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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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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鲁西鲁邸的酷拉皮卡,那天并未见到库洛洛。
“嘛,这些东西要被他看见了,肯定得被偷偷销毁啊~所以把库洛洛他专门支开单独见酷拉皮卡先生的哟,今天的事一定要保密呀~~”安洛斯·鲁西鲁————库洛洛的孪生姐姐,笑的一脸和她那病弱身体与面容毫不相称的灿烂。
酷拉皮卡觉得他的脸在抽筋。
这这这这到底是毛啊!!安洛斯小姐你专门的、特地的、小心的把我找来就为了给我看这个么!!
厚厚的影集上,一个穿着鲜红色哥特蕾丝裙的“女孩”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我说啊—————这照片上的孩子,是库洛洛吧……喂喂喂,瞧着萝莉的脸,纯真的神情,还有啊不管怎么说就算皮肤好这露得也太多了吧——不对!我在想什么啊……难道是被安洛斯小姐的恶趣味给影响了吗……不要啊……
酷拉皮卡捂住脸,觉得人生无比悲催。
“……酷拉皮卡先生,觉得我弟弟怎样呢?”一旁的安洛斯突然轻轻发问。
“库洛洛…?啊,那个,因为接触的并不多所以不太清楚呢”酷拉皮卡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话,他笑得实在有点假。”
在说完后酷拉皮卡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是…因为安洛斯吗,还是因为那张一摸一样却气质完全相反的脸呢?
“是么……啊呀,我因为身体关系不能多和他人接触,所以能和酷拉皮卡你聊天和开心呢———嗯,可以直接叫你酷拉皮卡吗?”安洛斯缓缓抬头看向苍穹,问道“嘛,酷拉皮卡知道【飞蛾的眼中只有光】这句话么?”
“当然可以,请不用介意称呼。那句话———似乎没有听过呢。”
“人只都只追求眼中的光和热,为此可以无视其他所有人。”
“只是因为只看得到光,不去看清真实的对方,只是作为追求的模板。就好像“我喜欢他的侧脸所以只看这部分,他是怎样的人一律不用管一般”互相利用。”
“却不知,在产生“想要接近”这一念头时,就已是毁灭的开始。”
“我的愿望是……咳咳、哈啊……啊…呃……”安洛斯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变得脸色煞白,然后开始痛苦的咯血,双手掐向自己的脖子。
“快点!!有没有人啊——!她怎样了!”酷拉皮卡顿时觉得慌了神。是谁说咳血很唯美的,你见过哪个肺痨病人发病是唯美的?
“真是抱歉,酷拉皮卡先生,小姐又犯病了。请不用担心,您先请回吧。”那个叫做克劳德的青年管家似是已经见惯了般,不急不缓的扶住接近休克的安洛斯,温和的将酷拉皮卡带出了鲁西鲁宅。
就算是现在在处于可能无法逃离游戏中的危机,酷拉皮卡也还是有些担心安洛斯的情况,但又不好直接找库洛洛问,只能在心里难受。
他所并不知道的,是在离开鲁西鲁宅邸后发生的事情。
安洛斯躺在特制的溶液之中,面上带着复杂的助呼吸仪器,双眼睛闭脸色惨白。
克劳德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她,然后微笑起来。
“小姐……真是,说了不要长时间移动谈话了,你看,又弄成这样了吧。”克劳德轻轻抚摸那一头黑色的长发,语气温柔如同咏叹调一般。
他吻上安洛斯的手,笑的妖异魅惑“可爱的小小公主啊,属下谨听从您的命令。”
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将其折断。
“亲爱的克劳德,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分寸,如果不想死的太早的话。”安洛斯缓缓睁开眼,面容温柔声音优雅冰冷。
“啊啊,真是,这次又昏过去了么。我还想和那个可爱的孩子多聊一会呢,嘛,算了。呐呐克劳德,念书给我听吧~~”安洛斯笑着,将一旁的书递给她的管家。
“是的,我的主人。”克劳德翻开书,优美的嗓音流泻而出。
“Ten little nigger boys went out to dine; One choked his little 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ine.
{十个印地安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
Nine little nigger boys sat up very late; One overslept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eight.
{九个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倒头一睡睡死啦,九个只剩八。}
Eight little nigger boys travelling in Devon; One said he'd stay there, and then there were seven.
{八个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里去猎奇;丢下一个命归西,八个只剩七。}
Seven little nigger boys chopping up sticks;One chopped himself in half, and then there were six.
{七个印地安小男孩,伐树砍枝不顺手;斧劈两半一命休,七个只剩六。}
Six little nigger boys playing with a hive;A bumble-bee stung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five.
{六个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飞来一蛰命呜呼,六个只剩五}
Five little nigger boys going in for law;One got in chancery, and then there were four.
{五个印地安小男孩,惹是生非打官司;官司缠身直到死,五个只剩四。}
Four little nigger boys going out to sea;A red herring swallowed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three.
{四个印地安小男孩,结伙出海遭大难;青鱼吞吃血斑斑,四个只剩三}
Three little nigger boys walking in the Zoo;A big bear bugged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two.
{三个印地安小男孩,动物园里遭祸殃;狗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
Two little nigger boys sitting in the sun;One got frizzled up, and then there was one.
{两个印地安小男孩,太阳底下长叹息;晒死烤死悲戚戚,两个只剩一。}
One little nigger boy living all alone;He went and hanged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一个印地安小男孩,归去来兮只一人;悬梁自尽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游戏的最后结局是……”安洛斯微微笑了起来。
“无人生还。”
“啊对了克劳德,帮我准备一下行装,我们去一个有趣儿的地方。”安洛斯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克劳德说道。
她有些踉跄的从液体罐里撑起身体,接着管家的手走下台阶。
“我们去总计电脑的管理者揍敌克家一趟吧~~”
与此同时,在T-kwd公司总部的杰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
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了呢。
他压下心头的焦躁,打开局域网,迅速拨了一串号码。
在显示接通后,他轻轻开了口。
“喂——请问是玛琪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