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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番外二《秦&管》我怎么会是个“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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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鹿有松从书房出来,看向秦玉笛:“你干什么?!”几乎是咬牙切齿。
秦玉笛自知理亏,不敢大声,但她有事要问:“我来看看那晚我到底是住在哪个房间?”
“什么?”鹿有松一头雾水。
“就是……就是在你家唱歌那晚,我住在哪个房间,你过来告诉我。不行,你让林幼娴出来,让她告诉我。”秦玉笛担心鹿有松正在气头上会故意捉弄自己。
“什么破事?!”鹿有松被坏了兴致,一肚子的火,看着秦玉笛一脸严肃的样子,还是喊了林幼娴出来。
林幼娴被撞破做的情景,害羞,躲在书房,鹿有松喊了两次才出门。
“诺,你就是住这间了,这间带洗手间,所以给你住了。管骏住客卫旁那间,靠近楼梯。”林幼娴给秦玉笛又介绍了下两间房子。
“你们,这个客卫,是不是洗手池旁边有个小黄鸭?”秦玉笛身体已经发软,靠住了墙壁。
“是啊。”林幼娴刚说完,就看到秦玉笛顺着墙壁瘫倒到了地上,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搀扶。
“有松,有松,快下来。秦董晕了。”林幼娴大声呼叫三楼书房里的鹿有松。
秦玉笛一被证实所住的房间,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是她去的卫生间,然后走错了卧室,进了管骏的房,上了管骏的床,抱了管骏,亲了管骏,最后不顾管骏的反抗,要了她!一想到这些,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没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旁坐着林幼娴,立着鹿有松。
“你没事吧?”鹿我松低下头轻声问。
“……”秦玉笛又想起了刚才的回忆,闭上眼睛不愿意面对。
“医生什么时候到?”林幼娴问鹿有松。
“应该快了。”鹿有松刚说完,就听到楼下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是付齐带着秦玉笛的私人医生胡医生上来了。
胡医生给秦玉笛量了量血压,听了听心脏,又查了查其他项目,“目前看没有什么异常,刚才是不是血压过高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秦玉笛全程不在状态,眼神游离。
“嗯,那就注意休息,有问题再随时叫我。”胡医生收拾检查工具,起身打算离开。
“胡医生……我想检查下……”秦玉笛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急忙喊住了胡医生。
“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胡医生是位温柔的中年女性,说着又坐到了床边。
“嗯……你们,你们先出去下。”秦玉笛朝卧室里的其他三个人说道。
鹿有松看看林幼娴,林幼娴看看鹿有松,付齐看看秦玉笛,最终大家还是都出去了。
胡医生看到房门被带上后,转回视线,语气轻柔:“怎么了?”
秦玉笛突然有些脸红,垂下了眼皮:“我想……”
“什么?”胡医生没听清,低下了头,凑到秦玉笛面前听。
“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下……”秦玉笛脸色通红,虽然胡医生是她的私人医生,已经跟了五六年了,她还是脸皮薄。
“检查什么?”胡医生不明白平常雷厉风行,骄傲自信的秦董事长怎么突然就扭扭捏捏起来了。
秦玉笛咬了咬嘴唇,抬起身子红着脸趴到胡医生耳旁小声说:“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下,我的……”
“啊?”胡医生听完后一脸不可置信。
“可以吗?”秦玉笛眼角都害羞红了,偏过去眼神等待。
“哦,哦,可以,可以。你躺下。”胡医生很快收回心神,保持专业。
守在卧室外的仨人一脸疑问。
“她这检查什么呢?”鹿有松思考不通,问了出来。
“你不许问她啊,人家的隐私。”林幼娴觉得既然秦玉笛都要求她们回避了,必然是隐私,担心鹿有松又调侃秦玉笛,提前制止。
正狐疑着,卧室门开了,胡医生走了出来。
“检查的怎么样?”鹿有松凑上前。
“完好。”胡医生条件反射回答完,才想起那是秦玉笛的隐私,忙改口,“哦,蛮好。”
“蛮好。”鹿有松重复了一句,莫名其妙,蛮好会晕?
大家冲到屋里看秦玉笛的时候,都认为胡医生说的“蛮好”不靠谱,因为秦玉笛神情涣散,气息不稳,一副随时要昏过去的状态。
“玉笛,你感觉怎么样?”鹿有松忍不住问。
“……啊……”秦玉笛低吼了一声,似乎要哭,拿起被子盖过了头。
“那个胡医生专业吧?”鹿有松问付齐。
“很专业,三甲医院主任,合作五六年了。”付齐看着秦玉笛的状态也不像“蛮好”,心里也打鼓。
“难道不是身体问题,是这里?”鹿有松对着付齐,指了指脑袋。
“你干什么呢?”林幼娴拍打掉鹿有松的手指,低声呵斥她,说话没准头。
“那,这怎么办?”付齐也没了注意。
“先在这休息吧,观察看看。”林幼娴提议。
“好,那麻烦你们了,我,也方便住这吗?”付齐是秦玉笛的贴身助理,也是朋友,不放心她。
“可以,你就住里面那间吧,带洗手间。我让芳姐上来给你收拾下。”鹿有松说着就转身去楼下安排。
“谢谢!”付齐觉得鹿有松两口子真是待朋友不错。
秦玉笛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其他人在楼下等了一个下午,期间鹿有松连发两次疑问:那个胡医生确定靠谱哈?要不要找别的医生来看看?
她问得付齐心里也焦虑了。
“玉笛,做好晚饭了,起来吃晚饭吧?”付齐敲秦玉笛的房门。
“不吃了,我睡了。”秦玉笛答完这句便不再吭声了,她的头脑渐渐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这曾睡过一晚的卧室,她回想起来了,是她去过卫生间后,回错了房,钻进被窝后,碰到了香香软软的人,不知怎么就想抱住取暖,暖和了又想亲,刚开始管骏是反抗了,她用了强,后来管骏屈服了,也探出舌头和她吻在一起。
越亲吻越不满足,管骏的腰好细好软还有肌肉线条,让她忍不住想亲想揉……最后关头,管骏又反抗了,她压住了她的手腕,进去了……管骏哭了,哭的是管骏,不是自己,她清楚回忆出了管骏流泪的样子,很——楚楚动人!
待想通后,秦玉笛又抱住了头,她头脑是清楚了,但内心纷乱,这算什么!自己弯了也就算了,还做了攻!攻也就算了,还是攻的管骏!
还有,管骏为什么不说,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任由自己追着打了她几个月都不澄清?是愧疚吗?觉得她妈妈抢走了自己的父亲,那肯定是。
可是……
秦玉笛清楚回忆起当时管骏是主动和自己纠缠亲吻后,自己才没控制住的啊,管骏为什么主动?是也动了情欲?那应该是。
天哪,这算什么?!自己强行当了“1”,上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秦玉笛揪了一把头发,崩溃:我怎么会是个“1”?!
自责、羞愧后,秦玉笛又回想起那晚的情形,管骏身材很棒,摸着有肌肉线条,身体很香,细腻柔滑,嘴唇薄薄地凉凉地软软地,亲吻起来很让人心动,扣动她心弦的时候,她表情脆弱得让人心疼……
“我的天,我在想什么,误做一次还不够,我还在这浮想联翩?!秦玉笛,你是不是孤单太久了,连个最讨厌的人你都意淫人家?”秦玉笛揪着自己的头发,低声吼叫。
整整一个晚上,秦玉笛躺在那张曾经睡过一晚的大床上翻来覆去,骂完又哭,哭完又笑的,自我攻略到天亮。
“喂,你眼圈怎么这么黑?”早晨醒来,鹿有松一打照面忍不住惊叫。
“别惹我啊,最近烦!”秦玉笛说完,就坐在了餐桌旁吃早餐。
一顿早餐吃下来,没人敢惹她。四个人分头上了两辆车去公司上班。
车上,闭目养神的秦玉笛听到“咔咔”的声音,睁开眼发现付齐在修剪指甲。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秦玉笛忙伸出右手看向自己的指甲,她虽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但指甲也并不短,特别如果是派上特殊用途的时候,根本不合格!
“啊……”秦玉笛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回想起那晚管骏轻咬着下唇,睫毛上挂着泪珠湿漉漉望着她的表情,突然心揪了一下,“哎呦,我……”秦玉笛闭上眼,仰面望着车顶长叹,无地自容,跺脚。
付齐看着精神忽上忽下的秦玉笛,一脸疑惑,这到底怎么了?
秦石董事长的办公室在顶楼,顶楼还有投融资部门,管骏作为这个部门的助理总裁,也在这一楼办公。
秦玉笛出了电梯,走向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经过了茶水间,一眼看到了正在接咖啡的管骏。
管骏今天穿了一件丝绸衬衣,垂感十足,衬得背部更加纤薄,下身是件及膝的长裙,前面的开叉在右腿膝盖处,性感十足,腰间是裙子自带的假腰带,把腰部曲线勾勒得盈盈不堪一握。
“腰确实细!”秦玉笛就这一个想法,那晚感觉是对的。想到这,脸又烧得通红。
俩人对上了眼神后,又都马上移开了,秦玉笛继续走向了办公室,管骏也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脸还青着呢?”秦玉笛心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昨天下手太重了。
“秦董,半小时后是关于投资松岭的会议,这是资料。”付齐在工作场合都喊秦玉笛为秦董,大家公私都分得很开。
秦玉笛咬了咬嘴唇,之前每次开会,经常借机讽刺管骏,办她难堪,想想这场乌龙,心里有些愧意,长辈的事是长辈的事,不该都发泄到管骏身上。何况管骏一直温温和和的,从没有解释或者争辩过。
想到这,秦玉笛突然对管骏这个人重新有了看法,觉得管骏性格真不错,温柔又情绪稳定,何况床上还很……
“停,停,停!”秦玉笛挥舞双手,又抱住了头,想把冒出来的那些带颜色的画面给制止住。
立在一旁的付齐,目瞪口呆,这是又怎么了?
“会议要停止吗?”付齐以为秦玉笛要把会议停止。
“不是,继续,让我静一静。”秦玉笛扶着额头,觉得自己确实像着了魔了。
大会议室里,坐着投融资部门的各位高管,这个项目,是管骏负责,只见她站在屏幕前给大家讲解ppt上的内容,各位高管都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
只有秦玉笛,盯着管骏的腰,感叹真细,一握就断的那种,可是还是很有肌肉线条的。盯着管骏的唇,很软,有点凉凉的,很香,舌头缠绕起来很……
“停,停,停,停!”秦玉笛又抱住了头。
全场十几位高管全转过脸看向主位的秦董,只见秦董抱着低垂着的头,肩膀都在发抖。
大家见惯了秦玉笛给管骏难堪,以为这次会议又要发难了,都无可奈何。
管骏也确实停下了讲解,拿着电子笔的手也垂了下来,立在ppt的屏幕旁,不知该怎么做。
“怎么不讲了?”秦玉笛感到现场沉默好久,连管骏的讲解也没声了,便抬起了头。
“嗯,好,那我继续。”管骏转身继续用电子笔勾点屏幕上的核心内容开始讲解。
“背真薄呀!”秦玉笛盯着转身讲解的管骏,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