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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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有爱过斯凯吗？
这个问题维克多自己也不知道，他太多的精力已经投入到了海克斯科技中，以至于那个女孩慌乱地邀请他一同回家的时候，他只是冷淡地跟她说了再见。
但在斯凯用自己飞灰湮灭为代价，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时候，地上散落的她心意的只言片语，在那一刻，维克多从来都装着宏观世界的心，突然有了一个小小的聚焦点。
多可悲啊。只有在失去之后，他才会意识到。就像在要死亡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活下去才会拥有一切。
但是不会太久了，这种折磨。
维克多就着夜色看着自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的机械腿，用不了多久……也许自己的心脏也是螺丝钉构成的了，螺丝钉就不会想起斯凯了，也不会痛了。
夜色渐沉，还属于人类的维克多坠入深深的睡眠，眼底的青色随着月光的照耀好像消散了一些。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他刚开发海克斯核心的时候，斯凯穿着套裙，抱着今日要交上去的资料，问他要不要一会儿顺路回家。
“维克多？”
没有得到回应，斯凯歪了歪头。
维克多这才惊醒，他这时还收拾利落的头发随着他惊讶地回头，毛茸茸的发尾甩出一道软绵绵的弧线。
“斯凯。”
维克多永远是那个最清醒的人，但即使他无比清楚这是个梦，还是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这个还生活存在的女孩。
她的脸柔软而温热，眼睛下的深色眼睛因为惊讶瞪大，睫毛根根分明的，都是可爱的弧度。肉嘟嘟的嘴唇，唇形无比清晰，有着维克多比较偏爱的唇珠——他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女孩因为对面的心上人意想不到的动作而僵硬在原地，任由她肖想过千万遍的手划过自己的脸颊，五官，脖颈的动脉，肩膀……一路向下。
维克多着迷地感受着女孩的温度，险些以为这是真实的。
但他的科学知识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只是一个梦，即使她再真实，他们也只有一晚的时间。
“我，我喜欢您。”斯凯满脸通红地任由他的动作，乖得像只小猫。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却眼神躲闪的突然告白。
维克多把她拥入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青草香气，就像之前每一次她在他旁边记录数据时候的味道。
他知道的。
他那么聪明，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只是想等，等到他结束这个项目，也许再恢复了腿，他会认真的给她一个回应。
只是，他等了，她却没有等到。
“我爱你，斯凯。”维克多低声给了不安的女孩回应，他呼出的热气晕过她通红的耳朵，似乎点燃了这个本来冰凉的夜晚。
斯凯紧紧地搂住他的背部，主动抬头吻上了他的唇，两个初次的家伙，只管摩擦着唇瓣，偶尔牙齿会从唇缝中碰撞到一起。
……
清晨的光照在两人躺在实验桌上赤裸相拥的身体，维克多微微的睁眼，被怀里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竟然，还没醒吗？还是……他之前的才是梦？
斯凯也被阳光的温度叫醒，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依恋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早上好，维克多。”
“早上好，斯凯。”
“对了，维克多。非常谢谢你。”
“谢什么？”
“我很喜欢那条河。”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梦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