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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铮铮铁骨.桃花妖的旷世恋情93 ...

  •   艾子兰本来刚开始就和沐如暮这个掌罚不对付,后来虽然说关系是好了不少甚至还敢到处串门去了,但是性格秉性不对、之前的行事风格也不尽相同,以前的事情在心里面还是会有些疙瘩的嘛,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发酵,再加上本来对对方的过去也都不了解,这样一有什么误会都要好久才能解决,也是需要慢慢磨合的。
      在一直以来加上两人一直都是默契般的你没有提我也没有说出来,也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你要说没什么吧又整天挨那么近,打打闹闹也旁若无人的熟视无睹,说是有什么吧又还真的没什么关系,毕竟你也没有什么确凿证据嘛,也不好这么说人家。
      但是就是在于他们之间还隔着个艾家家主与世俗纲常,艾子兰又是家主之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的,现在玩一时也算上玩玩也没什么,但沐如暮又是家主带回来当掌罚之职恪尽职守的,于情于理那都不怎么合规矩,毕竟要上族谱还是要到主家去得到同意了才可以的,要么名不正言不顺也只能躲起来在没光的地方流言蜚语忧谗畏讥、最后只得满目萧然徒留哀思。
      艾子兰虽然平常看起来肆意洒脱无拘无束任你打任你骂、反正倔脾气也是改不了,看着却是是很想一拳打过去,但是别人名声实力也都在那里,你要打吧也打不过,要追吧也追不上,你说说你除了吃真的是一无是处一败涂地了,也就能想想而已了。
      但艾子兰毕竟还是家主之子也是要规划未来前途的,肯定要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这些肯定都是必要的,也要和沐严肃谈一下的,虽然知道人与灵不同,但是还是要先过好眼前的嘛。
      艾子兰当时还是信誓旦旦跑去找沐严肃询问了一下,调侃般的话语听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好像家常便饭般的闲谈,但艾子兰鲜少与沐严肃相谈过,自然彼此都明白这事情的重要性。
      问到沐如暮时他似乎刚才还在练字画,毫毛笔尖微携着些黑如青丝般的墨砚研磨出了细密而温润的浮馨墨迹,却此时被依靠倾斜在墨砚半截,略含余墨虽顺仍由,而桌案上却是空白一片,应该有的东西却没有,宣纸压折皆不在案面,倒是研墨毫笔却还来不及收拾,将新茶捧于一旁,暗含余温微暖。
      倒是那盆白兰耐寒耐旱性比较好,整日里放在烈焰似火般的骄阳或是夜晚霜露寒凉时的窗口却也似乎没有受到什么比较大的影响,或许是主人家都没有这个意识,就也却任由盆栽依旧,不过是稍显偏位。
      看样子刚才似乎是为了不必要的遮挡掩盖才稍微移开了些,也不知道刚才是要做些什么,不过来主人屋中的少年却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却也是带着目的与询问性地打趣调侃着。
      而沐如暮也不过只是偏头看着那白衣如月般的少年,仔细倾听着少年的问候与需求,而那盆带着淡淡清兰香的兰栽也只不过是随微风摇曳倾斜,纯天然般天生地养的白色花瓣却也不知道为什么稍显微蓝,按沐如暮的言语来说便是带着本身的灵力天泽地气所渲染而成。
      但却多数人不明所以见人还以为是渐染上去的蓝瓣天际,如青天蓝际般少见温和。
      “带着蓝色的花色应该是挺少见的吧。”
      “那是灵泽依附,已经几十年了,在别人那到底会更深些,不过浅蓝的确实少见。”
      “那我碰它可以吧?”
      “……别碰花芯。”沐如暮犹豫了一下,却也想着两人现在的关系倒也亲近了不少,自己心底里见少年欢悦也是不觉欢喜着的。
      “好嘞!放心放心。”艾子兰说着戳了戳那洁白无瑕却镀着点碧蓝折射的花瓣,“之前那不是不知道嘛,不过说起来本体被碰了你身上有没有感觉呀?”
      “……”沐如暮一阵沉默。
      “咋不说话啦,没有感觉吗?”艾子兰问着也看似好心却又不懂得又戳了戳,结果还没戳几下又被草草打断了,手又被拿了下来,乖乖放在了身边。
      半响才听到回话,“可以了。”
      艾子兰也只能兴致缺缺的撇了撇嘴,也才注意到那盆栽的位置,那桌案上那么大个空是干嘛的,他记得之前沐严肃这家伙恨不得把整个桌子上面下面全部堆满,不是塞书就是放一堆奇奇怪怪又很寻常的东西,例如什么茶壶笔墨纸砚画册碎砌什么的,却发现这怎么的就突然就空了出来,吃饭吗?
      不过看那原本吊起来悬着的笔在那砚磨台上放着还微沾着墨,本该洗干净然后将笔毫理顺,笔锋聚拢悬挂起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案上既没有宣纸也没有一点儿的墨迹,艾子兰还有点奇怪,随口问一句。
      结果就看沐如暮难得有些慌乱,却还是忽得把桌上还未干的毫毛急忙忙的移开收了起来,艾子兰看着急忙叫着了,也干脆伸手去抢,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看着沐不严肃了的模样,这才像个小孩吧?搞破坏了?
      艾子兰心想着却也让沐严肃变点水出来,悬浮在半空中拿着毫毛沾了沾拿东西认真清洗着,弹性强密制大的兽禽毛与绵软性强的畜禽毛以一定比例掺和取用的毫笔一向是不错的,写字倒也会好上许多,他当初拜了个书法大师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连他都被迫记着了些那些条条框框,那本子都在自己那儿,都看都看得出来,这毫笔说是毫笔也不是,不知道那冰块怎么变得这像又不像,不知道是怎么东西做的,就是特别软,蓄墨质量也挺好的。
      沐如暮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之前他就已经在练了,不过是习惯先用长锋,毕竟他听说这种对初学者较为友好,原来那套本来房中备好的他用的不习惯,便也化形做了一个,也还算比较好上手,就模棱两可的制作了一个类似的,一般也看不出有多大的差别。
      也就是艾子兰知道他那个灵力用的来去自如随随便便就可以变个什么小玩意,本来之前问过,结果他说是平常都没有意识到对艾子兰来说有这么方便的一个东西,也不经常用,结果现在就被艾子兰时不时拿出来用些杂七杂八的了。
      他也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可以随意控制任意转变掺着着些他的灵力,这样也好拿些,说实在的他不习惯人间习惯性用的那种姿势和方式,而个人风格习惯与笔质对笔写都有一定影响,例如笔锋劲健而有锋芒,写字易得锐健之气,而沐如暮作书行笔较喜欢用隐灵力而饱满富有变化,及可以有独特的意趣也可以用于蓄墨而生动温和,这样也不断在尝试变更。
      不过那种墨他用的也不大熟,在艾子兰不在时实练了几次老是会弄得不是衣袖就是手上都是,也不好除,何况也担心会染到本体上更不好洗,还要变成化形为人多沐浴几遍才能弄干净,沐如暮后来也就随手又变了一个掺着满满当当的灵力幻化为玄色砚台,而且也不用加水,甚至用墨锭随便磨磨后便溢出灵力化的墨水就可以随意使用了,还不会弄脏,随便用灵力收起来就可以了。
      他甚至还把这些连贯排列到了一起,这样便也方便简洁了许多,不过艾子兰这也没有想到沐严肃竟然能学以致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闲着没事还能使出来溜达溜达,而且那灵力还能大把大把的回收,这也就是绝了。
      所以说为什么别的灵开个智要几十年,化个形也要上百年,就沐严肃一个虽然也有很多不懂还在学习的地方,有时候还不怎么懂得变通,但比起话本里面的精怪那不是厉害聪慧了个好几倍!
      但关键是艾子兰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把毫笔洗了随便甩了甩就给挂好了,一副难得好心的模样,导致沐如暮不知道怎么开口好,自己刚刚拿出来没写几个字的墨灵,就这么又和水灵混在一块融合了,那其实还是有点麻烦的……
      不过也不好打击他,只是看了看那毫笔眼里流露出略微的依依不舍,自己千辛万苦终于搞好分离开来就这么又混一起了,等下次还要重新提取出来,墨又不会乱飞、其实可以直接放案上了,为什么自己不提前一步说出来。
      搞得沐如暮控制灵力拿起自己放在别的地方藏起来没有写好的宣纸偷偷的在艾子兰的眼皮子溜过来溜过去终于在一个不显眼到艾子兰几乎不会注意到的地方落了下去,轻飘飘的悄无声息放好,才放心了些的侧眸看着艾子兰开口问有什么事。
      艾子兰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虽然刚开始找沐严肃都是为了找茬坑他,但是现在嘛,咳、毕竟是自己人了也不至于那么欺负他,相反的正是因为知道了沐如暮是那之前柔柔弱弱娇娇滴滴的不知道什么的花,你那么小的时候怎么知道面前的花花草草是什么品种,然后就跑去和它聊天,还聊了一个下午。
      回想起来原本艾子兰还有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的尴尬,都没有什么人知道自己这个黑历史,但是吧……自从知道那个兰花是沐如暮然后他还有意无意的在找自己后,心里还是好受多了的,瞬间有点大仇得报的感觉。
      不过看着面前这个好像什么都会但是就是什么都还不会还在刚开始学习的家伙,艾子兰就很难欺负他了,不仅是因为于心不忍,而且还是有一部分原因,你不觉得有一个朋友比有一个敌人好得多吗?好吧、说实话他是看上了沐严肃那不要太方便了的灵力,而且说实在的沐如暮也不介意,大方的就不像刚开始见到他好像欠他几百银子似的,然后艾子兰还记得把他第一次惹毛了还狠狠的公报私仇假仁假义没心没肺没肝没脾的打了自己几棍子,内伤都要被给打出来了。
      所以他之后那么记仇都是有原因的,就是那棍子太痛给打出来的,他天天身子骨硬朗得上蹿下跳刀山火海都没有摔怕,就那棍子还是真的打的青青紫紫了个好几天,还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没多久的掌罚,艾子兰从来都没那么憋屈过。
      不过现在还算可以的嘛,虽然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但是总算有一个人能大概一直陪着自己了,自己也问过沐如暮,他为什么要来这边,他犹豫了一下,才说是为了找一个人。
      问样子吧,他又看起来不大确定的样子,大致的比划了一下,说是十几二十岁了吧,再问样子嘞,又是说长得白白净净形容的和个女儿家似的,结果他却说貌似是个男孩,还喜欢花花。
      艾子兰当初听了心里还嘲笑过哪儿来的男孩子十几二十岁了还喜欢花、而且还是长得和个小白脸似的,柔柔弱弱弱不禁风弱柳扶风的一听就不像男子汉,艾子兰表面装着一本正经,心里面都要狂笑不止了。
      后面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艾子兰回想起来都是满脸黑线一脸追悔莫及斯人已逝的模样,叫你之前那么说吧,结果到头来嘲笑了自己一通,结果还真的是自己,而且沐、沐严肃那家伙眼神不好使怎么叫做白白净净的?
      本少怎么会是那种弱不禁风、本少现在可是威风堂堂独当一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英明神武举世无双……咳咳,好了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沐严肃这个家伙为什么那么执意千里迢迢来找自己,但是嘛,看在他好不容易认出来自己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的就算了吧。
      反正他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千里迢迢来找自己结果刚开始没认出人来,还把我打得那么惨那么没面子,这事还是算了吧,不过他就是有点好奇沐严肃这脑袋转不过来的家伙是怎么找到这边的,况且还是娘带回来的,一来就做掌罚、别人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吧?
      说到这里沐严肃这家伙就不肯开口了,反正自己也就是随便问问,不说就不说嘛,自己又不会老是提。
      但是直到有一天艾子兰出去结果半路遇到了些事情就回来早了,也没有去成,本来算好的规划就这样打破了、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结果一回来找沐严肃人也不在,悄悄打听了一吓才发现还是被自己娘给叫过去了。
      艾子兰想着理所当然着就打算去找沐严肃看看,毕竟自己娘也不会怎么说自己,就连她、嗯,应该说是我那爹的书房自己都可以随意出入,反正他们也没有放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里面,也不怕自己拿了,就是当初留了一大堆的账本还是自己给解决掉的,
      你说为什么是自己解决?那是因为那两个没天理没感情的!跑了!跑掉自己又去不知道什么地方逍遥自在快活去了,然后呢,就直接又什么东西一声也不响一大堆摊子交自己了,拍拍衣摆就连夜跑了。
      而且那次沐如暮也和自己很熟了,自己自然就没有多想,他还以为是在聊谈工钱升职加薪的事情嘞,直接大摇大摆的想闯进去吓他们一跳,当时艾子兰可以说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了沐如暮,毕竟有什么好吃的新奇的都是先给沐如暮准备着了,话也不会瞒着他,真性子也是对他才会时不时的显山露水。
      虽然有时候带着口味真的是有点奇怪,沐如暮有好几次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人界的口味怪怪的呢,还是因为……艾子兰?
      但艾子兰他不是与自己言语过吗,他说他知道自己,理解自己的意思。
      而当时沐如暮也是在和艾家家主谈事,也没有怎么注意外面,毕竟也没有人会伤害到他,他自然也不会去注意,而艾子兰也出去玩了,这个时候自然也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则上来说沐如暮并不觉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能说是平日般,自然也是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就是心中听着艾家家主的那番话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却也表面装着一副未曾得知的神情,但这对艾子兰而言却是如同梦碎般的话语和场景。
      他原本以为这种生活就像梦一样,结果也事实证明的确是一场梦,一下就碎掉了,或许应该说是一场骗局,彻头彻尾,包括自己在内,其实都是在哄骗自己的吧?
      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所谓的父亲一直都是另有其人,而也才恰巧得知那人是谁。
      艾子兰那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还是说这是假的?呵呵、原来自己的爹也不是真正的父亲,他们还都不曾承认过自己,连沐严肃这家伙也知道啊……他原来来这也不是为了自己,也是另有目的?
      那自己是让他不满意了、还是什么之类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吧,不想要自己了呀。
      原本觉得前程似锦未来可期前途远大,结果却只不过是一直以来被蒙上了一层以真情实意为代价的遮羞布,里面藏着满满当当的都是谎言与欺瞒,原来你一直以为重要的人都只不过是为了别的,他们都不曾真正爱过你。
      那干脆就算了吧,少年原本来时斗志昂扬势不可挡大步向前,离开时却不觉攥紧了拳,却也是高傲如他肆意如他却黯然离开,悄无声息于从未来过。
      这事他一直都耿耿于怀啊,不过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理智上让自己去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实际上感性却时时刻刻提醒暗示着却是真相浮出水面,慢慢地鱼贯而出,渐渐地连结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团乱麻。
      不过在那之后艾子兰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该干嘛就干嘛,依照他以往的个性习惯,不过也不再是以沐如暮为中心,而是以自己,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表现的如此,但好像也没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按部就班习以为常了的样子,却也是的确如此。
      事情本来就该这样,只不过是沐如暮突然出现打断了自己原本的轨迹,还是带着目的与对别人的承诺,是啊、本来就是这样子,他不能怨任何人。
      毕竟他们都不是自己的。
      艾子兰心想着,便也照常勾起唇角,依旧是那放荡不羁的少年,无拘无束且大胆肆意,却也是照常去看看沐如暮。
      其实也在艾子兰发现没多久,就已经到了柳家主系的商学塾,艾子兰也没有多想,也就和沐如暮打了个照面就离开了,和自己师兄一起出发了。
      但他还记得,沐严肃那家伙之前答应过他的,他说,他暂时不会离开、也对,暂时,那毕竟他的事还没完成嘛。
      就这样吧,自己还是喜欢的吧?但那又怎么样,他现在还得谢谢沐如暮,他该去找自己该走了路了,就算是不告而别也好,离开这个满是骗局的地方,大概也没人在乎吧?
      但是看到沐如暮那眼神艾子兰却也有着迟疑、毕竟那么真诚表露着的眼神是真的都是虚假的吗?
      那些平日关心担待真的仅仅只是朋友,沐如暮没有说过不喜欢他,但也没有说过喜欢他,艾子兰有时候却也心软的很,还是会依旧和沐如暮照常般举动。
      但是,艾子兰却没有想到,来了柳府,却听到了一个消息,对他而言很重要,是叫念酒吗?他是……雲容师尊的、弟子?
      那,自己可以去打听打听吧?念酒是什么样的、雲容师尊是什么样的……
      这大概就是艾子兰来之前的路途了,却也的确是抱着一种旁人不知也没人在乎的心态苦苦寻找着,他甚至翻遍了记着雲容这两个字的书籍,打听了许多传闻。
      他原本是从来也不在乎这些的,但他是自己的、父亲吗?少年带着一丝微弱而期待的可能,或许早已被浅默般的抛弃了,但还是想去试一次。
      就一次,最后一次,如果结局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那自己大不了就离开这里,不是艾家的少爷,也不是与沐如暮所遇见的那个人,更不是……娘所注重的孩子。
      他,不过是个蜉蝣般的生灵,就这么化了般也好,但自从遇到了念酒这个少年,他的想法却也慢慢的改变了些,不仅因为念酒与雲容的关系,更因为念酒就是念酒。
      他不能把念酒当成别人,更不会欺骗他,就像自己一样,所付出真心,换来漠视又怎么样?他甘愿。
      但艾子兰确确实实也是在沐如暮来了后计划被打乱了些,既是期待,也是犹豫,毕竟离开时也没有真的撕破脸皮,他们还是维持着这个对艾子兰而言几尽岌岌可危了的关系。
      因为艾子兰大概知道,只要自己不点破,沐如暮大概一直都不会说,那就趁这个时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关系闹僵了也没关系,毕竟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不过比起那时候突然知道,不如早早就打算好,沐如暮、已经是算了的。
      弥补不了,也恢复不到之前,之前其实也不怎么好,就这样吧,或许总是会过去的,只是时间快慢问题而已。
      比起别的,艾子兰其实更关心的不是这些,他、或许可以说是故意的,就这样结束也好,看似稀里糊涂但早有准备,只不过会然沐如暮吓一下而已,也不会怎么样。
      毕竟灵啊……生命那么漫长,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路人也不会怎么样,牢记与心又如何,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也在等……
      等一个他能得到的结局,是不是他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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