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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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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月息的房中。
“大哥,今早之事,你不生气吧!?”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嗬嗬!你瞧瞧大哥,我的样子有像是生气的样子吗?”像,很像。他可没有胆子敢说出来。他大哥的手段闻名天下,他暂时还不想领教。掐出苦瓜脸,谄笑着道:“大哥,若不是我的身子毛病多多。我绝对不会将注意打到大哥的身上。魏府如今只剩下大哥可以支撑。大哥?帮忙啊!”是事实!同时亦是他的执著!魏府只有大哥才能够发扬光大!
“你中的是什么毒?”孤独零希严肃地问道。这小弟若不是想拐他回家,或许是真的出事了。弟弟他狡诈的性子,还有人不动声色地动手。那人也不容小嘘。有谁敢动他呢?
“大哥,”魏月息苦笑,“这件事情我也不清不楚。它莫名其妙的出现,看诊的大夫们都不知道,只摇头。”他唏嘘的自嘲:“算了,我既然知道自己的病已经药石罔为。只希望大哥能留下来,陪伴我度过剩下的日子。还有我不放心魏府的事情也一并交给大哥你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没有办法了吗?”
“连‘神医’白绶之束手无策的毒,世间上也难以救治。”鼎鼎大名的“神医”也无可奈何?毒,也太厉害了?下手的人真狠啊!单,几年都没有再出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孤独零希沉吟不语,事情有点棘手,没有办法了吗?其他的隐世的高人或者有别的见地。唉!天下之大,又从何找起?
“有的。”在房间的两个人咂舌。他们愕然的看向窗子外面一晃一晃的走过来,跳窗而进的龚依轩。
“嗨!咱们又见面了。”
“你——”
“你们认识?”魏月息惊异的低呼。大哥怎么会跟着个人认识的?
他紧张又警戒地提防。那个人不是有心的人啊!
“咱们真是有‘有缘’!”孤独零希的确被吓了一跳。倏然,恍然大悟明解那张纸条所指的事情。
他调侃的笑骂,“你这个——”
他便说边走过去,高兴地摸摸他束好的头发,恶作剧地将柔顺的发丝扰乱,作为他轻言离开的惩罚。
“大哥——”本来想阻止大哥送羊入虎口的,以免那个小恶魔记恨在心。然,还未说出,他瞠目结舌看着有“恶魔”之称,朋友争相警告,不要招惹的重点之重点的人,他他他竟然任人欺身,凌乱的发丝也惹不起他的厌恶,反而笑得甜甜的,一点都不生气。怪哉!怪哉!这是末日?幸好,窗外的世界是否正常的运行,太阳还存在吗?魏月息不能适应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情景。
龚依轩不介意“过客”的反应,真绝对的好玩。跟传闻不一样呢?眼前的虚弱的男子就是传说中那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好打不说,解决好多好多世间凡尘俗事的传奇性的人物“过客”吗?
枉费他们也是相识一场,但是不曾相见,传闻不能尽信。尽管他们拥有相同的朋友,彼此之间事情也是十分相熟,但是此人是他吗?难道是他的“亲亲”的朋友看错人了吗?
……
评估的目光真叫人吃不消,这个人怎么了?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希望他的玩笑不要涉及他就行了。否则,他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必要时……
还好,很快就恢复了他应有作为主人的风度和雅量,人的品行不知道是怎么样呢?还需观察观察……龚依轩私下低低喃喃。
孤独零希好心情地看着两个人“眉目传情”,看来他们也是相识的,只可能没有见面,相互恐怕神往已久了。
“咳咳……”像当然是为了转移他们之间的注意力罗。别浪费时间在不言不语的“互瞪”上面,看到他们“回心转意”真是让人高兴,将话题移接到上面的一个话题上。
“你说有办法解他的毒?”
“唔唔。”点点头,表示赞同。
魏月息也来了精神,谁都想活下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毕竟当初他被毒侵蚀,痛不欲生的时候,心冷了。不在心存希望,自古谁没有经历死这个难关呢?看开了,却未看破。他还不想早登极乐,还还不想……他气虚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嗬嗬!救活你很简单的。但是……有条件的哟!”
“什么条件?”条件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为粤西暗忖:恶魔有这么好商量吗?好难相信他的话,还是先看看条件再说。
“很简单的,很简单的……”摇摇食指,纯真可爱的笑脸再现,龚依轩想诱人入网之举。
“哦?那是什么大事呢?”孤独零希难得插上一句。他来东京城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他说进京赴考,却不紧张,终日懒懒散散。以他懒散的性子,不可能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亲自走一趟,离家千里。
当然会是大事罗!会是什么事?
“我要你娶我的大姐!你可以不入赘,而第一胎的孩子必定从母性,他要继承我们龚家(只要一胎的孩子,没有要求他入赘哦!则呢,够大方了吧!)。就这么简单!如何?这个交易不错吧!”
简单?哇哇!终身大事还说简单?!他的思想有够怪异!魏月息心里挣扎。
孤独零希一点不觉得惊讶!毕竟他特别之处还不止这些。
龚依轩从怀中取出一小画轴,在桌子上展开,上面赫然是一位绝色美女。严谨而细腻的优雅的美人。画中的人儿,静静的远眺不知何处的云层,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悠然的娴雅。
“唔唔。真不愧是你的大姐。长得真是不错,气质不凡,举止优雅,飘尘脱俗的美人儿,盛放的瑞香也不过如是!如此姣妍的美人儿,求亲的人肯定不少……”孤独零希赞不绝口。
“可惜。他们的福泽不够,配不上。”一群只要见到有好花的俗不可耐的狂峰浪蝶。龚依轩不屑的回顾。
“哦。你仔细调查过了吗?”
“当然!我的大姐的幸福可不是缺乏保障。我不容许她的幸福轻而断送。”
“以后,还要养你这个懒虫。势必精挑细选。”孤独零希戳穿他的像是好笑却困难重重的诡计。
“那当然是首选的要求啦。”被拆穿,龚依轩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内疚、尴尬是什么。他不懂!
“你姐姐不像是随意摆布的人。”照画像来看,他姐姐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孤独零希摸摸下巴,瞄瞄画中女子的眼神。虽飘远却坚定。一个不为所动的人!
“放心好了。她绝对不会是问题的。”平静的龚依轩看不出犹豫之色。难以判定他的话是真还是假的。对于龚依轩来讲,现在的难题是魏月息愿不愿意。
“真的吗?”深深的凝视着画中的女子,魏月息的魂被她勾走了。好现象!不是吗?
“没错!”平凡的脸泛起笑意。搞定!
孤独零希窥见龚依轩的溢满笑意的脸,难得不掺进杂质的天然的笑脸,不见虚情假意,唯有上天赋予的无暇。他见到了,晓是经历过无数大小风浪的人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魅不藏的微笑,真的好美好美!看了让人感动,遗憾他的笑不是属于自己。
魏月息不理会其他人的暗潮,独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答应你的条件。”字字铿锵,宛若他的决定,不会改!
一来就自动地占据桌子的一角坐着的龚依轩双手支撑着脸,听到他的允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足为奇。
“好!”站在他身旁的孤独零希不解小弟的快速决定,几乎不用犹豫。他了解小弟的为人,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命就放弃自己的幸福。这般简单许诺,难道其中有其他的内情乎?嗯哼?
“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
“嘎?”
“还有?”孤独零希在怀疑是否是赔本生意。
“小小的谢礼都不成吗?”
“……”
“不过要你们帮忙演一驹微不足道的戏罢了。”龚依轩又换上他甜甜的笑脸,笑得像刚刚得到了许多的糖果啜着满足的笑容如海豚般纯朴天然的小孩子。他那转溜溜的眼珠子,带点狡诈,还有满载对新奇事物的好奇,与期待。
不知为何,魏家的两位可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一人可撑天,各自在江湖上有不凡的经历的少爷们的背后总有一种毛骨悚然,凉咻咻的诡谲的感觉。他们好像是上错贼船。不知有无在中途下船的先例?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你的小仆人龚青蒿呢?”孤独零希敛下心神,发觉他的身边竟缺少一个半步不离身的龚青蒿,绝对有问题!或者说是有大事?随便啦!总之一句话,不同寻常。
“有一件事情我叫他去办。小事情,不用担心。”小事情?唬人?
“哦?那么是什么事情呢?”一定是好玩的事情!否则龚依轩不会下重本——龚青蒿,而且将他的睡意控制得发放自如。要不然,他现在不是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是某栋房子的大床上。嗯嗯。那件事可能同娶亲一事有关联。嘻嘻!又有得玩罗!适时行乐。
“他回来,你不就知道了吗?”龚依轩故意地卖关子。一般好玩的很的事情,尽管是他想出来的,执行的大都是被迫害的青蒿啦。他没有这么好的体力。翻翻窗子还可以,来去自如可是青蒿的专用,此番人才怎可流失。刚刚理所当然也是他出力将他运进来。偷听……哦,不,是分析为他们出谋划策得来的材料。
“是吗?”
“你问他就行呀!”问他?青蒿的嘴巴就像是蚌一样,阖上了,不是他愿意,甭希望他会对你说一句半句。严密得很(肯定是龚依轩训练出来)!
还是算了。
“你第一次来京城吧?”孤独零希缓缓地靠近龚依轩。
“嗯。”
“有啥感觉?”再靠近、接近之中。两人皆忽略他的小动作。
“好多人。”龚依轩有点不满的抱怨。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个个接踵而至,肩并肩的,害得好几次走丢了,要不是龚青蒿的利目,眼尖些每次都发现走失的他,折回差点被人潮冲跑的人,可能最大的凤凰客栈门前那群穿得破破烂烂,面黄肌瘦的“食客”有他的身影。接下几天,锡山半腰中的“义庄”中的棺木其中一份是他的长眠之处哩!想来都恐怖万分,讨厌!
倒是。他也不喜欢。再靠近,他的手终于碰到了,手掌捧着他柔嫩的脸,好舒服的触感,再一掐,脸蛋变得奇形怪状的。手中的细腻的肌肤跟上一次的差别不大,保养得很好,唔唔!好好!孤独零希满足地喟叹。
龚依轩努力地狠狠地瞪向欠扁的登徒子,要举手(举手干嘛?嘿嘿!当然是以暴制暴罗!)吗?嗯?好累的!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就算自己动手,还不是无功而返,尚且不行,龚依轩悻悻然的放弃,算了。退一步,天晴明朗。
本来注视着画中的女子,魏月息他偶然间抬头,绝对是偶然。他看见他他心目中俊朗,聪颖,俨然一家之主的大哥竟然竟然在揉人家的脸?!他、他、他心目中的大哥?!真的是?!惊愕不已的魏月息身不由己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天啊!真的是大哥么?
嗵癃!打断了孤独零希的肆虐,他挑眉,别转过脑袋看看声响的地方。他好笑地看见他家的小弟惊诧、疑惑的眼神和慌张的脸孔,还有狼狈地跌在地上的拙模样。
孤独零希停下手来,龚依轩满意极了。他的笑脸本来就平凡,不用再接受过多的捏揉,也不会变得更好。
“大、大……大、大、大哥?”真的是大哥?与人警戒万分,不予亲近的大哥吗?
“怎么啦?”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劲。
“不……”睥见大哥不以为然的态度,或许他一直都错了。冰并不是全然的冰,里面总有其他的东西,许是他们看不见,全然否定存在的东西。魏月息再度扯出微笑,“没什么……”
没什么会跌下椅子?惊诧、疑惑的眼神和慌张的脸孔,诉说不可告人的诧异。那分明是推托之辞。难道画中的女子有问题?浮现脑海的第一个印象。孤独零希过去,伸手将他扶起。认真地扫描画面,不见有何可疑。依然是人一个!
“没事吧?”
“没事。”魏月息苍白的脸上显出薄薄的红霞,落回原座。
孤独零希接着走去龚依轩的身边,却发现他的玩具丢了。只剩下一个沉睡的大娃娃,呜呜!人家还没有玩完的说!不过,他再次感叹他的神功,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睡就可以梦周公。
“喂!喂……”孤独零希不死心的轻声呼唤。唉!不忍心打扰他的好眠。
“大哥?他睡了吗?”同样感叹的魏月息问道。天下真是无奇不有。
“嗯。”
“那么我安排……”
“不用了,他就睡我旁边的房间就好。你也该床上休息吧!”说完,他抱起趴睡在桌子上的龚依轩,轻手轻脚地害怕吵醒他。龚依轩懒懒转过身,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孤独零希心中涌起满腔暖暖的柔情,坚毅的脸庞不再虚伪,连假笑也变得温和慈爱。他忘记龚依轩可是除非他睡饱自动清醒,平常时分可是很难叫醒他的。
“……”魏月息静静的看着正在往外走的两个人,大哥,变了变了,变得连他的脸也感觉得陌生。稍微感到苦涩,他们在一起好像是十年的“好朋友”,甚至比“好朋友”更好、更亲近。他们的世界好像是不容许别人的插足,破坏。那个静谧柔和的世界。
大哥难道没有发现吗?他……
后知后觉的孤独零希等到回到房间里面,注视他怀中睡得酣然的龚依轩。最初他出声之前,他发现不了他的任何动静,譬如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多少机密的东西……他的行动无声无色,轻易的闯进非同凡响的魏府。他疏忽了,手抚摸着他小巧的手腕,探过他的脉搏。怪也!他的脉搏正常,不像是练过武功的人,无武功,如何避过众多的耳目,只身来到房间?
隐身术?催眠术?下蛊?
不可能!心中立即否决众多邪门歪道的手段。孤独零希苦思、猜测,混乱的思绪将他的脑子搞得跟麻线团相同的凌乱,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唉!不过要是知道其实并不是很难猜,倒不是那些讲究的灵思,简简单单扮演一个小偷就行了。不过,扮演小偷也不是简单的差事,首先得要身手好,脑瓜机灵,其他的就随便了。龚青蒿的身手加上龚依轩的构思,天下之大,能够与之匹敌的不多也!
床上沉睡的人儿别指望,在他头壳想破的时候,上天怜悯,他也许会有一丝的清醒。
问题多多,无法可解,剩下一个办法……瞧瞧,沉阴的天,无语问苍天……
窗外,倾盘而泻的雨滴淅淅沥沥的游荡,上天的答案乎?
没有出现,为什么他没有出现?为什么呢?
呆呆地看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纤手举起,遮挡因打呵欠而不文雅的小嘴,低垂的手掌揉揉惺忪的眼帘,正在奋力摆脱睡意的龚依轩,直到他笨拙想要更换衣服的时候,孤独零希才醒起眼前的人儿可是天生的富贵命的娇贵的少爷,快手快脚地过去帮忙。
拉扯着内衫,还他一个平凡的儒家书生,孤独零希不解的问道:“青蒿呢?”
终于整装完毕的龚依轩周围瞧瞧,奇怪地问起,“咦?青蒿不在吗?他去哪里了?”
孤独零希手拍头一下,这小子又睡糊涂了。是真的不知还是装傻?他一大早玩人的兴致高涨?摆摆手,耸耸肩膀,“我也不清楚。你昨天说得糊涂。”
“昨天?哦!我想起来罗。他去办事了。”
“什么事?”紧接下去问。好机会,让他松口。
“一件小事!”聪明的人永远懂得就算朦朦胧胧的时分,不乱说。孤独零希再度叹气。小事,他也知道是小事,不是废话嘛!小气鬼,说一下也不行,人家他不会捣乱的啦。嘿嘿!只会增色不少!
孤独零希拿起桃木梳,一下没一下轻轻的穿梭在黑幕中。宛若不用言语的夫妻,一人静静地帮另外的一个理顺发丝,另外一个默默地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份柔情。
直到永远……
“少爷!早上睡得好吗?”如鬼魅般冒出来的龚青蒿,恭恭敬敬地向他的主子少爷问安。唇边挂着一抹微笑。天生就貌美的脸,如春天的百花齐放的笑靥,天啊!天啊……稀奇!稀奇!发生什么事了?实在是怪事一件,好比当今圣上是女子,哦,不,大不韪了!对!对!应该说隔壁邻居家的小鬼头生出小婴儿,哦?你们不明白小鬼头会生孩子算是什么奇事?原因嘛,小鬼头,就是小鬼头,十岁的奶娃儿,十岁没错是十岁!据说是早熟的娃儿有可能会生。但、但小鬼头是男的!(本书可没有男男生子的哟!有!也是现代的事来的。)
那一个拘谨、冷冷冷冰冰冰的美人龚青蒿嘴角啜着笑容,柔和的弧度散去以往脸上的三尺寒冰,鲜艳、美丽……
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处于极端的开心的状态,搞不好是第一次或者是最后一次。不受打击的孤独零希的笑脸僵硬地撑着,那“纯纯”的样子令龚依轩开怀大笑,这个人也有傻瓜的样子。呵呵……
“办好了?”看样子是成功无措。
“对!”
“效果不错?”
“你亲眼目睹一切?”
“没错。”那可疑的弧度加深,不碍他的姣丽。
“你们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懂。有大大好玩的事对他招手,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孤独零希拉着龚依轩的手臂,苦苦的追问。
“呵呵……”率先笑得得意忘形的是龚青蒿,震撼过的孤独零希眼中闪过一霎那的惊奇,只有一瞬间,一闪而过。
坐在床沿上的龚依轩正因刚才孤独零希的滑稽样子取乐了他,他好心解释他的仆人为什么如此心花怒放,洋洋得意的样貌,“他报仇成功。”
“报仇?跟谁?”谁会惹他?孤独零希潇洒的摇摇手上的纸扇——赶蚊子?大冬天?招摇撞骗罗!哪里来的扇子?
“不知道。我对这个无兴趣。”顺便将他手上的纸扇“抢”回来,书生手上应该有把扇。孤独零希不是就省下吧。
“这个——”
“大——大大——大少爷——大少爷——”叫喊的声音如号角般苍劲。
“唉!”孤独零希无奈地研究两手空空,是否真的空空。纸扇“擅自”送人,麻烦事来,插手好玩事的机会也丧失。
“大、大少爷——大厄——大少爷——”
“噢?你有事要忙?那你先去忙吧!”,二话不说,不管别人愿不愿意,瞬间将他推出门外,同时也下了逐客令。他最讨厌多人,他们的仆人都是一齐出动,人多就生威吗?总之,他不喜欢。麻烦事的根源彻底的斩断,他会很“好心”推别人出去受死的。何况他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他!推得忒干净!
“琴!琴!出大事了!”撅起嘴巴,苦瓜般的脸,“不会吧!他们、他们闯大祸了!这——这怎么办?”
琴、棋、书、画四个人四双眼睛同时瞪圆,眼对眼,却无声无色。
“唯有,通知大小姐。”琴喃喃低语。
其他的人也听到了,“唔唔。”绝对的赞同。
四个美丽的女子一致决定此次难题还是有她们的主子们解决吧!
雨过的蓝天难得有白鸽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