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之阴谋与爱情》张振羽

5、荒唐审判

　　凯瑟琳和奈德在大厅前眉头紧皱，预感事情有些麻烦。像奈德、詹姆、国王这些战场里拼杀过的人来说，乔里佛的伤，看着吓人，但其实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要紧。

　　里面还在焦急的诊治，鱼贯出入的侍女烘托了焦急紧张地氛围。

　　瑟曦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身是血的儿子，泪流满面，愤怒的浑身颤抖。她泪眼朦胧，散发着令人恐惧了母狮之怒。

　　她放开乔里佛的手，几步朝詹姆冲去。“詹姆，兰尼斯特！你看看乔里佛，你怎么能容忍他受这么重的伤？你难道不爱他吗？你难道不担心他吗？”

　　詹姆原先还有些懒散，为了安抚瑟曦，努力摆出严肃认真的样子“姐姐，没有人比我更担心乔里佛，我爱他。”

　　瑟曦尖叫“滚开，你们这些男人，你们这些骗子。男人永远不会爱孩子，只有母亲，只有母亲，才会为了孩子肝肠寸断。”

　　她恶狠狠地上前几步“我把乔里佛交给你，就是一个错误。走开，别让我看到你。”詹姆上前抱住瑟曦“好了，姐姐，你不可以质疑我对乔里佛的爱，我和你一样爱他。我从军多年，这些伤还看不出来吗？乔里佛没事得，姐姐。”

　　瑟曦转头，对一个小侍从咆哮“国王在哪里？快去，不管在哪里，把他从技女的床上拉起来，然后告诉他，他的继承人受到叛贼的袭击，浑身是血，浑身是伤。让他赶紧从北方的表子身上爬起来，如果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的话。”

　　提利昂来瞧了一眼乔里佛，抓起一串葡萄往嘴里塞“疯狂的女人。”

　　瑟曦谁点谁炸。“只有母亲会爱自己的孩子，除了母亲，谁都不会，包括父亲！”她恶狠狠的盯着詹姆的后背“男人都被北方的表子迷住了，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

　　詹姆皱了皱眉，停下了抚摸乔里佛脸庞的手。“瑟曦”他语气不好“你冷静一点。”

　　那双眼睛充满寒冰与怒火。瑟曦抖动一下，转而哭得呜咽。

　　詹姆两头为难，可怜的孩子与可怜的母亲，不知道先哄谁好。隔了好久，直到快到晚宴的时候，国王劳勃才带着女人的香气与口水味来到寝殿探看重伤的儿子。

　　他大吼“没有任何人敢伤害我的儿子，他是帝国的继承人。”

　　詹姆为瑟曦端来一杯酒让她安神，请求道“陛下，请严惩冒犯王子殿下的人。”瑟曦满意地点点头，众人和国王一起来到大殿。

　　劳勃国王向大臣们问清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知道乔里佛先挑的事、他知道史塔克家的儿女已经尽力救助了，尤其是叫维多利亚的那个孩子，他知道乔里佛只是外伤，并不危及生命。

　　可是王后瑟曦不断在他耳边怒吼尖叫。“乔里佛会留下疤痕的。”

　　劳勃无奈“男人身上有疤很正常，闭上你的臭嘴，女人。”

　　瑟曦是炸开的油锅，紧握拳头，詹姆瞥见“陛下，不应有人敢冒犯帝国的权威。”瑟曦松了一口气。

　　国王大叫“闭上你的嘴，兰尼斯特!兰尼斯特，兰尼斯特！到处都是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我的宫殿里塞满了你们这些家伙。”

　　平常处理政务的大殿里，现在站满了国王的和史塔克的大臣们，史塔克家的几个孩子，缩着头乖巧的站在那里。

　　等了好久，也许有几个小时，大家不敢动一下。直到国王姗姗来迟，还有跟着王后瑟曦和詹姆和提利昂。

　　王子因为伤口太多，不好出来见人，被留在室内。

　　奈德史塔克首先请罪，瑟曦咄咄逼人。劳勃国王则直接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态度。

　　“奈德，我的兄弟，你的狼崽子们是该好好管教了，不然，总有一天，我要拔掉他们的牙齿折断他们的四肢。”

　　“瑟曦，你的好儿子，被几只畜生咬得毫无还手之力，别让我丢人了。”

　　瑟曦爱子心切“谋反者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他们伤了帝国的继承人。”

　　艾丽娅愤怒的反驳“是那个人先欺负我们的。”维多利亚拉住他“艾丽娅，立刻闭嘴。”

　　詹姆赞同瑟曦“陛下，王子会很难过的。”

　　劳勃抬起手挥舞，“那你们要我怎么办，到底听谁的。”

　　提利昂说了一句“陛下，你自有决断。”

　　劳勃点头“我才是国王，所有人都听我的，现在，离开这里，大家去找表子快活去吧。去他、妈、的小孩子打架吧。”大厅里爆发出一阵兴奋地叫声。

　　史塔克一家重重松了一口气，凯瑟琳和珊莎朝陛下鞠躬“陛下圣明。”

　　正当大家感到危机解除的时候，维多利亚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詹姆，没想到一抬头，发现詹姆一直盯着她，心里一阵慌乱。

　　詹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出几句唇语“兰尼斯特，有债必还。”

　　维多利亚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国王继续寻欢作乐，瑟曦的怒火几乎掀翻了寝殿屋顶，乔里佛知道父亲没有为他做主，十分激动。

　　“妈妈，妈妈，绝对不能让那几个贱人好过，惩罚她们，男的流放，女的关到技院去，我要用鞭子抽死她们。珊莎、艾丽娅、维多利亚，抽死她们，我要用刀把他们全身划烂。”

　　詹姆沉默不语，瑟曦夸奖他“好孩子，你是王子，应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乔里佛不依“可是父亲他——”

　　瑟曦平静安详的搂住他“我的珍宝，你的父亲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转头“詹姆，去下达王后的命令，就像乔里佛所说的那样。”

　　提利昂站出来“哦，我的姐姐，你的脑子是被冰原狼吃掉了吗？”

　　瑟曦从嘴角憋出几个恶狠狠地字，“别跟我提那些畜生！”

　　詹姆喝了一杯酒，“流放、卖到技院都不是问题。瑟曦，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提利昂嘲笑道“这句话听着真熟悉。詹姆，你的红宝石和承诺是批发的吗？能不能换个新花样？”

　　詹姆啐了一口酒在地上，“侏儒，闭上你丑陋的大嘴，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你脑袋拧下来，塞到马桶里。”

　　瑟曦看着詹姆“你不要想说服我。”

　　詹姆抬头“姐姐，我们永远是一体的，我们共享一个子宫，永远不分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我要提醒你，为了这件事和史塔克开战，并不划算，国王那个老头子也会趁机削弱我们。”

　　提利昂吃了几口东西“确实不太划算。”

　　瑟曦冷静下来，乔里佛还在挣扎，想让母亲帮他羞辱史塔克一家。还在挣扎中，詹姆走上前来，拉开瑟曦，母子分离，横亘在中间，一把按住乔里佛“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舅舅！我是王子，我就是大人了！”

　　詹姆又把他摁下去“被女人打得抱头鼠窜，恩？毫无还手之力？恩？明天开始，箭术训练加倍，我亲自教你。”

　　乔里佛害怕的缩了缩头“我不要，舅舅。”

　　瑟曦说了一句“一切都听你舅舅安排。”

　　事情平息，詹姆走出寝殿，瑟曦在背后追加一句。“七个、七个尸体，史塔克家表子的，或者那群畜生的，这是我的底线，詹姆。”

　　詹姆平静的回头，表示接受。

　　“我要你亲自动手，为孩子报仇。”詹姆没有回头，但瑟曦知道詹姆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提利昂一边笑、一边叹息、一边不屑、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

　　“荒唐，简直比我这个侏儒，还荒唐、还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