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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菜谱与兵法 ...

  •   看着对各种厨具娴熟无比的城南,永宁呆了,这厨子的行头一分不少,系了围裙又戴了帽,哪里还像郡主?加上这还算娴熟的刀法和技艺,永宁惊讶不已。

      直到城南将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桌,解去了那身行头时,才惊呼道:“你三个月没去学堂,就在王府里学了这中馈?”

      城南笑笑,不可置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一试?”看着永宁依旧吃惊的模样,又道:“放心,这三个月来我没少做,不会有问题的。”

      以前爹妈老不在家,自己就跟着奶奶,做饭也做了十几年,手艺自是不差。就是在这王府的三个月来,自己也没少做。这古代的厨具,自然是摸了个门儿清。

      永宁公主也坐了下来,望着那菜色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接过晓风递来的碗筷,试着夹起了离自己最近的菜,珍珠丸子。

      咬在嘴中,入口细腻,虽比不得御厨,但由夜城南做出来,也是难得了。永宁公主开口夸赞:“很好吃。”

      城南笑着,弯了眉。

      “永宁啊,都晚了,还不睡?”熟习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甘冽如泉。镇远王。

      他怎么来了?城南咬着筷子,知道晚了还不睡!可是,别人到自己妹妹的屋子,与她何干?可是,皇宫不是不留外人吗,不然王妃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在宫中而自己却回了王府。

      可司马师苍一个王爷,怎么会......差点忘了,这是他的庆功宴,定是得了特许住在皇宫。

      “五皇兄,你怎么来了?”永宁放下了碗筷,起身看着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仔细地瞧了桌上的饭菜:“日子过得不错啊。”方才让人守着千宁宫,说让城南郡主醒了就通知他,他一赶到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见之下,却是城南郡主做的,令人吃惊啊。

      城南起身见礼,抬眼时又见他一身红,不是宫中初见时的红锦袍,也不是大殿上的红战袍,一天换三件,就算是有洁癖,也不是这个换法吧,再者,也没听说他有洁癖啊。

      司马师苍笑着应了城南的礼,而后又问永宁公主:“永宁,你这东西怎么做的?闻着就不错,本王就是被这东西勾来的。”

      青言站在司马师苍身后抽了抽眉,明知故问。城南郡主在做东西时王爷就呆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

      永宁吩咐丫鬟:“香云,给五皇兄添碗筷。”说着转头看着司马师苍:“这可不是我弄的,是城南郡主弄的。”

      司马师苍挑眉,称呼从夜城南变成了城南郡主?回了句:“城南郡主的中馈之术确实不错。”“王爷缪赞了。”语气不卑不亢。

      司马师苍笑着坐下,从汤里夹了一片香菇,放入口中,嫩滑爽口,果真不错。放下了筷子,起了身:“郡主这汤做得鲜美,不知可否写下食谱,好让本王拿回去让人对照着做呢。”

      城南咬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了!永宁公主也夹了一片放入口中,果真如五皇兄所说。遂道:“偏殿中有笔墨。”

      这两兄妹一唱一和,她想拒绝都没理由。用绣帕檫了嘴,喝了口水,就走向偏殿,拿起笔刷刷地写下香菇汤的食谱,递给了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接过一看,眼睛都凝了起来,这笔迹......司马师苍不着痕迹地掩下了眼中的讶异,将那张食谱递给了身后的青言:“收好了。”青言接下,折好放入了袖中。

      “食谱到手,本王也便不多留了。永宁,城南郡主,早些歇息吧。”说罢,转身离去。

      城南吃了个半饱,天更晚了,连忙着睡了,不过不要紧,那么多眼睛都见着她病了,明儿她就赖在床上,也没人会说她什么。宴会吵闹,正好借这个由头避开,等到太后的生辰再去也不迟。于是,她很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南就被迫睁开了眼睛。眼睛刚一睁开,就有小火苗窜出来了。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谁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了?还勒她勒得那么紧,谋杀啊!

      这是......城南瞧着映入眼帘放大的俊脸,有些牙痒痒。

      司马师苍瞧着怀中人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有趣呢?

      城南脸都黑了,把她弄醒了不说,还搂搂抱抱地勒她,勒她不说他还笑,有什么可笑的!想着城南就磨了磨牙,冲上去就咬人泄愤。她可是有起床气的,谁让他那么不长眼,活该被咬。

      但由于身高问题,城南拼了劲踮了脚也只咬到他的下巴。

      “你......咬够了么。”这下黑脸的换成司马师苍了。

      城南听了这话,脸一红,慢慢地松了口。司马师苍见她脸红,挑眉,低头迅速含住了她的耳尖,牙齿轻轻一合,就听怀中人儿有些抽疼的轻轻“嘶”了一声。急松了口,笑道:“如此,才算公平。”

      公平,城南瞪着他,大早上的他来打扰她睡觉就算公平了?咬他一下怎么了,他还咬回来,真过分,他还勒她呢!

      ......勒她?城南又仔细瞧了瞧,没错,他怎么进她屋子来了?还抱着她......特别是,他现在下巴上还有一圈牙印,特破坏美感。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城南就脸红不淡定了。

      气呼呼地想着挣脱司马师苍的掌控,城南质问:“你何时进我屋来了?放手,放手......”

      司马师苍加紧了手上的力道,笑着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乐道:“不放,不放。”

      城南跺脚,他不放她怎么可能挣得脱?“你究竟想干嘛?”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一大早的就是来调戏她的。

      一想到正事,司马师苍放了放手上的力道,依旧拿一只手环着她,却不会紧得慌了。拿出袖中的《兵法》,司马师苍道:“你得给本王重新写一份。”

      城南接过翻开一看,重写一份?难怪,这字都被水糊了,一团团的黑色墨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字样了。

      “什么重新写一份,我说了,这是孤本。独一无二的。”自己不好好保管,变成这样,到来找她,没那么好的售后服务。

      司马师苍笑了,他不信。“嫁给本王,写书。你选一个吧。”

      城南惊怒:“什么?”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搂着城南滚到了床上,语气威胁:“你说,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你是不是非我不嫁了?”

      城南欲哭无泪,古代女子的闺誉最重要了,要真让人看到她这样子,可不就得非他不嫁吗。

      而且在古代,更本就没有离婚的说法有木有!就是和离,吃亏的也绝对是女人。

      若自己嫁给他,绝对是笔亏本的买卖。

      而且,说不定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勾引他的。只得无奈道:“第二个,我选第二个,写书。”

      司马师苍点头,赞了一句:“聪明。”顿了一下又道:“你也别觉着委屈,本王这书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城南眨眼,怎么变成她的错儿了。

      见城南不答,司马师苍又道:“昨儿城亲王世子抱你进来,可这儿是永宁的闺房,他一个外男怎能说进就进,于是本王就代劳了。谁知你身上这么多水,就那么一会儿,本王没留意,这书全湿了。你说,这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城南撇嘴,这也怪到她头上?她又没求他抱她。也难怪他一天换三件衣裳了,不是洁癖,是脏了。

      可他怎么知道这书......城南眼睛一眯,对了,昨晚那张菜谱......她怎么这么笨啊。

      笔迹啊笔迹......就说他堂堂一个王爷,上门就为了一张食谱,皇宫里什么食谱没有,巴巴地要她的食谱。咬牙,狡诈的镇远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了啦!”

      见城南恼怒的神色,司马师苍好心情地笑了笑,完事儿了:“聪明的城南郡主,本王先走一步。”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呢,他就走了,鬼变的啊。

      看着他留在枕边的被水湿了的孙子兵法,只得咬牙暗气。没办法了,写吧。

      不过,那个水语郡主只怕看自己更不顺眼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爱慕司马师苍。而司马师苍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自己,唉,头疼。

      不管了,天还早着呢,自己又不打算参加宴会,再睡一会儿。才睡了没一会儿,城南又睁了眼,睡不着。望着那本孙子兵法,干瞪眼。

      “郡主。”晓风见天也不早了,进了卧房。隔着床帘小声问道:“您可醒了?”

      城南应了一声:“怎么了?”晓风将从耳房打来的温水放在床边:“宫宴要开始了,永宁公主问您要不要去。若是不去,公主邀您去舞殿瞧她跳舞。”

      城南掀开帘子下了床,接过晓风递来的毛巾,擦脸。司马师苍不是永宁的亲哥哥吗?她不去参加宴会吗?什么舞非得这会儿跳?去不去呢?

      嗯......永宁公主相邀,不去恐怕不好,本在皇宫中就树敌太多,好不容易才拉了个铁靠山,可不能失了,再者,自己原就无聊,去走走也好。

      “郡主,这是您的衣裳,今儿一大早娇杏姐姐就给您送来了。”晓风拿着一件淡紫色衣裳,给城南换上了。娇杏,王妃的贴身丫鬟:“她可带了什么话。”

      晓风点点头:“娇杏姐姐说昨儿夜里回府时很担心,让你好生休息,别想其他的。还有......昨儿夜里王爷进了王妃的屋,结果......被王妃赶出来了。”

      城南睁大了眼,被,赶出来了?王妃那么温婉,不像是个会赶人的人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王爷。

      晓风看着城南不可思议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吃惊的,那可是王爷啊。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相公往外推的?可王妃就偏偏那么做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离奇的还在后面呢。“而且,王爷就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的屋里一直燃着烛呢。今儿王妃借说身子不适,没来宫里。”

      城南更吃惊了,王爷没生气?还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屋里燃着烛,那也是一夜未眠了?还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关系诡异至极。

      “拿个五两银子赏给娇杏,嘱咐她别乱说话。”这事儿要是外传了那还得了啊,王妃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晓风领命退下,城南对镜添妆,正戴耳坠之时,瞧见自己耳尖那明显的一点红痕,红了脸,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就连连拿起粉扑上掩住了。

      不一会儿,晓风就回了来,见城南已经画好了妆,忙上前拿起了梳子,为她梳起了头:“郡主,还插那支红珍珠发簪吗?”见城南拿着那支发簪把玩,忍不住问。

      城南将发簪递给晓风,示意她给自己带着。自然是要戴着的,好戏还没开锣呢,她倒想瞧瞧这戏究竟能怎么唱。

      见着镜中的装扮显得端庄有礼,温婉大方,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戴着晓风,向着舞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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