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徘徊花依旧》丧家犬的乡愁

42、不得不保守秘密

　　王小山舅舅说，工作上的事，我那次说的不变，何况你还是小山的对象，就算不是小山的对象，现在我们之间有了这种关系我也不会不给你办的。但是，说好了，你和小山的婚事我不干涉，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既然有了第一次，那跟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惊得我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他很淡定地说，我说有了第一次，跟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你没听清楚？

　　我有些不可思议，觉得有些傻了，便傻傻地问他，难道我和王小山结婚了你也……

　　这次他却有些冷漠地说，那有什么关系，是，王小山是我的外甥，谁说外甥的东西当舅舅的就不能用？

　　听到这里，我更加有些不相信自己了，我怀疑我是在做噩梦。

　　然后傻傻地看着他，那张脸不但可恶可憎，还显得狰狞可怖了起来。我开始害怕，是非常非常地害怕，我想我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疯子，他就根本不是一个人，我开始后悔，后悔来这里。

　　这时，就听见他冷漠甚至有些狠厉地说，既然你入了我的手掌，就别想着逃，我不放手，你逃也逃不掉。

　　我一听，全身发冷甚至开始颤抖。心里想的是，他就是一个变态的恶魔。

　　就在我害怕颤抖的时候，他走过来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声音又有些柔和地说。

　　别那么害怕，我虽然是色中饿狼，但真不会把你吃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但没什么事，而且你还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女人嘛，身体就是最好的资本。为了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为什么就不做一些投资呢？你没什么损失而获利，我呢，则满足欲望，我们各取所需，这么两全其美的事不是很好嘛，为什么非要那么倔强固执呢？

　　然后，他拿出了5000块钱放在我面前说，尽快做掉，如果不做他就帮我做。这事就你知我知，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小山，我绝不允许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让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你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地消失。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过去，如果知道了，骂我？除了我家那位，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在我面前，哼，他站都要恭恭敬敬的，你年轻无知，还和王小山不清不楚，我就不计较这些了。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我傻傻地坐在那里，脑子直接成了一团浆糊。

　　呵呵——对了，咱们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上的大学，你应该知道那时的治安是个什么情况。说到这里，刘语嫣突然对欣怡说。

　　欣怡点了点头说，那时的治安确实没法说。可是，他是企业的领导，又不是社会上的人，怎么会跟社会治安扯到一起了呢？欣怡有些不知所以地问道。

　　其实，我也是被逼到了那个份上才知道了些一星半点，更多的我并不知道。刘静雅说：

　　王小山的这个舅舅确实不一般，能屈能伸，能忍辱也敢拼。

　　那次他对我说的有一点没错，他是八十年代初上的高中，复读了几年没考上。

　　当然，我听说的只是一些只言片语，详细的并不知道，说是复读的第三年还是第四年吧，距中专录取线只差了0.2分，他想着可能后面的补录有望，结果等啊等，后面比他低四五分的同学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可是只差0.2分的他，最终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听说高考时他的化学成绩离满分只差了2分，英语成绩只有几分，是英语把他的总成绩拉了下来。

　　这使王小山的舅舅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他也就不想去复读了，就来省城一家工厂打工，他那天说的是一家化工厂，但是我并不清楚。

　　据说，他一边打工一边还看书学习，准备来年再去参加高考，详情我并不清楚，还是听说，他打工的时候和本地社会上的人有了接触，他的人也就慢慢地有了变化，他现在的妻子也确实有背景，具体的我到现在还不清楚。据说也是社会上的人给撮合的，这样，王小山的舅舅就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到了后来的职位。

　　我开始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一个学习成绩那么优异的同学，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呢？确实有些不大相信。

　　可是，我不甘心这样把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攥在手里，就又打听了解有关他的信息，结果没什么差错，只是差了一点，说高考时他的化学成绩离满分不是差2分，而是只差1分。

　　这人给我的提供的信息说，当时他在某县的一中复读，化学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讲着讲着就被挂住了，于是，就叫王小山的舅舅上去给讲，而王小山的舅舅竟然就给同学们讲透了。

　　当然这还是听说的。但是我想，王小山的舅舅上学时一定不是一个差学生，而且学习成绩还很优秀。于是，我就用唯心主义的概念学说来推测，就是他时运不济吧。其它再没有很好的解释。

　　而这，可能也使王小山舅舅产生了某种变态的想法的原因之一。

　　既然正道走不通，那就另辟蹊径吧。欣怡你想，一个高考时化学成绩离满分差一二分的学生会是一个差学生吗？肯定不是，不但不是，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学生。

　　于是，他不甘自己的命运，那就闯吧，既然差四五分的人能被补录上学，我差0.2分的人反而落榜，这算什么呢？其实，你我静下心来想一想，心里能平衡吗？当时，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那次从那个饭店出来之后，我就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我没有了自由，我不是我了，我只是成了别人的一个玩物而已。而且，我曾经想过，我就如一只蚂蚁，哪一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都不由自己了，或许是将来，或许是就在这几天内。我能抗争吗？在当时的境况下我又能拿什么抗争？

　　我不能不按他说的去做，除了保守这屈辱、害怕又违背人伦而遭天罚的秘密外，你说我能做什么？

　　在没有人性的畜牲面前，我还有抗争的余地吗？除非我不要这条烂命了，可是，人活着，不单单是为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