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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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郁在及川彻发球之际报上菜名，算是延续了三年级组的传统，只不过方式似乎有些不同。
小林君的蛋包饭，还有飘飘女仆裙！！
及川彻周身燃起浓浓烈火，就连网那边的乌野高中也察觉到了他百倍燃起的斗志。
乌野的光头皱皱眉：“呜哇，刚才那个金发小子是说了什么咒语吗，怎么发球的1号瞬间就变得这么恐怖了?”
及川彻后撤两步，接连将球在地上轻拍着，试图寻找一球必杀的球感。
小林郁趁着这个空隙往身后的发球位瞥去，及川前辈总是在正式比赛的时候才会稍微显露出几分前辈的稳重姿态。
现在的氛围正好，及川彻散发着能够稳稳拿分的气场！
三，二，一！
小林郁在心里倒数着，他的预判向来有着很高的准确率，当读秒结束时，一道球风瞬间从头顶划过！
乌野高中虽然对及川彻的发球有过深刻的研究，但在实践中亲自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大地！”
自由人西谷夕想接起这球，却不料球在过往之后竟往另一个方向飞去，不过那个方向也有队友在！
泽村大地的接球技术没有西谷夕那么成熟，实战中面对及川彻这样的王牌发球，就明显暴露出了他的经验不足。
他竭尽全力地想要接下这球，只可惜上了小林蛋包饭buff的球根本无人能敌，就算来两个他都不一定能够完美地接下这球！
排球并没有在泽村大地健壮的手臂上卸力，而是在强烈撞击之后飞向了球场外围。
泽村大地被这一球的威力撞得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差点就要体力不支地摔倒在地。
“第一轮比赛结束，青叶城西队获胜！”
场边的裁判将分数牌重新翻回零分，两队进入短暂的休息时间，青叶城西的队员们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程度上的体力消耗，光是打关于怪人快攻的心理战就消耗了不少脑力。
脑力也是体力至关重要的一部分啊！
金田一勇太郎被怪人快攻扰得颇为心烦意乱，左顾右盼其他的队员也是一副大差不差的样子，唯有小林郁只是静静坐在场边进行着拉伸活动，像是那恼人的怪人快攻根本没有侵蚀到他的内心似的。
“小林你不愧是体力怪物，新老队员里就你最淡定，坐在这里想什么呢？”金田一顺势坐在小林郁身边，“你说及川前辈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小林郁侧眸望向及川彻，他正被三年级的成员们围在包围圈之中，想必是在激烈地讨论关于怪人快攻的破解方法吧，待会再去问问就好。
“你们听到小林君说什么了吗，我刚才可是完美得分了，及川大人就这么美滋滋地双赢了~”
“……”
三人面面相觑，平时没个正着的松川一静和花卷贵大这个样子也就算了，就连从不纵容及川彻的岩泉一都无言以对。
及川彻欲哭无泪：“我可是得分了耶，你们不夸我就算了，怎么还这样看我……”
“及川前辈，你们有讨论出什么战术吗？”
及川彻话音未落，就见小林郁不知何时接近了包围圈，连忙收敛了在三年级成员面前那股假意委屈的劲。
“我们……那样的招式不足为惧，前提是小林君要和我有顶级配合，其他人也要守好自己位置的球，这样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及川彻并没有说出准确的战术，小林郁轮次到前排时，每每感觉到他的预判即将出现偏差，一旁的及川彻都会及时地赋予他开挂似的提醒，但提醒的形式却极其抽象，在那之后成功率又回到了百分之百。
及川前辈绝对是察觉到了他忽视的某些细节。
第二轮比赛开赛，大家消逝的体力又补充了回来，满血开战！
小林郁心里谨记着及川彻的叮嘱，轮次到后排时注意力依然分有大半在二传位上。
岩泉一一记小斜线扣杀，轮次再度转换，小林郁又回到了前排，站在了能够和及川彻打出最佳配合的位置上。
泽村大地没有犹豫地发出一记及格线之上的球，网前的及川彻敏锐地察觉到在分毫之间，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使了个眼色。
两位的手背在身后，看来是有固定的暗号提醒对方。
怪人快攻暗号！
金田一勇太郎扎稳脚步将泽村大地的发球接起，快准狠地将它传给了准备就绪的及川彻。
金田一勇太郎全凭直觉传过来的球饱含着野性，及川彻生生在掌中削弱了它的冲击力，才在刹那间调整至足以提醒小林郁的二传角度。
小林郁的指尖触到了起跳的最高点，身子往下坠落的瞬间，及川彻的球就闪现到了掌心，这球似乎和上次配合时的不太一样！
之前无论是小组赛还是单纯的搭档练习，及川彻传来的球都从未让小林郁有过身体开始往下落的机会。
排球赛上的灵活运用暗号也是一种技能，小林郁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明明及川前辈之前从来没有跟他提过暗号的事。
这一定就是怪人快攻的信号！
及川彻时刻无条件信任着小林郁的球技，像他那样足以掌控全场节奏的球员可谓万里挑一，而这位满分球员正是他的搭档！
改变了一如既往的传球方式，小林君扣出这球的威力会是……
球即将被小林郁扣下，对面的防守人员四下观察着该往哪里挪动步子，才能够接下这力道恐怖的扣球。
“集中集中！”
小林郁环顾着乌野的全场，泽村大地这回组织的防御几乎没有漏洞，如果要找出一个成功率在上乘的击球点的话……
“准备起跳！”
两位拦网队员齐齐起跳，试图拦下小林郁这打点较低的扣球。
不幸的是，小林郁真正的目标是准备打出怪人快攻的日向翔阳。
而且……他们的防守队员之间有一道角度刁钻的空隙！
14号要扣球了！
乌野全员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高高跃起的14号身上，余晖透过天窗尽数洒在小林郁的身上，他优雅矫健的身姿仿佛被神明眷顾，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及川彻时刻关注着搭档小林郁的动向，那球重炮似的径直朝着斜线处的日向翔阳飞去，在掠过另一道天窗时，好似也因小林郁的存在被镀上了一层金光，就连卷席起的气流都比之前任何一球都要威猛！
小林郁心中上涌着一股名为信念的热流，这球的手感跟之前，不，跟自开始打排球以来都不一样。
一定是及川前辈平时在有意识地引导，才在这关键时候爆发出这样经验值迸发的一球！
球要来了！
日向翔阳明明摆好了防守的姿势，也清晰地看到球正在向他飞来，一轮多的比赛过后腿部积累的乳酸却让他偏偏在这时动弹不得，像是灌了铅般地沉重无力。
不管怎样都要接到这球，就算那……那是强力扣杀！
日向翔阳咬紧牙关，狠狠地瞪大闪着泪光的眼睛。
“咚——”
日向翔阳生生地用手臂承接着这球扣杀，不幸的是，他堪堪摆好了防守的姿势，却没有任何一传意识，任由球往空中飞去。
“咚——”
又是一声击球声响起。
咦，球呢？
观众们纷纷在乌野的场内寻找着被日向翔阳接飞的排球，场外也没有球的踪影啊！
“看那里！！”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场上的球员们纷纷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脖子好酸！
小林郁淡蓝的双眸被天光闪得有些恍惚，远远跟着其他队员们朝着向穹顶的方向探去，那是……？
比赛不得不暂停，及川彻一改先前严肃认真的神色，肆意地指着傻眼的小林郁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小林君必杀技的威力吗，球都打到天花板上了！”
比起只是惊叹于排球撞上日向翔阳爆发出此等化学反应的小林郁，对场的日向翔阳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颤抖着不堪重负的手臂，幽灵似的满半场飘荡。
“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在天花板上！”
趁着裁判取来另一个球准备重新比赛的间隙，乌野的教练叫了暂停，小林郁连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日向翔阳，一把将他的灵魂拽回了身子里。
“日向君，你的手臂没事吧，需不需要下场冰敷？”
小林郁将他扶到场边的排椅，乌野的队员们紧跟着他的脚步，将他团团围在乌鸦们的中央。
“啊，小林君有危险！”
及川彻在青叶城西的场边擦着汗，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见到小林郁的身影，他顿时加大了搜索的范围，结果在另外半场的角落隐约发现了一抹与周遭黑乌鸦格格不入的白色身影。
泽村大地问道：“小林君之前是东京初中生联赛冠军队伍的队长吧？”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小林郁关切着日向翔阳的表情，在听到泽村大地的问话时倏地消失，转过头时已经蒙上了一抹阴霾。
“哦呀哦呀，泽村你找我们家的王牌主攻手有什么事吗，我才是青叶城西的队长，打探敌情的话应该先来找我吧？”
小林郁原先还在心里纠结应该怎样回应泽村大地，及川彻就只身悄然接近了乌鸦们，揽过他的肩将他挡在了身后。
趁着两位队长对峙的间隙，小林郁仅存的温柔又重回到了脸上，背过身悄声在日向翔阳耳畔问话。
“日向君，你刚才是要打怪人快攻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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