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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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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东庭秀的汪汪值+1。】
晚心亭看向因为牵手就愣住的东庭秀,他面上不显色,耳垂却鸽血似的红。他打了银色耳钉,肉嘟嘟的耳垂,像夏日圆润饱满的果肉,咬下去韧劲有弹性。
“那就一起约会。我不介意。”金梦诗说,还感谢晚心亭给他们彼此了解的机会。
白宗俊无所谓晚心亭的操作,只道了句欢迎。
总导演抹了把脸,和作家商量了下,晚心亭这一通三人操作的约会,弹幕爆炸到他们看都看不过来的眼花。还有不少支持者刷起了礼物,这对于节目来说,是个惊喜。
总导演点点头,宣布选人环节结束,下面就请嘉宾们离开,前往度假别墅。三名女嘉宾和四名男嘉宾的度假别墅也很有看点,到时候棚屋内的孤独男嘉宾们会被蚊虫“虐身”,能够激起明日他们对竞争女嘉宾的重视。
谁说今晚共度一夜的男嘉宾就有资格和女嘉宾绑定。
节目组还安排了一场重头戏,交换丈夫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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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别墅临海修建在山崖上方,黑亮豪车绕着一圈圈盘虬的山路,驶往崖顶的白房。现代化的冷硬方正设计,建筑棱角分明,铁艺窗上爬满紫藤花,时不时传来幽静鸟鸣。
晚心亭只收拾了轻便的行装,她推着小型行李箱进了电梯,金梦诗在跟白熙珍道歉,没有跟上晚心亭。这一段入住情节比较无聊,节目组也没有直播,度假别墅内设置有随处可见的摄影机。
晚心亭刚按下电梯,没有行李负担的东庭秀用他精致的皮鞋卡住阖上的电梯门,他阴沉着眉目,走了起来。
他也健身,比晚心亭的身躯健朗太多,一进入,别墅安装的电梯就显得逼仄。
晚心亭有些无奈地被他逼退,让了他些许。
东庭秀按下电梯闭合键,斜靠在电梯上,他面容格外冷峻,阴森,审度的目光凝视女人,像庞大掠食者透过一道深邃洞穴窥探躲藏在内,孱羸猎物的身躯,猎物在他的目光下颤抖,而他嗜血的舌面舔舐过女人跳动的颈脉。
他可以咬下去。在这个不到两平米的空间内。
只有他和晚心亭,不是么?他对晚心亭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已经过了暴力施加给柔弱物种去享受她们颤巍跪求的年纪,他更喜欢让弱小者察觉到她自己濒死的处境,进而恐惧,压抑,扭曲,癫狂。最后惊声尖叫,被他吞咽下腹。
他让气氛保持在死寂范围,靠近晚心亭,享受他高大巍峨的身躯带给晚心亭的压力。
晚心亭乖巧地让了一步又一步,满足他的嗜虐欲,近乎贴到墙面上。
他们出了同一层楼,东庭秀就再也不装了,捉住女人的手腕,宽大是手掌拢住肩头,将她扯进随意撞开门的卧室内。摄影头无处不在,但有一个地方绝对不敢有。
东庭秀将柔弱无力的女人推入卫生间,他背倚着透明雕花玻璃门,反锁了门扣。
晚心亭靠近洗台,东庭秀双手撑在晚心亭腰身两侧,像逃不开的枷锁,眼眸无声盯着女人,问:“现在知道害怕了吗?”
晚心亭摇摇头,她提醒东庭秀:“庭少爷,你不先洗一下手?这里好像打扫过有一段时间了,不太干净。”
晚心亭掌心从洗手台的台面抹过,好似有灰尘落在掌心。
东庭秀暗骂西巴,如果晚心亭不提,他可能不会注意。但晚心亭点明了这里很脏,东庭秀就不得不顺应他的洁癖,将手放在感应龙头下洗起手来。
系统:【吓鼠。以为是个王者,结果是个青铜。差点以为要揍宿主你,我都要向穿书局申请保护宿主礼包了。】
晚心亭对系统:“爱洗手手,有洁癖的强迫症是这样的。”
不管手掌真的脏不脏,只要他们认为自己脏了就会去洗手。在他们脑子里,总有个无形的命令或禁令,要求他们完成任务,如果不完成任务,抓心挠肝到不舒服。只有满足无形的命令,去执行那个声音,他们才能获得解脱。摆脱这种禁令的治疗方式也很简单,患病的要点在于认为,认为肮脏,认为不满足禁令就要被惩罚,所以只要让患者的思路回溯一个阶次,去反思命令是谁发出,命令是否合理,否定命令就行了。
不再去认为手掌弄脏,而是思考手掌是否弄脏,即便弄脏了也不会有坏事发生。这也是认知学派惯用的一个疗法。从认知入手,去解决病症。
洗手间过于逼仄,晚心亭就撑着手,坐上洗台,留出空间。她掏出了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东庭秀眼下。
东庭秀洗手洗得很爽,事实上,由于女人在梦中抚摸他的手,让他感到恶心。每次洗手,都会想到女人握住他的手,带领他做一些事情。他的病症改善了不少,不然今天他不会往沼泽地里淌。
他目不转睛盯着白净的指骨,水流让他舒适,可他眼前多了块屏幕。
第一帧是女人伏低身形,点开录影。
然后是女人走出门外,扶着像喝醉酒的醉汉般无力的东庭秀进入酒店房间,她将他放倒在床上。
如晚心亭所言,她没有对东庭秀做什么,还去找墙体的新风系统面板,帮他调了冷气度数。
但等女人回过头,东庭秀居然自己解开了西服纽扣,像只蠕虫,在床褥上蠕动,没有规矩地褪下了他的西服,扔在地毯。
东庭秀用毒蛇信子舔舐的视线凝在屏幕上,像是在给自己暗示,兀自辩解:“我不会干出这种事。”
晚心亭耸耸肩。更好的戏在后头。
东庭秀阴沉看着他自己把西裤脱了,光裸着两条白腿,晚心亭好心地帮他捡起地毯的衣裤,放在床头柜。东庭秀又在脱衬衫,脱完后,全身绯红,像只煮熟的青虾粉红。他手放上了胸口,扭转着,面色逐步潮红。
晚心亭有些被东庭秀的举动吓到,装模作样地贴在墙面,再上前拍打东庭秀的脸。
东庭秀捉住女人的手,带领她做了美甲的指节去扣弄,指腹使劲的按压蹂躏,东庭秀露出又疼又舒服的表情。
晚心亭给了沉迷于此的东庭秀一巴掌,抽出了她的手。情况对晚心亭没有不利。
感到羞耻欲死的是房间内唯一的男人。
“庭少爷,需要治疗么?”晚心亭继续拍他的脸。
视频里的男人轻嗯一声,以为是女人同意帮忙,又去捉她的柔荑弄上胸口,有些撒娇的意味。
晚心亭还是抽出了手,表现得如同正人君子,俯身在东庭秀耳畔趴着低语几句。稍后,一个响指响在东庭秀耳畔,晚心亭便拿走手机,离开了。
东庭秀的眼眸变得很黑,阴鸷的乌黑滔浪在他眼眸翻涌。
“庭少爷,我说过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我对你是很温柔的。”
东庭秀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颈,欺身将她按压在墙面上,“这不是我!你伪造的!”
他的腰身挤进了翘腿坐着的女人,为了舒适些,晚心亭挪动着膝盖,将翘着的腿放下。
她踢到了东庭秀的膝盖,再往上。
东庭秀发出一声闷哼,掐住晚心亭纤细脖颈的手掌并没有松懈,他能感受到女人脉搏的跳动,以及他心脏和下腹的跳动。
“庭少爷,这是最后一次。我劝你对我放尊重些。”
穿高跟鞋的女人,脚踝并不规矩,她在磨蹭,也在夹弄,碾压,甚至借助东庭秀打抖的膝盖骨,脱掉了平底的鞋跟。女人染上薄绯的膝盖一晃一晃,白皙脚踝慵懒又恶劣地动作着。掌心很柔嫩,加重力道,按抚上去。东庭秀咬住了唇,吞下急促的吐息声,内心嘶吼嚎叫疯女人,太疯了,她真的太敢了。
晚心亭完全不像是被东庭秀掐住命脉的受控者,对于她来说,东庭秀才是两只爪子被控制住,不得已趴在她肩膀的小宠物,得依靠她去支撑。
她赏玩着大少爷恨她入骨的眼神,眼尾都恨到无力脆弱的湿润,睫毛在她的揉弄下震颤,如同被顽皮孩童捏住,不能腾飞的被囚蝴蝶般扇动。
“可可爱爱的。”
晚心亭指的是东庭秀掐住她脖颈的掌心潮湿。
“放开吧。好了。”
东庭秀放开了手臂,他双腿发软,双手无力地撑着墙面,将额头抵在墙面粗喘,缺氧后得到赖以生存氧气的鼻息,像带茧的粗粝指腹摩擦过女人耳蜗。
晚心亭被他的胸膛压制,男人似在用胸膛勾引她。
她不用低头,就能平视充血贴着她鼻梁的胸膛,凹陷的深窝,磅礴的心跳,热源烘出的柑橘橙花香水调,甜腻腻的,矫揉造作和爱叫嚣的“纸老虎”很像。
看上去,她被他压制,笼罩在她无法抵抗他的硬朗身躯之下,是被困在金丝笼的鸟雀。
晚心亭朝下探了眼,有一圈深色布料洇湿了。
她嫌恶地勾起唇角,用极其轻又暧昧的语气评价:“废、物。”
她推开东庭秀的手臂,跳下了洗台,拍拍东庭秀的肩膀安抚,“太快了。庭少爷,冒昧问您一句,你是处男么?”
东庭秀没说话。
晚心亭明了:“别紧张。没训练过的男生是这样,下次会好些。庭少爷,你先洗干净手,再出来和我聊聊天。我们把后续你是否接受治疗谈一下。”
晚心亭穿上鞋,旋转开门离开。
东庭秀捂住脸,有一丝颓然,他想滑倒,像电视剧里遭遇捉弄的被霸凌者一样,颓丧坐在地上,等待被救赎者发现,将他扶起。可没有人能救赎他,只有作恶多端的他自己。
他除了振作,别无他法。
他勾手用冷水不停地浇在面庞上。
他得清醒。他还得和女人谈判。虽然注定失败。
东庭秀在卫生间内呆了很久,偶尔会响起骂声和吹风机的鼓风声。
晚心亭不打算探究东庭秀在做什么,病人的隐私她必须尊重。
她将这一间随机闯入的卧室,作为她选定的卧室。她拿了行李箱,将衣服和护肤品,化妆品,墨镜,数据线悉数取出,每一件物品都放好,东庭秀才出来。
晚心亭扫了下下身,东庭秀立刻气急败坏吼:“你不许看。”
晚心亭又把视线挪至东庭秀脸庞。
“你想要什么?”东庭秀有气无力问,“你把视频删了,想要的我们可以谈。”
“你要求我对你那种行为保密,给我酬劳么?我暂时没想好。你可以找律师和我签署一份协议。框定在你能付出的价值内,等到我想要我的报酬后,我会告诉你。”
东庭秀不懂晚心亭的思路,但接受,还能怎么办,他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那你过来,看着我删视频。我没有备份,提前告诉你。”
晚心亭拍拍床旁的位置,东庭秀踱步过来,垂头丧气地坐下。
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对他打击不小,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打击,是没能找准女人把柄,无法反抗威胁的无能,还是女人点评他的性能力。
晚心亭手指轻点视频,将其删除,为了稳妥,连回收站的视频也删除了。
“你说的治疗是什么意思?”东庭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