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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

  •   “二位爷,您们的酒菜来了。”小二满载热情地掀帘而入。
      “小二哥,向你打听件事。这壁上题诗之人不知你可有印象?”展昭微笑问道,心里却着实有些担心,这酒楼每天迎来送往如此之多的人,就算小二记忆力再好恐怕也记不住这许多的生面孔。
      “记得,当然记得。那天正好是秦淮妓坊选花魁的日子,那位爷又还带了一口特别大的箱子,而且后来与他同来的几位爷还吵了起来。”小二一边笑一边动作麻利地将托盘中的酒菜往桌上摆。
      “箱子?有多大?”展昭略带疑惑地问。在找到的那些物件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箱子。难道连箱子也被劫匪拿走了?那么那个箱子里又是什么?
      “很大的,”小二用手比划着,“至少可以装下一个人。”
      “那么,那天那位爷可曾说过什么?”展昭继续问道。
      “当时小的忙着布菜,那几位爷又吵个不休,听的不是很真切,只约略记得那位爷看着窗外那些花船叹气,说‘也不知道非烟怎么样了’,然后就走过去题了那首诗。”小二指指墙上的字。
      “真的再没有说别的什么?小二,你可以要仔细想一想。”白玉堂从绣囊里取出一锭元宝冷笑着问道。
      “啊,我想起来了。那位爷后来还问了我城中那家镖行比较好,小的说是‘定远镖局’。”小二看看元宝吞了吞口水,谄媚地笑说。“不过,二位爷,那位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每个人都向我打听他呢?”
      “这似乎就不关你的事了。”白玉堂将手中元宝丢进小二手里,看小二吐吐舌然后眉开眼笑地退出去,这才坐直了身子看向展昭,“看样你已经找到线索了。”
      “是,看样也许我们一开始猜测东西已被劫匪拿走是想错了,也许廖大人根本就没把金珠带在身边,所以才会找不到,也所以才会有其他人来打听他的事。”展昭看着墙上那几行诗说道。
      “也许。”白玉堂勾唇微笑,“所以我们应该去‘定远镖局’看看。幸好你白爷爷我交游广阔,和总镖头是知交好友,要知道廖大人送的东西当且不难。”
      展昭听完立即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展小猫,你急得什么?你若不吃完休想走出这个门!”白玉堂啧道。这只猫怎的如此急性子,就算心急破案也要顾上自己的身子。
      “可是,白兄……万一让那人捷足先登……”展昭焦急地看着那个似乎打定主意要坐在那的白老鼠头痛地说道。
      “算了,早知道你是只急性子猫,若是不去恐怕你坐在这里也食不下咽。”白玉堂懒懒站起身,冲桌上丢了几锭碎银,从扶栏纵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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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匆匆赶到“定远镖局”门口,却见大门虚掩,完全不象平常镖局广开大门迎客的态度。白玉堂心内一冷疾步上前,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镖局之内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骆宇!”白玉堂高声唤着冲进大厅,便见那已被鲜血染红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的“定远镖局”总镖头——骆宇。
      “白……白老鼠……你……你来啦……”骆宇努力扯起一抹笑容,用那已然涣散的眼神努力盯着眼前那抹白说。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毒手?你告诉我,白爷爷一定要为你报这个仇!”白玉堂上前一步扶住他,怒目问道。
      “我……我不……认识他……他一来……就逼问我……廖大人托运的……东西运到哪里……我……我不说……他便挑断……我的手筋……脚筋……在我身上……划了二十一处……伤口……还把……镖局的人……都杀光了……”骆宇苦笑着喘息道,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就象场梦魇。
      “廖大人到底要你押送的什么东西?送往哪里?”白玉堂压着怒火问道。他知道骆宇已经回天乏术,这是唯一能问的机会。
      “是……是口……箱子……送……送到……开封府……”骆宇挣扎着说完最后一句话,终于是无力支撑地闭上了双眼。
      “白兄……”展昭欲言又止,想安慰却也不知能说写什么,只无言地在白玉堂肩上拍了拍,说了声“节哀顺便”。
      “展昭,本来我应该为骆宇殓葬再离开的。可是我怕让那小子劫了东西跑了,所以骆宇的后事只好交给你了。”白玉堂放下骆宇的尸首冷冷开口。话语里透着展昭从未听过的冷酷,让一向习惯了白玉堂的笑闹、怒吼的展昭第一次看到隐在任性嚣张表皮下被江湖人说成狠毒之人的真面目。展昭刚想开口说什么,白影却已微晃消失无踪。
      展昭淡淡叹口气,却也不知是在为白玉堂,还是那一定会被白玉堂抓到的凶手。他环顾四周,决定还是先将这些人收殓入土为安的好。
      整整费了半日的工夫,才好不容易将这些人一一安葬。这才有心情坐下将事情理清楚。骆宇说廖大人托运的是口箱子,想必定是那小二口中大的可以装下一个人的那口。那金珠既然有人不惜用如此之多的杀戮来追查它必不会是寻常之物,那廖大人自然不会请镖局用一个如此显眼可能惹来绿林人士眼馋的方法来押送它。那么如果那颗金珠既不在箱子里,也不在那贼人手上,这颗金珠又会在哪里?
      “那位爷看着窗外的花船叹气说‘也不知道非烟怎么样了’”小二的话猛然冒出来。花船?非烟?秦淮河上的花船必是出自妓坊,非烟也很显然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廖大人会提到她必然与这个人很是相熟。那颗众人几番寻找的金珠会不会在那名叫非烟的人的手中呢?展昭缓缓站起身,隐隐觉得大有可能,只是不知道那名叫非烟的姑娘身在哪家己方,也只好一一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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