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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
那顿饭吃得格外尴尬。
徐念溪正对面就是程洵也。
他没什么食欲的样子,只吃了几口,就低下头看手机,不怎么抬头。
鲁惟与撞了撞徐念溪,“你和程洵也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徐念溪回。
他明明记得她。
但是上次还有刚刚,他表现出来都是不认识她的模样。
“男人心海底针。”鲁惟与总结。
见都吃得差不多了,蔡娴娴和蒋鹏文分开交代伴娘伴郎。
徐念溪是被临时抓来的,分的活不多,只需要协助规划接亲游戏,以及给蔡娴娴拎裙尾和整理妆发。
见伴娘都说没问题,蔡娴娴笑:“没问题就好。明天要是有我没想到的突发情况,就得麻烦大家见机行事了。”
交代清楚了,伴娘一群人跟着蔡娴娴前往她家,提前熟悉地方,再帮忙准备明天需要用到的道具。
离得有些远,得要个开车来的人送她们过去。
最后徐念溪、鲁惟与加上硬生生挤上来的严岸泊都上了程洵也的车。
严岸泊贼心不死,没坐副驾驶,跑去和两个女孩子坐后座。
鲁惟与和严岸泊不熟,但聊起来,才发现意外合拍。
一个花花公子,一个直爽大方,都是逗趣人。
徐念溪听着他们一路上都在吹水,时不时跟着笑下。
和他们后座热络的气氛相反,程洵也坐在驾驶位,冷冷清清的。
他不说话,一个人开车。
正中午的车流,还得时不时得堵一下。
幸亏程洵也车品不错,全程没有半句怨言。
但这么一连套打下来,衬得程洵也特别像被他们排挤出去,哭兮兮做工的小可怜。
“哎,你兄弟怎么了?受啥刺激了?”鲁惟与小声问,“刚刚还不认识念溪。”
严岸泊这人重色轻义,直摆手:“纯装的。”
“啊?为什么要装这个?”
严岸泊瞥了眼驾驶座的程洵也,拿大拇指指他,问徐念溪,“刚见到他那会儿,你是不是没和他打招呼?”
徐念溪那会儿正因为弄脏他的卫衣而担心要赔钱。
至于打招呼,确实没打。
她便老实点头。
“你不知道,有些人的心眼很小的,也就比针眼大一点。”严岸泊仗着没有点名道姓,开始大声蛐蛐,“你不和他打招呼,他也装不认识你。”
“该说不说,得亏我这人性格好,大人不计小人过,平日不和他一般见识……”
“吱呀”一声,轮胎急停。
两个女孩子坐得靠后,只身子微微往前探出去点。
至于严岸泊可倒了大霉。
他刚刚还在叨逼叨,车这么一停,他整个人朝前飞过去,砸在椅背上,疼得长“嘶”了声。
严岸泊捂着不小心被咬到的舌尖,质问程洵也,“你干嘛?”
程洵也打开后门,让徐念溪她们下车:“到了,我停车。”
见两个女孩子走了,严岸泊松开手,立马开始叠声控诉,“停车有你这个停法吗?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怕我抢你风头,所以故意想让我出丑?”
程洵也回驾驶位,听他这么问,侧过脸,看他三秒。
“你……”
顿了顿。
“真的很普信。”
严岸泊:“……”
-
严岸泊这人叨逼叨属性直接拉满,剩下的路程一路都在碎碎念。
程洵也听得烦,打开车载音乐。
严岸泊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听他不搭理自己,更起劲了,“你歌单里怎么就这首英文歌啊?你都听多少年了,不腻啊。”
“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程洵也问。
“二十五年了,不是从小就认识吗?一个家属院的,你多大我们就认识了多少年。”
程洵也拖长语调,“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难怪……”
他话还没说完,严岸泊连忙打断,“我闭嘴我闭嘴。”
路过家便利店,严岸泊下车买烟,程洵也见他还要一会儿,给蒋鹏文打电话。
“洵也,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问问我们明天几点到。”
“五六点吧。”蒋鹏文声音喜洋洋的,充斥着新婚的喜悦。
“伴娘也这个点吗?要我去接吗?”
“伴娘估计还得早点,女孩子化妆弄头发什么的麻烦些,”蒋鹏文说,“要接要接。鲁惟与和徐念溪都没车,你就先送她们过去再过来我这里,我这儿没多少事。”
“好。”
蒋鹏文对他很放心,又说起其他事,“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徐念溪从南城回来了,我听娴娴说,她以后就留在西津发展,以后同学聚会你就能看见她了。”
程洵也重复了一遍:“徐念溪要留在西津?”
“对,要不然她怎么会有时间当伴娘……”
-
严岸泊坐上车,把车门一关,“嘶,外面好冷。”
又催程洵也:“发什么呆?走了。”
程洵也回神,启动车。
西津的天越来越冷了,沿街的香樟树掉了一地。
到处都是一片快要入冬的景象。
程洵也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填过高考志愿吗?”
“高考?”严岸泊愣了愣,忙摇头,“什么高考?谁高考了?谁考我都不考。”
严岸泊是个满脑子草包的货儿,高中三年和公孙修竹、李伟豪三个人几乎踏平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
最后勉勉强强考上了个本科。
“说起来,”严岸泊谴责程洵也,“说好一起拉低附中平均分的,结果高三那年,你一个人偷偷学,还考上了平大。你个狗!”
程洵也揉了揉眉心,觉得问严岸泊的他,也是蠢得没边了。
严岸泊智商归位:“不过,我们确实填过。”
“我们是不是还看过念溪的高考志愿?一个西津的大学都没有。”
……
附中很不当人,去年考上TOP2院校的学生少得可怜,今年就在沉默中变态了。
高一一开学,各科老师齐上阵,开始强逼学习,恨不得每天就睡在教室里,和他们共存亡。
程洵也和严岸泊这几个都是差生出身,踩着附中扩招线进来的。
附中越变态,他们越叛逆。
“等会的体育课是不是又被灭绝师太抢了?”公孙修竹捧着胖乎乎的脸,直叹气。
别看他胖得跑都跑不动,但是回回体育课都最积极。
李伟豪从他后面挤了好一会儿才挤进座位,累得只喘气,“胖子,你该减肥了。”
旁边的蒋鹏文看他俩直乐,“你们俩名字换换才对。一个胖得像球,一个瘦得像竹竿,结果胖的那个叫修竹,瘦的叫伟豪。”
“没见识。这叫反差你知道吗?”公孙修竹大放厥词,“增加记忆点,你打听打听附中谁不知道我公孙修竹的。”
李伟豪没理他们搁那儿吹啵,问程洵也,“等会体育课咋办。”
程洵也打了个哈欠,“咋办,上呗。”
“那灭绝师太来了怎么办?”
“上了再说,她也不一定会来。”程洵也抬下巴,“而且,天塌下来,还有你洵哥顶着。”
几个人欢呼一声,直往操场跑。
刚好好几个班都在上体育课。
操场上都是人。
程洵也他们几个好不容易挤到足球场,踢了一节的球,额发湿着回班里。
还没进门,被一直守着的张春燕揪走了。
“说说吧,去哪儿了。”张春燕放下一叠志愿表问。
附中今年新出的学习方法,让学生刚入学时就确定目标院校。
高中三年,一点一点朝目标努力。
程洵也人挺讲义气的,往前一站,“我们上体育课去了。”
李伟豪躲在程洵也后面,小声嘀咕:“对啊,这节课不是体育课吗?”
张春燕冷笑:“你们三个上体育课,6班其他人可都是上的语文课。你们上了一节课,都没发现操场上不是自己班的人啊?”
公孙修竹胆子小,整节课都在看操场人是不是自己班的,这会儿听张春燕一说,恍然大悟:“原来真不是我们班的,我还纳闷怎么都长变样了。”
张春燕一噎,又反应过来,“长相你们分辨不出来,操场上体育课的都是文科班,女生比我们班多那么多,你们也没发现?”
李伟豪连连摇头:“真没啊,老师。这不是不让早恋吗,我们都不敢正眼看女生。”
张春燕被他们气得咳嗽两声,“合着你们都无辜是吧。”
“哪儿能呢,”程洵也帮她倒杯水,“您歇歇,喝口水。”
张春燕润了润嗓子,看着以程洵也为首的这几个吊车尾的,恨铁不成钢,“你们啊,一个个的又不是不聪明,就是不把心用在学习上。”
程洵也直点头,态度很诚恳,等她说完接了句,“我们一定牢记您的教诲。”
他这人吧,看着混里混气的,喜欢翘课,不爱学习,但是对老师的态度好得很。
路上遇到她了,和那群装作没看到的差生还不一样,他会抱着球停下,大声喊句“老师好”。
要是看到她提的试卷重,还会帮她拿到车上了,再笑着跑开。
阳光洒在他身上,头发毛绒绒。看着可恨,但多看两秒又觉得这小伙子还挺可爱的。
张春燕斜他,“你牢记什么了?”
程洵也笑:“牢记我们都是聪明孩子。”
“……”
张春燕拿他这种厚脸皮没办法,绷不住了自己也笑着摇头,让他们待在办公室里,填完自己的高考志愿表再走。
严岸泊路过办公室时,看到他们,也跑进来。
几个不学无术的差生对着别人填好的高考志愿表,你一言我一语:
“看这个,高露洁大学。高露洁不是牙膏吗,牙膏成大学了?”
“这里还有个集美大学……”
“看看看,洵哥,你同桌的高考志愿。”
徐念溪在6班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她长得漂亮,在男生里还是有讨论度。
李伟豪一个一个念:“平城大学、南城大学、宁澜大学……怎么没一个西津的。瞧不起西津啊……”
公孙修竹呵了一声,“你懂什么,这叫志存高远。那平大南大可都比西津大好。”
“也是,那能往高处走干嘛留在西津。”
后来正如同徐念溪一笔一划在高考志愿表上写的一样。
她如愿考上了南城大学,毕业后也顺利留在了南城。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程洵也对徐念溪有了个最基本的印象——
她不是个甘于留在西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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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下一本《童话不冬眠》先婚后爱女暗恋文,喜欢的阔以收收:o3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