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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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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尔伽他们到达本宅是在晚上七点。
中略掉因为某人晕车而神经衰弱的一脑袋撞在隔开他们和车夫的木板上导致车夫惊慌失措不小心抽了前面那两只马一鞭子所以整个行程向南边歪了很多之外,整个旅程还是很快乐安全的。
总之,他们平平安安的到达了本宅。
亚伯一手收在另一手袖子里,一副太上老君的摸样挑着眉看着抱着树吐得死去活来的斯卡,扭头看着白尔伽:“怎么了?”
“吐了。”毫不犹豫的递过去水袋,白尔伽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撇嘴道:“死马……”
亚伯看着把骨头挪动的卡拉卡拉响的白尔伽,问道:“怎么了?”
“出了点小意外,富有爱心的下场就是被马踩死我总算是知道了。”听见自己脖子发出响亮的嘎啦声,确认身上每一个零件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白尔伽拍了拍斯卡的背,看着他苍白的脸微笑道:“先进去吧……”
“……”心中默念着我再也不要坐马车了的某人狠狠掐了下自己才算恢复正常,扶着白尔伽跟着面无表情的亚伯进了本宅。
“还会晕车……还会被马踩到……你们这一年在霍格沃兹都学了什么……”亚伯撇了撇嘴,声音很小。
“……你刚刚有说话吗……”无论什么时候耳朵就是不好的斯卡皱眉道。
“他有说……”明明站在后面却听得清清楚楚的白尔伽不满到:“完全不一样啊喂,我们学的是魔法,谁规定会魔法就不晕车的……还有,我说了我被踩到是因为我爱护动物,舍不得伤害她才眼睁睁看着她踩过来的……当然最后我有躲开……”
“她?”亚伯扭过头冲白尔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摇晃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她……如此敬重一只母马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太神经还是过于神经。”
“我更倾向于你说我有绅士风度,母马也是雌性,要善待啊……”还是觉得额骨的地方很不舒服的白尔伽声音沉沉的。
“……我更倾向于你说他饥渴过度连只马都不放过……”头昏脑胀的某人还有兴致有气无力的来了一句。
“果然刚刚就应该把你放在外面让你吐死吗……”白尔伽不是一般的后悔。
“好了,单口相声就到这里,你们先去洗漱,然后来餐厅吃饭。”亚伯站在大门前拍了拍手,招来了家养小精灵吩咐下去,白尔伽则是一脸新奇的看着家养小精灵,满脑子都是【一定要要一个过来一定要要一个过来就算不能要过来也要偷过来】。
“你够了……”一把捂住某人亮晶晶的眼睛,斯卡正式进化为死鱼眼。默默抬起头,眼前那个家养小精灵突然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一点。
“……你够了。”一把捂住某人恐怖的死鱼眼,白尔伽拖着他走进大门。
·半小时后·
“……”胡乱擦着自己的头发,白尔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袋顶上顶着浴巾,看也不看路就从楼梯上往下走。
“已经好了吗?速度很快啊……”亚伯倒来一杯果汁,放在白尔伽面前。
“我洗澡一向快……”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别人的称赞,白尔伽把果汁一饮而尽,放在桌上。
“对了亚伯,前几天斯卡的诅咒显灵了。”白尔伽像是突然想到一样,皱着眉头对亚伯说。
——什么叫显灵了喂……
“是吗,能用了啊?”亚伯喝着茶看着白尔伽。
“恩……关于这个很复杂,所以我想知道一下当年是在什么情况下老祖宗才会被……叔叔,诅咒死的……”想了想爸爸的弟弟应该是叫叔叔,白尔伽拉扯着自己墨黑色的头发,突然有种自己亏了的感觉。
“啊,那个啊。”亚伯坐正身子,耸了耸肩说:“当时是这样的,前面的两天,安德鲁都很认真很卖力,也非常的正式,一字一顿说的很像个乌鸦嘴的诅咒。但是完全没有效果。”
“但是到了第三天晚上,安德鲁实在是没有劲了,怎么也不肯再说一句,老祖宗他也快睡着了。大家就说这是最后一次啊完了就没了啊什么的,于是安德鲁很不耐烦的大吼了一句【老祖宗你小心死了活不过来】,他老祖宗本来都快睡着了被这么一叫,像被什么东西电到一样突然坐了起来。 ”亚伯喝了口茶,补了个结尾:“大约是一周后,老祖宗上山出了不知道什么意外,就这么死了。”
“……”白尔伽在努力消化掉这个惊人的事实。
“……也就是说,必须要是被诅咒的人毫无预警或者完全被吓到的情况下,这个乌鸦嘴才可能成功,并且一定要像是随口说出来的这一类……”白尔伽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的亏大了。
“我说,那我的诅咒不完完全全就是个倒霉的东西吗?斯卡的这个好歹还能反击,但是我的完全不行啊!”完全不满的白尔伽鼓着腮帮子头砸桌子。
“……”亚伯喝了口茶,解释道:“这就是命啊。”
——喂混蛋这算哪门子的解释啊喂!
·此时的浴室里·
“嘶……”突然觉得心口一疼,龇牙咧嘴的斯卡皱着眉头打量上去,没有任何不对经的地方。
“奇怪,好痛的……”斯卡疑惑的撇嘴,站起身来擦干身体。
“奇丽斯在霍格沃兹应该没事吧……汤姆在孤儿院应该没事吧……啊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啊麻烦了早知道就应该带上他们一起来啊……”保父系统全开的斯卡看着镜子里容貌清秀的少年,突然觉得一阵恶寒。
“……”扒拉着滴水的头发,斯卡走出浴室。
“斯卡,你好慢啊……”白尔伽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依旧苍白的脸色。“怎么,晕车还没缓过来?”
“不是……”想了下这个情况很复杂,不想明说的斯卡只能撇撇嘴,坐在白尔伽对面。
“那么,开饭了。”亚伯敲了敲刀叉宣布。
“于是,亚伯,爸爸和叔叔的感情好吗?”一直耿耿于怀自己和白尔伽的感情烂成这样是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的斯卡抬头问道。
“布赖恩和安格鲁吗……还算是不错啦……除了经常打架吵架一闹起来就六亲不认之外,很好啊……”亚伯一副【这有什么嘛这很平常啊】的语气开口。
……果然是遗传的问题吗,果然吗果然吗……
白尔伽看着斯卡此刻那张就像找到大西北一样的脸,突然觉得其实他们两个真的很好区分吧。
“话说回来,亚伯你认识邓布利多先生吗?”白尔伽抬起头,突然想起了开学典礼后邓布利多和他们说的话。
“恩?阿不思·中间名字很多·邓布利多?”亚伯皱着眉毛开口。
……好名字……
“恩,就是他。”斯卡点头。
想起当时邓布利多告诉他们,凡尔泽尼这个姓氏如果就这么暴露出来会很麻烦,毕竟这世上觊觎长生家族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暂时隐瞒他们的姓氏会比较好。
白尔伽想起当初那个因为念不出他们的姓氏而紧张兮兮的袖夹教授,突然觉得老邓头真的是深谋远虑。
“我当然认识啊,听说他现在是霍格沃兹的教授啊……”亚伯用一副怀念的语气说道。
“……很熟的样子啊……”白尔伽皱眉。
“恩,很熟悉,他们你们老爸的关系相当好,还和你们老妈传过一阵子绯闻呢……”亚伯用一种类似于【啧啧】的语气发表感慨。
……啥?
斯卡突然狠狠踩了白尔伽一脚。
你干嘛!
某人怒了。
我告诉你我看得出来你在想什么!邓布利多要是我们爸爸我就去死!
斯卡坚定道。
……我不过就是想想……
想想也不行,你能想象的出来邓布利多是我们爸爸的样子?!
……
……
……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