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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银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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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之后我自然要给其哺乳,但他的哺乳期一过我又开始启程寻找真凶。大家都觉得我疯了。
是呢,我为了一个可能永远找不到的真相,而发疯了。
这一次我将矛头指向了了志村新八——万事屋三人之一,我昔日的同伴,跟银时距离最近的人之一。
我还在重复着那将近重复百遍的台词,“X月S号M时……”
“已经够了吧!”素来温和怯懦的新八叽发飙了,“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他的表现并不像一个凶手,他也不是善于表演之人。
我虽然疯了,不过对于同伴还是有基本的信赖。
新八叽不会杀死银酱,完全没有动机。
他不像抖S和尼酱对我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像土方蛋黄酱或紫衣中二病,对我有着不可告人的思恋。
他可能迷恋着自己的姐姐妙,但妙跟银时又没有实质的进展,他没有理由杀死银酱。
我知道,我又找错了人了。
我放下危险的紫伞,席地而坐,抱住膝盖,哽咽难过地道:“新八叽,你难道不想找到真凶吗?”
“银桑已经死了,就算找到凶手也他也不会复活!”新八叽背对着我,继续努力地说,他是吐槽役,但是大吼的时候颇有气势,振聋发聩,“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带孩子,不要让小宇治在家里哭啊!这样的话,银桑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我将孩子交给了妙姐照顾,但小孩子最需要的还是母亲的照顾。我知道新八叽说的没错,可我始终放不下那个银发的男人……
他怎么能那么早的离开?
不是,世界第一的武士吗?
“新八叽,你说到底会是谁啊……谁跟银酱有那样的深仇大恨。”
新八叽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过身来,幽幽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记得什么……”
我愣愣的。
“没什么。”新八叽转身,“凶手什么的根本无所谓,死去的人是不会为找到凶手而有任何改变的,能因此改变的只有活着的人。如果这个真相会给活人带来不幸,那么还不如……不要揭开。”
新八叽离开了。
可他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如果这个真相会给活人带来不幸……
头好疼。
炸裂一样的疼。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黑色的血液在沸腾。
夜兔的血,叫嚣着要杀人。
我恍惚间看到了另一个我,身上沾染鲜血,连白净的面庞上也有血色的溅痕,瞪大眼睛微笑着,用一把木刀疯狂地砍着什么,模样疯狂又残暴。
那是……我吗?
毋庸置疑,是我。
真正的我。
身体里流淌着战斗民族残暴血液的我。
那么被凌虐的人是谁?
他为什么不反抗?
是没有力气了,还是不舍得?
那些虚假的画面像是刀子一样剐着我的脑袋,令我痛苦地抱头跪下,最终失去了意识。
……
我想起来。
整个歌舞伎町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除了一个人。
所有人我都调查了,除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
银酱死的那天,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就是我杀死了银酱。
为什么呢?
因为当我告诉银酱我怀孕了的时候,那个想来玩世不恭风轻云淡的男人乱了方寸,“什么?你、真的?确定?两条杠吗?不会是骗我吧?因为只有一次哟,银桑我没有那么百发百中吧?”
竟然不想承认。
不想负责。
宛若所有世俗的庸裂男人。
我愤怒了。
用紫伞对准了他的脑袋。
他流汗了,举起了双手,“神乐,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下来。
“这个孩子是你的,你说,怎么办?”
我害怕他以为这是我和冲田的孩子,虽然做了一年多的情侣,但我和冲田并未有那方面的接触。
银时果然多疑了,“你确定吗?会不会……”
“闭嘴!”
我冲着他耳边开了一Pao,轰然炸响,银时死死捂住了耳朵。我轰掉了小半面墙壁,留下巨大的空洞。
银时大汗如瀑。
我狠狠闭起眼睛,以掩饰自己眼睛里的泪水,“你说到底怎么办?”
十八岁,刚成年的我,其实是六神无主的。
突然怀孕,孩子父亲还是跟自己并未有情侣关系,只是非法同居,被人当作是“父女”的男人。
我慌不择路。
银时终于正经了起来,珊瑚红色的眸子如同干涸的血。
我听到他沉厚醇然的声音道:
“打掉吧。”
什么……
我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我不敢相信银时会做出那样的判断。
这毕竟是一条生命吧?
而且是跟你血脉相连的生命,你怎么舍得……
那一刻我对名叫坂田银时的男人失望了。
说什么我的剑所指的地方就是我的国,你把你的国家守护好了吗?
说什么保护我身边的人已筋疲力竭,你保护好你身边的我了吗?
我恨你!
坂田银时!
所以我杀了他。
“原来……”我抱着银色卷毛的孩子泪流满面,“凶手是我。”
这一刻忏悔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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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以死谢罪,可那样的话失去父亲的坂田宇治就连母亲都没有了。
我将宇治抚养长大。
他成了一名优秀的武士。
跟他父亲一样,玩世不恭,风轻云淡,但又强大无比,弹指间,强敌俱灭。
在他十六岁那年,我选择了结束自己有罪的生命。
天堂地狱,我向你赎罪。
银酱。
……
听到神乐说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坂田银时慌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
他不该放纵自己的欲望,哪怕是酒后。
多少人提醒过他了,那是个美丽的少女容易让男人犯错,可他还是自欺欺人地选择了挽留她,哪怕是她有了男朋友试图搬出去的时候。
最后造成那样的结局,他也罪有应得。
其实他只是不希望神乐过早生子,那样很伤身体,而且也过早剥夺她的青春时光,让她变成拘于柴米油盐酱醋茶和婴孩的黄脸婆。
他希望她一直一直快乐地成长。
因此被误解,被怨恨,也没办法。
被杀死了的话,也没办法。对方是神乐的话,根本舍不得还手。
稍微阻止一下,银时还是可以做到的,可夜兔化之后六亲不认的神乐真心想要置他于死地,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认真起来或许有几分胜算,但这胜算只在生死之间,不是他死就是神乐亡,所以坂田银时选择束手就擒了。
银时领着心里的愧疚,坦然奔赴了死亡——那个素来以求生欲出名的男人。
他有一句话始终没能传达给神乐,因为当时的她已经失去理性,所以他哪怕吼得声嘶力竭也无法被听到。那句话便是——
“生下来吧,我和你一起抚养他长大!”
我喜欢你,也喜欢他
——我们俩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银神