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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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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在天空飞一般,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我试着动了动身体,身体却像铅一下向下沉,我本能的蹬了两下腿,感觉自己似乎着了地,才放下心来。
眼观四周,白雾茫茫,这景色似曾相识,偏首想了想,居然与梦中的景色一模一样,难道我在作梦?一定是我昨晚那个梦太真实,或是我太想念那位帅哥了,所以帅哥才会托梦与我在梦中再度相会,那么,梦中那位帅哥呢?
我左顾右盼,急切的寻找着美男芳踪,可是所能看到的还是白茫茫一片。
突然,我听到有潺潺流水声,顺着水声走去,白雾渐渐消散,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屏住呼吸,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美景,月光下,一位长发及腰的男子,一手放入波光粼粼的碧水中,然后轻轻抬起手,手心的水如点点星光洒落湖面,月光照在男子的身上形成一道昏黄柔和的光晕,就像黑夜中的仙子,美的让人忘记呼吸,忘记一切。
似是感觉到有人靠近,男子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与梦中的人同样的神色,惊讶,迷惑,忧怨还有一丝眷恋。
但更让我惊诧的是,这名像仙子一样的男子不正是我梦中的帅哥吗?他那双湛蓝的眸子在月光的映衬上闪闪发亮。我欣喜若狂,好像见到亲人似的飞奔向他,然后紧紧的拥抱住他。
“姑娘?”不低不亢的轻柔嗓音,没错就是这个声音,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帅哥,我又来和你梦中相会了。你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语闭,我亲昵的在他脸上蹭了蹭,他的皮肤触感非常的好,真想咬一口。
“姑娘,男女授受不清,请放开我。”男子轻柔的语气似是有一丝愠恼。
“什么‘瘦瘦不轻’,我才不放开你呢,长夜虽漫漫,梦境却短,若不在梦中与你亲热一番,醒了,就只能空对着天花板思念你,我才不要!”
“思念我?姑娘,我认识你吗?”
“别人都说‘贵人’多忘事,没想到连梦中的帅哥也这么忘事。”帅哥不记得我,让我觉得很难过,原来他一点也不想我。
“或者你可以提点我,说不定……”
“月圆圆月苦相思,离愁愁离恨亦远。”在他的耳边我轻声念道。
帅哥听到这句诗全身一颤,美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随后他的唇角扬起,轻声说:“原来是你。”
“你想起来了吗?”我欣喜看着他。
帅哥点点头,闭上眼睛的同时也掩盖住他蓝眸中的丝丝波光。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如果你是现实中的人该多好。”我紧紧的抱住他,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如果我是现实中的人,你会怎样?”帅哥的双臂环于我的腰间。
“我想我会爱上你,很爱很爱你,用尽全部生命去爱你。”我激昂的说道,腰间的双臂,在我说出这句话时紧紧的收了一下,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是,为什么你是梦中的人呢?而这个梦又该死的那么真实,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喜欢到不想在醒过来,就算一直沉浸在梦中,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愿意。”
“你不用沉浸在梦中,因为我是现实中的人。”
“啊?”我一时没弄明白,睁着不明所以的眼睛看着帅哥脸上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不相信吗?”帅哥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手掌下的皮肤温热,还能感觉到伴随着皮肤一起起伏的心跳,“感觉的到吗?那是我的心跳。”
“这,这这这这这?”不是吧?这不是梦?是真实?等等!我已经搞不清了。
“这是真的。”帅哥非常肯定的点头。
我退离帅哥的拥抱,左看看,右看看,周围的景色非常清楚,我们现在身处在一片应该算是湖的地方,周围是一大片茂密的丛林,帅哥的身边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天上的月亮也非常的明亮,湖水浸泡着皮肤的触感也非常清晰,这种种迹象确实不像第一次梦到这个帅哥时的情景,但是,还是让人很难相信。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现在在哪儿啊?我的脸‘唰’的一下白了,难道我中邪了?
“帅哥,你是不是叫白云岩?”记得梦中那个人是这样称呼自己的。
“正是在下。”白云岩微笑点头。
“天啊,梦中的你也叫白云岩。”我掐掐自己的脸颊,有痛感,可是还是很难相信啊。梦中的人和现实中的人竟是同一人?这可能吗?又不是天方夜潭!
“你始终不信吗?”白云岩似是有些着急的站起身,他不站起来时还好,这一站起来,我的脸由白一下子变红,我指着他不注的打着颤:“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由其是,当我的视线从他俊美的脸孔,精瘦的胸膛下移至他下半身的某个物体时,突然鼻间两道温湿的液体如喷泉般喷射而出,随后我很不争气的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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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了一个梦,梦中看到我梦中的帅哥光裸着全身站在柔和的月光下,这个梦是多么美好,我不禁咧开嘴嘿嘿的傻笑起来。
“姑娘,姑娘。”感觉有人在拍打着我的脸颊。
我下意识的挥掉那只手,愤愤地说:“不要打扰我作梦。”
“你在作什么梦?”
“嘿嘿,我梦到一个帅哥全身光溜溜的,那个身材,比超级名模还棒。”
“哦,这么说来,你非常满意你所看到的?”戏谑的语气。
“满意,满意极了!”瞧我这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就知道了嘛。
呃,不对,我在跟谁说话?
我蓦的张开眼睛,正对上一张勾着玩味笑意的脸。
“谢谢你对我的身材那么满意。”
“啊,怎么会是你?我在作梦,我一定是在作梦,让我梦死算了!”丢人,真是丢死人了!
想我郝瑟风光了19年,却在这位帅哥面前栽了跟头,不但因为看到帅哥的裸体丢脸的流鼻血晕倒,还在晕睡间大赞帅哥身材是多么正点,天啊,让我死掉算了!
“梦总有醒的时候,面对现实才最重要。” 说完他又拍了拍我的脸。
“好了好了,别拍了,我的脸已经很红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现实’是,我现在正躺在白云岩的怀中,他已穿好衣服,一副悠哉的样子看着我。风阵阵吹过,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向他怀中靠。
“冷吗?”他拢紧盖在我身上的外衣。
“嗯,奇怪明明是夏天,怎么会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又好像发觉哪里不对劲,我左思右想,突然发现身上盖着的衣服为什么会这样贴合着自己的皮肤呢?除非……
“现下已是入秋时节,我们又身处密林中,你没有穿任何衣物,会冷是当然的。”白云岩抱起我,向丛林中走去。
没穿任何衣物?呜呜,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现实’吗?
“你都看到了?”我羞红着脸看着他。
“看到了。”他的毫不避讳,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啊啊,没脸见人了。”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怀中,听到他自喉间传来的低笑。
白云岩抱着我走了好一会儿还没到目的地,我不禁好奇的问:“这里是哪里?”
“南海国白云居的月之林,我的私人领地。”
我蹙起眉:“什么国,什么居?”
“南海国白云居。”白云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非常清晰,并且我非常肯定他说的是国语,并非外国语,那么,我听到的确实是‘南海国’。
“南,南海国?”我突然觉得大脑有点缺氧。
南海国?中国历史上有这个国家吗?想了半天,得到的结论是……没有!
我究竟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啊?从白云岩的衣着上看,有些像宋朝男子穿的衣服,但不管怎样绝不可能是会在现代出现的款式,很明显的,我掉入了异时空,准备来说应该是回到了古代。
“白云岩,你可以帮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这个什么什么国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已经不能思考,这实在太不可思议。
“月之玉,你胸前的月之玉带你来到这里。”
“月之玉?你说这个?”我拿起胸前的月牙型玉石放在手里把玩起来:“原来它叫‘月之玉’,真是名如其玉呢。”
“是啊。”白云岩的叹息声中有一丝哀凉。“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我在一家古董店里发现的,当时看到它,眼睛就好像粘上去一般,视线怎么移也移不开,后来我就在那家店里花10元钱买了下来。”现在说来,我到是想起来了,我就是在晚上洗澡时拿着它放在手里亲了一下,结果青光一闪,我就到了这里。难道这块玉就是传说中的‘时光机器’,可以让人自由穿梭于任何时空中?
“这是怜镜的碎片。”白云岩看着我手中的月之玉,目光复杂。
“怜镜碎片?不是‘时光机器’吗?”我不解的问道,实在不敢相信就凭一块镜子的碎片可以把一个大活人带进另一个时空。
白云岩不在说话,似是陷入了沉思。看他专注的样子,我不忍打扰他,于是继续打量起手中的月之玉。
这块玉,表面十分光滑细致,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青光,这就是怜镜的碎片吗?可怎么看也不像一块镜子的碎片啊,唉,弄不懂的事太多了,现在该想想以后怎么办?
走出月之林,眼前呈现的景象让人目瞪口呆……
华丽的楼阁,来去穿梭着的仆人,还有穿着绫罗云棠的美丽侍女,这一切的一切都真真正正的证实了,我确实回到了古代,这不是梦,我真的光荣的成为了穿越一族的一员。
多么沉重的打击啊……幸好穿越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的梦中帅哥,让我受伤的心灵得到一点点小小的平衡和安慰,不然我一定会哭死……
“少爷,您沐浴完了吗?”
一道很温柔的女声响起,顺着声音看去,一位像貌十分美丽的女人,欠着身非常恭敬的样子。
不知道古代的人都用什么保养,怎么个个都这么漂亮,虽然我也很漂亮,在现代,我绝对称的上是美女,但是到了这里,心里不免有些低落,在这堆美人里,我到显得普通了。
“嗯。”说完白云岩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哇,真酷,连我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美女,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一路上,见到的都是人们诧异的目光,我心想这很正常,先捌开我个人不谈,一个人好端端的沐个浴,出来的时候怀里却多了个女人,不是很诡异吗?我摇摇头,无语看着天,然后叹了口气,唉,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起来,我也真倒霉,别人穿越好歹都多多少少带有现代装备,而我呢,别说装备了,连件衣服都没带过来,就这么以‘原始人’的姿态穿越到了古代,还一来就被人看了个精光,算了,反正我也把人家看了,人家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个什么?
不过……
谁能告诉我,他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不一会儿,我就知道了答案,他将我抱进了他的白云阁放在了他的床上,不是吧,这么快?我还没作好心理准备耶,这古代男人也太猴急了吧?难道是他欲求不满?又或者嘿嘿……是我长的太美了。小小自恋一番,但转念一想,我长的还不如他家一名婢女漂亮呢,整天对着一群美女他不心动吗?一想到他从前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胡思乱想间就看到他退了一半衣服,他的上半身就这样展露在我眼前,吞了口口水,嗯,身材真的很不错,这SIZE绝对是超模级的。
虽然刚才已经见过,但毕竟是在月光下,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可现在不同,这里灯火通明,可以看的非常清楚,他将头发挽至胸前,然后慢慢脱下长衫,长衫顺着他的身子一直滑到腰际,他高挺精瘦的背梁,健壮的双臂展露无疑,这样的身材真是人间极品啊!我不禁眯着眼想要看的更仔细,他背部的肌理十分清晰,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皮肤略白,却又不似那种奶油小生,在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一股天生的贵族气质。他的举手投足都优雅的可迷死人,像现在衣衫退半,更是性感的让人直想尖叫。
光是他的背就足以让人失血一大半了,更别提他的正面了,糟,我又想起刚才在湖中看到那一幕,鼻间两条红色小溪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白云岩,求你别在我面前脱衣服,或者你要脱的话就快一点,不要好像慢动作重放似的,你再这样脱下去,没等你脱完,我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这个人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还不需用到任何武器,一脱衣服准死一片。
白云岩回过头,看见我鼻翼以下已是‘红血斑斓’‘血流成河’不禁失笑,他穿起衣服,走到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然后用他盖在我身上的衣衫的袖子为我擦着鼻血,我一见他并不介意用他上等布料做成的衣服来帮我擦鼻血,那我又怎么好意思介意,于是我毫不客气抓起另一只袖子擦起来。
终于处理完‘灾情’,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白云岩。
“怎么了?”他看着我柔柔的问道。
“你真的是真的吗?”我到现在还觉得象在作梦。
“我真的是真的。”他握着我的手,手心传递着他的体温。
“我可以叫你小白吗?”这称呼好,多亲切。
“可以。”小白点点头。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如实说道。
“我知道。”小白还是点点头。
“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无依无靠,你可以做我的长期饭票吗?”民以食为天。
“什么是饭票?”
“就是给我饭吃。”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我是个多么可怜的少女啊。
小白想了想,勾唇道:“那得看你乖不乖。”
“我很乖的,除了不会烧水洗衣做饭,当然如果你硬要我做饭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弟弟曾因为吃了我做的青炒白菜而食物中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月才恢复,当然如果你硬要我烧水的话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不能保证能还你一个健全的厨房,还有如果你硬要我洗衣服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不保证衣服洗完,它还会是原本的颜色和样子,当然你让我打扫屋子的话当然也可以,但是,你最好把那些容易摔碎的东西收起来,否认,我会‘帮’你摔的一个不剩。”说起来我也就这些缺点了。
小白的脸越听越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碰这些东西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睡觉。”说完他掀起一旁的棉被盖在我的身上,我将原本盖在自己身上那件已经染了鼻血的衣服抽了出来,小白随意将之丢在一旁的桌上,然后衣袖一挥,明亮亮的房间立刻变成溱黑一片。接着我就感觉到他掀开棉被的另一角躺了上来。
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个男子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心跳不觉变快,脸有些发热,再加上自己不着寸缕更是觉得紧张害羞。我下意识的向旁边挪,尽量不碰着他,幸好床够大,棉被也够大。
“那个,小白,你不觉得我们俩个躺在一张床上不太合适吗?”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这是我的住所,我睡在这里有何不妥?”
“你睡在这里是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我睡在这里就有问题了。”外面的那些人一定会想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居然和他们的大少爷同床共枕。
“你想睡其他房间吗?好吧,我叫他们去准备。”说完,他作势要起身。
“不,不用。”我连忙阻止,一个人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害怕,现在真的不是逞强的时候啊。
“不用换房间了?”询问的语气。
“是的。”我点点头。
“那睡吧。”他再次躺下,他的睡姿极为端正,我自嘲的笑了笑,人家是正人君子,你在那里担心什么?再说他不是你心仪的人吗?即使真会怎样,自己也是心甘情愿,所以我悄悄的靠近他。
其实我一点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我穿越到了古代见到我的梦中情人,现在还和他躺在一起,心里竟冒出一丝甜蜜的感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他侧过身将我搂进他的怀中,他的身体很温暖,我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我睡不着,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想说什么?”
“你到现在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
小白莞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郝瑟,不是‘好色’的好色哦,是赤耳郝,瑟瑟秋风的瑟,我爸妈取名字挺没水准的,你不觉得吗?把我取名叫‘好色’,把我弟弟取名叫‘好玩’。”
小白轻笑:“不,我到是觉得你的父母取名很贴切。”
“贴切?”想了想,有了刚才的丢人记录,也难怪他会那么想,“唉,你不知道为了这个名字,我受了多少苦。你能想像当你兴致勃勃在大街闲逛时,突然遇到一个朋友非常友好亲切热情的跟你打招呼大叫你一声‘好色’,你还不能不回应,这种痛苦才够叫人受的。”曾经我就糟遇过这样的事,后来无论遇到谁,我都先发制人的先叫他们。
“不能想像。”小白强忍笑意,毕竟笑话人家名字不太礼貌。
“是吧,是吧,最惨的是,我回应以后,路过的行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长的挺清纯的,没想到是个‘色女’,走在路上的人由其是男性同胞纷纷向我让道,活像我会□□他们似的。”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就感到气愤。
小白的肩膀不注的在抖,甚至可以听到他轻轻的笑声,“后来呢?”
“后来我望着那些人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托佛!这是佛理,我是尼姑还不行吗!你们也想‘色’一下吗?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尼姑庵,那里的素菜味道堪称一绝,然后那些看好戏的人全部一哄而散了。当然那个叫我名字的朋友,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一个月的伙食费全被我A来了。”
“的确很像你的风格。”
“那次以后,我就不许别人再连名带姓的叫我。”
“那他们如何称呼你?”
“各种称呼都有,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一次,我到飞机场去接我爸的一个香港客户到我家作客,谁知那人一看到我就大叫‘色女仔,色女仔,偶在这里’,天啊,你不知道,整个飞机场的人都用什么眼光看我,当时我真想冲过去把那个人死K一顿,不过我忍住了。我想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小女子报仇也不晚那几个小时,回到家,为了表示我的‘热情待客’,我给他作了一盘清炒白菜。”后来那位香港客户至今不敢在到我家去了。
“你那是在下毒啊。”小白忍不住笑出声。
“我没有下毒,可我就是不懂,为什么别人做出的青炒白菜是绿油油的,而我做出来的却是紫色的?难道是菜有毒?”我曾经做过非常仔细的观察和试验,郝莞和我用同一种材料做出来的炒白菜,他做的就是绿色的,而我做出来却是紫色的,连郝莞这个IQ超过200的人都想不通,到底我做的过程中哪个环节出现了异常的化学反应导致菜的颜色变异。
“我该如何称呼你才不会招受‘清炒白菜’的毒害?”
“叫我darling,或者是honye都行。”我偷笑着。
“达令,哈尼?”小白的语气明显不甚满意,“我还是叫你瑟瑟吧。”
坑不到小白有点失望,不过瑟瑟可以接受。
“小白,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我红着脸问道。
“可以。”小白轻声应道。
我伸出手温柔的抚上小白的脸,顺着他的眉一直到他的唇,这片唇曾在梦中与自己的紧紧相贴,那种感觉好想在试一次。
“小白,我可以亲你吗?”我鼓足勇气小声问道。
小白沉默片刻,然后撑起上身,蓝眸紧紧的锁住我,仿佛在这片黑暗中可以看穿我的一切,他微微俯下身,在我的唇上一公分处停留,他的气息轻拂我的唇办。
“你想要亲我哪个部位?额,眼,鼻还是唇?”他的声音低哑轻柔,磁性的让人迷失自己。
“如果可以,我全都要。”说完搂着他的肩膀轻抬下鄂,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