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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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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燃说完这话,章寻觉得更恶心了。这会儿要是边上有个臭鸡蛋,估计他早就往顾燃脸上招呼了。
“你追上了人家了吗就在这儿吹牛逼?”章寻语气酸溜溜的。
顾燃咬了咬牙,直接伸了伸长腿踹了他一脚,把章寻踢得一个迾邂,差点儿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章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气得朝顾燃大吼。“你妹的顾燃,就你这样还想谈恋爱,人姑娘才不会谈一个弱智呢!”
顾燃也不恼,优哉游哉地盯着电脑屏幕,一边浏览,一边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老子让你早晚把这句话吃回去。”
……
一晚上的时间,顾燃全用来做毕设了,尽管查了不少资料,也废了不少心思,最后还是一筹莫展。
期末考试周还没到,自习室里空空荡荡的。
章寻收拾好了东西,问顾燃:“回宿舍不?”
顾燃说了句“不去”。
章寻挑眉,有些调侃地问他:“这么晚了,你该不会还要去医院吧哥?”
顾燃挑眉:“关你屁事?”
章寻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得拿起电脑就要走人。
……
顾燃最后其实没去医院,实在太晚了,还要来回叨叨,麻烦。不过他也不想在宿舍住。
那里半年都没住过了,被子估计都发霉了。最后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直接回了一趟家。
回到家差不多晚上十一点。顾母还没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又长又烂的家庭伦理剧,也不知道张女士是怎么坚持到一集不落的。
顾燃拧开门在玄关处换鞋,看到顾母白着一张脸,吓了一大跳。
他叹口气,拧着眉说:“张女士,你晚上敷面膜能别关灯吗?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啊?”
顾母忍不住笑了笑,重新拍了拍脸上的面膜。
她迎过去接过小少爷手里的电脑,语气惊喜:“儿子,今晚上怎么回来了?”
“您儿子朝九晚五,正忙着做毕设直接从学校来的。”顾燃换好鞋,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浑身像是没骨头一样。
顾母习惯了小少爷这般傲娇的语气,帮他把电脑放到沙发上,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来,奖励我勤劳的儿子。”顾母把水放在桌子上。
顾燃坐起来,接过水杯。
“我爸睡了?”
“早睡了,这几天他一堆事儿,忙得昏天黑地的。”顾母看他把一杯水都喝光了,还想去厨房给他倒满。顾燃赶紧拉住她。
“别倒了,我又不是水牛。”
顾母无奈地放下杯子,坐在他旁边,慢慢端详起顾燃的脸。
“伤口应该快好了吧,但是这痂怎么还不蜕呢?”
顾燃撇撇嘴角:“急什么,哪能那么快?”
顾母心塞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顾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乐呵呵地跑进了卧室。
片刻,顾母很快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盒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
顾母把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瓶。
“这是你小姨前几天从国外带来的淡疤的药膏,专门给你买的。”顾母说着,一把塞到顾燃的手上,“等你伤口好了,一定要按时涂。”
顾燃拧着眉盯着手里的小瓶,有些无语。
“你们女的真奇怪,抹那么多瓶瓶罐罐干嘛?”小少爷有些嫌弃地把它扔开,嘴里嘟囔着,“娘里娘气的,我才不要。”
顾母:“……”
“你小姨的一片心意。”
顾燃扭头,跟犯病一样,就是不要。好像抹了那东西自己就能变成女人了一样。
顾母无计可施,趁其不备拍了拍顾燃的脑袋,以泄心头之恨。头发顿时成了一窝鸡毛。
这么帅的一张脸,顶着一窝鸡毛,样子实在是太又喜感。
顾母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情绪控制不住,脸上皱成一团。
“哎呦,我的面膜……”
顾燃:“……”
得,他母上大人真是个人才。
顾燃直起身,顶着一窝鸡毛去睡觉了。
*
第二天,顾燃起了个大早。早晨饭也没吃,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前几天车被他老爹扣下了,顾燃一直都是坐出租。小少爷也不挑。有人当司机也不错。
不过这几天他要两边跑,没车真是挺不方便的。
今早上趁着他老爹还在睡觉,顾燃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车钥匙偷走了。
开着车,一路上放着动感的音乐,顾燃简直嗨到飞起。
在医院门口的包子铺顺便买了二斤包子,顾燃哼着歌就上来了。
值夜班的护士还没下班,看到顾燃从电梯里出来,有些惊讶。
“呀,十八床,你昨晚没在医院住啊?”
顾燃点头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六号病房。
走了两步又回来,盯着小护士的眼睛。
“下次能不能直接叫名字啊,成天十八床十八床的,别扭。”
小护士咧嘴一笑,手撑着下巴没说话。
顾燃摇了摇头,也没较真。
清晨七点钟,苏奕将醒未醒,她眯了眯眼,感觉自己的面前有一团黑影。苏奕对陌生的事物总是比较戒备,一觉得不对,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顾燃那张大脸定格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的脸其实不大,但是突然靠得这么近,瞬间就把苏奕吓了一跳。
苏奕强压下心里的不适,冷冰冰地问:“你干嘛?”
顾燃陡然失语,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在干嘛?他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在做梦啊?
自从那天晚上偷亲成功之后,顾燃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了,忍不住就像往小姐姐唇上凑。
尤其是她的睡相实在太安静可爱,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见她正一脸犀利地望着自己,顾燃觉得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愣愣地直起身,神色带着一种莫可名状地尴尬。
“我……下个腰,空间太小,施展不开。”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扭了扭腰。
那动作有些辣眼睛,苏奕忍不住别开了视线。
下腰和弯腰能一样吗?真是蠢脑子。
苏奕从床上坐起来,生无可恋地抿了抿唇线,语气隐忍:“我不管你是下腰还是扭秧歌,别离我这么近行吗?”
顾燃:“……”
他自知理亏,木楞地哦了一声。
过了半晌,又有些委屈地辩解道:“……我没扭秧歌。”
他就是想故技重施再偷香一个,肿么就成了扭秧歌了?
苏奕嘴巴张了张,又幽幽闭上。
无FUCK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