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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无事生有.孰是孰非.桃花妖的旷世恋情72 ...

  •   “我和你很熟嘛?!就进来我房间。”
      “芍药?这不就是牡丹嘛,你还芍药,你是眼神不好呀?!”艾子兰眨了眨眼,倒也有几分无理取闹置之不理的模样,大爷似的坐着磕瓜子。
      普安常眉头一皱,“我说这是芍药就是芍药,你事怎么那么多,管你什么事?!”
      普安常都快抄的头都大了,结果艾子兰还在那一旁边看着便悠哉悠哉的嗑瓜子,还时不时打扰唠叨几句,普安常心里面本来就抄的烦闷无趣,那一来二去自然也就心里面不怎么开心了。
      结果一瞥眼看到艾子兰那悠哉悠哉的模样不打来气就怼了几句,故作霖倒也不言不语认真抄写,估计也是看着这般小打小闹并也没有当一回事去。
      念酒也不过是刚没离开多久,一回来就不知道为什么普安常和艾子兰吵起来了,连故作霖也面色不改习以为常,念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去看的时候他俩就已经吵的有点面红耳赤气氛紧张,原本是想劝的,不过恰好一回头就看到柳沿竹刚好走了过来。
      “师兄好。”念酒看着眨了眨眼也就礼貌性的应了一句,大抵柳沿竹也是看着艾子兰那声音不小才被吸引了过来,轻应了一句便也朝艾子兰言语了去。
      柳沿竹刚好也在,念酒倒也没有提前出声,念酒却也就看着柳沿竹温温声声三言两语解释过去了般,说是艾子兰眼睛犀利看植物品类比较好,是研究过的,不过什么花类也不重要,至于普安常喜欢就好,也无伤大雅。
      普安常本来还怒气冲冲的就也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本来也就没有想要吵起来争的面红耳赤自然也不介意,只是捧着那株名为芍药的姹紫嫣红牡丹扁着嘴也还是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无事,子兰该是道个歉的,他平日里性子急躁,也认死理,言行难免有些不妥,普公子平日见谅也不和子兰起争执,话语不妥之处我替他道歉,这次就算了,我让小厨房做了些银耳莲子汤,等会若是不介意不如一起吧。”故作霖不过是三言两语寥寥几句便让普安常气消了,还成功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吃的上面。
      一旁的艾子兰可就没那么高兴了,自己平常就是和普安常这么闹也没怎么样,明明自己说的也是实话自己师兄还向着外人,那可不是艾家大少爷的脾气犯了嘛,就气得对他师兄挤眉弄眼表达不满。
      柳沿竹也是轻笑一声,向着自己师弟温声到,“现在不是在家里,若是有什么不妥鲁莽还是要忍着,就算有理有据也不要轻易起了争论,不若回去了家主与掌罚要说你了。”
      “你也不想被唠叨吧。”柳沿竹看着坐在另一旁生闷气着的艾子兰伸手给他舀了一碗银耳莲子汤,又按照艾子兰的喜好加了一勺冰糖,才见少年不生气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吧。”普安常还比我小,艾子兰也不会真的和个没自己大的计较。
      虽然艾子兰明面上不说,但也不怎么计较刚才的那个插曲,嘴里嚼着银耳左思右想着,恰好柳沿竹这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看着的念酒,便温声温语的招呼着让他进来,温温柔柔的也难怪平常闹别扭起来那么不好说话艾子兰给哄消气了,念酒心想着。
      不过既然柳沿竹在,念酒也不好那么明目张胆道明来意,像平常那般大大咧咧,自然话到嘴巴也就给咽了下去,耐心看着柳沿竹他们交谈,也就草草吃了几口就有些心事重重。
      看普安常写了差不多还剩下一点也就休息一下,毕竟也快到午膳了,普安常好不容易喘口气终于谢天谢地快草完了,人都趴桌子上去了感慨人生如戏,念酒倒也觉得好笑低笑了一下。
      中午也快要过了,除了这几个不怎么午睡的猫儿,等会也是要去上课的,毕竟“平生众艺”为期过后还有一场小考,不过却也没有那么严了,有时候课上完要出去也是可以出去的嘛,而小考过后就基本上恢复了原来的制度。
      除了有时候出去买个什么新奇玩意念酒倒也不常出去了,反而还喜欢待在院子里跟扎了根似的,别人不知道念酒自己可知道,自己这天天跑去找柳轻扶不就是为了搞好关系来了嘛,自然不能还和之前一样有事没事去溜达了,还是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做好本职工作的嘛。
      正在念酒和艾子兰说话间,念酒似乎感觉眼眸微微一沉,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画面,却是很朦胧,昏暗的仿佛故意遮挡上了什么内容。
      却也知道又是预兆来了,便装作与平常没有什么俩样对着艾子兰笑了笑就起身先出去一下,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才闭上眼睛观看着这种预感,大概过也是预知未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离开了却还会带来自己这个身体上,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了。
      不过它要来就让它来把,左右也没有什么危害,看看也可以,未来什么的……其实也看不清什么,就是很朦胧,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霾,故意让人看却又不是看的那么清,也不知道这样子有没有意思,不过就是听的很清晰就是了。
      似乎是一个雨夜,念酒隐隐感知着周围,也没有很刻意。
      “艾当家她……艾公子,你得振作一点。”似乎是一处清幽庭院。
      “艾家还需要您,艾当家那么对你就是希望你以后可以独当一面,至少可以顾好自己……”一个白衣男子,或许说应该是一个少年,听着念酒不用想也知这话语里分析出来的信息。
      艾子兰吧,念酒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话语里的艾当家应该是艾子兰的亲近之人吧,要不然艾子兰也不会那么难过了的吧?
      念酒唇角微扬,这种感觉很久没见了,就有时候感觉像是身临其境的看了场只有片段的电影,透露给你些信息却又看的不真切,云里雾里的让你自己估摸着乱猜,也不知道到底是猜对了还是错了的。
      不过这次可就跟第一次不一样了,就好像早有准备和出乎意料第一次遇到一样,一个是猝不及防从未见过难免新奇,一个是习以为常处事不惊。
      所以艾子兰他家是遭遇了什么灾难吗,还是遇到了什么是,无暇顾及艾子兰了还是家主已逝了?不过总归来说是不大好的,灭门倒不至于,他也控制不了。
      但念酒也不大担心,反而还晃晃悠悠的伸胳膊蹬腿优哉游哉的跟看好戏似的,他当然不担心,要是想上次一样想的那么多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用那不是白想嘛。
      自然要是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让自己知道,所以说嘛,这东西奇奇怪怪的,自己不去干涉就行了,最后怎么样也不是自己说得算,不过要是他们故意这样的话,自己自然也不会缩着了。
      念酒眼眸微垂,打量着画面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搞这个出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过自己脾气可不好,惹毛了可是不好对付哒呦。
      却无意间瞥到那院外左上角的一袭青衣白衫,眼眸微沉。
      到底是要给自己看什么能,有些东西自己看得出来旁人看不出来,那角落里看不清面孔的男子浑身的气息就好像是和自己一样不对,但又比自己的强烈清晰上了许多。
      况且自己这也是妖气,嗯……灵力吗?也挺沉的。
      不过还是没有想多久就听到小七的叫唤声,一般小七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事情也不会贸然叫自己,不过还是外面有问题吧。
      念酒回过神来,便看到普安常在叫着自己,看着面前面上着急的普安常突然就笑了一下,“念酒你笑什么呀,我刚刚叫你你都没应,不会和艾子兰那家伙一样故意整我了吧?!”
      普安常说着一脸茫然的模样,果然还是太憨了,那自己也只能骗他一下了。
      “哪有呀?我刚刚就是看着风景迷迷糊糊的就有点犯困了嘛!你还吓我一跳。”念酒说着就拍拍衣摆弯腰站了起身来,随即吐槽道,“老夫子讲课又严肃,我那一上午都不敢眯一会认认真真的听着,刚才和你们聊着就犯困了嘛。”
      普安常跟着念酒也一个劲的用力点了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你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就我一个这么一上课就犯困了的唉?果然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的!”
      念酒听着一阵憋笑,才堪堪开口,“不愧是英雄略有所同。”一个劲的忽悠人。
      念酒说着也就回去继续和艾子兰他们一起又闹着了,直到下午念酒课后结束后去看柳轻扶才发现,嗯,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那样子,只要是有人的时候就会显得比较冷淡,但没有人的时候还是很温和的。
      又是聊了几句,念酒又才想起什么似的咋咋呼呼的跑远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又出去找人去了的,柳轻扶也没有喊住他,但凡再迟那么一点点。
      念酒走后不久,柳轻扶正在书房内批阅着今天早上在课上的作业,桌上放着整整齐齐的一叠宣纸。
      柳轻扶将其一张捏在手中,细细的阅着,
      而后翻到下一张,便看到了那张纸上寥草至极,宛若狗扒式的字体,根本就分不清其中写的到底是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谁不小心乱画上去的。
      “……”
      柳轻扶垂眸望着手中的那张,而能写出这种字体的人,在他心中也就只有那么一个……特殊的。
      他想……他大概知道是谁了。
      而就在这,却看到了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直到他走近,便看到是念酒又跑了过来。
      这从刚才离开到现在还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柳轻扶沉默片刻后,才收回了视线,偏过头来,倒也没有着急说些什么。
      念酒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摞摞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厚厚的一本一本叠在一起。
      念酒见了,便凑近了望去,却看到那封面上写着的,随手翻了几页看了,却也没有看出个大概来。
      于是念酒便趴在桌上,望着柳轻扶,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了一句话。
      “柳轻扶,你说如果有一个人在外盛名远扬,好善乐施,受人爱戴,可他在家里实际上却是虐待子嗣,善妒易怒,而且甚至还做出了弑父杀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他是好还是坏呀?”
      念酒微托着下巴问着,柳轻扶听后,思索了一番,将手中的书放下后,才答道。
      “若是如此,那便不可随意分辩了,这世间非此即彼,以偏概全,主观臆断便胡乱猜测着,仓促下了结论,便消极悲观,认为什么都是完美主义。”
      却见面前的人拖着塞望着自己,并没有出声打断自己的话,却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便继续说到。
      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说的原因……
      “人的善恶不能妄加定夺,事物不能且看一面便分辨一个人或事的好坏,两面易是如此。”
      “不过若按照你这般说法,那便得深入了解其中的事因经过,才能定夺,若非如此,旁人不可多言。”
      事情往往都是如此,在没有了解一个人、一件事的起因经过,就仅仅是看到了结尾,便妄加随意判定一个人的好坏、或是一件事的公正。
      这也就是为什么要出现衙门判案的原因,为公正清廉,真相和洗刷冤屈罪名。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朝廷检查官员的例行检查,上下派行,皆是如此。
      念酒听了,却又问道:“那如果有一个人他从小命运坎坷、身世悲惨,从而养成了偏执偏激孤僻的性格,长大后又杀人放火无法无天苦海无涯无法回头,那又怎么办。”
      柳轻扶听了,只是淡淡默了默,才开口出声道。
      “若是如此,虽说那人命运坎坷,但却行如此之举,仍是不妥。”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师之惰,或许与经历见识有关,但一个人的品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改的,但有的人生来便就无父无长,身无所长,这也并不能成为妒世之由,根源来于自身,也是本性使然。”
      “就像父亲,看起来沉稳严厉,但实则也有少年心性,只是不外露罢了,母亲喜欢花草,故喜欢独自一人,不便打扰,也鲜少有人知道。”柳轻扶不知晓念酒的意思,便也举例了一下。
      “哦……”念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柳清姐呢?”
      柳轻扶动作微微一顿,才接着道,“阿姐很好,不仅我觉得,旁人亦是如此,这也是一样的。”
      “那你嘞?”
      念酒好奇着想要再问些什么,却瞧见面前的柳轻扶正望着自己,目光微沉,才想起来自己问的这个话好像是有点……
      念酒只是讪讪地笑了笑,看着面前的柳轻扶,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鼓,哎,差一点点!
      “我不觉得自己如何,也恰是如此,旁人更不得而知。”
      柳轻扶见了解释着,只是垂眸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面前的念酒,淡声说道。
      “回去重新写一遍,再抄五遍,送我书房。”柳轻扶回答着还不忘正事,将念酒之前的试卷还给了念酒。
      ……念酒一副欲言又止沉思片刻后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我勒个去!柳轻扶你咋能这样呢,早知道就不问那么多了,叫你话多……
      见面前的人苦着一张脸将自己手中的纸接了过去后,柳轻扶微微扬唇,却又稍纵即逝,没有等面前那人察觉到,柳轻扶面上却仍然换成了刚才最初的那副淡漠的表情。
      “啊……柳轻扶,能不能少一点呀。”念酒瞬间就趴在了桌上,苦着一张脸望着面前的柳轻扶,企图能减少一下自己的这份作业。
      自己也不过是小考的时间为了抓时间就写的潦草了一点,却见面前这人连神情都没有动过,也知道没有迂回的余地,只好扁了扁嘴唇,就走去写作业了。
      柳轻扶微微放下笔墨,见念酒方才看到的那书册上的几个字帖,也就知晓了为何念酒刚才会那般问道,却只是在等念酒走后才微微颤动了一下眼帘,其实,他是知道的,念酒看起来少年心性,天真无邪,但实则都不易然。
      精敏机智,深纳事世,平日却待人友善,装着天真无邪,七窍玲珑,却发现并不疏离,大概自己也是喜欢这样般少年的。
      就像他说的,一个人的性格认识都能改变,而历经千辛万苦,风吹雨打,却还能抱有曦泽,对世界万物皆是如此。
      实属难得……自己也做不到这样的,其实自己也不过是在这沉稳不惊、平静如水的表明维持着平静,亦会烦躁,亦有缺漏,若是有一天,自己有了什么执念。
      那便是执着一遭,也不会放下的。
      他就是他,柳轻扶,便也是从未掩埋过的经历,平静不辩,便也造就如今,或是未来改变了什么,便也是他的念想。
      但他最大的缺点,大概是不会表达,沉浸于自我世界,便看谁都是与我无关,形同陌路,利弊分析。
      宁静致远,心之所向,便不是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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