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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神秘来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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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采坐在南宫离恨的床边,手拉着儿子的小手。不断地抚摸着他小小的眉眼,那是与他相似的五官。“离恨,你会怪娘吗?娘没有带给你想要的幸福生活,让你的成长不再亲爹的陪伴下。”这小子,不管是面貌还是神态。都像极了他,那个让她想起来心痛的他。床上的小人儿轻轻的翻动了下身子,不舒服的皱了下自己的鼻子。继续睡去,梦里有他想要的幸福,快乐。
天有些亮开来,南宫采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关上门的那刻,床上的人儿早已经清醒。看着南宫采离去时的身影。“娘娘,我会把爹爹找回来的,会把舅舅和爹爹一起找来接回家住。”他起身,替自己收拾好行李。小小的年纪如此的机灵,完全承袭了南宫采的古怪与离清扬的精明心。好在平日里娘娘教自己很多有用的东西,他的汉字比一般同龄的孩子要学的多。匆匆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来到自己的书桌,写起了书信。离家出走,这孩子连毛病都一并的学了去。
离开的时候,还到南宫采的房间把那套梅花针一并偷走。用来防身用,从小被南宫采逼着学习的他精通各项本领。
皇宫外,一个穿着整齐的小少年。背着自己的小包袱,骑着一匹白马扬鞭而去。
“公主,不好了。公主,小王子不见了。”伺候宫女南宫离恨的宫女急匆匆的跑进了南宫采的寝宫,对着她大声的叫唤着。她拿在手里的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的掉了下来。“怎么会不见呢?你有没有找仔细,这孩子平时调皮是真的,但不会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前往儿子的寝宫,一路上她的心在加速跳动。“公主,房间里有封信。”宫女翻遍了整间寝宫,在桌上找到了一封书信。南宫采二话不说,接过信就拆开。“亲爱的娘娘,我走了。别哭,孩儿给你来呼呼。我是去找舅舅和爹爹了,不想看到你为了他们两个而难过。在你的心里他们都很重要,那天你听到舅舅的消息时。那强烈的反映就已经证明了你心里的一切情绪,所以我要帮你。帮你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你等我回来把他们带到你的面前。好好照顾皇外公,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很爱你。甚至是很爱我。娘娘,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别生病。这样离恨会心疼的。”看着儿子留下来的书信,南宫采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非常担心他的安危,决定前往圣国。“小荷,去准备一下。我要马上起程起圣国,追回小王子。”旁边的宫女一听到她的吩咐,马上跑了出去。正好撞着下早朝的炎煦,马上行礼磕头。“采儿,你要去圣国?为什么?”炎煦没有听见她前面的话,以为她是去圣国见离清扬。心里无比的担忧,圣国是一个狼窝。
“父皇,离恨去了圣国。说是要替我找到哥哥,他要替自己找到亲生的爹。”南宫采对情绪不稳的炎煦说着,把手里的书信交到他手中。“这死小子,活腻了是不是?圣国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居然也敢独自去。等他回来,我非打花他的屁股不可。”难得,这个疼外孙有名的炎煦第一次对外孙发脾气。他吹胡子瞪眼的,手有些气的发抖。“采儿,你也别胡闹了。父皇好不容易找回你,你再次回圣国不是自投罗网吗?要是你自己要去的话,也要把精卫军带上才能出发。”炎煦的心里早就有盘算了,他打算把白悯悠送回圣国去。这样一来,是帮助了他同时也帮助了自己。
“采儿,记住。你回圣国的时候,要自称自己已经失去记忆了。别问理由,以后父皇会告诉你的。”炎煦对着女儿交代着,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而已。冰仪在房间里帮南宫采收拾着行李,还有白悯悠夫妻两也是。
炎煦站在城楼上,看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好象这次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似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现在又要亲手送她回去。“死小子,回来看我怎么整你。”炎煦手里拿着外孙给他画的像,那是一张睡觉的画像。画的很逼真,很传神。
风吹起,把他的思绪吹散。不再是年少时那般的激情,人老了总是会害怕失去一些东西。
马车缓缓地行走在通道上,南宫采,冰仪,冰凝抱着白巧星坐的旁边。外面赶马车的是白悯悠,他已经易容。暗中隐藏着大量的精卫军,那是支庞大而杀伤力强大的队伍。炎煦为了保护了女儿,不惜把自己的小军队给她,去保护她。
一位穿着白色的小袍衣少年,真在圣国的京城里。他站在街市的中心望着京城的车水马龙,把架势与炎国比起来可是差的远来。迎面驶来一辆硕大的华丽马车,车夫使劲的拉住手里的缰绳已经来不及了。“臭小子,站在街市中心找死啊。”车夫对着眼前的南宫离恨大声的叫骂着,丝毫不管他的伤到底痛不痛。
从小生长在皇宫里,没这样受过气。南宫离恨,本来不想多事。无奈,车夫的嘴脸让他忍不住想要动手教训下。“街市是老百姓的地方,何来找死之说。如果,街市不让人站着,那你为什么不把它搬到你自己的家里藏着呢?”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马上发出笑声。笑车夫连一个小小的孩子都要欺负,笑他连一个小孩子都无能为力。车夫正恼火着,挥起手里的马鞭正要往南宫离恨的身上抽去。“尝尝我的梅花雨。”他刚一喊完,马车上飞出了一块软垫,把所有的银针一枚不差的挡住。“小小年纪,居然出手伤人。”他坐在马车里,对着车外的南宫离恨不屑的说着。
小孩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激将法,南宫离恨有些气恼。抽起背着的短玉剑,向他使去。马车上的他正一挥手,挡下了小人儿的偷袭。当他看清楚他手上拿着的玉剑时,脸色大变。“说,这是哪里来的。谁给你的,不说今天我就折断你的手。”采儿,这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再一个孩子的手上,而且是一个武学极高的孩子。南宫离恨无奈,被离清扬的手钳制着。他挣脱不了,索性也不挣扎了直接坐在马车上。累了,有个地方坐下休息也好。恢复体力,等下好赶路去找爹爹和舅舅。
“哼,不告诉你。是原来的主人自己送给我的,怎么样?”离清扬听完他的话,放开了自己的手。原来的主人自己送他的,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母子,还是师徒?如果,是母子,那么上次是炎国时见到的她绾着头发的样子,应该不是自己看错了。她居然成亲了,没有等到自己给她一个解释就这样成亲了。“你认识南宫采吗?”离清扬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不打算放弃一丝的希望。
“认识啊,关系亲密。”南宫离恨又开始调皮了,他就像是猴子怎么也闲不住。“能告诉我,她是你什么人吗?”离清扬的脸色有些黯淡,继续问着眼前的孩童。“我叫南宫离恨,你说我是她的谁啊?”这小子肯定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开起了这样的玩笑。“那你呢?你又叫什么啊,难道你娘没教过你,问别人的名字前先要报上自己的名号吗?”南宫离恨的话,彻底的引笑了离清扬。他冲着面对的南宫离恨大笑了几声,这孩子实在是太有趣了。连说话的腔调都与她是一模一样的。“听好了,我叫离清扬。”南宫离恨,一听到离清扬的名字。马上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了,坐在自己眼前的人居然是圣国的亲王。他虽然从小在宫中长大,但是炎煦对他的政治教育还是丝毫没有松懈。四国之中政治上的任务,南宫离恨从小就开始学习了。离清扬,自己叫离恨。难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不可能吧,娘怎么会爱上这么危险的人。
里清扬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孩童,他的胆识不是一般的小孩该有的。完全不害怕陌生的自己,还可以这样坦然的在自己的马车里安稳的坐着。好样的,这小子将来肯定是一个人物。南宫离恨。为什么叫南宫离恨?
“你爹呢?”离清扬喝着自己手上的挂花酿,斜了一眼南宫离恨。“好香啊,喝什么呢?我渴死了,给我也喝点吧。”南宫离恨直接跳过他的话题,问他要挂花酿喝。“这是挂花酒,小孩子不能喝。”一句小孩子,让南宫离恨有些不高兴了。“哼,小气巴拉的,不喝就不喝,说什么小孩子。气人的家伙。”离清扬无奈,倒了一杯清茶给他。“我没有爹,从小开始就没有。问娘娘,娘娘每次都是流着眼泪不说话。时间久了,我也就不问了爹爹是谁了。反正,没了他这些年我也活的很好。有皇外公的疼爱,娘娘的溺爱。足够了。”明明是个孩子,说起话来却是那么的老道。可见,一个孩子从小的成长环境会影响到他的言行,举动。
马车外面的车夫摸不着头脑,怎么两个完全不相识的人可以聊的那么开。他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赶着路。到了永析王府,车夫把马车停在正门外。外面站满了家丁,朱红色的大木门与高大的门槛证明了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南宫离恨顺溜的跃下马车,看着眼前两个威武的石狮子。抬起头看一眼大门上的金黄牌匾,读了一遍。“永析王府。”看来,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了。他转身就要走,目的是想要离清扬开口挽留他。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去了,凭着刚才在马车的谈话。他能肯定离清扬对他很有兴趣,不会这样就让他离开的。果然不出他所料,还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了声音。“这位小少爷请留步,我家王爷邀请你到我家小住。”眼前的家丁跑的气喘吁吁,南宫离恨慢悠悠的走在他的前面。
缘分注定,谁也无法轻易地躲避过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