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学渣之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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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两人难眠，天刚蒙蒙亮晨光与飞鸟便带着副官顶着重罪监狱宵禁结束的铃声冲进了两人居所楼下四叶的房间。倒是让寻猎意外发生之后首次重建的飞鸟与风来两人顾不上尴尬。
“啊干什么？”
不要说是没有洗漱，还没睡醒的四叶和副手被飞鸟带着副官一脚踢开房门连人带东西差点儿夹带着被子一起提溜到了地下仓库与睡在实验室被晨光提溜出来的青蓝面面相觑。
“现在就去实验室，我有一个设想。”
“啊？”
四叶和青蓝一脸莫名其妙和第一次听见晨光如此说的飞鸟一样。
“就带上四叶和青蓝，你先和他们说明白。”去安排亲卫的飞鸟拍了拍晨光的肩膀让他先别着急。
晨光点头，几人换了条路直接从研究所借用的小楼一层密道下到了地下仓库。
“这条路原来只有我和飞鸟知道，以后你们也走这里吧，比三楼那条路好走一些。”
风来带头，几人从一条直上直下的好像数井似的通道下到仓库。
“诶可能我们队好走的概念有些不同。”四叶吹着摩红了的掌心夹着双腿似乎遭遇了点人生中难以承受的摩擦。除了一样心有余悸的青蓝之外其余几人忍不住扭脸偷笑。
“这里主要走货走人不多。”晨光的身上散发出生物电特有的浅黄色微光带头朝隧道深处走去，几人跟上他的脚步。
看四叶神色疑惑像是不明白晨光的意思，飞鸟走在后面为他们解释当初修建这处仓库的原由。
“这里是为了在故乡眼皮底下囤积物资的仓库，我们都叫这里存钱罐。”
他给几人简单形容了一下浩劫前人类小孩子用来囤积那些什么都买不了的小面值钱币用的物事结构。
“这是那晚之后才决定修的，”飞鸟指的是长刀之夜，那日他们经验不足计划失控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惨烈局面。参与反抗故乡派的众人已经做好了故乡武力制裁沼泽新城的预计。
“给故乡的东西从城里10出8入。工厂出库和这里入库的账上都比实际出入的东西少两成，多出来的东西就从这里用滑轮吊下来藏在地下仓库。”
几人说着拐了一个弯，面前一面墙挡住了去路。
“都忘了这里还是这样。”晨光示意四叶和青蓝退后，他与飞鸟和另外两名副官一起拔出战刀对了个眼神后齐齐朝墙壁中央劈去。
扑啦啦
一层看起来像是混凝土却硬度只与干泥巴一样的墙皮应声而碎，几人知用刀尖挑削便清理掉了一大片。
“用的沼泽泥？”青蓝好奇的问。
“嗯，和混凝土一个颜色，可用力踹几脚就塌。风来个子没晨光高肩膀却比几人都宽显得格外强壮，清理掉表面作为伪装的墙皮后几人合力撞破里层不足3厘米厚的真正混凝土墙壁。
“原来是这里！”
墙壁倒塌，四叶抢着第一个钻过破洞才发现对面正式铸刀机组所在的地下三层，他们进来的地方是平时研究员堆放杂物的角落。
“我还一直好奇为什么这个角落里会有一小段像是走廊的空间，图纸上这里标注的是厕所却什么都没有。”四叶刚才没注意一只眼睛里进了灰尘，说着话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另外一只眼斜撇飞鸟。
“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在图纸上做了点手脚嘛。”飞鸟翻了个白眼完全不在乎青蓝的鄙视。
“好了风来你们去检查一下这一层有没有人。”晨光随手从杂物堆里捡出把像是用来清理机械用的棕刷子递给飞鸟让他帮他扫掉身上尘土。“对了还有上楼的门。”
“这里平时只有我和青蓝带人才能进来。”四叶拍了拍尘土帮忙一起检查，几人忙碌一阵后回到了堆放杂物的角落随地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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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自己试着铸造了一把刀胚，不过这不是重点，我听飞鸟说铸刀时候用的核心材料是巨鲸的鲸须。”
看四叶和青蓝两人点点头，晨光说出了昨夜突然想通的猜测。
“之前我们一直在寻找铸刀的方法，包括故乡的研究所，甚至可以说是除了山上一族之外的人类都在研究如何打造战刀。反推过程，分析材料，我们一直想的都是如何做出一把和山上一族制作的相同的刀。然而我这个外行突然想，难道我们就非要一模一样的复制出来吗？我们就不能制作自己的战刀吗？”
听他如此说，四叶和青蓝互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最后还是四叶开口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他考虑到晨光和飞鸟的知识水平泄了气，“假如可以做到我们早就放弃复制了，要不是得到了绿海边城的那份残破资料又正好和从故乡弄回来的资料互补我们就连现在这种半成品都做不出来。”
“刀柄不是很早以前就能复制了吗？”飞鸟被四叶绕的又不明白了，“那天那把不是已经算是可以了吗？加上刀柄后到底还差在哪儿？”
“那把刀是弯的，”看飞鸟没明白青蓝想了想换了种方式解释，“这个就和你一样，虽然你是beta，但是你和alpha一样拥有强大的生物电和超过大多数beta的身体，可这是特例，不证明所有beta都有和你一样的能力。”
飞鸟表情一噎，晨光和风来更是憋笑。
“那把刀只是例外成型，在二次锻造的时候就因为核心材料与多层金属之间的延展力不同让刀尖翘起来了。虽然浩劫前人类有使用这种弯刀的方式，但现在的alpha大多数之习惯用单面开刃的直刀。”青蓝不知道飞鸟是omega的事，继续说着，“这种弯刀按照人体力学来说对手腕力量的要求更高，没有直刀方便上手，而且……”
“愕，这种弯刀还没法保证每把的弯曲程度都一样，也还没做过抗力实验，只能说现在我们做到了让战刀产生生物电共振的增幅效果，却并不能算铸出了真正的战刀。”看青蓝也要把沟通会议开城学术报告四叶忙拦住了他的话头。
晨光一脸你们这些研究员总算有些明白我们这些听兽语的心态了的释然表情，“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嗯我怎么和你们说明白。”
“还是我说吧。”飞鸟听着着急抢过了话头，“昨天我们聊天的时候知道我和晨光帮忙实验的时候用的核心材料都是巨鲸的鲸须，按照平时你们的习惯这种实验用的都该是一样的东西，等于昨天晨光新铸的刀胚，之前那些弯了的金属条，还有我铸出来的那把半成品材料用的都是一样的，那不一样的只有铸刀时候冲击所用的生物电强度不一样。那只要晨光昨天铸的那把也可以产生正确的共振增幅的话是不是证明巨鲸鲸须可以做核心材料？是不是可以证明铸刀时候冲击的生物电够强就可以完成铸刀？”
“并不是这样啊那只是零食找到的代替材料。”四叶忙解释，“据鲸须生物电传导引流和作为战刀外层复合金属材料的铸造媒介都可以但它的稳定性不够……简单说就是它太软了。”看几人眼神□□他无奈换了个不符合研究员习惯的说法。
待续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学渣之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