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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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计划一切顺利，但是在severus和Gaius说要独自离开几天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
天知道这个老头怎么会这么顽固。
老头晃着脑袋，“不不不……severus，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一个人？要知道这里很危险，这附近的森林里到处都是毛螃蟹和树猴蛙！”
男孩儿抽搐下嘴角。
“毛螃蟹……和树猴蛙？Gaius你的记忆力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这两种随便一脚就可以踩死的东西，哪里危险？”
“哦……是我说错了，到处都是客迈拉兽！”
“得了吧……如果真的满是这种东西，恐怕你自己已经第一个冲上去了，可遇不可求的魔药材料~”
“到处都是危险的火龙！”
男孩儿挑着眉讥笑，“谁不知道全大不列颠只剩下一条龙，就拴在我们脚底下？”
Gaius老头挫败地坐在了凳子上。
平视着男孩儿的眼睛，大手按在男孩儿的头顶。
“severus，我担心你。”
Severus叹口气，“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让我自己有事。”
老头看着我意已决的男孩儿，挥挥手，“好吧好吧……照顾好你自己，记得带好干粮和水，需要我为你借一匹马吗？”
Severus看着老头，“不用了。我更喜欢双脚着地的感觉。”
可惜severus这个双脚着地的梦想最终没有实现。
黑猫和老女巫站在约定的地方等着男孩儿。
男孩儿卷着滚滚黑云踩着点儿出现在那里，脸色阴郁地看着另外两位。
【我亲爱的，怎么了？】
“Gaius似乎过度沉迷于父子这个可怕的设定，他絮叨的程度简直可以比得上100个最啰嗦的女人。”
【哦……你要理解一个老光棍的执着~】
男孩儿嗤之以鼻，“希望他能早日摆脱处男之身……我会很高兴送他一些助兴的药剂。”
黑猫呆滞，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天哪！我亲爱的severus……你学坏了！天哪天哪……见鬼的所罗门！谁教你这些的？】
男孩儿挑着眼眉，“无师自通。”
黑猫奔跑着去撞墙。
Severus冷眼看着黑猫，“可以的话我更希望知道我们该怎么去往你传说中的城堡，而不是浪费宝贵的时间看你像得了水俣病一样表演。”
Corney猫咪哀怨地转过来，甩甩尾巴。
【当然是用最巫师的交通工具……水俣病是什么？】
没理会黑猫的问题，男孩儿被那句“最巫师的交通工具”震慑住了。
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韦斯莱的兔崽子们……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老女巫从身后拿出的东西顿时毁了severus所有美好的其他设想。
那是一根扫帚。
一根名副其实的扫帚。
Merlin的……咳咳……不不不……我说了不再说这个了……
Severus一张脸从青到白从白到灰从灰到黑，眼前好像无数只大小Potter骑着扫帚苍蝇似的在他眼前飞来飞去。
男孩儿的表情和姿势，看起来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要转身就走的样子。
下一秒钟黑猫飞扑咬住扒住男孩儿的裤腿。
Severus万分僵硬地转过身，表情严肃得如同dark Lord在他面前诈尸了一样，魔药大师一直很稳的手在指向那只扫帚的时候颤抖颤抖。
“骑……这个？”
黑猫觉得他的这三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不明所以地眨眨猫眼，【当然不能就这样骑……】
老女巫指着地上的扫帚嘀嘀咕咕的念咒语。
黑猫盯着看一会儿【好了，现在可以骑了。】
Severus恶毒地瞪着这只扫帚似乎期望它识相点儿立刻把自己折断。
老女巫柯林斯夫人沉默地看了男孩儿一眼，那个冰冷阴郁一向沉稳的可怕的男孩儿现在看着这只扫帚满眼的火光，显得分外的……可爱。
“你不会骑扫帚。”
老太太压根儿没用疑问句，一句话准确地敲在severus的心头上。
一脸阴沉冷厉的教授心里在抓狂。
当年他就拿飞天扫帚没辙……就好像老Potter和小Potter都好像在扫帚上出生似的……这绝对是基因的问题！他妈妈当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飞行天分！
被扫帚厌弃的鼻涕精……severus想到这个外号就忍不住磨牙。
当年不信邪的lucius甚至从malfoy家的宝库中挖出了各个版本各个时速的扫帚，但是无一例外的全部宣告失败。
——扫帚们全部集体颤抖撞墙，偶尔有胆子大的能够被severus骑着停在半空中瑟瑟发抖，但已经是极限了。
拜此所赐，severus的幻影移形已臻化境。
好吧……
Severus真正想说的是，当年malfoy倾尽收藏都找不出一个能让他骑着走的扫帚，现在这种即时制作型的……愿Slytherin老祖宗保佑。
Severus正在做心理建设，老太太扯住男孩儿的胳膊。
嗯？
“我带着你。”
雷厉风行的老太太让男孩儿骑在扫帚前面，黑猫被利落地塞进他的怀里，老女巫自己从身后抱住男孩儿，一阵疾风，扫帚在空中侧身空翻接转体720之后直上云霄。
晕头转向的severus抱着同样晕头转向的猫魔王。
这只扫帚简直是在以古灵阁推车的10倍速度在半空中描绘着螺旋波谱。
——真的……Potter们……你们真应该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飞行！
直到Corney猫咪颤抖着伸出猫爪示意已经到地方的时候，老太太脸不变色的一个急刹停在了半空中，操纵着扫帚俯冲——在severus的脚尖已经沾到地面的时候，停下了。
Severus沉默地提着corney猫爬下扫帚，两个黑巫师一起面向大树低头呕吐。
【我……觉得我会留下心理阴影。】
Severus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前面的路只能够乘船过去了，我记得这里周围都是沼泽和迷雾。】
柯林斯夫人扫视周围一圈，“船呢？”
Corney猫耸肩。
老太太回身就去施展咒语砍树……
Severus抚额。
抬手将一棵小树变成一只皮筏艇。
柯林斯夫人怔了怔，“奇怪的咒语。”
Corney猫绕着皮筏艇转了两圈，晃着尾巴，【这是什么材料？】
“橡胶。”
【那是什么？】
“一种你不需要知道的东西。”
两个人加上一只猫坐上了小艇，划进了浓雾密布的沼泽，即使坐得如此靠近却看不到彼此的面孔。
黑猫从小艇上跳起来，用古老的英语吟颂着咒语，浓雾渐渐分开形成一条道路，沿着道路小艇缓缓而进。
两侧均是重重的白雾，迷雾中带着魔法的气息，隐隐传来笑声，让人不得不集中精神抵抗。
【那是沼泽幽灵，会让心智不坚定的人落入陷阱。】
Corney猫解释道，【天然的屏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沼泽里还栖息着很多攻击性很强的魔法类生物……】
Severus一阵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踏进hogwarts的时候，穿过崎岖山路乘坐白色小舟，想起那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描绘的hogwarts四巨头到达梦想的彼端的描写。
——那天的雨刚停，天空如同灰蓝色的宝石一般明净。他们艰难的走过泥泞而崎岖的山路，战胜了巨大湖泊里种种生物的威胁，乘着白色的小船来到了他们梦想开始的土地。
穿过这重雾，跨过这片沼泽……
到达的那个彼端，是否……也是能够重新给他一个梦想的土地？
属于severus的那颗沉寂灰暗了多年的心脏忽然隐隐跳动，仿佛有新的血液注入，那些腐朽的陈旧的被一点点挤出……空洞的黑眼睛染上了一丝亮光。
Corney猫咪静静地蹲坐着，转过头看着男孩儿，他欣喜地在男孩儿的脸上发现了什么。
那是几乎从未在severus脸上出现过的感情——虽然微薄虽然渺小，但是那是希望。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