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南宋爱睡觉

4、逃离

　　在那抄家前一夜，将军府的前堂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厄运而颤抖。堂外，呼啸的寒风如锐利的刀刃，肆意切割着庭院中的每一寸空间，吹得树枝狂乱地舞动，枯枝相互碰撞发出的“咔咔”声响，似是在为贺家的命运奏响哀婉的悲歌。那风声时而尖厉，如夜枭的啼叫，穿透重重夜幕；时而低沉，像沉闷的叹息，在府内的回廊间萦绕回荡。将军夫人身着一袭素色锦缎衣裳，虽已不复往日的雍容华贵，但仍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她竭力挺直了那略显佝偻的腰杆，身姿在极力维持往昔端庄仪态的同时，却因内心的悲恸而显得有些僵硬。她的面容略显苍白，那微微颤抖的双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此时，她正站在堂前的中央位置，双手交叠于身前，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她那原本明亮而威严的眼眸，如今深陷在疲惫与忧虑的阴影之中，目光仿若失去了焦点，只是机械地望着前方。黑眼圈浓重地晕染在眼周，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与困苦，那是无数个无眠之夜留下的深刻印记。昏黄的烛光在风中忽明忽暗，映照在将军夫人脸上，使得她的神情愈发显得阴森而又凄凉，仿佛是一尊被黑暗侵蚀的雕像，虽有着昔日的轮廓，却已失去了鲜活的生机。角落里的蜘蛛网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仿佛也感知到了这府中的动荡不安，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飞蛾，拼命地扑腾着翅膀，却始终无法挣脱，它的挣扎在这寂静的前堂中显得格外突兀，也为这压抑的氛围更添了几分绝望。

　　林小小站在一众仆人婢女之中，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当将军夫人说出要她带着小小姐和小少爷离开时，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将军夫人，嘴巴微微张开，却一时语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像是想要逃避这突如其来的重任。

　　“林小小，你在府中这些时日，我都看在眼里。你做事认真，心地善良，我信得过你。”将军夫人的声音虽轻，却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前堂中清晰可闻。她开口时，嘴唇像是被寒冷的霜打过，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着，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她的声音虽在努力保持平稳，却好似老旧的琴弦，在寂静的前堂里发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沙哑颤音。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林小小，带着一丝疲惫中的期许，同时微微抬起右手，向林小小所在的方向伸了一下，似乎想要拉近与她的距离。此时，她的眉头犹如两座山峰，紧紧地蹙在一起，眉心处那道深深的川字纹，仿佛是用岁月的刻刀镌刻而成，每一道纹理都诉说着忧虑与无奈的交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在烛光昏黄摇曳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而凄凉的光芒，而后缓缓地顺着鬓角那几缕凌乱的发丝滑落，悄然浸湿了耳边的发梢。

　　林小小定了定神，向前迈了一小步，屈膝行礼，身体前倾，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礼毕后才缓缓起身开口道：“夫人，小小身份低微，不过是个粗使丫头，怕担不起如此重任。小小自己也才 16 岁，对于照顾孩子实在是毫无经验，万一有所闪失，可如何是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将军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近林小小，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稳，像是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走到林小小面前时，她抬手轻轻拍了拍林小小的肩膀，手掌在她肩上停留了片刻，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仿佛在传递着力量与信任：“我又何尝不知这对你而言太过艰难。但如今贺家遭此大难，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这两个孩子是贺家最后的血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陷入绝境。你虽年轻，可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坚韧。”

　　林小小抬起头，直视着将军夫人的眼睛，她看到了其中的无奈与绝望，也看到了对自己的那一丝希望。她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一方面是对未知困难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将军夫人这份信任的感动。犹豫之中，她的双脚在原地不安地挪动了几下。

　　“夫人，我……我若接下这担子，前路必定布满荆棘。我没有钱财，没有依靠，在这京都之中，又能带着他们去往何处呢？”林小小眼中泛起泪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在身前绞动。

　　将军夫人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双手紧紧握住林小小的双臂，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已为你准备了一些盘缠，虽不算多，但也能暂解燃眉之急。至于去处，你且先离开京都，找个偏僻安宁的地方躲一躲。待风头过去，再做打算。”

　　林小小心中五味杂陈，沉默片刻后，再次屈膝行礼，这次行礼的幅度比之前更大，身体几乎完全伏倒在地，良久才起身，眼神中已多了几分坚定：“夫人，小小明白了。既然您如此信任小小，小小定当拼尽全力保护好小小姐和小少爷，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将军夫人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轻轻抬手擦去林小小眼角的泪花：“好孩子，贺家若有东山再起之日，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林小小带着小小姐和小少爷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将军府。京都的夜晚，往昔是繁华热闹的盛景，车水马龙奔腾于宽阔的街道，灯火辉煌将整座城池映照得仿若白昼，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食客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回荡，达官贵人出行时的骏马嘶鸣与喧嚣蹄声不绝于耳。可如今，阴霾笼罩，曾经的喧嚣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抹去。天空中乌云密布，厚重地堆积着，将那本应洒下清辉的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透出几丝微弱的光线，挣扎着穿过云层的缝隙，却也转瞬即逝。寒风凛冽，如尖锐的刀刃般刮过脸颊，带着彻骨的寒冷，肆意地穿梭在大街小巷。街道两旁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枯枝相互碰撞，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似是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在为贺家的遭遇发出悲叹。那往日明亮的店铺招牌，如今也在风中摇摇欲坠，不少已被吹落，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溅起一片尘土。偶尔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他们神色慌张，目光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仿若受惊的野兔，只顾埋头疾行，脚步急促慌乱，似是生怕被这突如其来的灾祸殃及，一心只想尽快逃离这弥漫着不祥气息的是非之地。
　　林小小紧紧攥着两个孩子的手，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那温热的汗水顺着指尖不断滑落，滴答滴答地坠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的心跳剧烈得如同敲响的战鼓，一下又一下，沉重有力，仿佛要冲破嗓子眼蹦将出来。小小姐的小脸挂满泪痕，泪水在眼眶中盈盈打转，随后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簌簌落下，她小声地抽抽噎噎着，那微弱而悲戚的抽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犹如夜枭的啼鸣，眼睛里充斥着对未知的恐惧，仿若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小少爷虽强装镇定，努力挺直了那稚嫩的脊梁，试图展现出一丝勇敢，可那紧紧拽着林小小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细微的颤抖好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害怕。他们一路小跑，不敢有丝毫停歇，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仿若是他们逃离厄运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琴弦上，弹奏出紧张与不安的旋律。终于，他们远离了那曾经象征着荣耀与威严的将军府，那座如今却被阴霾笼罩的巍峨府邸，恰似逃离了一座即将倾颓的危城。
　　出了上京城，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晨曦的微光如轻纱般洒落在他们疲惫不堪的身躯上。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小镇的街道狭窄而破旧，那青石板路坑洼不平，仿若一位满脸皱纹、饱经风霜的老者，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断裂，缝隙里顽强地生长着杂草，它们在风中摇曳，似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房屋大多是用石头和木头搭建而成，歪歪斜斜地矗立着，看上去仿佛一阵大风便能将其连根拔起，吹得七零八落。小镇的四周环绕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上植被稀疏，多是些低矮的灌木和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一条浑浊的小溪从镇边缓缓流过，溪水潺潺，带着泥沙和落叶，发出沉闷的流淌声，仿佛在低吟着小镇的落寞。林小小在小镇的边缘找到了一家破旧的客栈，那客栈的招牌已经褪色，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掉落，成为历史的尘埃。她用将军夫人给的盘缠租了一间狭小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仿若置身于阴暗的地窖之中。仅有一张破旧的床，床板上的木板参差不齐，有的地方还翘起了边角，好似一张张参差不齐的牙齿。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立在墙角，桌面布满了划痕与污渍，犹如一张布满皱纹与斑点的脸。墙壁上的石灰已经脱落了不少，露出了里面斑驳的砖石，仿佛是岁月侵蚀后留下的疮疤，又似一幅历经风雨洗礼的抽象画。林小小让小小姐和小少爷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疲惫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悠长而深沉，饱含着对未来的迷茫与忧虑，似是一位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水手发出的无奈叹息。
　　“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小姐抬起泪汪汪的眼睛问道，那眼睛里满是无助与期待，恰似一泓被暴风雨搅乱的湖水，又似夜空中闪烁着微弱光芒、渴望指引的星辰，仿佛林小小便是她在这黑暗世界中唯一的灯塔，是她可以依靠的坚实港湾。
　　林小小强打起精神，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小小姐的头，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丝，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那微笑虽略显牵强，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给两个孩子吃下一颗定心丸，说道：“别怕，姐姐会想办法的。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仿若穿越迷雾的钟声，坚定而清晰，给人以安心之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小小四处打听，想要找一个可以长期居住的地方。她心中还怀揣着一个长久以来的梦想，那便是做点小生意，比如制作香水。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这些年，她一直对制作香水念念不忘，仿若一颗种子深埋在心底，只是苦于没有资本，也缺乏合适的时机与环境，犹如一颗被巨石压制的幼苗，难以破土而出。如今，虽然身处困境，但她心中的那个梦想却如同一团燃烧的小火苗，从未熄灭，在黑暗中顽强地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只是她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在这动荡不安、人心险恶的世道里，怎么看都充满了危险，仿若一只柔弱的羔羊带着两只幼崽行走于虎狼之境。想到这，她决定改变自己的形象，开始给自己穿男装，扮作带着弟妹谋生的穷小子。
　　林小小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男装打扮。她将那如墨般的长发高高束起，小心翼翼地藏在一顶破旧的帽子里，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又用布带紧紧勒住胸部，每缠绕一圈，她都要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战斗，尽量让自己的身形看起来更像男子。她穿上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那长衫上补丁摞补丁，好似一幅记录着岁月艰辛的地图，诉说着生活的不易。配上一条打着补丁的裤子和一双旧布鞋，再拿上一根简易的木棍充当拐杖，此时的她，活脱脱就是一个为生活奔波的穷苦少年郎，仿若从尘世底层走来的行者。她在镜子前左转右转，仔细审视着自己的装扮，时而调整一下帽子的角度，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时而扯一扯衣服的褶皱，直到自己满意为止，好似一位追求完美的艺术家。
　　小小姐和小少爷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她，小少爷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呀？” 他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歪着头，满脸不解，恰似一只好奇的小兽。
　　林小小一边调整着衣服的领口，一边耐心地解释道：“我们现在处境危险，姐姐这样打扮，别人就不容易认出我们，也能减少一些麻烦，方便我们做事。”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孩子而做出改变的决然，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虽心怀畏惧却勇往直前。
　　准备妥当后，林小小便带着两个孩子开始在小镇及周边寻找合适的住所和商机。他们走过一片片田野，田野里的泥土干裂，像是一张张干涸的嘴唇，在祈求着雨水的滋润。那田野里的庄稼在风中摇曳，好似一片金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波浪，仿佛在诉说着农民的辛勤与不易，每一株庄稼都是农民汗水的结晶。路过一个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们或是在田间劳作，他们弯腰驼背，挥洒着汗水，或是坐在门口晒太阳，他们眼神慵懒，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他们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三个陌生人，那目光仿佛在探究着他们的来处与目的。林小小四处打听是否有房子出租，同时也留意着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仿若一位寻宝者在探寻着隐藏的宝藏。
　　有一天，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较大的村子。村子里有一条小小的集市街，虽然不长，但也有几家店铺和不少摊贩。林小小看到这里人气还算不错，心想或许可以在这里做点小生意。她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们大多以务农为生，对一些生活用品的需求比较大，但对于香水这类较为精致的商品可能认知度不高。于是，她决定先从一些简单的手工制品做起，比如制作一些精美的香囊。
　　林小小凭借着自己在将军府中学到的一些女红技巧和对香料的独特理解，开始采购制作香囊所需的材料。她带着孩子们去山上采集一些有香味的花草，如薰衣草、迷迭香等。山上的小路崎岖难行，布满了碎石和荆棘，一不小心就会划破皮肤。那漫山遍野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清香，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美妙乐章，孩子们在花丛中欢快地奔跑着，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仿若银铃般清脆悦耳。他们又在集市上购买了一些布料、针线和小配饰。那集市上的摊位琳琅满目，各种商品应有尽有，林小小在摊位前仔细挑选，与摊主讨价还价，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节省开支的机会，仿若一位精明的商人。
　　回到暂时居住的小屋后，林小小便开始教小小姐和小少爷制作香囊。小小姐学得很快，她那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布料和针线之间，仿佛在跳着一场优美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不一会儿，就做出了一个小巧可爱的香囊。那香囊上绣着精美的花朵图案，针脚细密均匀，恰似春天里绽放的繁花，一看就是用心之作，凝聚着她的心血与才情。小少爷虽然起初有些笨手笨脚，但在林小小的耐心指导下，也逐渐掌握了技巧。他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穿针引线，那认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仿若一位正在攻克难题的小学者。
　　他们制作的香囊款式多样，有圆形的、方形的，还有各种动物形状的。香囊里填充着采集来的香草，轻轻一嗅，便能闻到那淡淡的清香，那清香仿若一缕春风，拂过心田，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令人心旷神怡。林小小带着这些香囊来到集市上售卖，起初，生意并不太好，因为村民们觉得这些香囊虽然好看，但并不是生活必需品。他们只是在路过时，好奇地看一眼，便匆匆走开，仿若只是在欣赏路边的风景，并无购买的欲望。
　　林小小并没有气馁，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她让小小姐和小少爷拿着香囊在集市上免费送给一些过往的妇女和小孩，并向他们介绍香囊的作用，不仅可以装饰，还能驱虫提神。孩子们起初有些害羞，小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苹果，但在林小小的鼓励下，还是勇敢地走向人群。渐渐地，人们开始对这些香囊产生了兴趣，前来购买的人也越来越多。那小小的摊位前围满了人，大家纷纷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香囊，林小小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随着香囊生意的逐渐起色，林小小也有了一些积蓄。她开始考虑扩大生意规模，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制作香水的梦想。她利用卖香囊赚来的钱，购买了一些更精致的香料和制作香水的工具，开始尝试在小屋里制作香水。
　　制作香水的过程并不容易，需要精确的配比和耐心的调配。林小小反复试验，常常在小屋里一待就是一整天。那小屋里弥漫着各种香料混合的气味，有时刺鼻，仿若置身于化学药剂室，有时又芬芳迷人，仿佛踏入了仙境花园。她仔细地记录着每一次试验的数据，每一个数据都仿若一颗珍贵的珍珠，不断调整香料的比例。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她终于制作出了一款独特的香水。这款香水融合了多种花香和果香，味道清新淡雅，持久迷人。轻轻喷上一点，那香味便能萦绕在身边许久，仿若一位优雅的仙子在翩翩起舞，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林小小带着自己制作的香水再次来到集市上，她将香水装在小巧的玻璃瓶中，那玻璃瓶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若璀璨的钻石。摆放在一个精美的木盒里，木盒上雕刻着简单的花纹，更增添了几分精致，仿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向过往的路人介绍这款香水的独特之处，邀请他们试用。一些比较富裕的商人太太和小姐们试用后，对这款香水赞不绝口，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与喜爱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流星，纷纷购买。那香水的价格虽然不低，但依然阻挡不了她们追求美的热情，仿若飞蛾扑火般执着。
　　随着香水生意的火爆，林小小在村子里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他们终于有了足够的钱，在村子里租下了一间更大的房子，开了一家小小的香料店。店里不仅售卖香囊和香水，还出售一些其他的香料制品，如香薰蜡烛、香料包等。香料店的院子里种着几株桂花树，每逢金秋时节，桂花盛开，满院飘香，金黄的花朵如繁星点点，洒落在地上。那香料店的装修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温馨与雅致，仿若一位低调而内涵的雅士。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精美的香料制品，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香气，仿若置身于香料的王国。
　　在经营生意的同时，林小小也没有放松对小小姐和小少爷的教育。她每天晚上都会抽出时间，教他们读书写字、算数和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在那昏黄的灯光下，三个身影围坐在一起，林小小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若夜空中的北斗星，为孩子们指引着方向，孩子们则认真地聆听着，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仿若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小小姐在女红方面的技艺越来越精湛，她开始设计一些更为复杂和精美的刺绣作品，这些作品在集市上也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她常常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她专注地绣着手中的作品，那细密的针脚仿佛是她对生活的热爱与执着的体现，仿若一位用针线书写人生的艺术家。小少爷则对香料的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常常跟着林小小学习香料的种类、特性和用途，还尝试着自己调配一些新的香料组合。他在香料店里穿梭，仔细地研究着每一种香料，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是一位小小的香料大师，在探索香料的神秘世界。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小他们的生活逐渐走上了正轨。然而，林小小心中始终惦记着贺家的冤屈，她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能够为贺家洗清罪名，让他们重新恢复名誉。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默默祈祷着。那星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若贺家的希望之星，虽然遥远，但却依然存在，给她以坚持下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