色难看成这样。说话啊你们。”她是个急性子,什么话不会放在心里,四个人全部都不开口,因为,这件事情不是说出来就能够解决的。离清扬看着一脸着急的南宫采,他不耐烦的开口。“你吵什么吵,没看到现在我们正烦着吗?”他心情实在是很烦躁,贪官还有一半的人没有招供,而村民的问题又接踵而来。麻烦好象和他们过不去,一个紧接着一个而来。突然间,一个村妇冲了进来,手上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脸明显的潮红,这是不正常的现象。还不断的啼哭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不断的抽搐着。
南宫采伸出手摸向孩子的手腕处,离清扬慌忙的拉过她。神色慌张。“你别胡来,这是瘟疫,昨天晚上开始已经死了很多人,连师傅都束手无策,你现在还要去碰触孩子的手腕,你找死是不是。”离清扬是真的急了,才会这么大声的吼她,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南宫采的手腕。南宫采白了他一眼,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以前看电视,也会有这样的报道。因为,洪水和地震过后,会死很多的人,而如果尸体不处理妥当,都会发生病变,一旦病变细菌就会繁衍而来。
她以前在学校时主修是商业管理,但,她喜欢医学,所以偷偷瞒着父亲利用课余的时间去医学专科那里做起了旁听生。那些简单的医学知识还难不倒她。南宫采甩来离清扬的手,手再次探向孩子的手腕处,她静静的把着脉,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偷偷的吁了口气,还好,只是传说中的温病而已。她有办法解决。
这时冰仪也穿戴整齐的来到大堂,南宫采看到冰仪的到来。她冲着冰仪急急的喊到。“冰仪,快,去拿笔墨纸砚过来。”冰仪听到南宫采的吩咐马上折回房间,替南宫采拿来了她想要的东西。此刻,屋外的村民已经不再吵闹,而是安静的看着南宫采到底想要做什么?屋里的四个男子全部屏住气,很紧张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南宫采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药方,递给邪君子。“药圣,这是温病,瘟疫之中最常见的,有方法可以治疗。但是,有些草药不知道这里的山上有没有,时间要快,我们已经来不及了。再拖下去,我怕这里的村民情况会更加的危机。”邪君子看着南宫采递给他的药方,他速速的看了一眼,再看看眼前的南宫采,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药方根本没有人会开,也没有人知道,这瘟疫的病名叫温病他是头一次听到这瘟疫的名称。这小丫头到底是谁,恐怕她的来头不小。怎么她能懂得如此多的事,而且是他人不懂的。不简单,真的不简单。他不是泼南宫采冷水,而是她药方上所写的苍术、艾叶。他根本就不知道?“丫头,你所写的苍术、艾叶我这里根本就没有,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所以你写的药方还是没有用。”南宫采听邪君子这样的说法,心凉了一半,算了,大不了自己去找,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
“离清扬,你和你师傅去准备些醋,还有清水。最好还有大的铁锅。这里每户人家都按照我上面写的去做,把烧沸的醋和清水放在屋子里消毒,最好也给那些人擦一下身体,消毒。离清扬你给我几个士兵,我有用。”南宫采说完,马上写了一张说明给离清扬。
“哥,你和清云去看看那些病患的村民到底有多少人?为他们准备一间较大的空屋子,先做消毒。让他们暂时先在哪里住几晚,然后你们再挨家挨户的去消毒,等我回来就给他们煎药。要快,我们没有时间了。这病传染的很快,你们也要做消毒的工作。我去一下山上,很快就回来。”她还不忘记吩咐南宫豫和离清云,离清扬派了三个士兵给她,南宫采背上一个箩筐,和冰仪上山采药去了。
南山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山路弯弯曲曲。象是一条蜿蜒的水蛇,南宫采艰难的爬上了山,拉了身后的冰仪一把。还好,自己以前再怎么忙还会去些运动,爬山就最常做的。宝刀未老。她暗自庆幸着,把肩上的箩筐挪了挪。好沉的箩筐。她脚下打滑,条件反射随手抓住了身边了乱枝杂草。稳住了身她把手上的草丢掉,手摸了摸鼻子。这味道很熟悉,不对,这不是艾草吗?没想到冬天也有艾草,苍术该怎么办?在家乡的时候,夏天最常见的就是这两味中药。她对着前面的士兵叫到,“喂,你们几个快去摘艾草,我找到艾草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连老天也帮我。士兵们都充满着狐疑,自己都不知道中药是什么。所以只能照着南宫采的话,采艾草去了。
艾草摘的差不多了,南宫采叫他们先把艾草拿回去。自己则去了最后面的山,去找找有没有苍术。冰仪急了,没见过小姐这么不要命的人。替村民看疫病也是,帮那个孩子把脉也是,来的路上把所有吃的都分给了村民,小姐这样做知不知道很多人会担心她呀?“小姐,我陪你去后山,那里很危险,冰仪陪着你一起去,这样好多个人照顾。”我知道,小姐肯定是不会要我跟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小姐。起码,对我自己也有个交代,对相爷他们也有个交代。南宫采听到冰仪的话,显然,不高兴。这丫头又不认识中药,让她跟着只怕是越帮越忙,知道她是紧张自己,想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可,这次不一样,山上又冷有滑,下过雪的山路全部都是积水。要是一不小心还真不知道会跌到哪里去。“你回去,别和我顶嘴,我保证会完好无缺回来的,把你的箩筐拿过来,我这里采的艾草全部都拿回去给村民用,别耽搁。”她说完拿过冰仪肩上的箩筐,把自己箩筐里的艾草倒了进去,再把箩筐重新背上冰仪的肩。冰仪不情不愿的看着南宫采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南山上,往后面的山崖的方向走去。
驿站里的四个男人都忙开了手脚,谁都没有空闲的时间坐下来歇一歇,喝杯茶水。他们看到最后回来的冰仪,再看看她身后没有一个人出现。离清扬的手停下来,身子向外面探了探。“冰仪,你家小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呢?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说话呀。”离清扬心情真的很不好,如果,南宫采出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冰仪放下肩上的艾草交个邪君子,两个手绞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小姐,她还在找苍术,说南山没有,她一个人就去了偏向南山的后山。本来上山已经很不容易了,山路太滑,小姐差点就摔下来了。”冰仪放开自己手中的衣摆,抬起头看了一眼离清扬。离清扬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该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出门。这么危险的事情居然自己一个去,不行我得去找她,草药没找到可以再想办法,自己跟着瞎闹什么劲。
南宫采背着箩筐,一步一步小心的走在后山上,这路不是一般的滑,真是没想法。她看到前面有一片的空地,于是,走了上去。哪里知道那居然是沼泽地,要命的。怎么办?沼泽地的后面就是自己寻寻觅觅的苍术,好,既然找到了,就没有放弃的份了。她努力的伸长着手臂,尽量能摘到的她全部都不放过。身体越是使劲动,沼泽地的泥土就越往下陷。她不得不把箩筐从肩上脱下来,用力的甩到岸上。身体轻了不少,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沼泽地的泥土已经漫到了她的下巴。那粘呼呼的泥巴真恶心,粘住她小小的身躯,里面的衣服恐怕也遭殃,沼泽地还会泡出小小的气泡。
“好饿,好累,好想睡觉啊。爸爸,妈妈。子夏想回家。”闭上眼睛,她看到离清扬抱着自己,正往驿站的方向走去。“我没在做梦,你真的抱着我是不是。”南宫采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眼前神色焦急的离清扬。“你别闭上眼睛,和我说说话,一会就到了,乖,别睡着。”离清扬半哄半劝的说着,眼前的南宫采已经毫无力气。离清扬用着轻功,把南宫采牢牢的抱着自己的怀中。第一次,他感到失去爱的人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当他赶到后山上的时候。只见幽弱的光线处有东西在动,那起伏不大。他小心翼翼的走近原来是南宫采。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就会失去她,失去一个懂得自己,却时刻与自己斗嘴的小小人。他把她救上来,抱在怀里的时候,发现,原来一向坚强,蛮干的她居然在颤抖,是啊,谁不会害怕,而且是面对生命危险的紧要关头。能不害怕吗?她一直叫着“爸爸,妈妈,还自称自己是子夏。”我顶多当她是吓坏了,哪里知道,若干年后我所听到的这一切竟然是真的,这所有都在命运的掌控之中,我们谁也无法轻易地逃离,就象是老天要我们一个代价,那样的理所当然。但,我依旧不后悔,不后悔遇见她,不后悔爱上她,也从来没有后悔最后却因为无奈而伤害了她。
驿站的门口站着几个人,南宫豫看到南宫采被离清扬抱在怀里,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冲上去想要从离清扬手里夺下南宫采,离清扬最烦有人在要紧关头跑出来碍事。“豫,你冷静点,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她。”他知道自己和他同样担心怀里的人,只是他们爱情的方式不同,爱她的立场不同。离清扬把南宫采抱到她的房间里,邪君子也进来了。他还是很好奇,怎么眼前的两个小子居然会同时喜欢上南宫采,这不是好事,他们以后注定要三败惧伤,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游戏。
邪君子在南宫采的房间里静静的坐了一会,手上拿着南宫采采回来的草药。原来,这小丫头所说的艾草和苍术长成这样,等她醒来倒是要问问她,这些草药还有什么功效。看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他就会失控。定了定神,拿着手上的草药离开了南宫采的房间。冰仪端来了药,放在一边凉着,从脸盆架上拿下巾布,绞干。给南宫采擦着身子。“小姐,你一定要好起来,你答应过我,还要帮我查黑莲花的事情,你不能食言,要赶快好起来。”冰仪不爱哭了,自从上次,她开口讲出自己生世秘密的那刻起,她就不再哭了。退出南宫采的房间,她去换盆干净的热水。
离清扬一直都没有离开,只是躲在角落里,等着人都离开,他才浅近南宫采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南宫采安静的躺在那里,唇是毫无血色的白,看上去更加显得她有些脆弱,少去了平日里的张扬舞爪。脸上还带着绯红,在离清样眼里的她更为的迷人。离清扬坐在她的床边,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床上的她,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睛开始有些翻动,有些醒转的迹象。我睁开眼睛希望能让我回到现代去,这里的生活我过够了,一时的新鲜一时的好玩一时的冲动。总之,有着许许多多的一时,但我宁愿选择现代的生活,虽然,那里有竞争,有压力,有欺骗,有背叛。可自己终究是不属于这里的。这样的身份我瞒得了一时能瞒的住一世吗?不可能的事,连你们都不相信不是吗?
怎么不是在冰冷的沼泽地呢?好象是在驿站的房间,手是怎么拉?动都无法动,难道是折了?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的睁开我的眼睛,映入眼前的是放大的俊脸,是离清扬的,我的手紧紧被他握住,怪不得我以为动不了了呢?“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的不舒服,我去喊师傅进来给你号号脉。”第一次,南宫采觉得离清扬那么的帅,她觉得此时的离清扬比起和她抬杠,斗嘴,骂她的那个离清扬温暖多了。原来,他也可以有不让自己讨厌的时候。真好!
离清扬看着眼前发愣的南宫采以为她是不舒服,倾起身刚想要去喊邪君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南宫采的,气氛一样子变得尴尬。南宫采轻轻拉了一下离清扬的衣袖,他看到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女儿家的羞态。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骄傲的样子,有些刺眼。“好,我不走,你这次出事故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会失去你。以后,别再做傻事好吗?就算是你想要去做什么,你也可以先和我商量。只要你做的是对的,我都会同意。”这次,离清扬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他也没有再为过往的阴影而所牵绊着自己的真实感情。当他以为自己要失去她的时候,心竟然是那么的痛。到后山上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直在想一句话,只要她没事,以后都答应她的要求。
南宫采以为离清扬一直都讨厌自己,才会老是找自己的麻烦。他是在向自己告白吗?可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去经营一份感情,现代的伤痕,她还没有忘记。她觉得爱情是相互给予的,不是迁就而来的。感情是世界上最忠实,最自然的一种感情是色彩。她抽出离清扬握住她的手,抬起眼有些抱歉的对着离清扬好看的丹凤眼。“我想,我可能还没有办法喜欢你,所以,你刚才说过的话不算,而我就当作没听到。”说完这话,她感觉自己有种奇异的感受,通常这样的话说完都是松一口气啊,怎么她感觉自己反而心情更加的沉重呢?离清扬听到南宫采的话,觉得有些刺耳,自己好不容易做的决定却被她寥寥几句全部反驳,抹去。可骄傲如他,尽管心很痛,面上他还是说着漂亮的话。“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爱上你了是不是。哈哈,你别自做多情了,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愿意我就会象豫一样的照顾你。啊哈哈,你的脑子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哈哈哈哈。”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可笑吗?想要好好爱一个人的时候却不给他一个机会,他以为女人对他来说就是玩物,可南宫采的出现却彻底的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以后,你南宫采也会是我的玩物。
南宫采看着扬头而笑的离清扬,他的脸部轮廊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无比的陌生,一瞬间,她有种恐惧的感觉。他好可怕。笑的很阴涩。难道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伤害了他,并不是他不好,而是他太优秀。再加上自己对前尘往事的缅怀,还是无法放过自己。折磨着自己。他们之间不欢而散,南宫采对离清扬抱着歉疚的心态,甩门而出的离清扬对南宫采则是抱着痛苦,绝望的心态。两人之间的隔膜就此开始。
次日清晨,南宫采早早的起来,在驿站的院子里活络活络胫骨。迎面而来的邪君子打断了她心血来潮的晨练。“丫头,你这次及时的治疗了南门镇村民的疾病,功不可没啊。你现在居然还下床,做些什么奇怪的操呢?你背后的伤都好了吗?”邪君子没有透露,你背后的伤是谁上的药,如今,南宫采可能不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南宫采停下手中的太极拳,我的背后有伤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冰仪帮我上了药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看看我的美背有没有因此而留下伤疤,破相就完了。在这样一个万恶的社会还嫁的出去,才奇怪呐!
“我的背没事拉,至于,我操练的嘛!叫做太极拳,有强烈的沿年益寿效果。你喜欢我也可以教你啊,是免费的噢!”背这么私密的事,还是等下问问冰仪算了,眼前的桃花男那么养眼先多看几眼再说。邪君子摇了摇头,表示对她所舞的太极拳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的兴趣是想要知道她到底真实的身份如何?为什么?会和一个人那么的相象。这问题太突兀,他还问不出口,所以上次才会说脚她做自己的徒弟,徒弟对师傅坦诚相对总没有错吧。好,先把她搞到徒弟的分位上再打听也不迟。
离清扬走进院子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师傅与南宫采正聊的欢畅。他无名火又燃燃升起,其他的男人可以,惟独我就不可以和你多接触,多亲近一点。什么道理。他的拳头打上旁边的树枝,手擦破了皮,血染在树身上。他也不去管,和以前的形象完全不搭,任由手受伤,流血。血不小心沾染上白色的衣衫,兰花因此而变的绯红,象极了阳春三,四月的桃花。他没有走进院子,而是愤然的拂袖而去。半夜离开南宫采的房间,他睡不着就去了牢房连夜审问贪官并吞的救灾银两。身不累,心却远远超载他的负荷,好累。想念母亲的挂花酿,想念兰苑的一切一切。
离清云和南宫豫对着洪水奋战了一夜,结果还是不理想。看到驿站里的南宫采,南宫豫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很多。“采儿,知道危险了没?以后做事的时候想想爹,娘。他们为了你容易吗?”然后,伸开自己脏兮兮的手想要抱南宫采,而旁边的南宫采调皮的躲开南宫豫的攻击。“哥,你很脏呐,我是病人,你还用你那么脏的手抱我。我可不想变成泥娃娃。”说完冲着南宫豫做起了挤眉弄眼的鬼脸,离清云,南宫豫,邪君子都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南宫采反正开心,让你们笑下就笑下好类。
“哥,你说你和清云治理水患到现在结果还是不理想。那你有没有找什么原因,或者,你觉得自己应该找哪方面下手,才是解决问题的重要途径和手段呢?”算算算算,最后,还得我出马不是。南宫采我来帮你们一回吧。别说我小气。
南宫豫就等着南宫采这句话,根据自己对妹妹多年以来的相处,南门镇村民的瘟疫治疗和消毒,这些新鲜的名词,他们是听也没听说过。他觉得自己离家的那段时间,妹妹变了,变了好多。连自己都不认识她,也不了解她。没想到,一向对读书头痛的她,居然还会懂得医理,怪事年年有,今年的特别怪。“哥,你先带我去看看水流的急速,然后,再我再想办法。”南宫采觉得心动不如行动,手拉上南宫豫的手往河堤边的方向走去。南宫豫走了一半停下了脚步,双手板过南宫采的身子。“采儿,答应哥哥,千万别调皮,就只是看看形式,水势,完了之后你马上就走,等你保证好,我才带你去。”他实在不放心妹妹,就她那马大哈的性子,屁大的事都会变成是天大的。
南宫采,不耐烦了,救人还要讲那么多废话。她终于知道古人是怎么死的了。还不是被三保政策给弄死的。唉,可叹,可叹呐!她举起单手,面向着南宫豫敬了一个香港警察的手礼。那姿势别提有多英姿,帅气。“得拉,我晓得。一切以自己的性命安危为上。”礼毕,她还觉得不过瘾,干脆,踢起了正步,雄赳赳,气昂昂的朝河堤边而去。她赶到的时候发现水面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旋涡,南宫采蹲在岸上,摸着地上那些细沙子。原来如此。有解决的方法了。“哥,你找个南门镇最老的元老级人物过来,我有些问题想要仔细了解下。”南宫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的吩咐,自己也只能照办不误。不一会儿,来了一位老者。看他的年纪,如果庆幸的话,应该是四代同堂。“爷爷,你们南门镇,这里长久以来农作物收成好吗?不管是种什么都好,你所生活的每一天,你觉得好吗?”
南宫采细心的问着眼前的老者。老者抬头看了看南宫采,眼前的小姑娘就是救了自己家曾孙的恩人,传说中了不起的女神医,也是他们整个南门镇的活菩萨。面对这样的问题,他没有好疑虑,就是想不明白收成问题和洪水有什么联系。“小姐,我们这里的农作物收成一向不太好,不是虫灾泛滥,就是干旱。这次发洪水,还有瘟疫。要不是小姐你这个活菩萨在,恐怕,我们南门镇村民从此消失喽。”他老泪纵横着,用那肮脏不堪的衣袖胡乱的抹了抹。南宫采脑子里仔细的回想着老者的话,一边来回走,手背在后面。脸上的神色凝重。南宫采谢别了老者,拉起南宫豫就往驿站跑。这姑娘做起事情来风风火火,倒也不失体统。圣国有此一女,是老天的宠幸啊。老者望着南宫采远去的背影,感慨着。
“哥,我终于知道有什么办法治理水患了,你等我一晚上,我去画草图出来,还有你吩咐全南门镇的村民,凡是木匠活精细的我统统都要了,明天就开工。”南宫豫没有急着问南宫采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他只是照着她的吩咐去找木匠了。
南宫采一整晚,觉也没有睡,都在画草图,旁边的冰仪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南宫采刚好的身体又在那边熬夜,最终,拗不过她。替她做了几道她平时最喜欢吃的糕点,陪着她一起熬夜。
天刚亮,南宫采还来不及梳洗,跑出房间去找南宫豫。驿站大厅里,四个男子全部集合在大厅里,好象等待着她的降临。“哥,快,这是我连夜赶出来的草图,你拿去给木匠他们。如果,没有意外。三五天就可以完工。对了,你记得把那些洪水引灌过去,我都画在草图上了,不懂你再来问我就是。”
说完打着哈欠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四个男子拿过草图在那里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邪君子和离清扬看明白了,不愧是师徒二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