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新黛》涯

4、夜访，装神棍

　　东跨院中，黛玉坐在上房从家中带来的黄花梨圈椅中,对地下站着的丫鬟、仆妇、嬷嬷们打量了半天，才说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正式住在贾府了。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都是林家的人，每个人的一言一语都代表着林家，出入也谨慎些，不要沾染那些麻烦事，别坠了林家的名声。以后这里一切就都由王嬷嬷的做主。你们不得和贾府的婆子一起嚼舌根，无事生非。这次新来这里，大家都需要添些东西。就每人赏十两银子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又指着旁边站着的一个小丫说道：“这个是老夫人给的一个二等丫头，名叫鹦哥，以后就改叫紫鹃。蓝凝，以后她就归你管，也是二等，一会赏银子也算上她一份。”
　　王嬷嬷见我说完道：“你们都下去安置吧。”黛玉又对王嬷嬷吩咐了几句，让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卧房，最好是拿薄荷香熏一下去了异味。然后就带着四个丫鬟出了东跨院，向王熙凤贾琏处走去。
　　到贾琏处，看门婆子见有人走来，随即为黛玉们开门。等黛玉们报上名字，立马就派人进去向王熙凤、贾琏回报。
　　一会，王熙凤和贾琏就迎了出来，王熙凤边走边对黛玉笑说道：“妹妹怎的亲自来了?打招呼的话，派个丫头来说一声就行了，怎敢劳动妹妹亲自跑一趟。我还想着，今天妹妹刚来，一路上舟车劳顿肯定是累了，我就暂时不去叨扰了。刚才还和你琏二哥说呢，等明天咱林妹妹就缓过来了，有精神了，我就去好好和她亲近亲近。”
　　林黛玉回道：“那有让嫂子先来看我这小辈的道理？当然应该是我先来拜访了！再说，路上我也没怎么劳累，这走走路的精神还是有的。只是来得迟，望二嫂子和琏二哥不要怪罪。”
　　进到里间，贾琏即安排我坐在炕下的椅中，他也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王熙凤就忙吩咐丫头上茶点。
　　贾琏又对我说道：“林妹妹，虽然姑母不在了，但你仍可安心住在在府中。如果有什么事就找你凤嫂子！如果有哪个不长眼敢冒犯于你，就派人来告诉我们。我就让你嫂子开发了她们为你出气！最主要的是，不能因为那些小人气着了自己，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黛玉听后含笑点头，连声说：“谢谢琏二哥，有事，我一定会来寻二嫂子为我做主的。再说，有外祖母和你们在呢！那些人应该是不会太敢欺负我的，我也应该没什么事。”
　　林黛玉说完后，抬眼打量房中摆设和站在一旁的丫头们。只见王熙凤旁边站着一花容玉貌大丫头，心中便知：这应该就是是平儿平姑娘了。
　　多看了几眼平儿后，黛玉低头心想：平儿不管是对王熙凤还是对贾府的人，还都算不错，就是爱凡事都为贾琏打掩护。小事精明，大事却有点糊涂。这恐怕就是姨娘的通病吧！凡事都巴结顺着男主人，好让主子记住自己的柔顺。已期凭此能多受点宠，多长些脸面。
　　平儿见我又抬头望她，便朝我行了礼微微一笑，又低头侍立在王熙凤一旁候命。
　　黛玉一副郑重神色对红凝到：“红凝你带她们下去，在外间等着。”然后闭口不语。红凝领命带人退下。
　　贾琏，王熙凤见林黛玉挥退下人，又坐在那不言语。两人眼神相对，稍一想，就知道林黛玉这是有事要说，又不便当众开口。便也随即挥退了下人，也命平儿守在外间。这夫妻两个心中都奇怪：这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的话不能在众人面前说的？非要只能他们夫妻俩个听。相互又看了看，都摇头不知。
　　见状，林黛玉满意的点头开口说道：“琏二哥、二嫂一定奇怪我有什么话要说，非得摒弃左右。我这一个小丫头能说出什么来，是不是？”
　　贾琏忙否定道：“不是，我们怎会怀疑妹妹呢！既然妹妹要摒弃左右，就一定有摒弃的理由。凤儿，你说是不是？”
　　坐在炕边上的王熙凤忙点头称是。
　　黛玉见此，便从袖中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交到贾琏手中，然后盯着贾琏和王熙凤不语。
　　贾琏接过银票一看，便惊的站起来说道：“林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们银票？”
　　王熙凤见此也惊讶道：“什么银票，让我看一下。”
　　贾琏随即走动王熙凤处，两人一同看着这章五万两的银票发呆。心中都奇怪林黛玉好好的为什么要给她们这么一大笔银子，还是要她们转交给什么人。随后，王熙凤一脸急迫的也问黛玉道：“这是什么意思，林妹妹你快说呀？”
　　黛玉稳稳的回道：“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我，让我交到琏二哥手中的。母亲还有话让我带给你们呢！不知你们想不想听”
　　黛玉说完，就随即看向贾琏夫妇俩，一脸老神在在的神色打量着他们。
　　急的贾琏和王熙凤同时开口说道：“既然是姑母交待我们的话，有什么想听不想听的！我们是一定会听的，你快说呀，具体是什么事？”
　　林黛玉见贾琏两口子果然一脸急切，便又故意说道：“那我说的话，你们会相信吗？不会说我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吧！”
　　王熙凤焦急的说道：“那你也得说了，我们才好评价呀！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该不该相信？”贾琏也在一旁着急的点头表示赞同。
　　闻言，林黛玉慢慢说道：“嫂子，在外祖母那里时，应该已经有人告诉了你，我三岁时家中来了一个癞头和尚，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吧。”
　　王熙凤接口道：“是，我已经听说了你今天在老祖宗那里说过的话。还有人告诉我说，老祖宗还亲自看了你的丫头佩戴的给你积福的金锁呢。这事跟你要替姑母转达给我们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林黛玉却叹道：“在外祖母那我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这和尚不仅能治病，他还知道人的命数！母亲见他不仅能治好我的病还能说出母亲的命数，就对他尊敬不已。又因母亲牵挂娘家，便向他问了贾府以后的气数。没想到却被告知：五年内贾家会因女儿封妃而盛极一时！但这并非是什么幸事，而是盛极而衰之兆！其后贾家就会有抄家灭族之祸！而母亲她认为，自己毕竟是贾府的女儿。不能明知有这等祸事，却置之不理之理。后来就向那和尚哀求多时，问怎样才能保住贾府一点血脉不遭此祸？最后那和尚撑不过才告诉母亲，有一种法子能行，但因牺牲太大不宜实施。那就是换命之法！母亲听后却仍执意要用这个法子，并且让他答应实施这个法子。本来这个和尚算定，母亲本还有五年寿数。然一年寿数只能换一命，所以只能救两人的命数。母亲留下三年的寿数，是要等到我懂事时交待详情，好能让那保住的人知道。荣宁二府中，只有琏二哥夫妇还有一线生机能扭转乾坤行这换命之法，以后也才能保贾氏一族有东山再起之力！”
　　黛玉的话说完后，就被贾琏夫妇一脸的惊奇、茫然、怀疑的神色。就又对他们说道：“我说过，你们听完后，说不定会以为是我在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不过，我刚听母亲说的时候也是不信的，然而母亲能准确的交待我，她去世的时间。等到母亲过世以后，再想起母亲的交待，不由我不信她嘱咐的所有话。”
　　见王熙凤仍然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就说道：“二嫂子，最近二舅母是不是找你商量了一件机密的事？说对你有大好处，她只是沾一点光而已。是也不是？”
　　王熙凤变色道：“你怎么会知道？只要你能说出是什么事，我就彻底信了你今天说的话！”
　　虽然仍在逼林黛玉说出具体情况来，但王熙凤心中其实已经相信了大半了。因为这几天公中急用，银钱却不继。而王夫人居然装作不知，不肯开口提起克扣在她处的公中银钱。
　　而王熙凤又自己好强，不肯让人说还得靠姑母才能管好家。其实主要是怕，问王夫人要钱的话，有可能会被收回手中的管家大权，那可就是真惨了！不得已，她只好拿自己的首饰去典当救急，想着等下月王夫人发下了公中银钱，再赎回来。而且，王夫人昨天专门叫她去了一趟，就是暗中嘱咐示意让她放贷挣钱。还说让她已自己的名义悄悄办开，本钱吗两个人，一人一半，但利钱却说好让王熙凤拿大头。她回来以后，就是连贾琏都没跟商量，只是自己在心中琢磨成不成。谁知今天竟然被黛玉说了个大概，那不由她不信呀！
　　林黛玉见王熙凤的脸色已灰败了下来，就知道已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应该已经相信了大半。就不在钓她的胃口，痛快的的说道：“二舅母找你商量的机密事件就是，放贷，而且是放那种高利贷。”
　　贾琏急问王熙凤道：“真的有这回事？你不知道朝廷不准我们这些人家放高利贷。要是告发出来是要免职问罪的。”
　　王熙凤赶忙抚慰贾琏道：“我知道。我不是还没答应吗？可这是二太太吩咐办的事，为了咱们在府中的境况也不能得罪她呀！”
　　贾琏怒道：“那为了二太太。就真的不顾忌我和你的名声了？替她当出头鸟？你不知道她有多精吗？你能拿大头，得了她的好处？”
　　林黛玉也接口道：“二嫂子，你要是真答应了，可就会毁了自己。到时就真成了那和尚说的悲惨下场了！”
　　两人听见黛玉的话，满脸恐慌，急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会成什么悲惨下场？”
　　黛玉心想：终于上钩！会怕就行，证明人还有救吗。看来只有预先透露点剧情，把王夫人的如意算盘打乱，才能让他们脱离贾府的那些肮脏事。这样的话，就算贾府事发，只要他们没参与，才能少受些牵连保有元气！
　　因此，林黛玉故意慢慢的回道：“琏二嫂子你嘛，那和尚说：你本来命中有一女一男，是儿女双全的人。却因凡事，争强好胜、得理不让人，男孩不幸小产。此后就添了毛病，难再生养了！又因帮二舅母管家，把自己的陪嫁赔了个精光。因为银钱不够又想多攒点，就被二舅母煽动在外放贷挣钱。可却因为识人不明任用恶奴，使其因逼债而逼死人命！还有，也是因为银钱不顺手，就收人银钱替人办官司打通路等，而造成草芥人命的案子。最后是数罪并罚死在狱中的，落得个只的一床破席裹身之命。亲生女儿你本来给带了自己所有的银钱，托付于舅家，没想到那狠心的舅舅不仅贪了你银钱，还将甥女狠心卖入戏班。幸亏二嫂子你曾在无意中积得一丝善缘，救济过乡下婆子刘姥姥。最后还是她，不远千里救回孩子，后带回自己中家细心教导呵护备至。长大后嫁与她家外孙，举家和睦，一生无忧！”
　　王熙本凤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到一半时已脸色大变，到最后听完早已吓得瘫在了炕上。
　　黛玉见到此情况，也就住嘴不言，让她慢慢理解。心想：就是要吓你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样才能让你彻底和你那菩萨姑母决裂，不然有她一天拖后腿，我怎么救你？
　　贾琏则赶忙扶起王熙凤，靠在他身上。颤声向黛玉问道：“黛玉妹妹，那二哥我呢？我会怎样，我怎会放任我的妻儿落得如此惨烈的境况！”
　　黛玉细想：这贾琏的毛病可难改！还是说的严重点吧！便回道：“你？让你管？嫂子能成那样全是二哥你害的！男子不顾家，不保护自己的妻儿，那只好由女子自己出头了。二嫂子就是因为对你失望，你不再理她，她也不再依靠你。才想着多攒点银钱，多抓些权利，才被那些有心人利用，招了那么多祸事的！”
　　黛玉刚说完，贾琏就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不理她？我们从小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我怎会那么狠心不讲夫妻情分，那样待她？”
　　林黛玉叹道：“是呀！你怎会变成那样狠心的人？后来你是，日日恨不得二嫂子早点死了才好。而女儿你也是从不看看关心一下的。”
　　贾琏、王熙凤听完都拿莫名其妙的眼光看林黛玉，觉得林黛玉说的不知道是哪个应该挨千刀混蛋，但这个人绝对不是贾琏。这绝不会是真的！
　　林黛玉就又说道：“不信？那好，我把那和尚的话讲给你们听，你们就了解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琏二哥你呢，就毁在一个‘色’字上！本有如花美眷温柔伺婢，只要再好好做事荣华富贵那是指日可待。可你却人心不足，不说挣些家业与妻子儿女让他们衣食无忧，反而是与那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寻花问柳。如果就这样的话，也还说的过去，毕竟你心里还是有嫂子、侄女的，得了什么好的东西还都是拿回来交给家里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听信那些谣言，说什么：嫂子不把你放在眼里，瞧不起你！你是靠娘子吃饭的！虽然那时候嫂子是因为要管家，而有点冷落了你。可你不能就因为这些不痛快，而被人引诱去娶那看着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外房呀。其实你要娶得外房竟是个水性杨花、残花败柳的女子。那外房还是国孝家孝中娶的！还把自己的私房都交给了那女子！可真算得上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嫂子真心一片对你可真不值！那女子就是因为你常说：她身体不好，她死了就让你做二奶奶！觉得进门不久，说不定就能成正房。才在一被嫂子发现她后，就立马答应进门的。不然的话，恐还要在外头做那逍遥的外室呢！那妾进门时就已有身孕了，那女子最后是因不确定腹内孩子父亲为谁人，惧怕不已。又加被大舅舅硬塞来的另一个妾所欺负，才想不开吞金而死的。二哥你，就是因这些把柄才被人要挟，参与谋反。最后落得个发配冲军的下场。”
　　贾琏听黛玉说完他的事，也已湿透衣衫，而且还在那轻微颤抖。
　　黛玉抬头看向他夫妇，只见两人都在那魂不守舍，心惊不已。
　　王熙凤此时早已经能不靠贾琏坐起来，自己在那在忍那不住呆呆的想道：贾琏的那些臭毛病她岂会不知?如果说能发生这些事她绝对相信。
　　不知贾琏坐在炕沿想了些什么，只见他深思一会后对黛玉开口问道：“林妹妹，引诱我的人是谁？而那女子又是谁?还望妹妹告知，哥哥在这里感激不尽！”
　　黛玉笑问：“琏二哥可是信了？不在怀疑我是妖言惑众了？”
　　没等贾琏回答，王熙凤就急忙插话道道：“好妹妹，嫂子信了！我们都信了！你快告诉你哥哥吧。让他也安安心，好躲过那场灾祸。我们必不会忘记姑母与妹妹的大恩的！”
　　贾琏则对黛玉一揖到地后，郑重说道：“黛玉妹子，你今天一番话真是让唯兄惭愧不已！唯兄那里值得姑母看重，以命换命。现在如再不省事，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也省的以后祸害家人儿女！只是万望妹子告知害我那起子小人是谁？以后也好堤防！”
　　黛玉回道：“你如果不该掉自己好色的毛病，就是躲过了这个灾祸，也会掉进下一个陷阱的！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贾琏则回道：“放心，你二哥我还是知道轻重的！林妹妹就说出来吧。”
　　黛玉就站起身，在门口转一圈。只见外间众人，安然守在那里。便又坐在椅回中说道：“妹妹我今天说的话，不论你们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可都不得让第四人所知！妹妹我今天说的话，都是母亲在临终前让我背的。具体到那些详细的情节，我也不知。母亲只是说，哥哥命中只有一妻一妾，而且早具已在身边。如硬要在讨的话，只会引来祸事贻害无边。而那引诱你的人，则就是宁府的贾珍贾蓉父子。你娶得女子，其实就是贾珍的小姨子尤二姐。”
　　林黛玉说道这里突然停下了问贾琏、王熙凤道：“真有这个人吧？”
　　贾琏想了想道：“好似听过，可没见过。没印象。”
　　王熙凤咬牙道：“有！我见过。看着还知书达理，一副害羞样呢！原来是个没廉耻的骚蹄子！”
　　黛玉又接着说道：“那女子是有婚约的，可是还和贾珍父子二人不干不净，混在一起不成样子。之所以贾政、贾蓉引你入瓮，给你两个牵线搭桥，最后赖到你的身上。一是因为，你能为她花费银钱解决原来婚约的事。二是因为，你时常不在她成了外室，也便于他们三人再继续来往。至于谋反那是和他家的儿媳秦可卿有关。”
　　黛玉又假装好奇的问道：“二嫂子，秦可卿是谁？她很厉害吗？我听父亲说，只有厉害的人才会谋反。”
　　王熙凤说道：“我也不知道，她看着不像是会和那些事有关的人呀？”
　　贾琏也说道：“我也没看出来，贾珍哥会参与谋反。谁知道呢？以后你远着她点，就行了。”
　　王熙凤嘟囔道：“我远着有什么用，你远着点才是正道理。人家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呢！”

　　林黛玉假装没听到，又说道：“母亲只说只说了一句‘成也萧何败萧何’就再没说那个秦可卿。嘱咐说让你夫妇与宁府少来往即可，不用太明显。大舅所赐的另一个妾，则原本身是被大舅收了房的通房丫头。但她觉得跟你比较有前途，大舅又被她迷住，就把她给了你。她来后因受你的宠，不仅欺负那尤二姐，连嫂子都不放在眼中。稍有不如意就吵闹不休，好让大舅舅为她做主训斥嫂子，最后闹得是家宅不宁。”
　　贾琏听完，立时就气的不行。想到：我这是什么命？讨了两个妾却被带了三顶绿帽子。而那贾珍到真有一个叫尤二姐的妻妹！那秦可卿细想，到真是有些古怪。看来那和尚对姑母所说还真是事实。看来以后还是改了这毛病吧，就专心守着王熙凤、平儿主仆二人吧！
　　这二人对我那也算得上是温柔体贴，还要那些子女人干什么？其实此时那贾琏、王熙凤感情还不错，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柔情蜜意。王熙凤则还没完全被权势所迷，待贾琏也是温柔体贴的很。而贾琏则还没被那些小人引诱，对王熙凤也是情意绵绵。如按原剧情再过个几年二人的情分，那可真是一丝都没的，二人如何能再齐心协力努力！
　　黛玉说完就告辞出去了，贾琏夫妇把她送到门口。看着黛玉那远去的小小的背影，却怎么也无法把她和刚才侃侃而谈的人合在一起！
　　黛玉则踏着月光，悠闲的走在贾府的小路上。心中得意不已，因为知道今天的一席话已让贾琏夫妇深信，让他们好好想想，明天一定就会来找自己得。到时再稍微指点他们一些吧！
　　前世看红楼时，对王熙凤命运的惋惜不丑不能扭转。啦、啦、啦我是金手指！没想自己到装神棍倒还挺像的。嗯！要继续装下去！

作者有话说

　　下章与袭人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