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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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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市某中高档小区。
姜幽和宁逸和好后,彻夜长谈各自的感情问题。
“你傻呀,你把什么都还她,你们就没有瓜葛了你懂吗?”宁逸手指点着姜幽的额头,提高音量,“没有联系的桥梁了,你知道吗?”
“可是我不想欠她的。”
宁逸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不会变通呢?”
“嗯?”姜幽疑惑的看向,等待她说出个好方法来。
她这个诚恳的样子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小孩子,虽然问题幼稚,但又不忍心斥责。宁逸抚额:“服了你了,你让她欠你的不就行了。”
姜幽:“这有点难。”
宁逸也有点犯难了,一屁股坐在吊篮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南宫问渠那个冷血动物还真不是好攻略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脑子越转越迷糊。
姜幽想起南宫问渠那天说的--
买卖关系、床伴关系。
这句话刀子般插在心头,偶然想起,就如钝刀刮骨。
都那样说了,那为什么不做呢,她的思绪飘远,开始大胆的报复,那就实践呀,别只是说说,看谁痛得过谁。
“我想到了。”姜幽说。
宁逸:“是什么?”
这怎么能说出来呢,不能说的。
姜幽装作无辜,极力思考自己想要说的话:“我......突然就忘了。”
“......”
估计是比较隐私的事情,宁逸也没强求。
而另一边,南宫问渠喝得酩酊大醉。客厅里只开了微弱的灯光,等着那个她认为一定会回来的人。
姜幽是她的玩物也好,朋友也罢,都不能逃开她的掌控。只是这份自信在越来越静的夜,变得反复无常,她开始心慌不安,转而更加急躁,将手中的桌椅摔了出去,魔怔般踹倒面前的桌椅。
她齿间把“姜幽”两个字嚼碎,每看向一眼,就明白,她养的鸟儿已经振翅高飞,再也不是她的掌中之物。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猎物可以死在她手里,但是不能逃脱她的掌心。
她指尖颤抖,面色苍白呈颓败之相,但浑身疯劲呼之欲出。突然,她冷漠一笑,眼睛死死盯着门面,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就像个索命的恶鬼,仿佛下一秒就要食人血肉。
她会拔了鸟儿的翅膀,踏不出笼子半步,让它只能仰仗她鼻息而活。
夜半,寂静的街道只偶尔听到飞驰的车声,宁逸从睡梦中惊醒,伸手去抱姜幽,却抓了个空,脸色顿时白了。
“姜幽......姜幽!”
所有房间都没有姜幽的身影。
打电话也没人接。
与姜幽取得联系还是三天后,发来的一条信息。
——我没事,放心。
姜幽三天前被带入一个郊区别墅,所有通讯设备都不翼而飞,手脚扣着锁链,门口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直觉告诉她,这是南宫问渠的手笔。她询问来送饭的佣人,南宫问渠什么时候会来,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姜幽不搞绝食那套,反而吃的比平时多,因为她知道南宫问渠心硬。
第三天了,她还是没见到南宫问渠的影子,她开始浮躁。
活动的空间有限,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她问佣人,能不能给她纸笔,又问,能不能给她朋友报个平安,还是没有应她。她只能望着窗外的天色,从天明到天暗。
第四天,佣人给她端来饭菜,在一边等她吃完后收拾碗筷。她这次吃得慢条斯理,一会儿看东一会儿看西,跟个小傻子一样。
房间没人后,她光脚在地板走着,脚腕的锁链拖出一阵沉重的声音,她勉强够得着窗户,指关节扣了两声,发现窗户异常厚,比一般窗户难破。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玻璃制品。
她一遍遍锁定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发现没有一样是可以助她逃脱的东西。
后面几天,她胃口越来越差,吃什么吐什么,精神萎靡。
她奄奄一息,抓着佣人的手臂问:“她不来见我吗?”
“她......她把我关在这里......不来见我,万一......”就这几句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心血,胸口大幅度起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万一,我死了呢。”
她曾经要做个有骨气的人,现在只字不提“求”这个字,可姿态却是跪在了地上。
她每天说的话都有专人转达给南宫问渠,这天之后,她见到了南宫问渠。在她污乱不堪精神恍惚的时候,南宫问渠光鲜亮丽站在门口打量她。
南宫问渠身材高挑,面容昳丽,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高贵,姜幽下意识挺直了背,可站在南宫面前,她被笼罩住了,所到之处都是南宫问渠笼罩的地方,她顿时喘不过气,苦笑一声,说:“给我把锁链解开,我想洗个澡。”
有人递给了南宫问渠钥匙,南宫问渠看了姜幽一眼,随后把钥匙丢在地板上,让姜幽自己捡。
姜幽已经没有了精力做出什么表情,捡起钥匙给自己解开,去了浴室。
南宫问渠一言不发,唇线微抿。
姜幽瘦了好多。
进浴室前,姜幽从衣柜随便拿了件白T恤换洗。南宫问渠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一间普通的T恤都长的像件裙子。
等姜幽吹头发的时候,南宫问渠已经不耐烦了。
她走过去,从姜幽手中拿过吹风机,对着姜幽的头发一阵乱糟蹋,坐在一旁的懒人椅,示意姜幽过去。
姜幽面露犹豫。
南宫问渠一把揽过姜幽的腰,手往上滑。
姜幽脸色通红。
姜幽只穿了件T恤,其他都是真空,南宫问渠畅通无阻。姜幽紧张得抱住了南宫问渠脖颈,靠在她肩头。
忽然,姜幽双腿一紧,羞愤说:“你给我抹了什么?”
南宫问渠不答,嘴角却带一丝放肆的笑。
天真。
“停下!停......”
南宫问渠按头亲了上去,不给姜幽喘息的机会,听不到反抗的声音后,舒服多了。
姜幽在接下来一系列动作中不得不缴械,抱着南宫问渠这根浮木,相依为命。她的喘息,她的欢愉和痛苦全部来自于南宫问渠,她在巨浪的席卷中低吟,抓着南宫问渠光洁的背,咬着她纤长的脖子,那里有她的命脉。她尖牙刺破玉一般的肌肤,如同吸血鬼一样贪念她的血。
她在枕被中难受得想逃离,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拽回,在一次次“鞭挞”中失去自己的声音,她在情海里翻滚,仰头汲取空气,对上了一双漂亮猖狂的眼睛,这是天生的漩涡,吸着姜幽一步一步陷了进去。
姜幽瞳孔涣散,嘴里也含糊不清。
“问渠......问渠!呃......”
她的无力在这一刻显现得淋漓尽致。
南宫问渠不让她睡,每当她快要昏死过去,南宫问渠就一记重击,冲碎她的睡意。等姜幽醒来,南宫问渠拉着姜幽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姜幽仿佛摸在了棉花上,迷迷糊糊间以为到了天堂,手不自觉捏了几下。南宫问渠兴致陡然升高,贴着姜幽耳朵说:“看来你有的是力气。”
“......”
天色微亮,姜幽疼醒,恍惚见一个人影出了门,几分钟之后又沉沉睡着了。
南宫问渠回来吃午饭,姜幽刚好洗漱完,两人对视了一下,姜幽率先移开目光,耳朵泛红。
南宫问渠把钥匙放在桌上,说:“下来吃饭。”
姜幽笑笑,低头解开锁链。
“你要锁我到什么时候?”
南宫问渠眉间一挑,居高临下说:“你什么时候乖?”
姜幽的之间一紧,眉头紧锁。她还不够乖吗,予取予求还不够吗?还要她怎么个乖法?
她的情绪压在心底,眼底就越加冷漠,这幅样子倒是和南宫问渠如出一辙。
饭桌上,姜幽吃了几口就开始反胃,对面坐着南宫问渠,她咬牙咽了下去。免得有人说她矫情做作。
吃到最后,她面色铁青。
南宫问渠筷子停了一下,眼光轻飘飘扫过姜幽,面露狠色:“和我吃这一顿饭这么为难你?”
姜幽摇摇头。
“你低着头干什么,自己的眼睛也不会用了?”
姜幽无奈抬头,嘴唇紧闭,一手按在胸口,企图把翻腾的恶心压下去。
南宫问渠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可怕,空气中散发一股寒气,带着危险的气息,姜幽一下子激灵起来。
“我……”她突然停住,转身的时候自然的拿手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回来解释说:“我内急憋的。”
南宫问渠已经恢复往常冰冷说态度,随意应了一声。
姜幽不想吃饭,也不能坐在饭桌一动不动,戴了个一次性手套,主动去给南宫问渠剥龙虾。
南宫问渠微微诧异了一瞬,但这个不是感激,而是她觉得姜幽有病。
她都这样对她了,竟然还来献殷勤,这根本就是受,虐,狂,是有病!
姜幽剥了整整一盘,南宫全打倒在地上,姜幽也没什么表情,默默去拿工具清扫。这使南宫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她不知道,对于姜幽来说,只要有事干,不用吃饭,怎么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