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回归 第三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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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丽的姿态活着，还是以美丽的姿态死亡？
在一次掉队的行动中，抱伤而归的两个少年忽然问起这个问题。帮忙包扎的少女微微一愕，旋即喷笑，“什么美丽地死掉啊？生如夏花死如秋叶什么的真心不适合你们，少女漫画风都不一样啊哈哈哈，你们还是回归JUMP的热血算了，请让少女漫安静地……”
少年们死鱼眼看着少女笑得仰不可止，齐齐伸手打压。闹了好半刻，他们都快忘记这种多愁善感问题的时候，少女忽然淡笑着道，“没听说过吗，人的生存只有两种：‘美丽的活着’，亦或‘为美丽的人活着’。”
那，你呢？少年之一被这个答案吸引住了，忍不住问道。
“我啊？”黑亮的眼中闪耀着自信的神采，少女柔和的嗓音坚定，比了个胜利的V字，“当然是成为‘美丽的人’，然后让重要的人为我而活啊~”
噗嗤！少年之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伸手揉乱那头整齐的黑发，哪来狂妄的小鬼啊！】
赤尸藏人把唯一幸存的红樱翻版带去给平贺源外研究后，阿幸呆坐在公园长椅上给坂本辰马报平安。据辰马说，她其中一个同伴在江户知名度蛮高的，找个人问问应该可以找到他的说。那个叫假发的人啊……
“假发是个很好的人，包容性很强，性格很正直。他从以前起就很照顾你的，你刚开始还疏远他来着，后来倒是跟他很要好。”
想到坂本辰马对假发的描述，阿幸决定先去找他。坐言起行，阿幸慢慢走出公园，掏出手机找她志趣相投的新朋友冲田总悟弟弟，要寻人果然还是警察……
“卧槽，这该不会就是辰哥口中的假发吧……”拿着手机，阿幸死死地瞪着贴在电线杆的通缉书，忍不住爆粗，“桂……桂……假发……”
终于回过神她家辰哥从没叫对过别人的名字，阿幸发觉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不但电灯柱，连那边报摊的头条都是他……
“果、果然是很高的知名度啊……”阿幸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虽然没指望过昔日的朋友会是什么正常人，可是……稳健派反政府组织的头子，极端都这地步她也很有压力啊。
“这下好了，怎么找到人？”望着手机上冲田小朋友的号码按不下去，警察都找不到的人，得多大的缘分才能见到？阿幸觉得她跟这位假发的缘分应该不会超过一直追赶他的真选组吧……
“这么说来，只能去找金时了……唔，忘记问辰哥他全名，要是这里的人只知道姓氏怎么办……”
不过想起她家辰哥从没叫对过陆奥以外的名字，她就觉得打电话去问其实也不靠谱。既然他说歌舞伎町，那就直接去那里问万事屋在哪里就可以吧。
阿幸很乐观地想着，给医生报了个行程就晃荡着往歌舞伎町走。
万事屋其实不难找，它在歌舞伎町这个地方好像还是蛮有名的，不过阿幸觉得奇怪的是，每个得知她要找万事屋老板叙旧都是一副怜悯的表情，有几个阿姨还很不忍地把她当失足少女来安慰……
我擦，她们是不是微妙地误会了什么？她这位旧友的人品到底有多差啊……辰哥到底让她去找什么样的人啊？
“万事屋银桑？奇怪，不是金吗？”阿幸站在楼下仰望着上方的门牌，怀疑自己找错地方。
“啊喏，这位客人，”面前的门忽然被拉开，一个绿色和服的妹妹头拿着扫把走了出来，“酒馆是夜晚营业的哦。”
“诶？还没开店？”阿幸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有点诧异。都中午了还没开店？她这位旧友可真大牌。
“凯瑟琳，她不是来酒馆的。”一位徐娘半老的女士顶着一脸的浓妆，睡眠不足地吸着烟斗走出大门，一丝不苟的发髻泛着油光。
歌舞伎町真是个伟大的地方，连老人家的夜生活都如此丰富，阿幸忽然觉得自己跟着医生养成的良好作息实在太逊了。
登势看着眼前的女孩，合身的粉嫩色系浴衣，腰间随意地以长腰带缠了几圈，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的宽腰带，衣襟有点松，左手袖子有点违和的硬直线条，黑发柔顺地披散着，露出略带稚气的秀美面容，齐刘海下，一双漆黑如夜空的大眼清亮却没有过多的情绪，以她的阅历还隐约看出某种肃杀气息的寒意和淡淡的戒备，女孩见到她却很有礼貌地欠身问好。登势有点不确定，至少她没认识这样的女孩，而楼上那户……不，应该不可能的，那混蛋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姑娘？“你……找人？”
“是的，”阿幸绽开笑容，刹那柔和了眼底的清冷，如暖阳般微温，“我找一个……嘛，叫金时的人。据说是楼上万事屋的老板。”细白的手指指了指上面，不明白为什么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前的老板娘和带着猫耳的凯瑟琳都瞬间陷入一片阴影。
“上面的老板不是……”凯瑟琳想说什么，却被登势打断。
“你……认识那个‘金时’？”颤抖着手抽了口烟才压下震惊，登势探究地望着她。
“嗯嗯，辰哥说我们是旧识。”阿幸手指点着下巴，不是很确定地道，“我有点关于过去的事想咨询一下。”
“不是吧？”登势身后的凯瑟琳不敢置信地喊，“你确定认识的是那个笨蛋天然卷？那个混蛋坂田银时？”
“喂，凯瑟琳，不要乱说话。”登势喝住了打算冲上来问清楚的人。
坂田……银时？还是金时？没注意听发音，但这个名字还是让她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心的跳动，开始沉重，节奏也有失控的迹象，仿佛正在砍杀敌人的那种熟悉感。
凯诗琳看着老板娘难得严肃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阿幸愣愣地捂着胸口望着上方的银字，直到登势拍拍她肩头才猛然回神。登势不着痕迹地收回对她茫然眼神的探究，吸了口烟，“那家伙这两天受了点伤，现在在新宿的道场里休养，你要找人的话可能要到那里了。”
“咳咳，”阿幸的表情心虚地漂移一下，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刀。不，不，她不能这样想，那一身伤的始作俑者是晋助。“那我改天……”
“道场的地址，”登势不待她把话说完，直接扔给她一张纸，“会去的吧。”
“当然！”阿幸正义脸直视，心虚什么的被她踢到宇宙了。
“那就好了。”烟雾缭绕的面容有些朦胧，登势意味深长地勾唇。
“谢谢登势婆婆~对了，听说你家的酒很不错哦~改天一定来喝一杯。”阿幸想起赤尸藏人对歌舞伎町的唯一印象，不禁笑了起来，“还有这位凯瑟琳桑，那个耳朵很萌哦~是最可爱的她里面女主的标配吧~”
“诶诶，你也看这个电视剧？”凯瑟琳惊喜地道，她追这个电视剧已经被楼上的混蛋鄙视多次了，难得遇到同好，兴奋得几乎想把人扯进店好好详谈。
“嗯嗯，当然了~我还特别买了光碟去宇宙看呢~”电视剧是帕尼尼要看的，她的乐趣是吐槽剧情。
“好了凯瑟琳，准备开店了。有什么话……”登势顿了下，朝女孩看了眼，“以后再慢慢说。”
凯瑟琳还想说什么，却被拉着走回店里。阿幸愉快地挥挥手，礼貌周到地欠身告别。
“那混蛋居然会认识这种软妹？太不可思议了……”凯瑟琳看着那道羸弱的背影，不能接受现实。登势没对这句话发表意见，表情有着看不透的深意，淡淡地哼了声拉上酒馆的门。
软妹……阿幸感叹终于有人看清她的本质了，真想把这句话录下来，无限循环播给神威听听，让他不要再把追杀软妹作为兴趣和目标了。
慢条斯理地游荡在歌舞伎町的街道往新宿志村道场而去，越近道场，心情越纠结。就像是游子面对改头换面的故乡却步一样，只要找到这个金时，她的过去就能揭开那层面纱。
可是……为什么心底有着迟疑？那个人……如果已经忘记她了怎么办？叹口气，阿幸趴在小桥的栏杆望着脚下的流水发呆。
“阿幸小姐？”轻柔的嗓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阿幸回头，骷颅头充斥着整个视线范围，嘎嘎地响了声，吓得她嘴角一抽。
“大……大助君？”顶着一头黑线，阿幸不确定地问。
“啊哈哈，很久不见了呢~”骷颅骨移开，雪之森大助俊秀的面容如春风般温柔。
“好久不见……”看到这个世界的朋友，阿幸不由自主地绽笑，那些烦恼纠结仿佛一下子松开的绳结般。
“哟~阿幸小姐。”山崎退顶着爆炸头从大助身后冒出来，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山崎君？这是什么？失恋改变形象啊？”阿幸喷笑，忍不住伸手拉拉蓬松的一团发。
“啊哈……”山崎虚弱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凑近，“其实我在任务中哦，接到副长的命令去监察一个可能是攘夷志士的家伙，这是掩饰装备。”
啊……某前攘夷志士眨眨豆子眼，眼珠子心虚地移向左边，触及大助弯弯的笑眼，连忙一脸担忧，“那山崎君要加油啊，为了江户的安全，一定要逮捕攘夷志士这种妨碍社会安定的存在啊！”
嗯嗯，她现在是宇宙海盗，不是攘夷志士。所以不用心虚！口胡，脊背的冷汗是怎么回事？？
“嗨！”山崎一本正经地立正，逗笑了另外两人。搔搔头，山崎退迟疑了一下，呐呐地道，“不过，我觉得旦那不是什么坏人，虽然看着很混蛋……而且他也受伤了，就在那边的道场修养有可能跟之前的激进派攘夷事件有关系……”
山崎说了什么阿幸没再听清楚，她脑海已经被那几个关键词占据。受伤，道场，修养，疑是攘夷志士……你妹怎么想都是她要找的人好吧！
抹了把脸，阿幸顿觉今天不是去找人的好时机。拍拍山崎的肩膀，坚定地道，“既然山崎君有任务，我就不妨碍你了。去吧，tamama监察兵！”
“嗨……那个，是山崎……”山崎立正敬礼后才弱弱地举手。
“路上小心~~”一直笑看他们的大助挥挥手送走山崎。直到看不到那道身影，大助才笑眯眯地看向身边心不在焉的女孩，“阿幸小姐有烦恼？”
“没有。”回答得太快让阿幸有些挂不住脸，连忙换了话题，“对了，大助君怎么会在这里？三叶姐呢？她还好吗？”
“好了很多哦~而且现在相亲认识了个不错的男士~”说起身体状况还不错的三叶，大助神色露出温柔的笑容，嗓音柔和得如同祈祷，“这次，她一定可以幸福的。”
“那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阿幸对那个温柔的女子有点执着。那么美好的女子，应该得到这个世界的温柔以待。“大助桑呢？你要等的人等到了吗？”
“诶？”大助一愣，旋即想到了每次见到面都会唠叨的近藤，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是近藤说的吧，那个大嘴巴的跟踪狂……呵。”
即使说着懊恼的话，俊容却依然温柔，连话里行间都能感觉到他们的交情很好，这种感觉奇异地感染了阿幸，让她想起了正在被监察的人。
“呐，大助君，”阿幸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眼路另一边的房屋，“山崎君要监察的那个人，可能是我以前的朋友……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去看他的勇气也……”
大助眉目轻动，女孩茫然的表情刹那与多年前的人重叠，忍不住伸手覆在她头上，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没关系的，因为是阿幸小姐的朋友，即使你不记得了……那个人也一定会记得你。所以，请一定要相信那些过去的朋友，也许他们正等着你回去，不要让他们久等。因为我啊，很清楚等待的心情哦~”
“大助君……”动容地望着那双温和却仿佛蕴藏无尽力量的眼眸，阿幸有种面对坂本辰马的错觉。“谢谢……你一定会等到的，你要等的那个人。”
既然她都可以穿越世界而来，那么大助等待的那个女子，一定可以回到他身边的。
“诶！”大助蓦地慌乱起来，手足无措地摆弄着阿生，“不，我，我那是……啊啊！阿生——”
骷颅头再度咔嚓一声与脊柱分离，跌落在地上，顺着河边的草地一路滚向河边。
“阿生——”大助一脸抽象画，惊惧地追了过去，却被脚下的草一绊，整个人滚成一团撞下河边。就在骷髅头跌出河岸的瞬间，一个绿色的人头忽然从水中冒了出来，两头相撞！
“啊——”没等绿色人头的尖叫说完，紧接着第三个头撞上……
阿幸维持着伸手打算拉着大助的姿势，目瞪口呆地望着三个头跌成一团，其中两个蚊香眼挂在河边，“啊哈……真是巧啊……”
快步走下去，把大助拉出水放在一边，不忘记把阿生的头放在他胸口，阿幸才有空打量这个倒霉的天人。胖胖的绿色身体，暗绿的龟壳，褐色的地中海发型，还有那张跟乌鸦一样的尖嘴巴，这是河童天人还是河童？
“水……水……”微弱的呼救声从河童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黑线滑下，阿幸嘴角抽搐指指侵泡着它身体的河水，“要水的话，那里很多……”
“水……”河童听到人的声音，吃力地睁开眼，圆滚滚的大眼蓄着两泡泪水地望着阿幸，“头顶的水……求求你……水……”
头上？阿幸探头看过去，只见河童的头顶凹陷，形成一个锅状，“是要往里面倒水吗？”
河童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趴在河边动弹不得。
“这样可以了吧。”阿幸笑眯眯地抓着它的头，把它整个当成勺子按进河水里，抄起，“满了哦~”
“谢……谢……”
“阿生！”河童没说完，醒过来的大助忽然大喊着坐起来，吓得阿幸一个松手直接把河童扔进河里。丝毫没注意自己造成什么意外，大助一把抱着阿生的头蹭了又蹭，语带感恩，“太好了……”
“一点也不好啊——”河童轰的一下从河里跳出来，气冲冲地怒指，“你差点害死波姬了！笨蛋——”
“诶诶？真是很对不起啊！”这罪名太重，大助连忙跳起来带着阿生弯身道歉。
“不……不用客气。”河童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瞬间不好意思地站好弯腰回礼。一弯身，头顶凹陷处的水再次倾倒而出。
“水倒光了……”阿幸豆子眼看。
河童一顿，虚弱成一团地跪倒，可怜兮兮地朝阿幸求救，“水……”
再次倒满了水，河童才一脸庆幸地拍拍胸口，“活过来了。”
“没事就好了，赶快回家吧，这个世界很危险哦，没准过马路会被撞死之类的，你乡下的老妈会很担心哦~”借了阿幸的手帕擦着阿生的头，大助笑容可掬地道。
“这是诅咒吗混蛋！而且，我没有乡下的老妈，”河童走到阿幸面前，仰着头看她，“这位大人，您救了波姬，波姬可以完成你一个心愿哦~”
“昂？这是你们星球报恩的方式吗？”阿幸比了比它不及自己腰际的身高，估计也是个小孩子。她再不济，也不需要一个小孩子帮她实现愿望吧。
“诶？它是天人？”大助这时候才有心情看清这小孩的样子。“还以为是河童呢。”
“波姬不是天人！”波姬单纯的大眼闪过恐惧，认真地望着阿幸两人，“波姬就是河童，是妖怪哦~虽然人类常常欺骗我们帮忙实现愿望，可是只要您帮我的头顶注满水，我就一定会为您服务的！”
妖、妖怪？阿幸无语望天，她人生已经够奇葩了，穿越两个世界，宇宙海盗的身份，宇宙商人的哥哥，激进派和稳健派的恐怖分子朋友，还有个不知深浅的重要友人，超越者的同伴……接下来呢，即使她一度着迷的妖狐藏马大人或者巴卫大人忽然冒出来要当她的宠物，她都可以应对自如了吧。
大助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安静地站在一边。
“不用了，”摸摸它宝贵的头发，阿幸蹲下身与它平视， “我自己的愿望我自己实现就可以了。你也别老是鞠躬，要小心头上的水倒了哦~”
河童眨眼望清眼前笑容灿烂却不刺眼的人类女子，慢慢红了脸，连忙鞠躬，“谢、谢谢你。可是我们河童一定要信守承诺的，你的愿望……啊，水……”
“我说不要鞠躬啊！”阿幸没好气地再次倒满它头顶，受不了地把背包里的水瓶递过去，“拿着，这个装满水，下次没人救你的话，就自己倒了。人类有时候啊，是很自私的，所以即使是妖怪也要保护好自己哦~”
“这主意不错哦，”大助摸摸下巴，“这样就不用常常为别人服务了。”
抱着水瓶，河童感动地望着两人，坚定地道，“谢谢两位大人，我会努力的！一定会为两位大人实现愿望的！”
“啊哈……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助苦笑着弯下身。
“那就拜托你帮忙找到大助要等的人吧~”阿幸一把拉着大助，笑眯眯地对河童道，“请找到后告诉他就行了~”
“喂，阿幸小姐……”大助诧异地回头，却看到推着他走的女孩朝他挤眉弄眼。
“阿幸大人，大助大人，波姬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河童握着小拳头，清脆的嗓音带着坚定。
“不，波姬……”大助想说什么，河童却转身就跳进河里，任他怎么呼唤都没再出来。懊恼地搔着头，大助鼓腮问着坐在草地笑看的女孩，“阿幸姑娘这样不行啊，要是它一直在找怎么办？”
“那不正好？”阿幸偏头笑，视线落在平静的河面，“我听说，河童不完成愿望的话是不能帮别人实现愿望的。这样，它就不会被其他人欺骗了。人类啊，有时候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会变得很可怕的。”
大助愕然，表情一动。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类是这样，笑着对人类失望。
“而且，我也很希望大助君能重遇喜欢的女子。”阿幸站起来，任由晚风吹乱一头黑发，黑眸难得温柔，“大团圆结局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大助站在她身边，偏头看了眼晃着手臂蹦跳着前行的女孩，慢慢地放缓了脚步，凝视着她单薄的背影，语带疑惑，“诶？喜欢的……女子？”
“大助——”身后的街道忽然传来焦急的呼唤。
……………… ………………
山崎退的监察任务没两天就结束了，尽管之前池田屋事件万事屋有插一脚，然后这次受伤的时间也跟激进派事件很吻合，但他还是没查出什么异样，反倒是在道场跟万事屋的三人混了个半熟。这日下班时间一到，他就爬下了道场的天花，被新八招待着喝茶。
喝着喝着，忽然想起了那个跟着大助一起前去武州的姑娘。因为得知三叶不小心伤到了脚，大助询问了详细情况后确定她的伤不严重，也就应了三叶的祈求不告诉冲田，而阿幸却因为担心三叶索性代替不知情的姐控冲田总悟跟大助一起赶回武州。
山崎记得唯二知情的他送别两人时，一向很少插手其他人事情的大助感触地说起她的事。
【如果可以，希望那位旦那还没有忘记她，不然，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旦那，”山崎回头望着那个卷在杯子里的男人， “前两天，我见到了你的旧友哦。”
只露出一簇卷发的男人忽然一僵，机械地滚了一圈，在被窝流了一头冷汗——假发那家伙没事不好好养头发跑出来干嘛啊？被抓了，肯定被抓了！
“你一定记得的吧，那位旧友。”山崎试探地问。
“不、不不不……我什么旧友都没有啊！”全是一堆麻烦的家伙！坂田银时一想起自己的旧友没几个正常，唯一不反政府的啊哈哈君上次见到也成了个笑得一脸淫/荡怎么揍也不说原因的白痴，立马否认，“真心一个都没有啊！要睡了，阿银要睡了！被窝的结界威力太大了啊——阿银完全被封印了！
【喂，能遇到我这样的精英绝对是你这爆笑人生里最大的奇迹啊！你以为这个世界还有第二个我吗？不识好歹的混蛋！】
蓦地，一道软乎乎的嗓音带着得瑟刺痛了他的耳膜，银时下意识地抱紧了被褥。不认识，他才不认识这种大言不惭却又真的找不到第二个的混蛋！
山崎退顶着黑线看那个滚到屋子最里边的男人，低落地咬着红豆包，“这样啊……会难过的啊，阿幸姑娘……”
含糊不清的话音未曾飘到屋内，已消散。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回归 第三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