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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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哥谭反派人才辈出，在没来哥谭之前我是不相信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这句话就是哥谭的某些反派为了提高自己反派界声望才放出的错误信息。
想想大都会，一个氪星人天天都忙着拯救下不了树的猫咪，这边救火那边抬飞机，偶尔还要抽出时间对付天外来客……本土反派都在角落里阴暗爬行，只有一个卢瑟天天脑袋反光。
那里也是上了雇佣兵“最不适合”榜单的，哪怕是卢瑟发布委托，接单也要提前掂量掂量自己在大都会执行委托时能在超人的注视下蹦跶几秒。
再把目光转向纽约……
纽约反派的出名程度不如选择在纽约降临的外星人。
外星人入侵者是不是人手一本《地球攻略手册》，第一行就写着推荐降落地点为纽约的斯塔克大厦？
哥谭是最特殊的，它特殊就特殊在，这个城市就像一个反派大舞台，每天都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反派登台表演。
我戴上头盔，调整了一下短刀，从安全屋的窗口翻了出去。
我已经考完试了，提前出了考场，但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地是阿卡姆，哥谭市内最大的反派明星集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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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怎么了？”
“好吧，可能是我听错了……”
我把不小心碰到的遥控蝙蝠镖捡了起来，在通风管道内部陈旧的问号纸上多划了几道。
不走大道过桥的话，想要靠近这座阴森的巨大建筑就需要从水上走，没有人会想着游过来，所以我临时拼了个水上摩托，花了点力气躲过监控，等我真正踏入这座看起来都可以当吸血鬼古堡的角色扮演时，绿色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给这栋建筑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
我提前做好了路线规划，上一次丧钟的潜行路线已经不能用了，但是没关系，我有备用计划……耗费在路上的过程省略掉，总之结局就是我成功潜入了阿卡姆。
“什……！”
我瞄准了一个落单的看守，从天而降敲晕他之后，换上了他的装扮，并把他装进柜子里。
他挑的位置很好，这个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恰好”坏了，而且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注意到，所以我完成了这一整套流畅的动作。
“稻草人的小纸条……？”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还没来得及撕碎的纸团，翻开发现这是一张稻草人的越狱计划，他准备在今天越狱，而我打晕的这个守卫就是混进来的接应人。
这是什么套娃？不会有第三个人来试图打晕我吧？
我提起了警惕，然后走出房间，往更严格的楼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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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有很多很多的罪犯，他们大多数都有病，其中病最重的就是小丑……我这样比喻是不是不太友好？管他的，反正你记得离小丑远远的，他出来活动的时候，99%的可能都是他想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力。”
“还有小丑女，她的想法也很难猜，有时候她会表现出一副友好的样子，然后下一秒就拿出大锤，千万别被她骗了！”
我回想起杰森跟我说过的话。
小丑被关在最深处，我在卖签名的时候专门去见过他，他除了耐打一点、花样多一点也不足为虑。
小丑女是小丑的跟班，不足为虑。
“谜语人……你今天也看到了，他喜欢到处留下谜语，解不开的话会很麻烦。我和蝙蝠侠在找到游乐场之前就解开了47个谜语，如果超人没赶到的话，蝙蝠侠也能及时阻止炸弹的爆炸。”
谜语人还躺在床上，手臂绑着绷带，腿上也有伤，看上去被人教训了一顿。
手下败将，不足为虑。
“企鹅人有一把黑色的伞，那是他的武器，可以当枪、可以当盾、也可以当做是普普通通的雨伞，他为了这把伞花了不少钱。”
“对了，他还有很多的机器企鹅，智能程度不高，但是胜在了数量多。”
企鹅人失去了自己的伞和机器企鹅，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叹气
连达米安都能锤的企鹅人，不足为虑。
“稻草人的脸非常有特色，我保证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一定要小心他的恐惧毒气，恐惧毒气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浸到恐惧中……”
我不擅长花里胡哨的毒药制作，所以多看了几眼被关在里边的稻草人。
……然后被丑到了。
“双面人……他喜欢抛硬币，还喜欢和自己吵架。”
我能在他抛起硬币的时候就解决他，不足为虑。
“如果面对毒藤女，就要小心植物和她的吻。”
我会记得随身携带除草剂。
“杀手鳄吃小孩，离他远点。”
我知道当时的杰森叽叽喳喳解说到杀手鳄的时候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所以很清楚这句简单的评价是用来黑杀手鳄的。
“除此之外还有黑面具、缄默、泥脸、疯帽匠、贝恩……”
“杀人鲸、杀手蛾、时钟王、日历人、风筝人、酱料王、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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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重怀疑一年365天都不够哥谭反派一人一天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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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换回原来的装扮，戴好头盔准备离开的时候，阿卡姆内部走廊的灯光突然变成了闪烁的红灯，这是一个起到警戒作用的灯光，具体的作用就是让人知道有病人准备逃跑了。
警报声响彻整个阿卡姆，我猫着身子，拐了几个弯来到出事的一层。
“稻草人，你的接应人没有切断警报系统吗？？”小丑女艰难解开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也不管稻草人给不给她回应，蹦蹦跳跳着往深处走去。
稻草人骂骂咧咧：“我怎么知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
“你们没有机会了。”
喉癌般的声音响起，我探出去的脚迅速缩了回去，然后悄咪咪地探出一点点脑袋偷看。
蝙蝠侠再次锁好了稻草人开了一半的门，然后几步向前抓住跑起来的小丑女。
刚跑出来、还没有武器在手的小丑女挣扎无果，非常郁闷：“噢……该死。”
他应该是察觉到阿卡姆有异动才过来的，不愧是蝙蝠侠，这些罪犯还没迈出大门就被关回去了。
我犹豫了一下，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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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哥谭的黑夜骑士，薛定谔的孤独英雄。
最开始的他据说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现在那已经是过去式。
有时候你看见了一只蝙蝠，那就要注意角落里是不是隐藏着罗宾、蝙蝠少女、红罗宾、夜翼……
他不再是那个孤独的守望者，并且他还加入了一个超级英雄俱乐部……我是说超级英雄维护和平的组织，正义联盟。
他向我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生理上的父亲，布鲁斯韦恩，并让我和他回家。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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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岸边，我的水上摩托就停在那里，而且它的隔壁还停了一辆黑色的蝙蝠游艇。
“出来吧。”
蝙蝠侠说。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我知道他在说我，毕竟他的蝙蝠游艇都开到了这里。
不愧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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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稻草人的阴谋的？”我从墙后走了出来，朝他靠近，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我进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串通好了卧底准备逃出去呢。”
“因为你是蝙蝠侠吗？”我停在他的旁边，想起来这句最万能的台词。
蝙蝠侠：“事实上……不。”
我不禁瞪大了双眼，后跳了两米，用警惕的眼神注视着眼前一身黑漆漆的男人：“你是蝙蝠侠吗？”
蝙蝠侠：“……”
蝙蝠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冒着被我攻击的风险向我靠近，他的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手套上也没有触碰就会放电的贴片，就是很普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释道：“我是蝙蝠侠，但我不是因为察觉到稻草人的阴谋才出现在阿卡姆。”
“我也没有提前知道他的阴谋，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家长，但我知道我不应该让自己的孩子独自面对危险，即使这些危险都被锁在门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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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能照顾自己，而且……”我沉默的时间比以往要久很多，但是蝙蝠侠还站在这里，没有露出半份不耐烦。
我偷瞄了他一眼，想要确认他就站在这里，不会突然消失：“我不会乖乖听话，我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破坏你的计划……”
“你在担心自己不会和家人相处？”
“呃，大概，可能……也许是的？”
蝙蝠侠翘了翘嘴角：“这是最不用担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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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是一个称职的管家，达米安也是一位敏锐的侦探，他们发现了我的“失踪”，并且告知了蝙蝠侠。
而且蝙蝠侠也不愧是蝙蝠侠，他来到阿卡姆的时间和我非常接近，真要比喻的话，他就卡在我刚好不会发现的距离后脚进了阿卡姆。
说实话，这让人有点沮丧……
“你现在饿吗？……想吃汉堡吗？”
“可以吃冰淇淋吗？”
“嗯……可以。我们可以偷偷吃一个。”
好耶！
我满血复活！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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